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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迪威在一边添油加醋道:“还有,女儿国在这个时候插一腿进来显得我们洪烈帝国要仰仗她们似的,这帮娘们在我们时局不利的关头示人以好、处处展示她们胸襟坦荡,咱们要是接了这个茬儿岂不是被人耻笑?就算结盟,我倒宁愿女儿国被人兵临城下那一天再说。”
我瞟他一眼道:“二哥,这里面最支持结盟的人应该是你呀。”
史迪威奇道:“为什么?”
我冷冷道:“那样下次你再被围的时候就能多一个剑神去救你了。”
“你……”史迪威一时气结。
史存道道:“看来五郎早就打好了和女儿国结盟的主意,能说说你这么想的由来吗?”
我说:“我就是觉得要想打赢黑吉斯我们就应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我们联邦大陆比黑吉斯大,人口比黑吉斯多,为什么处处被动挨打,就因为各怀鬼胎,咱们洪烈帝国瞧不起十八国联盟、瞧不起女儿国、更瞧不起其他小国,那么还有谁可以当我们的盟友?一边自吹自擂一边自怨自艾就是咱们现在的准确状况,远的不说就说国内,我们的人是不如黑吉斯多,但这是唯一的问题吗?黑吉斯能出动1000剑士以上的高手,我们的能人就一定比他们少吗?这些人为什么不肯出来帮我们?显然我们对这场仗的动员和准备还不够!再有,我们洪烈军内部做到一致对外了吗?这里都是自家人我直话直说,按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史字来,拉帮结派没什么,又没便宜外人,可是现况是各位拉起来的都是小团体,三军之间缺乏沟通,当爹的为了一点私事带着人在我左路军中横冲直撞……”
史动臊眉搭眼道:“你又扯这件事干嘛?”
我转头正好看见史迪威,一指他道:“还有你,拿着军令当狗屁,幺蛾子都是你出,屁股都是我擦,救你几次换来的非但没有感激反而是冷言冷语。”
史迪威脖子一梗道:“我以后不用你救,大不了再有什么事情我抹脖子了账!”
我一摊手道:“看看,这么说来只许你有事,那么我有事的话能指望得上你吗?咱们可是兄弟呀!”
史迪威一愣,终于也低下了头。
史存道迷惑道:“五郎看来怨念很大呀。”
我气鼓鼓道:“我当然有怨念,这些天我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呀,谁那有事都找我,哪个州被围了我都得去,我是会飞,可你们没看我飞得都快长毛了吗?我哪是什么剑神呀,我就是一鸟人,还是一干苦力的鸟人,现在好不容易有人能帮我了,你们又要为了所谓的男人面子把人家拒之门外,你们不能这么累傻子!”
我噼里啪啦一通抱怨把众人震得为之一愣,因为他们清楚这里面我的贡献无可替代,如果没有我边境三州恐怕早已失守,虽说后面还十三州作为屏障,可你总不能把这十三州当借口最后真的让黑吉斯的人马围堵在皇城脚下,况且我的作用不能用简单的守城来衡量,我的存在关系到洪烈军的军心和士气,是我在支撑着整个洪烈军不致崩溃的底线。所以众人一时无语,陷入了沉默。
半晌之后,史存道终于缓缓道:“五郎的心意我是现在才真正明白——五郎我问你,如果我不同意和女儿国结盟,你会不会有消极情绪。”
事到如今我也丝毫不加掩饰道:“对,我会很不高兴,我会非常不爽!”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已经不光在想老妈给我的任务,我很明白它直接关系到这场仗要打到什么时候,如果两国金诚合作,加上我和苏竞的力量,让黑吉斯知难而退也许并不难,我可不想真的耗上三年五载,就算回不去现代,我也不能把调解他们之间这点破事当事业,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干,而且说到头我没义务一直给谁装孙子,但看样子我不把话说得绝一点史存道还没有这样的觉悟……
史存道无语良久,忽然皱着眉问史迪扬:“迪扬,你怎么今天一句话都不说?”
