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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珏已有三分醉意,温言道:“师弟,这次你帮不了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哈哈。。。。。。”
明笙皱眉,道:“是。。。你和花四出事了?”
朱珏道:“你猜到了。我就知道师弟你聪明过人。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阻止他成亲?”
“成亲?怎么回事?”明笙道。
朱珏苦涩道:“一步错,步步错。我只是一时意气,才在玉仙阁过了一夜,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哪知第二天却。。。还被四童亲眼看见,又起了口角,话赶话,现在四童已经不再见我了,听说已经在议亲了。”
明笙道:“你确定在玉仙阁发生了点什么。事发何时?”
朱珏双手抹脸,道:“确认过了。端午那天。”
“碰”明笙将茶杯重重掷在桌上,很铁不成钢:“早说过定下了就收敛点,瓜田李下的地方最好别去,花四能忍着你。。。你。。。你活该!”
朱珏沮丧道:“我听闻四童要相亲,有见他与一个女子逛街,相处甚密,一时不舒服才去那喝酒,喝糊涂了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都不知道啊。”
明笙道:“你问过事情经过了。”
朱珏道:“酒醒后,我还记得一些,再加上两人浑身。。。身体似有释。。。我不会打理头发,我急了,那女的便帮我,结果四童正好闯进来。不管怎么发生的,我也是错了。”
“你很好!”明笙瞪他一眼,道:“我先去了解一番实情,要是真有什么,回头我就将你绑了给玉楼发落。”说完,明笙起身去了对面。
朱珏喃喃道:“只希望你确认后,还愿将我绑去见四童。玉楼。。。玉楼。。。。。。”朱珏一边念着花玉楼的名字一边接着往嘴里灌酒。
玉仙阁兰苑旁有一方莲池,一袭素衣的湾湾在荷叶莲间翩翩起舞,裙裾飞扬,轻纱飘渺,如仙似幻,宛若凌波仙子下凡尘。
湾湾纤足在小荷尖角上轻轻一点,飞旋在半空,似一朵绽放的白莲,池中所有的紧闭的黄色的莲苞随着湾湾缓缓飘落而慢慢绽放,湾湾刚好飘落在刚刚借力过的那一朵。湾湾踏着舞步,步步生莲飞身进兰苑阁房。
“啪啪啪”明笙鼓起掌来,本来急躁的心也平复下来。
湾湾走到明笙身旁,道:“阿笙,你总算回来了。瘦了好多。”
明笙给湾湾倒了一杯茶,微笑道:“刚刚跳的很精彩,坐下歇会喝口水吧。”
湾湾接过茶杯一饮而尽,道:“这个月十五是玉仙阁的三周年会,自然要着重准备了。阿笙你才回京就到我这儿,是有什么事吗?”
明笙道:“的确有点小事,湾湾可知道英王在端午那天晚上怎么回事?”
湾湾道:“英王?哦,英王那晚似乎什么心情不好,喝得烂醉又不愿回府。你曾交待我照看你的朋友,我知道英王是个断了袖子的,所以让七色好生服侍英王休息,也没去在意留心。哪知,第二天就出事了。对不起,实在有负你所托。”
明笙道:“这事错不在你,只是现在他因此痛失所爱,我实在于心不忍,才抱着侥幸来此询问。”
湾湾道:“即是如此,我将七色叫来问问清楚那晚究竟怎么回事。”
明笙点头。
湾湾扬声道:“染云,去请七色来一趟。”
“是。”染云在外间应道。
湾湾又道:“阿笙,你先去屏风后略候。”说着,拉起明笙转道屏风
屏风后一侧摆着一盆人高的松柏盆栽,湾湾在屏风一处拨弄了一下,竟刚好露出人眼大小的镂空,示意明笙看看。
明笙稍稍低头,视线对准镂空,刚好能看见桌子那处全景。
明笙侧头看向湾湾,笑道:“鬼灵精。”
湾湾掩嘴一笑,道:“年节修葺了下玉仙阁,顺便换的。现在啊,玉仙阁可有意思了。”
明笙一笑,道:“你开心就好,但也要小心点儿。”
湾湾笑着点头。
“湾湾姐,我是七色。”外间一个清柔的声音传来。
明笙微微蹙眉,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倒有些像玉楼的声音,只是更柔和几分,该不会真的。。。。。。
“我先出去了。”湾湾轻声道,打断了明笙不好的联想。
明笙点头。
湾湾整理了下衣着,去开门。
一番寒暄,两人终于在桌前坐下。
明笙从屏风的镂空处看去,不禁心下一沉。只见一个身着枚红色襦裙的女子正向着自己而坐。这女子五官平平,倒是生的一双好眼睛,黑白分明,画着柳叶长眉,只看眉目竟与花玉楼有五分相像!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朱珏心升死志
湾湾拿起杯子倒了杯茶给七色,道:“七色,英王和他那位折腾得厉害。请你来主要是想问问端午那晚,你和英王到底怎么回事?”
