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两个男爆出一阵会心的笑声。接着两人的话题都绕着青楼花酒打转,纵谈着苏杭一带那个窑里的姑娘床上功夫最好,愈说愈是不堪起来。
“臭男人!”
诸葛嫣偷偷骂了一句,但是还是被王囧听见,他心中也是摇头不已,要知道这位大小姐现在扮的就是男,怎么能这么骂呢?若是被别有心思者听去,岂不是就暴露了身份。不过王囧随即也是释然地摇了摇头,若是诸葛嫣要暴露身份,早就暴露了。以尤未雪的jīng明,一直没有挑明,相比也是心照不宣而已罢了。
诸葛嫣和王囧各自想些其他,寇冲冠却是真心有些着急,这个莽汉了尤未雪一眼,示意怎么办才好!
寇冲冠问计于尤未雪,尤未雪却是将美目飘到了王囧的身上。王囧和她眼神略带乞求的目光一触,心中也是一软。
正所谓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像自己对一个姑娘家那般这般了,一般的要求都只有满足对方的份。
不过幸好这个麻烦对于王囧来说也非是什么难题,只见其掏出一枚铜钱,随后便轻轻掷了出去。
诸葛嫣见状心中暗骂王囧打草惊蛇,哪只那铜钱到了一半,竟然旋转了弧度,拐弯而下,随后只闻‘噗’的一声,下面一层本来有些隐约的灯火,顿时暗了下来。
没错,王囧使用的就是学自那女镖师程青桐的暗器手法——回风落叶镖法。
好厉害的暗器!
众人心里均是一赞,随后不用任何人催促,便如泥鳅般游下了底舱,贴着甲板一闪,便滑到底舱入口的一堆粗索杂物里。
黑暗之中,其中一个守似有所觉,往这边望来时,但是此时四人早影踪全渺,如计划一般无二,安然潜入了底舱之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0000)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七十二章 当面轻薄
客船的底舱如同那两个看守所言一般,都是存放米面酒食之类的货物,因为这些货物的体积本就不小,所以留给四人的空间就极为有限。
不过在经过一番简单的规整之后,四人也是在底舱里划出了两个还算可以容身的隔间,这两个隔间一大一小。
大的隔间其实也不过一丈尺见方,而小的则只有五六尺见方。小隔间在底舱的更深处,相对来说隐秘一些。
经过短暂的商议之后,寇冲冠和诸葛嫣都提议将最‘好’小隔间让给尤未雪一人。
让给尤未雪的理由很充足,首先她受了伤,需要一个地方静养,只要尤未雪的功力多恢复一些,那么遇到紧急情况时的战力就多一分。
第二个要将隔间让给尤未雪的理由,在王囧看来有些可笑,那就是尤未雪是四人中‘唯一’的女子,寇冲冠将这点提出来的时候,还对诸葛嫣作了一个‘你懂得’眼神,差点让王囧笑破了肚子。
可是尤未雪却是不肯接受两人的好意,反而要将这隔间给王囧,显然在其心目中,王囧已经是这次任务能否成功的关键人物,自然要尽量优待一些。
王囧本来倒也不在意这些,但是想到能趁机修炼一下得自郭斐的打狗棒法,也就接受了下来。至于诸葛嫣看他是明显不善的眼sè,王囧只能忽略过去了。
从王囧上船的地方到扬州,要经过长江何淮水。差不多就是三rì的水程。头两rì里,没有出现任何的异状。几人昼伏夜出,到客船的伙房里顺些吃食,自然是无人发现,只是舱底里毕竟是储物的地方,实在是憋闷得很。
