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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中,玉蟾等人和她的身份并没有什么根本差别。
“你是很好的女孩子的。可惜了。”天闲轻轻地道。
“坐吧。跟我说说你童年的事。”天闲指了指自己身边。
村正菊惠温柔地点点头,在天闲身边靠着树身坐下,学天闲那样,抬头看着星星。
“我从小就接受忍者的教育。在众师兄妹中,我一直都很出色。”村正菊惠看着天空道。
“倒是和秀姐很像,若没有我,秀姐在星宗也该是最强的吧。在那么多师兄弟中,你有喜欢的人吗?”天闲问道。
“没有,我们忍者是不能有感情的,特别是女忍,我们的一切注定了要献给主人。若不是因为太叔公是我的长辈,我早就成了他的侍妾了。”村正菊惠摇摇头。
忍者的训练比起星宗的那些训练来要残酷太多了,村正菊惠口中的侍妾那是连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的泄欲工具而已。
“少女怀春,难道你没有试过。秀姐也曾经爱过呢,虽然后来受到伤害。”天闲没有掉头,还是看着天空。
“没有,忍者的规则很严格,只要发觉不对,那就会被赶出师门,被赶出师门的忍者是非常悲惨,而且被人看不起的。”村正菊惠摇摇头。
“没有童年的忍者,不过不可否认,比起一般人而言,忍者真的很强大。”天闲道。
“忍者确实是最强大的。”提到这点,村正菊惠倒是很骄傲。
“恐怕未必,至少,星宗的秘密部队就不会比你们差。更别说那些血浪骑兵,或者是巨人武士了。”天闲失笑。
忍者的强大是付出人性为代价的,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人类最强大的力量其实正是这种人性,说到肌体的强大,先天不足的人类怎么可能强的过猩猩王之类的怪物,甚至连黑侏儒都比不上。
“我觉得族中的强者不会比他们差。”村正菊惠维护着同门的尊严。
“是吗?巨人武士只是一些复制的普通士兵,你们族中却只有强者才能对付他们,而正统的血浪骑兵,任何忍者都是无法和他对抗的。他们都是远古战场上身经百战的勇士,在那种壮怀激烈,悲歌唱晚,一去不回的战场上,忍者的诡异是术是全无用武之地的。”天闲道。
“我不信。骑兵怎么可能是忍者的对手。”村正菊惠摇头。
“不信?”天闲笑了笑。
“那你要试试吗?”
“好!”村正菊惠现在是典型的初生牛犊不怕虎。
“地狱的凶魂,承袭凶魔之气的勇者啊。以我天闲之名。在这黑夜中,发出对你的召唤。”天闲就那么看躺着念出咒语,全然没有普通人使用召唤咒时的庄重。
那些血浪骑兵都和金奴钱隶什么的窝在常恨的领域。天闲可懒得慢慢等他们飞过来。
黑夜中爆发出充满血腥感的红云,出现了一小队十二人的血浪骑兵,村正菊惠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人,还没有交手,村正菊惠就有一种很沉重的压迫感盘绕在心头。
“怎么来这么多?算了,你们出来一个和这小泵娘较量一下吧。”天闲懒散地道。
“是。”一个血浪骑兵越众而出,脚下的血气不住翻滚着。
“菊惠去试试吧。”天闲道。
“好。”这会村正菊惠其实已经想打退堂鼓了,一时却拉不下这个脸来。
站到那血浪骑兵的对面,当天闲做出开始的手势后,村正菊惠几乎崩溃了,一股肃杀的气息排山倒海一般向着她扑来,令她浑身寒毛竖起,一会工夫冷汗就浸湿了她那一身的忍者服。而且她还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对方锁定,那种弥漫的杀气,使得村正菊惠连后退都不能。
“呀。”村正菊惠大喝一声,化成一道金色的光芒向后退去。
受她气机牵引,对面的血浪骑兵跟踪而至,巨大的染血长矛毫不客气地朝着村正菊惠扎去。“夺。”的一声,穿透了一棵合抱的大树,然后不做停留,直接横向一折,继续追着村正菊惠而去,似乎那大树根本不存在一般。
