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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大龙卷风托起,旋转,然后上升,宽大的练功服抵挡不住这股力量,被旋转的风力搅成了碎片。
“怎么连最后一股护心力都没有?”天闲顾不得尴尬,一闪身到了龙卷风之中,将已经转的晕头转向的布蓝卡抱了出来。此刻龙卷风也因为耗尽能量,虽然撞的墙壁通通作响,但已经不会造成损坏,慢慢地消失了。
“你的七巧阴风指不是以通常途径练成的吧?”天闲疑惑地看着怀里的布蓝卡。
“你!”被抱在怀里,布蓝卡很容易就发觉天闲的性别,加上天闲这会根本没有隐瞒自己的嗓音,这下可尴尬了,练功服被龙卷风几乎完全撕碎,布蓝卡里面虽然有紧身衣,不过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特别是天闲托在她腰际的手更是如冰般冰凉。
“你的阴风指还是不要用的好。”天闲知道布蓝卡已经察觉了自己的性别,将布蓝卡轻放在地上,转身消失在道场的门外……
“你们两个居然阴我?”天闲抓着花语和朱丝训话。
反正朱丝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高昂着头不算,还出言取笑天闲:“什么叫阴你,没有我你哪能有这种机会,那个布蓝卡老师虽然凶了点,可也是个美人呢,何况我还带你免费参观更衣室。”
“你还说。”提到这个天闲就有气。
“天闲。”花语虽然强忍着,可是那种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实在太明显了。
“我在考虑是不是早点把语姐带回总部,免得她跟你学坏了。”天闲道。
“好了,我也是找你帮忙出口气的。你不知道,那是对你,以前我们几个谁没被她摔过。”
朱丝见好就收。今天布蓝卡也算吃了点小亏了,下次就找花语去吧,效果还不是一样。如果天闲一气真跑回去,那才真的没戏唱,至少玉蟾就会怨死她。
“谁叫你平日里自己不用功,说起来《锁阴经》和《劫火红莲》不比七巧阴风指差的。”天闲道。这朱丝干什么都不专心,到现在《劫火红莲》都还没进展。
“真的假的,可是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朱丝装傻。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拖吧,等放假了把你交给你妈操练去。”天闲才懒得管朱丝。反正朱惠珍已经说过了,这次放假一定要把朱丝抓去星宗的总部,到时就编在朱少峰的新兵里,看朱丝还怎么偷懒。
“我不怕,我妈看不住我。”朱丝混不知死期将至。
“天闲,天闲。”是除玉蟾的声音,“听说你今天有和布蓝卡老师动过手?”
“你也知道了?”除玉蟾的样子显然是刚下课,书本还没放下,就跑来了。
“对,刚才小妹告诉我的。”除玉蟾可也不是什么太平的主儿,她的温柔那是只有天闲能见到的。姐妹五人里,她的体力是最差的,当然上课的时候吃的苦头也最多,现在听说布蓝卡吃了亏,自然很高兴。
“那个布蓝卡没你们说的那么可恶吧?”天闲奇怪地问,在他的感觉中布蓝卡虽然严厉,但还不失为一个好老师啊。
“得了吧,那是你,就是小妹还不是经常被她搞的七荤八素的。”看来布蓝卡的仇人是不少,连谢雅都来插了一腿。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和她的那下亲密接触,你看上她了?”朱丝忽然道。
“你说什么啊?怎么可能?”看来是该早点把花语带回去,跟着朱丝,迟早也被带坏。这会儿花语、除玉蟾,连谢雅都用一种极其幽怨的目光看着天闲。
“别说不可能。”朱丝是打定主意要给天闲栽赃了。
“请问天闲是在这里住吗?”说曹操,曹操到,恢复了体力的布蓝卡在外面叫门。
“还说不是,都找上门来了。”谢雅讽刺地道,语音里是浓浓的酸味。
“我真的没有!”天闲头都大了。女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怎么总喜欢胡思乱想啊?