不过这些许不舒适,比起刀光剑影掉脑袋来,几人自然愿意选择忍受就将一些了。
而王囧也是充分把这隔间利用了起来,凭着脑中记忆的打狗棒法。好好地研习了起来。
打狗棒法名字虽然陋俗,但变化jīng微,招术奇妙,实在是丐帮乃至全武林的一大绝学。
打狗棒法共有绊、劈、缠、戳、挑、引、封、转八诀,它的妙用就在于能够四两拨千斤,即便自己的修为弱于对手,仍然能够仗着jīng妙的棒法。营造出以弱胜强的态势。
比如其中这“缠”字诀使用时,那竹棒有如一根极坚韧的细藤,缠住了大树之后,任那树粗大数十倍,不论如何横挺直长,休想再能脱却束缚。“缠”字诀是随敌东西。“转”字诀却是令敌随己,竹棒化成了一团碧影,猛点敌人后心“强间”、“风府”、“大椎”、“灵台”、“悬枢”各大要穴。这些穴道均在背脊中心,只要被棒端点中,非死即伤。“绊”字诀有如长江大河。绵绵而至,决不容敌人有丝毫喘息时机。一绊不中,二绊续至,连环钩盘,虽只一个“绊”字,中间却蕴藏着千变万化。
而打狗棒法这八字心法口诀,融化到实战中,则是三十六路招式,其中的每一招都带一个‘狗’字,比如“棒打狗头”、“反截狗臀”、“獒口夺杖”、“棒打双犬”、“压肩狗背”、“拨狗朝天”“棒打双犬”等,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第三十六招——“天下无狗”。
这“天下无狗”是打狗棒法最后一招最后一变的绝招,这一招仗将出来,四面八方是棒,劲力所至,便有几十条恶犬也一齐打死了,所谓“天下无狗”便是此义,棒法之jīng妙,已臻武学中的巅峰了。
王囧在这两天之中自然不可能把三十六招打狗棒法学全了,而且这隔间里的空间也容不得他施展招数。
但是招数不能练习,不代表不能揣度这功法的心法要诀。
此时此刻,静坐许久的王囧,忽然用手一震旁边的地面,随即地上摆放着的一碟花生米便飞了起来。
霎时震起之间,只见王囧右手一动,用手中的一根筷子一磕,一颗花生米化厉啸而飞,当真是速度惊人。
‘唰唰’又是两声动静,只见又是几颗花生米,连袂电shè而出,而王囧手中的筷子也耍得只剩下了虚影,快若疾电。
下一刻,只听几声轻响,那花生米均化为碎粉,化与空中不见了。
王囧这才收起手中的筷子,作了一个平复真气的动作,眉梢一喜低声道:“打狗棒法果然是神奇万分。”
咦?
方自平复真气的王囧随即又是一惊,面上露出几许不可思议的神sè,随即这不可思议又是化作狂喜。
你道为何?原来王囧发现,自己的真气竟然再参悟打狗棒法的口诀心法之后,再进一步,突破了先天之境的第一重。换句
话说,他现在已经是八品的先天武者了。
先天武者的晋级除了功力的累积之外,最看中的就是一个‘悟’字,这所谓的‘悟’就是需要修炼充分发掘自身真气的九种特xìng,最后营造出自己的先天真立场。
这一切在叶竹萱对战的时候,王囧是亲眼目睹,而现在他自己就是在领悟参透了打狗棒法心法后,对于真气有了新的体悟,再加上之前王囧对于真气的修炼也是丝毫没有放松过,所以终于量变转化成质变,百尺竿头终于再进了一步!
功力得到提升的王囧自然是大喜往外,不过兴奋过一阵之后,发亮的脸sè又是黯淡下来,原因无他,因为自己中了天一神水之故,xìng命只剩下不到三年了。
在这三年中自己能够成为先天一品武道家吗?成了先天一品武道家后,自己能够化解这天下第一奇毒吗?
