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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罗朱丢进了厚软的被褥上。接着欺身上前,大手挥扬,嗤嗤几声就把罗朱撕剥得精光。
罗朱只觉身体一空,随即陷进厚软被褥,身体不痛,头却有丝昏眩。还没等她做出丁点反应,哧啦声骤然响起,身上一凉,才穿不久的崭新衣袍在禽兽王的撕扯下化为碎片。眨眼间,她就成了光裸的嫩肥羊。
“啊──”她本能地惊呼,双手抱胸,身体也迅速蜷成了一团。
而那个对衣袍施暴的禽兽王者并没有继续对她施暴,反倒直起身,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起来。
她能感到两道阴鸷威严的目光如有实质地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一寸寸睃移。那目光像含着炽烈的岩浆,每扫过一处便在那一处的肌肤上燃起熊熊火焰,烫得她的肌肤微微刺痛。那目光又像带着冰寒的刀刃,每刮过一处便使那一处的肌肤收缩紧绷,迫使她蜷缩的身体瑟瑟发抖。
“在我面前不准蜷缩抗拒!”赞布卓顿低沈浑厚的命令里没有半分情绪,却充满了不可违逆的力量。他弯下腰,伸手将罗朱的身体扳直摆成仰躺姿态,又捉住她的双腿曲起,往两边打开。
颇为淫荡的姿势让罗朱羞臊窘迫不已,还有丝丝害怕。听到禽兽王毫无起伏的淡漠命令,她只能用双手捂住面庞,微颤着任由他沈猛噬人的阴鸷目光打量。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唯我独尊惯了的禽兽王从不接受她的任何抗拒,即使她表现的抗拒是源自女性本能的羞涩矜持,他也不接受。以往,她怨恨他,却因为想要活命,不得不抛弃矜持羞涩地服从他。现在她喜欢他,也心甘情愿地服从他,只那女性的羞涩矜持怎麽也压不下去,让她无法像敞露身体一样直面他。
他的乖猪躺在暗红色的锦绣被褥上,赤裸的肉嫩身体在他的注视下好似一朵开在风中的娇柔格桑花,不住地轻颤。比奶脂还嫩的水莹肌肤逐渐发红,像是覆了霞晕的名贵珍珠。一双纤柔丰嫩的肉爪子把清秀的五官捂得严严实实,可是从红通通的耳朵和粉艳艳的肌肤上,他能清楚地知道她此刻究竟有多害羞。
这样含羞带怯又温驯乖巧的猪猡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比以往见到的沈寂漠然,谄媚强笑,倔强怨恨,情欲媚红不知惹人心怜心动了多少倍。
乖猪的脖颈秀长优雅,两个肩头圆润细削,右肩上缠着粉白蔓枝莲花的奴字昭示着她是他的奴妻。一对丰盈绵嫩的乳房高挺如雪峰,峰顶上两颗娇俏粉嫩的乳珠和花骨朵般含苞初绽,随着呼吸和身体的轻颤晃出诱惑娇媚的浅浅弧度。
往下是肉嫩又苗条的腰肢,廋了的小腹显得平滑柔软。隆起的阴阜白嫩光润,十分诱人。因为双腿曲起大敞,腿间闭合的饱满肉缝半开,露出粉莹莹柔嫩嫩的娇媚莲花。小花瓣说不出的细腻软嫩,娇媚可爱。没有任何触碰挑逗,原本只冒出一点小芽的花蒂在他的凝视下居然敏感地慢慢充血成婴指大小,怯生生地挺立花瓣前端,艳光四射。微微翕张的花瓣间的莲花小嘴虽是紧闭,针孔大的殷红嫩缝却凝着腻滑晶莹的清露,水汪汪的,似乎只要轻轻一吸,就会涌出芳甜可口的花蜜,鼻端已是嗅到了一股诱人的芬芳。自己以前怎会狠下心肠将这样美丽魅惑的嫩莲花活活撕裂?简直是罪过。
赞布卓顿的目光变得深沈幽暗,呼吸微微有些浓浊起来,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口舌发干发燥。他毫不犹豫地拖着罗朱的双腿往面前拉近,捧起肉嫩娇弹的滑腻臀部,爱不释手地大力捏揉了几下,便埋首在她的腿间,含住了那颗艳光四射的娇美花蒂。
“啊──”罗朱如遭电噬,突受刺激的身体情难自禁地往上弓起弹动,惊魂尖叫,“王,不要──”嫩爪子从脸上撤离,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颤抖着挣扎起来。
赞布卓顿纡尊降贵地跪在床边,巨掌强硬地钳制住她的肉臀和大腿根,不容她挣脱半点,火烫的舌尖贴压在她的花蒂上不停地扭动舔弄,并以牙齿咬磨。
火辣辣的酥麻刺痛从敏感充血的阴蒂上传出,一直透到脚板底,十根圆巧纤嫩的脚趾紧紧蜷曲。罗朱口中溢出呜咽般的媚泣,难捱地在被褥上扭动上身,被迫分开的双腿用力向内收夹,试图阻止那犀利可怕的强猛刺激。
“乖点!”
