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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动一听我这么说吓得魂飞魄散,普天之下,谁敢跟史存道这么说话啊?
史存道瞪了我一眼,又看看一边大气也不敢喘的史动,哼了一声道:“下不为例”史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趁史存道不注意一个劲冲我作揖。
史存道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过身来,瞪着史驰和史飞道:“老三是特殊情况,你们两个不许给我动这歪心思”兄弟二人诺诺连声,我小声笑道:“动了也不打紧,我再给你们说去。”
史驰刚要训斥,我忙道:“对了爹,我找你有事。”我说,“皇上赐了我御马,许我出入皇宫不禁,您能不能把宫里的地形方位大致和我说说,也防止我乱冲乱撞唐突了皇上。”
史驰点头道:“说得甚是,你随我来我给你画张简图。”
我大喜,跟着史驰来到他房间,史驰取出纸笔,先画了一个长方形,随后在中间画了四条横杠,说道:“皇宫分为四部分,首先是外城……”
我说:“就是百官下马的地方呗?”
“不错,这外城空旷无物,其实就是瓮城,如果有外敌来犯,这里是防御的重点。外城进来首当其冲的就是议政殿,文武百官就在这里上朝,议政殿独占一城,跨过议政殿是中城和后城,养心殿和暖阁都在中城里,这里是皇上召见内阁大臣和心腹的地方,后城也就是后宫,这个地方你不得召唤,不可轻进。”
我指着地图道:“那么皇上的寝宫就在这里了?”
史驰道:“错了,咱们皇上励精图治,所以寝宫设在养心殿旁,每夜就寝大多在这里,除非有哪位娘娘过生才在后宫休息。”说着史驰在地图上第三个格子里点了一个点。
我点头道:“原来在这里,这么说来,养心殿附近守卫一定是最森严的吧?”
“那是当……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随便问问。”我怕史驰起疑,忙将地图拿在手上,研究了一会,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一般皇城最多城外有条护城河,可是洪烈帝国的皇城不但有瓮城,而且三重院落的隔断也都有城墙防护,似乎是随时都在防御敌国大军攻伐一样,一问史驰,史驰道:“你也发现这其中的奥秘了。”
“什么奥秘?”
史驰不直接回答,而是说:“我问你,咱们的京都离边境多远?”
这个我自然说不上,只好道:“好像不太远。”我当初骑马去往十八国,依稀记得从都城出发到达边关也就三天不到的时间,女儿国的都城到边境则要骑兵快马走上10天,洪烈帝国幅员辽阔,肯定不止这点疆土,这只能说明他们的都城离边境很近,这一点大违常理,因为一般的皇帝选首都都爱选在国家的中心位置,这样既安全又方便地方官进京议事,朱啸风是怎么想的?
史驰道:“这点正是历任皇帝的用心良苦,定都于此,每失一座边城,皇上的安全就多受一分威胁,皇上以此来激励将士奋勇,也表明决不妥协的决心,就算京城沦陷,皇城也要战至最后一兵一卒,所以皇宫壁垒重重,那是为抵御大批军队入侵做下的准备。”
我点点头,洪烈帝国从上到下尚武精神由此可见一斑,只是这也给我和苏竞的行动增加了不少难度。
别了史驰我回到自己的小院,一边继续研究地图一边等苏竞,天刚黑下来的时候,就见门口白影一闪,苏竞已经信步走进来,绿萼本来为我掌着灯,被她点晕,苏竞随手扔给我一身衣服道:“换上。”
我抖开一看见是和她身上一模一样的白色长袍,我说:“怎么不是黑的?”
苏竞道:“黑白本无分别,再说堂堂剑神穿一身夜行衣还不够丢人的。”
我换好衣服,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这么晚穿成这样出去别人问我我怎么说?”
苏竞道:“很简单,别让别人发现——刺杀从现在开始。”她一只手穿到我肋下,半提半拽带着我出了院子,穿廊壁过小径绕开史府的侍卫,如入无人之境,不大一会就来到了街上,这里早备好了两匹马,我指指天上道:“我们为什么不飞着去?”
