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被金诚武插过的那个粮草垛顶上忽然冒出一股浓烈的黑烟,接着鲜红的火焰透体而出,瞬间就着成了一个大火球,高达三人多高的火苗息息而动,好像垛子里藏了一个饥饿难耐的火兽,在贪婪地吞食着食物。原来金诚武的三味真火太过霸道,火焰无声而燃,直到此刻才冒出来。
我兴奋道:“好了,你继续干,我帮你掩护!”我在粮草垛上踢了一脚,随后把漫天飞舞的干草和粮食颗粒用剑气逼开,就如无数锋利的小暗器一般射向迎面赶来的士兵。
金诚武大受鼓舞,快步跑到别处,也是照旧把手往里一插,这次他有了经验,右手掌只在里面一摸,即刻赶到别处继续放火,小倩捡起烧着的树枝木棍也趁乱放起火来。
只一眨眼的工夫,这里浓烟四起,黑吉斯士兵们人喊马嘶,也不知是该先救火还是先御敌。
我不住四下打量,粗略判断着四大国师和魏无极会从哪里赶来,我和苏竞两人护住金诚武,普通士兵根本无法接近,片刻又有十来个垛子燃烧起来。
我们闹了约有一刻钟的时间,四大国师毫无踪影,眼见这火是越烧越旺,我心里暗暗高兴。
一百多万人马的粮草说多很多,但堆放在一起无非就是十几个篮球场大小的地方,火焰浓烟一熏,四周都变得格外干燥,只需些微火星字落上便立刻增添了新的火头,营地里逐渐炙热难当,士兵们从旁取水救火就真应了杯水车薪那句话,而且火势一起人也不敢过于靠近,只要四大国师不出来作梗,金诚武再有一时半刻就能大功告成。但渐渐我心头蒙上了一层不安,以那几个老家伙的警觉和修为,他们无论如何也该到了,粮草大营一丢,军心一乱,别说打仗,百万雄兵转眼就变成百万难民,四大国师不会不知道后果,就算他们觉得我和苏竞联手难于对付,也该拼尽全力一试才是,此时居然置之不理,还有什么比这里的粮草更重要的?
我向苏竞看去,她也正用同样的眼神朝我看来,苏竞隔着火堆心事重重喊道:“难道是老吴和小黑……”
我一咬牙直飞而起,大声道:“我现在就回去,你保护好金诚武和小倩,如果老吴没事我再回来接应你们。”
苏竞断然道:“快去,这边不用担心!”
我脚下加劲,很快就到了虢国城头,从守军的情况来看似乎城里并没出什么大事,但我不敢有丝毫停留,冲着老吴等人所在的小院疾奔,待我心慌意乱地降落时,隔着老远就大吃了一惊——小院四下已经乱成一团,身穿飞龙军军装的高手们正在东一簇西一簇地围着几个人展开恶战,赫然正是四大国师。院子里亦有不少人倒地不起,到处杂乱不堪,老吴和黑山老妖情况如何不得而知。
我又惊又怒,恨不得马上和四大国师拼命,然而我身在半空,就听一个淡定的声音道:“东边的几位老兄,你们只需攻对手中路即可,西边那位使剑的兵哥,你和你左首使刀的兄台配合——膻中、伏兔、三焦、承扶,不错,就是这个顺序攻下来,等他转身露出风门穴时二位的机会就来了——墙下那位小兄弟,你不必着急助阵,三招之内敌人必然脱围,你可从下而上刺他天府穴。”墙边正是竹叶,他面对着四五名飞龙军,出声提示那人话音刚落,他已经灵猫般蹿出包围,人群之外那年轻士兵用剑自下而上直刺他胸口,竹叶无奈只有退了一步,不禁朝台阶上说话的那人怒目。
那人不急不缓地站在门口,双掌合十,眼睛四下巡视,不住指挥着飞龙军和四大国师鏖战,我一见此人也是意外之余大为惊喜——他正是武技境界普天之下难出其右的水墨和尚。
第八卷 极速穿越第二十章 御驾亲征
见了水墨心里已经安定不少,我不发一言地落在他身边,先冲屋里问:“老吴,黑姐?”