随着禽兽王不耐烦的沈冷喝令,轻微抽搐的肉臀被钢铁巨掌捏揉出一股剧痛,腿根儿的穴位也被禽兽王的麽指狠狠掐按了两下,拼命内夹的双腿在酸麻胀痛中遽然失去力气,只能无力地敞开随禽兽王的唇舌肆虐。
花蒂在赞布卓顿的舌齿搓磨咬啮下越来越凸涨发硬,色泽更是红艳欲滴。那火烫有力的舌在亵玩了花蒂後,又将丰嫩细腻的大花瓣内侧逐一刷过,唇舌和牙齿含住小花瓣吸舔轻咬,直到大小两层花瓣都充血肿胀了才满意地换了种亵玩方式。粗大灵活的舌头从上到下,打着圈地舔过娇小的前穴、花嘴,沿着红软媚嫩的花谷滑到稚嫩的後穴舔舐顶弄,片刻再从下往上打着圈地慢慢舔到前端的花瓣,咬一咬花蒂,吸含一会儿,如此往复,舔玩啮咬得不亦乐乎。
“啊──啊啊──好??????好舒服??????”罗朱眉头蹙起,双颊似火,口里娇吟不绝。圆巧的下巴难以抑制地仰抬,双手肘强撑着身体,上半身往上拱成弧桥,高高挺起胸脯。只觉身体愈来愈热,小腹里燃起了一团空虚的烈焰,整个颤抖的下身都暖洋洋地肿胀,伴随着甬道的收缩,酸胀的酥麻电流源源不断地冲袭身体,一股股热液不可遏制地体内奔涌而出。
口胡,该死的禽兽王在这分开的半年里,口交技术为毛会成倍提高?虽与法王和凶兽相比还差了一截,但和多吉比起来已是不相上下了。难道这禽兽王者找别的女人切磋练习过了?想到这,罗朱的心里酸涩嫉妒不已,隐隐有些作痛,但瞬间又沈浸在了一波波涌来的快意中。
、(15鲜币)第三百四一章 进步个鬼(辣)
赞布卓顿大口大口地吞吃着从猪猡的莲花小嘴里涌出的清甜花蜜,口舌间的干燥一扫而空。蜜液浸润入喉入胃,浑身都生出被滋润的舒适感。但不够!他要更多的蜜液解渴,更多的蜜液滋润。舌尖卷起,从自动张合吐蜜的莲花小嘴用力钻进花径,甫一进入,便立刻被细嫩水滑的褶皱媚肉紧紧裹覆。心旌不由一荡,舌头在里面肆意翻搅勾舔,戳弄进出,不时发出啾啾的淫靡吮吸声。
“啊嗯??????啊啊??????”罗朱婉转娇吟,眸中浮起一层迷离的晶莹泪光,额心绯色竖纹红艳瑰丽。她摇晃着头,细密的乌黑小辫子四散动荡,银镂空的红珊瑚小珠子於黑辫子间若隐若现,衬着染了情红和细密小汗珠的肉嫩身子,显得风情万种,勾魂摄魄。
赞布卓顿的双唇紧紧贴在莲花小嘴上,舌尖在花径里的褶皱媚肉上旋转磨舔,使劲吸吮。
“啊不??????不要舔??????不要??????不要吸了??????”罗朱浑身急颤,娇喘不休,被强行分开的双腿在禽兽王的手臂间无措地乱踢乱晃,只觉下身都要被舔化,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了。她口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可耻而淫荡地想要被禽兽王永远舔舐下去。突然,她发出一声婉转的长吟,肉臀抽搐,腿根儿发颤,身体僵直拱起,一大股滚烫馥郁的蜜液从身体深处迸射激涌,顺着舌尖流进禽兽王的口中,紧接着又是第二股,第三股,绷紧的娇躯转瞬瘫软在被褥上。
赞布卓顿但觉口齿生香,他贪婪地吞吸着,直到把最後一点馥郁蜜液压榨出来後,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唇舌。粉嫩的花瓣因充血而变成嫣红肿胀,往外微分。濡湿晶莹的莲花小嘴正快乐地收缩翕张,吐出丝丝缕缕的晶莹蜜液。
“乖猪的小莲花真是又嫩又水。”他沈沈低笑,唇舌含住敏感得经不起一点逗弄的花蒂咬嚼刮舔,又亲上隆起的诱人阴阜,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玫瑰色的牙印。
