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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瞎烦恼什么?多苦多难的日子咱没过过,如今苦尽甘来,你反倒整天万分苦恼的样子,何必?”
“苦尽甘来?这就苦尽甘来了?你这个人哎,总是把什么都想的简单直接,你不觉得如今我们才是群敌环伺、步履维艰么?”徐辽是真的很苦恼。
孟世爵回手拍了徐辽的脑袋一下:“你才是把什么都往曲折了想呢!你傻不傻啊,那帮老混蛋跟我们玩心眼,我们就要跟他们对着玩心眼吗?你能玩得过这些在朝堂宦海里沉浮了十几数十年的人?你别忘了,我们身后有八万人,逼急了老子,老子什么都干得出来,我看谁敢跟我玩心眼?一力降十会,你明白吗?”
“谁敢阴我我就抄谁的家要谁的命,谁敢算计我我就把他踩进泥里,想给我塞女人?行啊,送过来,后院一关,哪天我心情爽快了就送给兄弟们耍耍,我不爽快就一辈子关着她们,我看谁敢说半个不字!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可忧虑的?”
徐辽脑子晕晕的,觉得虽然孟世爵这番话有点像醉话,但确实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但是:“你就不怕他们从连翘那里下手?要是皇帝动了心眼想把她弄进宫里去呢?”要知道靖北军忠心于连翘的人可不少,皇帝来这一招釜底抽薪,靖北军内部分化对立,他们的实力必将大大减弱。
“你他娘的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孟世爵伸腿踢了徐辽一脚,“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连翘?就算有一天我背弃了靖北军,她都不会!她把靖北军当做了她最后的亲人和依靠,在她眼里,什么都没有靖北军重要,包括你我,更不用提她自己了。”
徐辽叹了口气:“所以我才说你干脆娶了她算了,这样大伙就能真的安心了。”
“你是惦记着把连翘嫁出去,你好筹谋铃铛是不是?”
徐辽坚决否认:“别胡说!我对铃铛可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在我面前还弄鬼!我告诉你,不管有没有你都死了这份心吧,连翘要能同意铃铛给人做小,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胡言乱语的说着话,也不知最后到底喝了多少酒,是怎么睡着的。
孟世爵头痛欲裂的醒来时,外面天已经亮了,透过雨过天青的纱帐向外看出去,光线似乎不强,时间应该还早,他就想翻个身继续睡。这一翻身不要紧,赫然发现身边竟睡了一个人!孟世爵一下子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还是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再看自己身上也是一丝不挂,他简直要冷笑了,趁他喝醉了爬床?因为他掀起了被子,那个女人似乎有点冷了,背对着他把身子蜷到了一起。孟世爵也不再看她,扬声喊人:“杨九,沈四,人呢,都死光了?”
外面遥遥传来一声答应:“小的在。”接着是一阵脚步声跑到了门外。那个赤裸睡着的女人似乎被声音惊扰,动了动身子。
孟世爵喊了一声:“进来!”门外的杨九也没想太多,赶忙跑了进来。孟世爵把帐子一撩,叫杨九过来,指着那个床上的女人问:“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
杨九傻眼的看着眼前这光溜溜的一男一女,心说您自己做的好事,怎么还问我怎么回事、哪来的?孟世爵一看他呆傻的样子,心里更来气了,抓起软枕就砸了过去,杨九一把接住,一脸苦大仇深的答:“昨儿夜里,您说您要和徐侍郎喝酒,不用我们管了,叫我和沈四自回去睡的……”言下之意是,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正说着床上那个女子似乎终于受不了吵嚷,“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她一看自己浑身不着寸缕的躺着,先是惊叫了一声,然后赶忙抓了被子来盖住自己。接着才慢慢的胆怯的转过了头,一看旁边是同样没穿衣服的孟世爵又尖叫了一声,等再看到床边站着的杨九,几乎都要晕过去了。
孟世爵冷眼看着她一番做作,打算她要是再敢尖叫就先拿被子捂死她!谁料这女子似是知道他心中想法,动作非常迅速的抱着被子缩到了床角,她这么一挪动,就露出了床上原本被她遮住的一块淋漓的血迹。
杨九和孟世爵自然都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块血迹,他瞅瞅孟世爵再瞅瞅那个女子,心里很佩服这个婢女,竟然能睡了他们元帅!
