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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现在被另一种东西转移了注意力,现在连天闲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了。
要知道,人类内心的复杂这点是天闲早就知道的,虽然有进入人类内心的力量,但天闲一直没用过,这次在花明心意识中所看到,对天闲造成了很大的震撼。
花明心的意识太真实了,表现在外的花明心就显得特别理智。从外表看来,谁也看不出花明心有什么不妥,没想到在她的心里居然是这样的千疮百孔。
轻轻放下怀中这个花明心意识体,等她醒来时花明心的性格或许会有所改变吧。希望以后花明心不会遭遇到什么,因为她已经没有坚强的理智,灾难会使她崩溃的。
感觉花明心已经到了身体所能负荷的极限,还是先退出去吧,寻找夙世记忆的事并不急。
天闲在花明心的识海里慢慢淡去,逐渐沿着原路退了出来。就在即将退出花明心的意识时,天闲偶然发现,在花明心识海那条裂缝的彼端,依稀有个人被锁在一块巨石上,那是个男人,很像无我。
可惜此刻花明心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天闲不敢再做停留。
花语和除玉蟾眼中,只见天闲点在花明心眉心那灰暗的中指光芒一闪,接着花明心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姐。”花语大惊。
“她没事?”天闲睁开眼睛,双手一抡,凌空朝下虚按,站了起来。
“语姐,扶明心去床上躺一会就没事了。玉蟾,你也来了?”
“嗯,我不大放心。”除玉蟾低着头道。这几天天闲老忙这忙那,除玉蟾根本不知道天闲都在干什么,更难得有见面的机会。
“让你担心了。”天闲不禁握住除玉蟾的柔荑。
除玉蟾脸一红,抽了抽没抽动也就罢了,就那么红着脸让天闲握着,小声道:“我没什么,我知道你的责任很重。”
“曾因酒醉鞭名马,常恐情多累美人。玉蟾,是我耽误你了。”天闲忍不住道。
“你别这么说,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除玉蟾急道。
“天闲,姐姐她怎么了?”花语安顿花明心睡下,因为担心眉头锁的紧紧的。如果是平日里,看到天闲和玉蟾的这一幕那是一定会调笑两句的,现在却没有这种心情。
“花语,彩衣姨对你姐姐很严厉吗?”天闲问道。
“还好吧。”花语尽力回忆着,她离开家太早,很多的事都记不太清楚了,“因为明心是姐姐,妈妈对她的期望很大,要求也就难免严格一点。我只记得小时候我在玩时,姐姐总是被妈妈关在房里看书,不过姐姐很聪明的。”
“爱也是一种伤害,这话是谁说的来着?好久了,今天我才明白它的意思。”天闲叹道。
“姐姐她不会有事吧?”花语还是很担心花明心。
“没事的,你放心吧。看来还是要想办法找回烈火琵琶,人类的内心世界好复杂。对了,暂时我想还是不要恢复明心的夙世记忆,我有些事要弄清楚。”天闲道。
“好吧。”花语点点头。
“天闲,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除玉蟾到此刻还没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天闲耐心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大体地叙述了一遍,当然隐去了自己的身份。
“语姐,你真是星宿下凡?好神奇,一直以为这种事是神话呢,难怪语姐这么优秀。”听完后除玉蟾的眼睛瞪的老大。