“嗯嗯??????啊嗯嗯??????王不要??????不要咬了??????”罗朱徘徊在云端之上,在高潮的余韵中浮浮沈沈。酥麻又刺痛的电流再次被撩拨而起,还在抽搐收缩的甬道内生出酸痒,让她难以抵挡。
“好,不咬乖猪了。”赞布卓顿抬起头,冷厉的唇角似勾非勾。他放下罗朱的肉臀,起身脱去长袍与衬衣,褪下阔脚里裤,甩鞋上了床榻。把另一床被褥拉过来堆垫在罗朱的腰臀处,抬起了她的下半身。再将她的两条腿儿分成个大大的“一”字,火烫的阳物抵住了流蜜的莲花小嘴。
翕张的小嘴似有自主意识地啜吸起龟头顶端最为敏感的核桃肉锥和肉锥中的小孔,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意从阳物顶端传来,他的喉间不由溢出一声粗重的闷哼。坚硬滚烫似烙铁的阳物略略退出,在泥泞嫣红的花谷间上下滑动,用那肉锥去揉玩大小花瓣,顶擦凸硬又滑嫩的花蒂,并不时在花嘴上轻轻转圈厮磨,极尽挑逗之能事。
蜜液一咕脑一咕脑地流泄而出,淋湿了在体外邪肆挑逗的火烫阳物,也浸湿了身下的被褥。没有了刺痛火辣,罗朱只觉甬道里的酥麻酸痒越来越浓烈,侵入骨髓,像万千蚁虫在啃噬她的肌肤、血肉和灵魂。巨大的空虚从甬道蔓延到小腹,再蔓延到全身每一个部位,让她难受至极。
“??????要??????王??????我要你??????进来??????求你快??????快进来??????”她抓扯着被褥,忘记了羞耻,难捱地向掌控自己身体和情欲的禽兽王软媚媚地哀求。
赞布卓顿对罗朱欲火焚烧的娇态不看一眼,只低头专注地操纵阳物顶磨她的花蒂,看那张饥渴的莲花小嘴是怎样吐出晶莹剔透的蜜液的。半年来,白天处理政务时还好些,夜里就难过了。他想念这具肉嫩嫩的粉莹身体,彻骨入髓地想。只要睡着,就会梦淫。在梦中,他抱住猪猡,用了书上描述的许多个法子爱抚她,亵玩她,蹂躏她,让她发出娇媚低软的嘤咛,高亢欢愉的媚叫,也有痛楚的嘶嚎和哭泣的求饶。他喜欢她,想要温柔地爱她,也想凶狠地蹂躏她。
“乖猪,求我进去干什麽?”他沈声笑问,阳物顶端的肉锥在饥渴的花嘴上压按磨蹭,偶尔往里戳进一点,转个圈又快速退出。
“爱??????爱我??????”罗朱借用了凶兽的甜言蜜语,娇喘着努力往上挺动肉臀,想要含住那又撤离出去的阳物。
“爱你啊──”赞布卓顿意味不明地拉长声音,“那乖猪可要做好被爱的准备。”龟头终於撑开了鲜嫩粉红的花瓣,藉由滑腻的蜜汁往里挺进。柔嫩黏滑的褶皱媚肉把进入的核桃肉锥紧密包夹,花径内似乎还有一股强劲的吸力,诱惑着他的阳物往里深入。他顺着那股吸力往里猛地一挺,堪比成年男人拳头大的龟头瞬间没入进去。
“啊──痛!”撕裂的剧痛打散了酥麻的快慰,罗朱顿时从云端直坠大地,发出凄惨的哀叫。她下意识地扭动臀部,不受控制地竭力收紧甬道,想要将入侵体内的恐怖东西推挤出去。
乖猪花径里的水滑媚肉绞缠住自己的龟头,在上面拼命蠕动推挤,紧夹吸吮,所带来的微含疼痛的酥麻快意一波波地袭击小腹,沿着四肢百骸游走,令他情欲高涨。赞布卓顿深深吸气,鹰眸中闪过一抹森冷炙光,抓住猪猡的大腿往自己胯间用力一扯,腰臀同时往前使劲一挺,硕长的非人阳物就在猪猡的嘶嚎惨叫中直直尽根刺入,将深处的娇嫩莲房顶得变形。
乖猪的嫩莲花依旧那麽紧窒娇嫩,阳物刚一顶进,花径内层层叠叠的媚肉便比之前龟头进入时更形疯狂地紧紧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