被史存道一喝,史迪扬猛的回过神来——他今天确实有点异常,好像在一直梦游似的,就见史迪扬结结巴巴道:“我觉得……和女儿国结盟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史存道脸色更沉,他把双手托在帅案之上,目光灼灼地看了我一眼,最终下什么艰难决定似的,一字一句道:“那就这样吧,我们和女儿国结盟,散会!”
第五卷战争与和平第三十章左右为难
这场会议闹到后来其实是不欢而散的,一群将军吹了半天牛b,最后被我一通炮火灭得灰头土脸,还是答应了女儿国的盟约——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了半天不见丝毫效果,最后居然靠撒泼放赖达到了目的……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话说有一次我特想买一个变形金刚,求了老爹半天始终不肯答应,他当然不是缺钱,我那个老爹大家也知道,干的是混子的事却有一颗艺的心,大概是从哪本杂志男孩不能娇生惯养,我死缠烂打又是保证今后好好学习又是答应每天帮孟姨洗碗,老爹一直不松口,最后把我惹急了,扬言要再不给我买我就离家出走,结果第二天一套足有电视机那么高的变形金刚就出现在了我的桌子上,由此可见,这世上没有达不到的目的,只是你用错了方法——对付2b青年就不能用艺的招儿!而且虽然说人不能躺在功劳簿上喘息,但我这功劳簿非比寻常,已经达到了裹脚布的长度,还是够我喘息一阵子的……
众人纷纷步出大帐,我刚要走就听史存道道:“五郎你留下!”我只得停下脚步,眼见别人都出去了,我尴尬道:“嘿嘿,爷爷找我有事?”
史存道盯着我严肃道:“为什么你力主结盟?”
“因为只有齐心协……”
史存道冷哼一声道:“少跟我说这些大道理!”他斜睨着我道,“那个苏竞你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吧?”
我悚然一惊,下意识道:“你怎么知道?”
史存道一拍桌子:“我早就该想到这一点了,我问你,不单苏竞,你是不是连赵芳华也见过了?”
我自知失口,再想否认已经来不及了,我心下一片混乱,以为史存道已经识破了我的底细,不由得紧张道:“你还知道多少?”只要史存道稍敌意,我已做好打算立刻冲出大营,拉上苏竞逃之夭夭,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史存道嗔怒地瞪了我一眼道:“当初你力劈骆驼山,女儿国的飞凤军就在十八国边界上,赵芳华识破你身份以后自然要将你奉为座上宾,百般逢迎,她想同我们洪烈帝国结盟的意图早在那时就在你这埋下了种子,我说得没错吧?”
我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擦了一把汗道:“这……没错。”
史存道点点头道:“这个赵芳华果然不简单,她知道你是我的孙子,又推测出假以时必定成为我军新贵,这么多年来女儿国一心想同我们结盟,赵芳华便借机把这步暗棋早早安排好,可见此人心计深远,我看你鬼鬼祟祟,却又一口咬定结盟的事不放,这才想到这一步——那些托辞也是她教你说的吧?”
我苦笑道:“爷爷圣明,什么也瞒不过您。”
史存道道:“而你则满口子答应了下来,甚至打了包票,这也没错吧?”
我只好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道:“没错。”一边也真有几分佩服史存道,虽然他的猜测离事实还有一定距离,但是老头还是比我想的要难骗,话说回来,我这点本事跟人家玩到底是还嫩得很。
史存道语调放缓道:“这些年你在史家遭尽了白眼和冷遇,乍一有人对你加意奉承便失了方寸,什么都顾不上想了,说起来这也怨不得你,爷爷和你爹都有责任。”
我讷讷道:“既然您知道了,为什么还肯答应?”我吓了一跳道,“您不是要将计就计吧?”