“好了,小雅说笑的呢。”还是花语体贴,不忍见天闲为难,出来为天闲解围。
“天闲,你开门,干嘛还不出来?”另一个声音,也是个女人,还有点耳熟,声音主人似乎在使劲用脚踹门。
门一开,难怪,除了那个在医院自称“老娘”的唐玲,哪有女人这么粗鲁的,想不到她和布蓝卡居然是朋友。
“咦?”天闲发出一声惊“咦”声,那后面退退缩缩的不是吕凉吗?
“吕凉,你也来了?”天闲冲躲在后面的吕凉打招呼。
“大,大师兄,是,我,我是被,被唐玲给拖,拖来的,她,她说要,要给布,布蓝卡出,出气。”吕凉也是可怜。不可否认,唐玲是个很好的管理人才,这几天已经把医院整理的井井有条,吕凉也很佩服她雷厉风行的手段。
可是唐玲的脾气实在不能叫人恭维,吕凉偏又是老实人,自然被吃的死死的,今天更被唐玲硬给拖来出气。
“对,天闲,你是男人哎,怎么可以欺负女人?”唐玲振振有辞。
“唐玲,你别乱来。”布蓝卡在后面拉唐玲的衣服。
“你放心,没事的。”唐玲轻声对后面的布蓝卡道。
“这话怎么说?”天闲道。
“你对布蓝卡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她现在一点真气也没有了。”唐玲道。
“不会吧?”天闲一呆。
“不会,布蓝卡,你过来,让他自己看。”唐玲道。
布蓝卡很不情愿地被唐玲给推到前面,嗫嚅着不知说什么才好。
原来,这布蓝卡是先天的阴脉,因此本来是活不过十岁的,幸好被唐老头发现,使用金针过穴的方法,同时又传了七巧阴风指给布蓝卡,使的布蓝卡能将日益增长的阴脉浊气变成真力。
这样虽然使布蓝卡暂时保住性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浊气的再生已经超出了身体承受的能力,若再没有奇迹出现,布蓝卡就剩下两个选择,一个是两年内死亡,另一个是从此后永远在轮椅上度过。因此布蓝卡的心情一直不大好的,难免对学生不太能把握分寸。
这次唐老头一把脉就吃惊地发现,布蓝卡体内的浊气居然暂时消散了,后来布蓝卡说了那学生的样子,他立刻就想到天闲。本来唐老头的意思是让布蓝卡来找天闲帮忙,却没想到今天唐玲正好回去,居然给他想出这么个主意。
“奇怪,是没了,不对!”对于人体脉络的熟悉,天闲绝不在唐老头之下,一试之下自然就知道布蓝卡是先天阴脉,再结合今天布蓝卡的表现,很容易就把握到关键。
“吕凉,你检查过吗?”吕凉是星宗医道的第一人,虽然性格懦弱了点。
“大,大师兄,我,我检查过,那,那我没,没发现什么问题。”吕凉偷偷看着唐玲,唐玲冲着吕凉一瞪眼,吓的吕凉忙别过头去。
看来唐玲倒是真比天闲厉害,这么快就能逼着吕凉一起糊弄大师兄了。吕凉现在也是可怜的很,一边是他大师兄,一边是母夜叉,两边都不是他惹的起的。
“真的?”吕凉那么明显的动作当然瞒不了天闲。
“真的!”吕凉低着头不敢看天闲,那边唐玲冲天闲露出个示威的表情。
“唐玲,虽然吕凉喜欢你,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他吧。”天闲笑道。
“大,大师兄,才,才没,没有。”吕凉吓的更结巴了,这种事大师兄怎么会知道?
