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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大家都吃完饭之后的事情,徐向北和辛德蕾拉、辛西娅还有希达正在舰桥上开晚间茶会。之所以会选在舰桥开晚间茶会,是因为现在舰外的温度很低,而接近风暴层使得外面的风又冷又烈,而茶会这东西还是适合在视野开阔的地方举行。晚间茶会更少不了星空和月光,符合这所有条件又不用挨风寒的地方就只有舰桥了。
当然公开的说法可不是这样,所有人的众口一词的声称这是为了让开船的多菲雷亚不感到寂寞。搞的驾驶台上的银发少女老大不高兴——不过最后她还是乖乖的接过了茶杯。
喝茶的中途,恩莱科忽然出现在舰桥上,老人手里拿着一本老旧的笔记本。
确认琳芙丝和她的专属女仆不在舰桥上之后,老管家将这笔记递给徐向北,低声说明道:“这是老朽在公爵府找到的苔丝夫人的日记,是否将她交给琳芙丝小姐,就交给您定夺了。”
徐向北翻开日记,一页一页的翻看着。他脸上原本因为茶会而显得愉快的表情渐渐消失,变得既怜悯又略带悲伤。
快速的翻看一遍之后,他想将日记递给左边的辛西娅,却被右边的多菲雷亚抢走了。
前王女殿下刷拉刷拉的翻着日记,脸上的表情也产生了和徐向北类似的变化。终于,多菲雷亚停止了翻页,读出了日记上的某一句话:“阿丽西雅,我的女儿啊,我憎恨着你的笑容,因为那笑容会像毒药一般,一点一点的抽走我赖以生存的仇恨……很小的时候妈妈曾经对我说过,没有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女儿的,难道我也难逃这个桎梏么……这绝对不行,要知道我是为了将你送进地狱而……”
“够了,多菲。”徐向北一把抢过,多菲雷亚手里的日记,将日记的封皮重重的阖上,“这些里面的东西,不管是读的人,还是听的人,都只会难受罢了,还是让它永远的消失吧。”
“不对哦,日记是人最真实的展现,因为没有人会对自己撒谎。而一个人死了,却没有人知道真正的自己,你们不觉得这实在是太过悲哀了么。”说着希达伸过手,拿过徐向北手里的日记,轻轻的翻开,在月光照耀之下的司书少女的坐姿显得异常的优雅。她面带微笑地望着日记,以认真的神情开始读第一页,她低头读书的样子虔诚得像是神的信徒。
每读完一页,她就把那页撕下来,从角落开始咀嚼。
“……好苦。”她以有点难受的模样喃喃说道,却还是一口一口地咀嚼着纸张,吞了下去,“真的很苦……”
徐向北觉得自己能够想象那日记的味道,因为只是粗略的读了一遍日记的他都清楚的知道那里面记载着是一个在仇恨、母性和爱之间彷徨的灵魂的一切,记载着她最终走向扭曲的全过程,那绝对不会是一份美餐。
但是他并没有制止希达。
希达是对的,如果人死了之后都没有一个人知道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那真的是太过可怜太过悲伤了。
144 某科学的超电磁炮
底白交叉的旗帜似乎占据了天空的每个角落,它在排阵的每一艘战舰的桅杆顶部飘扬,在战舰之间行色匆匆的传令兵手中的旗杆上飘扬,在拱卫于战舰周围的翔士的领队背上飘扬。
此刻布里多瓦和米德特鲁加的国境线上能见度很好,所以集结在边境靠米德特鲁加这边的庞大舰队即使在远离国境线的布里多瓦边境大陆阿拉希上空也能清楚的看见。
阿拉希上空同样集结着规模不小的舰队,但是和国境线对面的舰队比起来,这支舰队的阵势显得杂乱了许多,各舰桅杆上悬挂着的那些纷乱的旗号清楚的表明这支舰队纯粹是临时拼凑起来,从那些旗号来看这支杂牌军的舰只至少分属十二支来自不同地方的警备舰队,其间还夹杂着不少小贵族的旗帜,他们倾尽囊中所剩,准备舰只应招加入布里多瓦帝国军,为的只是博取军功加官进爵,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豪赌的风险是多么的巨大。从某些意义上说,这群人还真是相当的可悲。