“呵呵。”这种话若出自朱丝或柴文的口倒是很正常,出自除玉蟾就显得有几分引人发谑了,花语忍不住被除玉蟾的幼稚逗乐了,暂时也抛开刚才因明心而生的担忧。
“没那么神奇,不过是比平常人多了一份思念而已。”
“我想到一个主意,语姐。不如我来拍一部戏,你来做主角怎么样?”除玉蟾两眼放光的说,这么好的素材怎么能放过,何况天闲他们来演,连特技处理都省了。
“不要了。”花语淡淡一笑,她是个很看得开的人,从刚才的担忧中挣脱出来自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语姐,”仗着自己年纪小,除玉蟾又开始抱着花语撒娇,“语姐,你知道,最近影视城出的事特别多,进度又慢,我今年亏损的特别厉害,你不帮我我就要破产了。”除玉蟾可怜兮兮地道。
反正花语和天闲都不是做生意的料,也不怕被天闲揭穿自己的谎言。这样一来,天闲才会经常陪着自己。
“好了,好了,你别摇了。”花语经不住除玉蟾的哀求,看来除玉蟾的“摇功”还是蛮厉害的,上回天闲也没能逃过魔掌。
听到花语答应下来,除玉蟾的目光又开始朝天闲这边打转,看得天闲心里发毛。
“你别找我,我讨厌那么热闹。”天闲先发制人。
“可是,总要找男主角的,不能让语姐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吧,你要是不答应到时我就给语姐安排好多亲热的戏。”除玉蟾抛出杀手锏。
“我不怕,你语姐反正不会听你的。”天闲道。
“语姐,你看,天闲欺负我。”除玉蟾来了招恶人先告状。
花语又笑起来:“天闲,你就帮帮她吧。”
“我讨厌和那么多人打交道。”天闲的声音在花语和除玉蟾含情脉脉的注视下越来越不坚决,“不然让秀姐给你投资吧,这样你就不用破产了。”
“不,那样不能解决问题。”开玩笑,今年除玉蟾的收入不要太高,加上天闲把如意楼丢给她,破产?是她叫别人破产才是,主要就是为了能常见到天闲。除玉蟾没有花语的聪慧,也没有谢雅的能力,实在没什么机会总和天闲一起,自然也就只能用这种最笨的方法。
一票对两票,最终天闲还是没能掰过花语和除玉蟾,当然天闲也先申明,他是不会去应付那些无聊的记者什么的。
这部戏因为花语才是主角,天闲的戏份并不是很多。大多时候都是和除玉蟾在一边看着。除玉蟾和天闲的关系自然也飞速发展着。
这部戏的场面虽然很大,但真正动用的力量和资金却少的可怜。基本都是在天闲的主持下完成。
要知道,花语可是宗室级的幻术师,天闲精通各种法术,要模拟出任何高难度的特技场景都不是问题,而且天闲所幻化出来的其他角色都是天外星神的本来面目,那种逼真的气质和谈吐都不是一般演员能模仿出来的。
这部所谓的《天慧传奇》除玉蟾的投资一共只有二十卷胶片,演员只有两个,天闲和花语,别的人都是由幻术变出来的,拍摄地点就是八号楼。
当然花明心谢雅等人也没能跑的了,物尽其用嘛,就连花静君姐妹都被她拉去做了花瓶。
自从那天天闲从花明心的识海中出来后,花明心变的比以前亲和了许多,以往的花明心虽然和人相处时也很亲切,不过细心点总能觉察出距离,现在却是没了那种感觉。
以这种惊人的速度,紧接着上部《佳人如梦》又推出像《天慧传奇》这种高难度的大制作,一时间除玉蟾在演艺界的声势如日中天,至于天闲更成了红得发紫的大明星,恐怕炎龙集团历代的星宗宗主中他的暴光率是最高的。
花语继在《佳人如梦》最后出场给人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后,因为《天慧传奇》中所显示出的不凡风华,也成了影坛的风云人物,甚至连那些被除玉蟾拖来客串的谢雅、花明心、吴佩等人也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除玉蟾自己也没想到这部本来是好朋友开玩笑的戏会取得如此大的成功。
这天晚上,除玉蟾做东,买了好多东西,在七号楼前的水塘边举行篝火晚会,不但天闲等人,连马易都来凑热闹。