老吴道:“我们都好。”
转身冲水墨拱手道:“多谢大师出手相助。”
水墨淡然一笑道:“小龙,下面就要靠你接手了,老和尚我已经说得口干舌燥,可要——东边使刀的老兄,小心他攻你左肋。”。
转眼望去,东边的正是陆人甲,他被几个飞龙军拦住去路,而水墨所说的使刀的兄台正是段天涯,陆人甲长刀飞舞,旁人只是勉强自保,只有段天涯能和他勉力应付,这时陆人甲逼开左右的兵器,刀尖堪堪挑向段天涯的左肋,好在段天涯早有准备,把手中的剑提前摆在肋下,饶是如此,被陆人甲刀尖一点,也退出去十几步才站稳。保护老吴的这些人都是飞龙军中的精英,段天涯更是一流高手,但其实这些人加起来也挨不住陆人甲三招两式,若非水墨及时指点,段天涯这条膀子势必不保。不过即使有水墨的帮忙,飞龙军也到了最后的临界点,我再晚回来一时半刻后果难以设想。
提高声音道:“四位自重!”
葛峰等人见我回来各自停手,脸上表情丰富多彩,只有铁仓多了一分惭愧。我再一挥手道:“不送了。”
四人也不多说,返身而回。
这才拉住水墨的手道:“大师。你怎么来了?”
水墨呵呵一笑道:“一言难尽,小龙你修为又今非昔比了。”
“这还不是托大师的福,您传我那法子神了。”
水墨道:“你丹田之毒解了吗?”
摇摇头:“没有,好在也没太碍事。”
水墨面色凝重道:“长此以往终究不是办法,随着你剑气越来越得心应手,它们也会越来越依附你的丹田,这个病根不除,迟早会成为你的心头大患。”
心下恍然。难怪近来剑气在丹田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原来根源在这里,我暂时把烦心事放在一边,对水墨道:“我先给您介绍几个朋友。”我推开房间的门,跟老吴和黑山老妖说,“没事了,出来见见你们的救命恩人。”
老吴冲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独自走出房间,对我说:“黑吉斯不断增兵。小黑正在调换障碍阻拦他们的道路——这位高僧是?”
给老吴和飞龙军将士们介绍了水墨。原来我和苏竞在黑吉斯后方一有举动,四大国师便默契一致地对老吴和黑山老妖发动了奇袭,他们这么做道理很简单——赔上粮草损失虽大,但只要把老吴和黑山老妖解决了那就是给女儿国的致命一击,飞龙军拼死抵抗仍然阻挡不住他们,恰逢水墨赶到,老和尚三言两语一指挥顿时扭转了局面。众人慌乱中也顾不上查验来者身份,全都以水墨马首是瞻。这才坚持到我回来。
没说水墨在洪烈帝国的身份,他在民间和江湖上都没什么名声。大家也只不过聊表谢意而已。段天涯却知道这和尚不简单,敬佩之情表露无遗道:“大师仅凭口舌之利就能让四大国师寸步难前,这样的高人晚辈不但以前见所未见,而且闻所未闻啊。”
水墨笑道:“施主言过其实了,要不是小龙及时赶到,恐怕你我这会不知狼狈成什么样子,其实四大国师每一个都是万中无一的杰出之辈,他们的武功几乎已臻完美之境,老衲不过是旁观者清,迫不得已随口乱说,冒昧之处还请施主不要见笑。”
段天涯知道他这是自谦,恭敬道:“大师未出家之前的名讳是否方便透露?”
水墨又一笑道:“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只不过那时老衲依旧是无名小卒一个,说出来怕施主要失望了。”
段天涯还欲再问,我忙打岔道:“你不是说两不相帮吗,怎么这么好心?”