孟世爵脸色铁青,与他相反,那个婢女却是一看到那块血迹就脸上一红,接着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孟世爵强把胸中的怒火压了下去,对杨九说:“你去看看徐辽在哪,醒了没有?还有,这事不许出去说。”杨九频频点头答应,然后飞快的逃了出去。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孟世爵盯着那微微颤抖的被子半晌,问了一句。
那被子又颤了一会儿,才从里面传出一个怯怯的声音:“昨天夜里,您跟徐侍郎喝酒喝醉了,奴婢担心您在炕上睡的不好,就想扶您回来睡。后来您就……您就……”说到最后嗓音里还带了一点哭音。
还真是个会演会做的人呢!孟世爵冷笑,又问:“我是怎么做的?先剥了你的衣裳,还是先剥掉你的裤子?或者,是先抱着你亲了个嘴儿?”问完又出其不意的拉下了那婢女一直挡着脸的被子,双眼如钉子一般盯在那婢女的脸上。
被子被扯下来的一瞬间,婢女满脸通红、眼中微有恼怒,一见到孟世爵盯着她的双眼,神情立刻又变成了楚楚可怜和强忍羞辱:“太保,您,您怎能……”
孟世爵伸手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扯到自己跟前:“我怎么不能?昨天我喝的太醉了,都没好好看看你,别挡了,让我好好看看。”说着拉开她遮着胸前的另一只手臂,低头仔细在她胸前身上探看。
那婢女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却没有挣扎,只是微扭了一下身子,将雪白挺翘的双乳更清晰的展现在了孟世爵眼前。孟世爵看了好一会,又往她肩窝颈项里凑近了一点,问:“我昨儿是不是太粗暴了?都没好好怜惜你。”
婢女羞怯点头,孟世爵却突然推倒了她,伸手抬起她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低头往她两腿之间看去。
第三十章 杀鸡
那婢女一时羞意难当,伸手去挡住自己的私密处,孟世爵拨开她的手仔细看了一会,才说:“你躺在这好好的等我,我先去送走了徐侍郎,一会再回来找你。”那婢女含羞点头,孟世爵拉过被子盖住她,在她耳边又低语了一句:“好好等我。”然后起身披了衣服出去了。
婢女缩在被子里,屋里屋外一点声音也无,她一时害怕一时欢喜。想想自己自十二岁就进宫,到今日终于快熬出头了,心里不由得又有些得意。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都必须靠自己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想当初她不就是因为巴结住了掌事姑姑,才能被分去延胜宫,在先帝和岳贵妃身边伺候么?贵妃娘娘一高兴,还给她赐了个新名儿叫百灵,说她的声音清脆,像百灵鸟叫一样好听,做事又伶俐,真是合该就叫百灵。
到了太后要放宫人出宫的时候,她也曾十分慌乱过,她努力挣扎了那么久,可不想去嫁给那些战火里滚出来的糙汉子。好在她从前的功夫没有白费,内侍省的区内侍看在她以往的交好和最近的孝敬上,把她安排在了赏赐给孟太保的宫女名单内。
在那二十几个人中,百灵的姿色只算中下,可她一直表现的谨慎本份,不多看不多说,老老实实,终于被孟太保选中了留在东跨院。其他那些骚扰弄姿的,全都被关进了后院里。
平日里孟太保不叫她们近身伺候,她就不着痕迹的观察孟太保的喜好,偷听和她一起留在东跨院的玉珠跟孟太保两个亲兵闲谈--这个蠢货,每次都被那两个傻小子牵着鼻子走,聊着聊着就被人把话题给歪了,半点话都没套出来!