“住手!”天闲喝道。血浪骑兵听到天闲的命令,二话不说,就退回了队伍中。
村正菊惠早就面色苍白地靠在树上喘气了。
“好,好可怕。”村正菊惠一脸震惊和沮丧。
“不用难过,血浪骑兵的经验,是你一生也赶不上的。想要赢他们,除非你拥有更强大的力量,在面对他们时,绝对没有后退的余地。”天闲道,村正菊惠见识的血腥实在太少了,所以在血浪骑兵的杀气压迫下,连最起码的反抗念头都消失了。若不是因为天闲曾教过她金遁之术,她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村正菊惠的沮丧并没有因为天闲的话而恢复。
“你们先回去吧。多注意常恨的动静,没事别乱来。常恨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天闲让血浪骑兵先回去。
“是。”血浪骑兵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不但没有阳光,而是是在夜晚,他们的身影是不会被普通人发现的。
“菊惠,你打不过他们是正常的,所以没必要沮丧,多加强心性毅力的锻练。你还是有机会和血浪骑兵一搏的。”天闲道。
“可是!”刚才打击对村正菊惠来说实在太大了,特别是刚才那种血腥肃杀之气。到现在还盘绕在村正菊惠心头。
天闲没想到和血浪骑兵的交手居然会给村正菊惠造成这种影响,这确实是天闲也始料不及的。
“你究竟在怕什么?难道武者就是这样被打倒的吗?”天闲声色俱厉地喝道。
“不……”村正菊惠被天闲这一吓,打了个冷战,盘绕在心头的那股肃杀之气也随之消失。
“来,我来告诉你,该如何应付刚才的情形。”天闲起身,发出比刚才血浪骑兵要轻的多的压力,向着村正菊惠而去。
这次村正菊惠倒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而且还是顺势移动身形,天闲开始慢慢加强气势,浑然不觉的村正菊惠还是那样在移动着。
终于,天闲所施加的压力已经超过刚才血浪骑兵了。这时天闲忽然停下来,重新坐回自己刚才的位置。
“明白了吗?”天闲问道。
“明白什……”村正菊惠脱口问道,但说到一半时,她却楞住了。刚才……村正菊惠进入了沉思。
很快村正菊惠眼睛一亮:“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面对敌人强大的压力时,你的心中绝不能有畏惧,否则那气势就会在你自己的脑海中被无限放大。”天闲道。
“谢谢,我明白了。”村正菊惠这会显得很轻松,很诚心地向天闲道谢。
“不用客气。你的资质很不错,以后的成就恐怕不在太郎之下。”天闲道。
这么一打岔,天闲倒是暂时把烦心的事给忘了。
“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天闲道。
“好啊,来了不回家。却跑来这教徒弟。”天闲的脚步被这话音给扯住了,接着就看到玉蟾出现在他面前。
今天玉蟾在如意楼忙到很晚,回宿舍的时候正好经过这里,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跑了进来。
玉蟾和村正菊惠的到来正好前后脚,所以天闲才没有发现。
“玉蟾?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天闲有些许诧异。玉蟾虽然是个工作狂,但作息却很有规律,一般不可能拖到太晚的。
“我先走了!”村正菊惠可没有当电灯泡的兴趣。
“天闲。”见村正菊惠离开,玉蟾拖着天闲到刚才的大树下坐下。
“干什么?”天闲莫名其妙。
“看着我的眼睛。”玉蟾竟脸正对着天闲,两人的眼睛相距不到十公分。
“怎么了?”天闲更觉奇怪了。
“你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玉蟾问道。