一时间欢声笑语,传遍整个校园。
但是此刻,在很遥远的地方却有四名大汉,抬着一个少年如丧家之犬般仓皇逃窜。
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树林,这里比起亡魂之森也不虞多让。四条大汉的身上布满伤痕,却浑然不顾自身的伤势,在树林中高窜低伏,至于那被抬着的少年则显得异常虚弱。
“角宿,你们还是自己走吧。”少年很虚弱地道。
“阳明君,您不用说了,就是我们兄弟死,也不会让您出什么意外的。”被叫做角宿的大汉头也不回地道。
“可是现在我们的力量都无法恢复,这样谁也走不了。”少年的语气更虚弱了。
“阳明君,即使我们走了也没用,只有您才能阻止他们的,我们兄弟拼着一死也要带您杀出去。”角宿很固执地道。
“可是,我也不行了,我的力量被完全封印,什么都不能做。想我阳明一生,居然被那么几个跳梁小丑追得如此狼狈。”少年说着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阳明君,您老少说几句,保重身体要紧。”角宿急道。
“我没事。”少年咳嗽一阵,喘息着道。
“你很快就不用那么辛苦了。何必呢,像你那些兄弟一样多好。”追着少年的人终于赶上了。
四名大汉毕竟带着伤,还要抬着一个人,在这种树林里那是跑不快的。
四周出现一些带着面具的人物,明显分成两边,一边的人带的面具凶相毕露,另一边却是笑容可鞠。这些人的身上都绣着号码,说话的是恶形面具的一号。
“哼,你们不用得意,想要伤害君上,先过我们这一关。”四名大汉把少年放在地上,围在中间。
“啧,啧,难道四位如此忠心,可惜啊,四位今非昔比,不然我们哪敢来轻撩虎须?”挂着笑脸面具一方的一号也不甘寂寞。
“哼。”角宿哼一声不再说话,知道对方说的是实情。
原来这五人中那少年竟然就是天闲口中失踪的北斗天枢星阳明,贪狼星君,四条大汉则是天枢座下四宿,东方角宿,北方斗宿,西方奎宿和南方井宿。
本来四宿对付眼前这些双魔手下最低级的爪牙那实在是太轻松了,可惜偏偏当年七星二十八宿下界后,不知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居然被贪凶二魔知道了他们入世后的具体位置,因此被两魔趁他们都还没有恢复神通时抓个正着,然后再加以封印。
不过阳明星君贪狼怎么说也是七星之首,在紧要关头脱出牢笼,带着四宿逃出,四处寻找另外六位兄弟,可是到了那些约定的地点才发现另外六星也都失踪了。而且他自己也在寻找另外六星的过程中被贪凶二魔的手下找到,一直被追到这里。
所谓龙游浅滩,虎落平阳,曾几何时,堂堂天外星神居然被心魔手下的跳梁小丑追的有如丧家之犬,即使如今已经没有能力对付眼前这些敌人,四宿仍然不肯后退。
看到这种形势,阳明知道,现在他们已经陷入重围,即使是四宿想走也很难了。只可惜如今他和四宿的力量都被束缚着,不然哪会落到如此下场。
眼看着自己和四宿都要落到敌人手里,阳明君沉思一会,毅然道:“角,斗,奎,井,你们撑一下,为今之计,只好使用星魂了。”
“君上!使不得。”四宿大惊。
星魂是天外星神在最危急的关头,燃烧自己的魂魄,从而向各路星神求援的方法,支持的时间很短,一位星神的精魂最多也只能燃烧一刻,时间一到,拥有不死之身的星神就会永远消失,这也是星神三种真正死亡的方式之一。
何况以现在阳明君的状况,根本不可能将星魂传到天外北极星帝的星神殿。若说人间的星神,他们已经寻遍了另外六星二十四宿入世的地方,种种迹象都表明那些星神都已经凶多吉少了,他们应该是和自己等人的遭遇一样吧。所以说阳明君现在的行为和纯粹的自杀基本上没有区别。
“不要紧,你们忘了,当初除了我们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