七色接过茶放在桌上,脸上浮起一股古怪的意味,道:“那晚,其实没有发生什么。”
湾湾眼中闪过诧异,道:“可第二天早上,你们身上不像啊。”
七色脸色忽红忽青,忸怩了会儿开口道:“英王喝糊涂了把我当成了其他人,才。。。我记得染云姐姐的吩咐,不敢留下,但实在挣脱不开,本以为事情要糟,结果。。。。。。”七色回想起端午那晚:
“玉楼,别离开。。。。。。”朱珏一把抱住将自己扔在床上的人影,迷蒙中看见熟悉的眉目,笑呵呵道:“今晚,我伺候你,保证。。。你。。。你舒服,不许去相亲了。”
“王爷,我不。。。”七色焦急道。
“反对无效,呵呵。”朱珏点了七色的哑穴,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酒里有些催情的药力涌了上来。
两人一番折腾,朱珏一手附上身下之人的胸,感觉不对,捏了捏,嘟囔道:“有胸,还是软的。不是玉楼。。。。。。”朱珏心惊,点穴制住七色,哼哼唧唧的从上面爬下来,摊到一边,觉得下身很是不舒爽,迷迷糊糊地握住“小朱珏”疏导起来。
七色讲完,抱怨道:“我现在想想觉得脖子还有痛意,后来一觉醒来,帮英王打理头的时候,花公子冲了进来,然后英王也赶紧追出去,我想没自己什么事就回房补觉了。”
湾湾实在想不到事情还有这么一番曲折,忍笑道:“你怎么不告诉我呢,现在那两位有的折腾了。”
七色脸色一红,道:“姐姐啊,这么糗的事我怎么会无故说出来。”
湾湾笑道:“呵呵呵呵,知道了。既然你们没发生什么,那就好,我会处理的。”
七色起身道:“多谢姐姐周旋了,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火就烧到我这个‘小鬼’身上了。”
湾湾也起身道:“大神打架,小鬼遭殃。你啊,以后在有这种事还是早些说出来的好。”
七色点头道:“知道了。姐姐没有其他什么吩咐,我就先走了。”
湾湾道:“嗯,我送你。”
湾湾送七色出了门,转身对绕出屏风的明笙道:“呵呵,原来是这么一出乌龙,这下大家总算不用为难了。”
明笙此时心中哭笑不得,倒也松泛开来,无奈道:“真是一个活宝,还好事情没有到最糟的地步。”
湾湾道:“听说花玉楼正在议亲,难道已经成了?”
明笙道:“这事还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希望还来得及吧。”
湾湾道:“也对,那你快去帮忙吧。”
明笙点头,从怀里掏出几根漂亮的鸟羽递给湾湾道:“这次出京,刚好碰见这个,想起你喜欢就给带来了。”
湾湾接过,心中一甜,把玩着鸟羽道:“上次你送来的鹦鹉飞出去再没回来,我便不爱养活物,倒喜欢上收集鸟羽了,只是难免造杀孽,所以一直没有传出去,你如何知道的?”
明笙道:“听染云提起过,这些鸟羽是剪下来的,鸟还养在山林里呢。”
湾湾闻言心中更是欢喜,微笑道:“还好你轻功不赖,不然就辛苦了。”
明笙笑道:“能得你欢喜,累点也是值得的。我先走了,还有一个醉鬼等着我去处理。”
湾湾看着明笙一息就消失在远方,心下不免升起一丝惆怅。不过,湾湾也不是那种将爱情当饭吃的女子,马上收拾起心情,该干嘛干嘛去了。
明笙回到太白楼的时候,朱珏已经不在那了。
明笙只好去柜台询问:“掌柜的,请问竹字号那个醉鬼去哪了?”