正是因为有这样一支旗号纷乱纪律松散的杂牌军作为陪衬,卡特雷亚公主殿下那黑色的禁卫舰队才显得那样抢眼。这只舰队漂浮在杂牌军舰阵的上方,保持着整齐的阵容,涂成黑色的船帆上盛开着雪白的百合花。
唯一在旗杆上悬挂黑百合帅旗的旗舰上,金发的王女殿下伫立于舰桥,阳光为王女那头金色的发丝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晕,两条长长地马尾辫在扫过舰桥的微风中轻轻摇曳。阳光同样落在王女腰间的指挥刀上。刀柄上镶嵌的大号钻石闪闪发光,那象征着帝国元帅身份和地位。年轻的少女元帅将手中的单筒望远镜对准了远方的米德特鲁加舰队,抿着嘴巴沉默不语。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卡特雷亚终于放下望远镜,顺手将镜筒递给拿着目镜盖等候在一旁的勤务兵,接着左手轻按腰间的剑柄,以不置可否的语气评价道:“虽然是敌人,但是我依然不得不好好称赞下他们地军容和士气。”
“是啊,”伫立在卡特雷亚身旁的多勒雷斯也放下望远镜,赞同道。“比起和这种让人尊敬的对手硬碰硬,我更喜欢面对那些让人打心底里鄙视地对手呢!”
“啊,多勒雷斯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哦。”站在卡特雷亚右后方的拓娅像往常一样一脸戏谑的拿多勒雷斯开玩笑。“像多勒雷斯你这种帅气又强大的男人,不应该都会为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而欣喜若狂的么?刚刚你地那番话会让仰慕你的女孩子们失望地——我也是其中之一哦……”
能够面不改色的说出肉麻的恭维话,从这点来说拓娅还真是异常的强大。
多勒雷斯一脸苦笑,一副似乎在哀求“你饶了我吧”的模样,看来他是相当不擅长应对拓娅这种类型地女性。(这种类型应该是指……隐性的强攻属性吧?或者腹黑强攻?BY作者)
“作为对手的话当然是越弱智越好,对强敌地渴望是角斗士才应该有想法。”卡特雷亚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直带在身上的长烟嘴。塞上雪茄却不点火,只是将烟嘴咬在牙齿之间,“有这种想法的统帅只会给部下带来灭顶之灾。”
拓娅眯起眼睛看着卡特雷亚的侧脸,脸上的笑容比起面对多勒雷斯的时候,稍稍多了几分暧昧。她刻意装出奇怪的语调说道:“但是卡雷你的表情显得很兴奋哦,看起来就好像迫不及待的要和眼前这‘让人尊敬的对手’尽情的打一场的样子哦!”
可出乎拓娅意料之外的是,这次卡特雷亚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显露出窘迫的表情。金发的元帅将烟杆从嘴里拿出来,托在手里,左手依然轻按腰间的剑柄,一阵大风恰好在这个时候扫过甲板,带起元帅金色的双马尾和印着帝国元帅徽记的黑斗篷,飞扬的金发和斗篷映衬着少女笔挺的身姿,凸显着少女那飒爽的英姿。
“兴奋是因为我们不可避免的要和面前的对手开战啊,这种情况下,兴奋一点总比愁眉苦脸要来得好吧?”说着卡特雷亚将眼珠转到眼角,以余光瞄着站在自己侧后方的拓娅,话语中蕴含着某种让人难以辩驳的威严,“而且贵族院那帮家伙为了将我推到这边来下了那么大的本钱,又是授予元帅军衔,又是称赞我为‘常胜的金色狮子’(莱因哈特泪流满面),做足了戏码,既然如此我也要好好回应他们的期待才行啊!”