段天涯道:“当初你不杀我又给我看病,我欠你一个人情,从今以后咱们两不相欠。”
话间黑森林方向浓烟渐起,我一拍大腿道:“那边咱们也成功了!我去接他们回来。”
段天涯拉住我道:“你不能走,四大国师就在附近,他们杀个回马枪怎么办?”
一想也对,正在犹豫时一名飞龙军士兵前来传信,说耿翎已经派大军上前接应,叫我不必担心。
飞到半空中向西边张望,就见黑森林里黑烟翻滚,然后苏竞、金诚武、小倩三个人就像《圣斗士》开场那样,依托着这个大背景拼命价往回跑,他们身后是不计其数的黑吉斯追兵,在虢国城下,数万飞龙军排列整齐,苏竞等人穿过飞龙军的队伍,黑吉斯军既无斗志,也没有长官督促,远远地踟蹰了一会,各自退回。
不一时苏竞等人被飞龙军接回,两个女孩儿都还好,只有金诚武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笑嘻嘻道:“金子,该锻炼身体了吧?”
金诚武道:“呸,100多万人追你试试!”
苏竞见我还有开玩笑的心情,问:“四大国师来过了吗?”
“来过了,不过却被一个人打跑了——来,我给你引见一个人。”我伸出手冲水墨一指,还没说话,苏竞忽然道:“水墨大师?”
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苏竞笑道:“四大国师如果是被你打跑的你焉会不大张旗鼓地吹嘘?这世上有这能耐的,恐怕也只有大师了吧?”
水墨双掌合十道:“苏剑神果然是仪表非凡英姿飒爽。”
又奇道:“您又怎么认识她?”
水墨道:“除却苏剑神。世上也不会有这样器宇轩昂的女子。”
撇嘴道:“你俩就相互捧吧。”
苏竞来到近前躬身道:“多谢大师为女儿国做的一切。”
不屑道:“大师是为了天下苍生!”
水墨笑呵呵道:“天下这个名头好大,老衲担当不起,苏剑神说是为了女儿国,那就是为了女儿国吧。”
叹气道:“我就知道没法跟和尚说理,哪哪都是陷阱,你顺着他说他还跟你抬杠。”
苏竞道:“大师怎么会来虢国的?难道朱啸风御驾亲征了?”
水墨道:“苏剑神果然料事如神。”
诧异道:“他真的来了?”
水墨道:“小龙,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带水墨来到一间小屋里,水墨既没有要别人旁听。苏竞等人自也不便跟随,水墨开门见山道:“小龙,这次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嗯,您在女儿国好像也没别的熟人——朱啸风已经到了前线了吗?”
水墨道:“不错。”
冷笑道:“黑吉斯援军被困,粮草被烧,姓朱的亲自来用处只怕也不大了吧?”
水墨一顿道:“哦?竟有这样的事?黑吉斯援军数百万,何以被困呢?”
“这其中关节颇为复杂。四大国师今日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才一起出动,要不然也不值得黑吉斯这样大动干戈。大师无意中可说帮了我们至关重要的一忙。”
水墨道:“老衲倒未曾见过这四位。但大略从他们的修为中推断出其身份,我想值得四大国师亲至,他们的目的非同小可,不管他们想要干什么,总之不让他们得逞就是了,我原本猜想屋子里该是赵大将军,想不到另有其人。”
:“屋子里的人跟被困的黑吉斯军有莫大关系。这个容我日后再和你解释,您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朱啸风知道吗?”
“知道。”
“啊?”我大感意外。我以为水墨是看不惯朱啸风的所作所为私下来投奔我,想不到这里面还另有隐情。
水墨道:“朱啸风名为御驾亲征。其实也是来找你的。”
气往上顶道:“他找我干什么?事到如今他还不死心想劝我帮他吗?”
水墨道:“他病了。”
“……什么意思?”
“自从你上次脱离皇宫,皇帝他就染上了一种莫名的恶疾,先是彻夜腰痛,后来及至昼夜不停,皇帝他这些日子已经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性情也变得暴躁了许多。”
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