胖掌柜道:“英王啊,看着是往花侍郎府上去了。”
明笙闻言,道了谢,赶紧赶去花玉楼府上。
“玉楼,我错啦。你见见我,我以后都听你的。”朱珏耍着酒疯,用拳头砸门道:“玉楼,开门啊。”
朱珏见得不到回应,一屁股坐在门边上,运起内力大声喊道:“玉楼,你不见我,我就在这等着。要是有谁来了,我就轰走,来一个轰一个,来一双,轰一双。谁也别想见你,谁也别想抢走你。”
花玉楼的住宅在文和街上,这条街住的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都是殷实之家。左邻右舍对花侍郎也算熟悉,却不大认识英王,华夏人一下爱凑热闹,这会大家自是围成一个圈看后续发展,这比平时听的戏曲话本可真是有趣多了。
里面终于有人hold不住了,门吱呀一声打开。
朱珏一下子蹦起,其他观众也睁大眼竖起耳朵,生怕露了点什么。
“哎呦,我的英王祖宗诶,您行行好别嚷嚷了,老爷根本不在家。”侍郎府管家花安出来对着英王一通作揖告饶。
朱珏一把推开花安,道:“我不信,我进去找。”
花安拦住英王道:“真不在,老爷一早就陪夫人出去了。”
“夫人?什么夫人!”朱珏停下脚步,揪起花安的领子,道:“你胡说什么,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我倒不知道花家老仆叫我娘一声夫人还要堂堂英王殿下允许。”一个暗含怒气的声音从朱珏背后传来。
朱珏回头,只见一身风流倜傥的花玉楼扶着一位中年美妇走来。朱珏眼睛一亮想花玉楼扑去。
花玉楼带着花老夫人后退几步,还是被朱珏抓住了袖摆。
“娘,我与玉楼两情相悦,求您成全。”朱珏抓着花玉楼的袖摆,跪在花老夫人脚边。
几人一惊,花玉楼也没想到一向骄傲的朱珏会来这么一出,下意识伸手去拽他起来。
朱珏不肯起身,恳切的看向花老夫人。
这时,花老夫人另一边带着幕篱的少女轻轻叫道:“姑妈~”
花老夫人拍拍少女的手,道:“此事重大,我们进去谈吧。”说完,越过朱珏向客厅而去。
花老夫人本来身在江南,从花玉楼十八岁离家就一直写信催他成家,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去总是被花玉楼敷衍了事。如今花玉楼都二十八了,花老夫人觉得不能再放任下去,带着娘家侄女上京相看,若是不成,在京里为他俩各自找一门合适的亲事来个双喜临门也不错。哪知一进京就听到些儿子和英王的风言风语,心下更是担忧重重,虽然现今南风也有,京中更是盛行,但那毕竟不是正途,何况两人身份悬殊,吃亏的定是自己儿子。如今,看这英王比自家儿子要年轻,那不是更没保障!
不管花老夫人心中有多少考量,客厅终是到了。花老夫人一拍桌子,喝道:“四童,英王说你二人两情相悦可有此事。”
花玉楼闻言跪下,道:“孩儿不孝。”
朱珏跟着跪下,道:“不关玉楼的事,是我主动的。”
花老夫人道:“我可听说了英王的端午艳事、少年艳史。玉楼,你说若是娘让你斩断孽缘,娶妻生子,你可愿意?”真是,外面都传遍了英王的桃色绯闻,四童怎么还是死脑筋。
花玉楼眉头紧皱,眼中浮现决绝之色。朱珏一见不好,一把扑过去搂住花玉楼,道:“你若答应,就一掌劈了我,不然我决不罢休。”
花玉楼没有挣扎,只是轻声道:“我累了。放开吧。”
朱珏闻言,满目惊惶,道:“不放,我情愿死了也不放。”
花玉楼叹息道:“何苦?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了。”
花老夫人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