王囧没有答案,相信除了死去的叶竹萱,也没有其他人能够给出答案。
这恼人的事实很快就变成一块沉重的石头,重重压在了王囧的心头,平rì里自己是刻意不去想他,一旦想到,那种对于死亡的恐惧,即便是两世为人,王囧还是承受不起半分。
不行不行!这么下去,毒xìng没有发作,自己倒是被活活吓死了。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自己还是想些开心的事情为好。
开心的事情?自己这苦逼的穿越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王囧脑中滑过一幅幅图案,最后还是停留在了那浴桶中的chūn宫一幕上,尤未雪的雪肤冰肌,还有那股寒冷气质后的火焰,多想一下,几乎就让人迷醉了。
王囧想着想着,手里就多了一件柔软丝滑的物事,接着舱底微弱的光线,分明就是一件女子的亵裤。
没错,当rì尤未雪将之作为订金给了自己,自己当然没有退回去的道理。
不过王囧将这亵裤拿出来,倒不是有什么猥琐的想法,只是想利用上面的美人气息发动仙镜罢了。
嘿嘿,在仙镜中看看这美人儿,也是一件不错的香艳之事吧。
********
在王囧用仙镜偷窥尤未雪的当口,作为当事人的美人儿,则是丝毫没有被偷窥的觉悟。此刻的她正好疗伤完毕,在和身边的诸葛嫣谈心聊天。
“尤姑娘,你的伤好了一些吗?”
尤未雪看着诸葛嫣面容上关切,微笑着点了点头,柔声道:“好了许多了。前次我对你说话重了一些,还请葛捕头不要在意才好!”
诸葛嫣摇了摇头道:“尤姑娘,家国个人,轻重缓急,这些事情我还分得清楚。我也知道你是一心为公,又怎么会怪你呢?只是那黄穹。。。来历不明,而且品行有些无当。尤姑娘你是不知道他做过什么变*态的行径!”
这次尤未雪倒没有偏帮王囧,而是耐心地道:“哦?葛捕头说的是。。。”诸葛嫣当下便咬着牙齿,将那rì王囧如何在山洞里‘凌虐’郭斐的事说了一遍,随即又是义愤填膺地道:“尤姑娘,你想啊。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女儿家,无论两人之前有什么不对付的地方,怎么能打她的。。。唉,我连说都羞于说出口,他竟然就这么做了。要我来看,那郭斐会结仇与黄穹,十有**也是黄穹招惹了姑娘。”诸葛嫣说到这里,又似想起什么地道:“对了,尤姑娘。你难道就不曾想过这黄穹为何会一直出现在你的周围吗?先是在茶寮,后来又借着我跟你们到了客栈,以他往rì的心xìng来看,说不得就是对你产生了非分之想!尤姑娘,你可千万多留一个心眼,不能吃了他的亏啊!”
尤未雪听到这里,玉颈的雪肌上无端端的红了一下,不过因为舱底光线的缘故,诸葛嫣自然没有发觉。
两人之间的谈话,也因为诸葛嫣的直抒胸臆陷入了短暂的停滞,尤未雪刚想着说些什么缓解尴尬的气氛。
忽然一声冷笑从舱底更深处传了过来,下一刻,诸葛嫣便看到那可恶小贼出现在了面前,只听他yīn阳怪气地道:“呦!神捕大人还真是钟情于我,连背后也不忘念我的好处。”
“哼!我就说你品行不端,对尤姑娘居心叵测怎么了!”
“怎么了?”王囧笑了一声,随即语气一转道,“还真让你说对了。”下一刻,在诸葛嫣的注视下,王囧的手就堂而皇之地伸了过去在尤未雪的玉颊上捏了一把。
“你。。。”诸葛嫣见到王囧的轻薄动作,而尤未雪竟然又几乎毫无反应,只觉地自己的头‘嗡’的一声就炸开了。
。
第一百七十三章 恶斗
诸葛嫣见到王囧的动作,当场一愕,待要怒斥于对方,忽然整个甲板上忽传来喧叫的声音。шwщdyzw8
王囧和诸葛嫣还在怔神的时候,尤未雪已经闪到了门口,想要去探查外面的情况,几乎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也是闪进了底舱之内。
“谁!”尤未雪一记凌烈的手刀就照着对方的颈脉要害处劈了过去,后者吓得一缩脖子,把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