苏竞道:“别傻了,那样的话离着老远就给人察觉了我们的剑气,不等靠近皇宫就被发现了。”
我上了马,和苏竞一起奔向皇宫,在路上我拿出地图指给她看,介绍道:“我只进过外城和议政殿所在的前城,外城地势空旷,不好藏匿。”
苏竞道:“空旷不怕,反倒是地势复杂容易暴露。”
我问:“这是什么道理?”
苏竞道:“地势复杂便于你藏身同样也便于别人藏身,说不定你蹲在哪个角落后面就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
靠近皇宫时,我们两人弃马不用,就见宫门外数队卫兵正在巡逻,过往交叉几乎毫无间隙,苏竞两眼不错地盯着看了一会,突然拉着我向宫墙掠去,我大吃一惊,这样一来不是立刻就给卫兵发现了吗?
然而苏竞就是找到了一个间不容发的空当,在两队卫兵一起转身背朝背的时候从两队人中间钻了过来,随即身体紧贴在宫墙之上,借着墙边树荫遮挡,这第一关总算是过了,及至两队人再次转身,几乎只用了零点几秒。
我擦着额头细微的冷汗,小声道:“这活儿可真不好干。”
苏竞按住我的嘴唇:“嘘”她往头顶上方看着,城墙上同样有士兵在巡逻。她拿出一个面罩示意我套在头上,小声而郑重地跟我说:“记住,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影子,决不能被他们发现我们是两个人,否则你前功尽弃,搞不好还要引起女儿国和洪烈的战端。”说着往自己脸上也套了一个罩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我点头道:“我明白——我什么时候召唤剑气?”
“不忙,我叫你准备时再说,现在我们上去”苏竞拉着我向上一跃,我满以为她又得把我拽得晕头转向,没想到她就像一只热气球一样慢慢上升,在墙头下面稍停了片刻,听着头上脚步声走过,我们马上蹿上城墙,苏竞带着我往墙那边一跳,又轻轻巧巧地落下来,就这样,我们已经进了内城。
分割
没啥可说,谢谢那些一直支持小花的朋友,状态最近有些低靡,但我相信会有回升的时候,我总想把最好的东西拿给你们,拿不出时就会对自己很失望,挣扎在自我放逐和雄起之间,耽误了时间,伤害了者。
以上。
小花花
第四卷 无敌的史迪仔 第四卷 无敌的史迪仔 第四十一章 四人大阵
更新时间:2011813 9:41:53 本章字数:4367
第四卷无敌的史迪仔第四十一章四人大阵
脚一落地,我立刻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说一飞就会给人发现吗?”
苏竞道:“刚才我使的是另一种法子,可保剑气不外露。”
我说:“这个你怎么不教我?”