史存道摇摇头道:“我之所以答应结盟,是感觉到赵芳华还算有诚意,她既知道你是剑神转世,要是还想打我们洪烈帝国的歪主意那就太不明智了,况且我总得给你个面子,你现在身份特殊,失信于人已不是你个人荣辱。”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道:“谢谢爷爷,难怪人家都说当孙子比当爷爷好,当孙子的捅了娄子还有爷爷给殿后背黑锅,反过来就不行了。”
史存道眼角也有了笑意,但随即正色道:“五郎你记住,这种事情下不为例,以后遇事必须多想一步,现在军心稳定全系于你一身,皇上的意思也很明确,最多5年你就将是整个洪烈军的统帅,你总这么莽莽撞撞的我怎么放心把军队交给你?”
我憨笑两声没有应这个茬儿,心说5年以后我还说不定在哪呢,您这军队还是交给您真孙子吧,就算我把洪烈帝国伺候舒服了也没这野心——孤寡老人临终把房留给保姆儿女还要打官司呢,我这情况史家人不得把我龙家祖坟扒了?
正事说完,史存道便和我闲聊了几句,我见他眼光一直在我手上来回踅摸,低头一看,原来是在看那把青玄剑,这剑名头非常大,前世剑神死之后它已经成为一种象征独立于世,而史存道对武器的热爱也达到了偏执的程度,记得他八十大寿那天史迪扬请吴黑子的后人为他打造了一柄宝刀,吴黑子即为铸造青玄剑的铸剑师,虽非他亲手所做,人们也为之惊艳不已,史存道更是爱若至宝,今天亲眼见到了青玄剑,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随手把剑往前一递道:“您䁖䁖?”
史存道犹豫了一下这才双手捧过,郑重地按住剑柄将剑身缓缓抽出剑鞘,不由得赞道:“好剑!”在我眼它无非就是一把光亮光亮的长剑,见史存道搞这么严重,笑嘻嘻道:“您要是真喜欢拿烟袋跟我换怎么样?”
史存道大气不敢出,好像生怕呵出的气亵。渎了剑体一样,慢慢把剑归回鞘内这才瞪我一眼道:“胡说八道!青玄剑岂是能胡乱开玩笑的!”他把剑重新放回我手上认真道,“这剑你务必好好保管,有朝一日说不定你能拿着它号令天下豪杰以为我洪烈所用。”
我撇撇嘴道:“又不是屠龙刀。”
大事已定,史存道便命普奇雄和史动史驰各归本部以继续防止黑吉斯攻城,而他打算在明天举行结盟仪式,因为需要我在场,所以我也就暂时留在了信州。
我刚走出军帐就听角落里有人在低低地喊我:“五弟,五弟!”
我回头一看见是史迪扬:“大哥?你怎么没回厉州?”
史迪扬含混道:“呃,我晚走一会。”
“你找我有事吗?”
史迪扬低着个头看不见他表情,脚尖不住地踢着小石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是说……祖父同意结盟的事情那……那个苏竞还不知道吧?”
“应该是不知道,怎么了?”
史迪扬用更低的声音道:“我看我们是不是提前去告诉她一声,一来让她准备准备,二来大家以后就是盟友了,我们去道声恭喜也是应该的。”
我托起下巴饶有兴趣地说:“你自己去不是一样吗?拉着我干什么?”
史迪扬埋着头道:“你和她都是剑神,一起去显得郑重一点。”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史迪扬这个样子,这位史家的长房长孙颇有乃父之风,向来老成持重端庄沉稳,今天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唯唯诺诺,我虽然也不是什么情场老手,可是旁观者清,也明白出了什么状况,我情绪复杂道:“大哥……”
史迪扬猛一抬头道:“啊?”
我叹了口气道:“哎,没什么,那咱们就一块走吧。”
我们两个肩并肩走向馆驿,一路上史迪扬一句话也不说,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默默无语,而且脸越来越红,等我刚通报了驿隶说我们来拜访的时候,史迪扬的脸已经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