“什么?我知道你的眼睛很漂亮,很迷人,可以反射出我的样子。”天闲不解风情地道。
“你难道没有发觉,我的眼里,真的只有你。”玉蟾悠悠地道。
这话听的天闲浑身一震。
“玉蟾!”天闲知道,玉蟾一定是听到自己刚才和菊惠的对话了。
“天闲,我不许你胡思乱想。”玉蟾很坚决地道。
“可是,玉蟾,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你们。”天闲道。
“不,你并没有错。不错,没有人愿意和其他人分享自己所爱的人。我也一样,可是,我还是义无返顾,你知道为什么吗?”玉蟾很平静地问道。
“不知道。”天闲呆呆的摇头。
“我是演员出身,在戏里,我演过形形色色的角色,体会过各种人生,或者我没有经历过你那么漫长的岁月,可是,我却亲身经历了种种人生,为了演好自己的角色,我会去揣摩各种角色的内心世界。因此,我知道,什么才是最珍贵的。天闲,你是个天生不懂拒绝的人,接受我,接受秀姐,接受丝丝,乃至库比,你并不是出于喜新厌旧的心理,你对我们并没有厚此薄彼。我想问你,天闲,如果一切重来,你会这么做?”玉蟾看着天闲道。
“这,我想,我还会这样做吧,我真的不想任何人伤心的。”天闲不安地道。
“不错,我和姐妹们都知道。所以,我们不会怪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天闲,真心地爱一个人,会去包容他的一切。在真爱面前,任何世俗的东西,都不复存在。所以,天闲,相信你爱的和爱你的人。”玉蟾坚定地看着天闲,那眼里充满了深情。
“玉蟾。”此刻天闲心中溢满感动的情绪,忘情地拥住玉蟾。
想他天闲何德何能,像花语,玉蟾这样的红颜知己,只要能得到一个,便可以足慰平生了。
为了回报她们的海深情,天闲暗自发誓,绝不会再让人分淡对她们的感情。
从天闲眼中,玉蟾同样感受到那无声的誓言,两个深爱的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缠绕在天闲心头的心病终于完全消失了。
放下心情的天闲也恢复了平日的心态。
“玉蟾,今晚陪我。”天闲在玉蟾的耳边小声道。
绵绵的情话让玉蟾俏脸一红,但那表情确是默许的意思。
天闲心头一热,大手已经顺着玉蟾衣襟探入其中,触摸着玉蟾光洁的肌肤。
“别,别在这里。”玉蟾忙推挡着。这里是精英学院的情侣胜地,玉蟾可不想在这里表演春宫秀。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天闲眼神变的邪恶起来。
“你,不要!”玉蟾经呼,可惜现在却由不得她了,只觉得脚下一空。就和天闲离开了地面,转眼已经穿入云层。
“白云为床,这可是很难得的。”天闲抱着玉蟾道。
“坏东西,不要在这里。”玉蟾气道。
“别怕,一切有我。”天闲出手如电,以他的一身修为,脱玉蟾的衣服那还是不是轻松的。所以,玉蟾几乎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就变成了“赤裸羔羊”。
晶莹的肌肤因为羞涩而微微泛红,诱人曲线,虽然双峰被用手遮住,却因此而显得更加坚挺,饱满。纤细的腰身,圆滑的小肮。这些都是诱人犯罪的罪恶根源。
天闲的唇重重落在玉蟾被手遮住而露出一半的胸球之上。
“啊!”一声忘情的呻吟从玉蟾口中发出,她很快就迷失在了这海样的激情中,遮住胸前的双手变成紧抱住天闲,而天闲密密的吻也如雨点一样落在玉蟾胸前的樱桃。
低声的吟哦,火热的缠绵,玉蟾的玉体成了不设防的城市,完全像着眼前的男子开放。
天闲的大手从玉蟾的每一分肌肤上掠过,带起一阵颤抖,此刻的玉蟾连最后的矜持也完全放弃,主动和天闲合为一体……
春宵苦短,何况以玉蟾的体质而言,也承受不了太多恩泽,加上玉蟾身在云端,难免有不安的感觉。其实这倒是她多虑了。
当日在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