所以还是得自己出马。昨日夜里,孟太保和徐侍郎要喝酒,不让她们伺候,她就跟玉珠一块回了房。玉珠坐立不安了一会就借故出去了,她假作不知,然后悄悄的跟着她。果然玉珠是往孟太保和徐侍郎喝酒的屋子去了,不料她刚走到半路就碰到杨九和沈四,被那两人给劝了回来。她躲在后面听见杨九说,元帅不叫人过去伺候,让大伙都回去歇息。
她的心剧烈跳动了起来,机会终于来了!她先一步回到房里假装睡下,等玉珠回来也窸窸窣窣的睡下之后,耳听得更鼓敲了三声,另一张床上的玉珠也呼吸平稳均匀了,她才悄悄的爬了起来。
她摸到太保那里时,两个人已经醉了,嘴里胡乱说着些什么醉话也听不清。她就蹲在门外等着,直到里面传来打呼声,她才悄悄的进去。伸手摇晃了孟太保几下,他也没什么反应,百灵就使劲把他搀起来,用自己的肩撑着,然后一点一点的往门外挪,想把他挪到卧房里去。
好在撑起来以后孟太保似乎醒了一点,配合她虚浮着脚步往外走,她这才能把他拖回卧房去。她正在回想,幸亏自己狠下了心,戳破了那层膜,在床褥上留下了处子之血,不然今天可真难糊弄住太保。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她故意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自己浑圆小巧的肩膀,然后探头往外看去。
见到迎面进来的孟世爵,百灵立刻露出一个羞怯的笑容,还没等她说话,就看见孟世爵身后居然还跟着人,她一下子呆住,不知作何反应。
孟世爵只瞟了她一眼,然后回身吩咐:“都站到那边去,站成两排!”指着床对面的位置。他身后的婢女们就低着头走到那里,然后分成了两排站着。
百灵这才看清原来来的都是和她一起被分到这里的婢女,她的心又开始砰砰跳了起来,难道太保他,是想公布他们的事,给她一个身份么?当她看到对面玉珠眼中嫉恨的神情时,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孟世爵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百灵的肩膀:“你叫什么名字?”
百灵羞怯低头:“奴婢在宫里时叫百灵。”
“唔,百灵,好名字。真是够灵巧够聪慧。”孟世爵一边说手一边往下拉了拉被子,百灵一惊忙伸手揪住被子,以免露出胸前的两团雪白。孟世爵却不管她的想法,一个用力就把被子整个掀开来,让百灵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啧啧,还真是生的不错呢,白得欺霜赛雪,”孟世爵伸手捏了捏百灵的腰,“嫩的能掐出水来!可惜啊可惜,你怎么就打错了主意,想来诓骗我呢?”说到最后,孟世爵的声音已经变得冷冰冰。
百灵对孟世爵的行为摸不着头脑,自己浑身赤裸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躺着,又觉得羞耻,等听完孟世爵的话,更是浑身冰凉,她无力的辩解:“奴婢没有,太保,你误会了,你不要听信小人谗言……”
孟世爵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是那些没脑子的京城纨绔么?随便一个女人爬上床来,我就要收着?我问你,床上的血迹是哪来的?你身上并无伤口,难道,你是自己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百灵浑身哆嗦的看着孟世爵脸上恶毒嘲讽的笑意:“奴婢……奴婢没有,是您……”
“是我?那你来说说,我是怎么做的?嗯?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人,是怎么把你的处子之身破了,还没在你身上留下任何其他痕迹的?还有,怎么这床上除了血迹就没旁的?你莫不是以为,男人和女人鱼水之欢的时候,什么东西都不会流出来吧?”孟世爵根本不给百灵反应的机会,一连串的质问出来,百灵的脸上再没有了羞红色,已然是惨白一片。
孟世爵转头打量对面站着的女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