“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会让大贵族派大失所望才对吧?毕竟这和他们的算盘可是差得很远啊……”多勒雷斯说着低头查看自己手中的记事本,那本子上以他自己才懂的暗语记录着卡特雷亚禁卫舰队在开战之后会进行的行动——他们将在从各地拼凑过来的警备舰队消耗殆尽的时候开始撤退,让出通往中央大陆的通道,把防卫的任务丢给等着渔翁得利大贵族舰队,当然表面上会伪装成力战不敌被敌人击溃四散奔逃的样子,而等到他们“重整”完成的时候敌人的舰队应该早就和大贵族们接火了。
查看完手里的计划,多勒雷斯似乎依然有些不放心,他担心的问道:“殿下,即使整个计划全部按照我们的计划发展,事后还是会落下口实,在贵族院遭到质问几乎是难免的,我方的影响力也……”
“多勒雷斯,”卡特雷亚打断了自己的禁卫翔士团团长的话语,她将手里的雪茄伸到拓娅面前,笑盈盈的羽翼少女忙不迭的为搭档点燃香烟。卡特雷亚将烟嘴收回
却不急着吸,而是看着袅袅上升的白烟继续说道:“声望和影响力上升得太快了,而付出地代价相对而言则显得太过微不足道。所以这回就算是偿还我们之前欠下的账单吧,毕竟等价交换得到的东西才会让人觉得放心啊,你不觉得么?”
多勒雷斯稍稍沉默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赞同道:“这么说来也没错,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对面的敌人是否和身后的敌人互相串通?就连塞巴斯基对这点也是相当的不确定呐!”
“那正是我明天要探明的问题啊,只不过,两方统帅在国境线上单独会面,大贵族们又要多了个攻击我的口实了。”说完卡特雷亚终于将烟嘴塞进嘴里。深吸一口后,她仰起头吐了个烟圈。金色的元帅对那个缓缓扩大的烟圈露出了轻蔑地笑容。
……
此时月光舟正迎着开始西沉的太阳的光芒航行,对于艾斯柯佳尼世界两大强国之间一触即发地战争一无所知。
由于从头天晚上一路睡到今天将近中午的时候。徐向北感到自己的精神出奇的好,前天晚上开始积累下来的疲劳似乎已经从体内消失殆尽——本来徐向北就对自己的恢复力非常地有自信,几个通宵赶攻略之后只要大睡一天就能完全恢复过来,继续精神抖擞的抓起手柄玩游戏,这可是游戏杂志专职撰稿者必备地素质啊……
不过遗憾的是徐向北没能带着他宿舍里那堆次时代游戏机一起穿越,也就没有办法像往常一样继续沉浸在零和一的世界里了。好在作为穿越文的主角。他依然有不少事情干,而且他自己也乐在其中。
徐向北捣鼓出来的新玩意正摆放在月光舟地上甲板的中央。平时喝下午茶用的桌子上此时却没有摆放茶具,取而代之地是个怪模怪样的东西。那东西中间有两条平行的轨道,轨道外边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细线,看起来像是在轨道外套了层高密度的弹簧。
“这东西真的会有用么?”多菲雷亚趴在桌子一侧,狐疑的盯着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光滑的银色发丝从她的肩膀上披散下来,落到桌面上,呈放射状散开。因为月光舟成员的扩充。多菲雷亚终于不必再在整个白天里都呆在舰桥的驾驶台上了,虽然少女嘴上打死都不承认,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对于能够参加月光舟的下午茶茶会感到非常的开心,比如说现在,尽管她满嘴不信任的语气,脸上确实一副兴趣盎然的表情,她继续不屑的贬低着莉诺卡根据徐向北的主意制作出来的东西:“怎么看这都只不过是根据夏亚你一时兴起的念头,胡乱将一堆垃圾拼凑在一起而已嘛!”
“我才没有胡乱拼凑些垃圾呢!这东西简单是简单,可我也下了好大功夫去做的耶!弗朗西斯的信条就是从不轻视每一件作品!所以说这个东西虽然看起来简陋,但是……但是……”莉诺卡立刻蹦起来捍卫自家技术的尊严,义正词严的驳斥着多菲雷亚的说法,可她说着说着底气也变得不足起来,最后她只好拧头看着徐向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