苏竞言简意赅道:“非常难学,需要将剑气大量快速逼出丹田,在它们到达身体末端时再急速收回,这样人的身体会比平时轻盈数十倍,可是也只能用来飘上飘下,临阵对敌的时候全无用处。而且它要求人对剑气的操控得十分精准,在收的时候晚一分剑气泄露会被人发现,早一分又不能达到目的,所以一般除了职业的杀手刺客,很少有人愿意花辛苦练这门功夫。”
我点点头,苏竞又道:“如果你也会,那咱们就省劲多了。”她说着话往四周打量着,这里是皇宫四重院落的第一重,也就是瓮城,偌大的空地上灯笼星星点点遍布其间,来回走动,不时有轻微的兵器与铁甲摩擦的声音,同样是戒卫森严。
这时有一队士兵贴着城墙根儿走来,头前那人打着灯笼,方向正是我和苏竞藏身的地方,我刚想躲避,苏竞一拽我,就那么生生地站在当地,那士兵凭感觉觉得这里有东西,提起灯笼一照,苏竞挡在我身前,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可是那士兵照了一下以后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又顺着墙根走了。
我大感意外,往身前一看,顿时也吃了一惊,就见苏竞明明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可是整个人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好像半透明一样,只有那一身白衣随风摇曳,恰如一抹水纹,又像是月光反射的倒影,就连我和她距离如此之近,不细看也绝不会察觉到那里还有一个人。看来她跟我说的那手功夫不但能漂移,而且还能使人变轻变薄,也难怪她能到在重兵围护下的黑吉斯大军中,若无其事地探听人家主帅开会。
那队士兵将过,苏竞冲我使个眼色,我们两个就悄无声息地跟在他们后边,这些人身后被加了一个尾巴,竟全然不觉,碰上迎面而来的队伍,也全被苏竞蒙混过去,有时候我们和对面的士兵几乎是呼吸相闻,可谓险之极矣。这队士兵在瓮城里绕来绕去,有好几次都接近城根,可是又绕了回来,我和苏竞就这么跟着人家巡逻,在这纵横交汇的队伍里,居然谁也没发现多了两个“侍卫”。
又逡巡了一会,苏竞渐感不耐,她看这队人又接近内城城门,从怀里摸出一个铜钱丢了过去,头前那士兵十分警觉,打着灯笼过去巡视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动静这才顺着原路走了回去,苏竞利用这个机会拉着我贴在了城门上,瞅个机会故技重施,我们飘过墙头,终于来到了议政殿所在的第二重皇宫,洪烈帝国的建筑大多高大粗健,房子四周留白很多,这议政殿也不例外,就见一座宏大的宫殿矗立在台阶上,四下里方砖铺路,再两旁是花坛和树丛,黑黢黢地不见人影,似乎无人把守。
下意识的,我就要往花坛后面绕,苏竞忽然伸手拦住我:“别动”
“怎么了?”
苏竞眼神里露出了一丝凝重:“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呀。”
“为什么前面重重护卫,这里却一个侍卫也没有?”
我说:“正因为前面有重兵把守,所以他们以为这里是安全的。”
苏竞摇头道:“缚神卫没有那么饭桶。”她紧皱眉头道,“凭我的直觉我觉得这里一定有人埋伏,可是却又找不出他们的位置。”
我随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四下一片黑暗,只有议政殿门口的柱子旁边各挂着一盏风灯,灯光昏黄,除此之外只有风吹树叶的簌簌声,寥寂中透出三分肃杀,确实和白天的景象大异其趣,可是这空空荡荡的广场里似乎也没有地方可藏人。
我说:“是不是你太疑神疑鬼了?”
苏竞越发肃穆道:“不对,我的直觉一定不会错,可是他们就算能躲过我的眼睛,难道他们不用呼吸?”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到有种如芒在背的急迫感,就像明知道有只野兽就在附近窥探着你,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可你却偏偏既不敢跑又不敢喊,不禁连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我转头看苏竞,苏竞轻声道:“我们被发现了,你躲起来召唤剑气,我去把他们引出来”说着身子一闪快速掠向议政殿,在半途中忽然毫无征兆地一折,朝黑暗中拍出一掌,几乎是同时,那片阴影里蓦地刺出一条细细的银枪,原来苏竞不但感觉到了威胁,还找出了对方的行踪,然而那人也不弱,一眼就识破了苏竞声东击西的计策,那一枪显然是早有准备。
两人同时现身,就在议政殿前的广场上动起手来,对这个我倒是不太担心,虽然对方肯定是高手,但在单对单的较量中整个大陆还没有她的对手,我最怕的是对方有什么让人难以预料的后招。
果然,那使枪的一招递出,苏竞左掌在他枪尖上一拨,右掌看似只在那人肩头挨了一下,对方一条手臂顿时软了下来,枪也耷拉到了地上,原来不是什么银枪,而是一条九节鞭。
那人穿着灰黑制衣,确是缚神卫无疑,虽然我早知道苏竞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