“哼,他那么笨,谁会喜欢他?”唐玲明显的口不对心。但吕凉本就是个直心眼的人,闻言立刻露出沮丧的表情。
“哎,吕凉,看到没有,人家不领情啊,你还是实话实说吧。”天闲对吕凉道。
“没,我没有说……谎。”吕凉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就说你瞒不过,你还不信。”唐老头不知从哪转了出来。“我都能查出布蓝卡的阴脉,天闲在这方面可比我强多了。”
“不用拍马屁,你们父女两个,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我不吃这套。”天闲道。
“嘿,又被你识破了。”唐老头的脸皮那可是厚得很,被天闲揭穿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我也是没办法,布蓝卡再想不到办法就只有一年好活了,你破解阴极阳生时用的那种真气对她的帮助很大,她腰间的阴脉明显比其他位置有了萎缩的迹象。”
原来当时天闲为了破解布蓝卡的阴极阳生,所使用的是阳极阴生的“玄火南离”,在接住布蓝卡时还没有完全收劲,那股真力就随着天闲的手在布蓝卡的腰间运行了一周,从而缓解了布蓝卡的病情。
“天闲,能帮就帮帮她吧。”反正不管什么事花语都会心软。
“对啊。”这次连朱丝也帮布蓝卡说话,虽然平日里对布蓝卡有意见,不过那还不至于希望布蓝卡死。
“怎么,你们都不吃醋了?”天闲用只有身边几个人能听到的话说。
“你,要死啊?”玉蟾恨恨地掐了天闲一把,谢雅也给了天闲一记白眼。其实天闲并不是要摆架子,只不过是怕到时候花语、谢雅她们心里又不舒服。
“开始了,唐老头,你可别偷懒啊。”在唐老头的临时诊所,天闲和唐老头隔着张病床面对而立,床上躺着的是布蓝卡,身上盖着一层白布,为了便于下针,白布下的身体是一丝不挂的。所以布蓝卡的脸上红红的。
“一定要我吗?”唐老头有点哆嗦,虽然他的年纪不小,可是对着这么个大姑娘也不方面吧。
“不然让我来?”天闲是故意找唐老头做垫背。
“开始吗?”唐老头深吸一口气,掀开了布蓝卡身上的白布,露出下面的娇躯。布蓝卡羞的闭紧双眼。
“人身经络,分阴阳五行。正常人五行相生相克,阴阳调和,阴脉者阴盛阳衰,所以要救先天阴脉就要打开病人体内的先天阳脉。”天闲背书似地道。
“这个我知道,不用你废话,问题是我翻遍古籍,就是找不到哪些是阴脉,哪些是阳脉。”唐老头气道。
“你翻的什么书?”天闲把布蓝卡的身体翻过来,背对着天闲,布蓝卡才觉得脸上不是那么烫。
“当然是《扁鹊行针篇》、《经脉生克》、《华佗回天针》之类的。”唐老头道。
“那难怪你找不到,你去《阴阳丹士录》,或者《三清企天经》里,一定找的到。”不见天闲伸手,只见衣袖一卷,桌上的银针就消失了不少,接着在布蓝卡身后一拂,布蓝卡雪白的肌肤上就多了一些深浅不一的银针。
“开什么玩笑?那些都是怪力乱神的东西。”唐老头被天闲离谱的针法惊的目瞪口呆。
“笨,什么叫怪力乱神?等你知道什么叫‘神’再来说这个。”天闲自顾自地下针。
不一会工夫,布蓝卡的身上就被扎满了银针。
“好了。”天闲拍拍手,“让她睡一觉,你注意起针就是。”
“好了?”唐老头一呆,那天闲硬拖他来干嘛的?
“好了,不用奇怪。你得一直在这看着,凡是变成青灰色的就要立刻起出来,我先走了。”
天闲说完就丢下唐老头不顾而去。
本来天闲是可以用别的方法帮布蓝卡的,只不过那样一来布蓝卡的那股先天阴脉所积存的阴气就会被直接浪费掉,正好赵清清因为阳气过剩无法轮回,等刺入布蓝卡体内的那些银针全部变成青灰色后,凝结的阴气该可以化解赵清清的那股纯阳之火吧。
“怎么样了?”第一个迎接天闲的总是花语。
“嗯,没事了,还有点意外的收获。”天闲一笑,没想到布蓝卡居然会是地阴星,聚集的先天阴气和普通人相比简直是天文数字。
夜了,天闲带着花语和谢雅站在宿舍楼后的池塘边。
天闲朝着水面弹出一点肉眼难见的黑点,入水后发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