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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茵茵眼里瞧到的是,男子嗔怪的语句里,黝黑的眸子有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所谓疼惜。
最终华墨羽无奈背着小丫头离开沈菲园。夕阳已经落幕,如墨的苍穹上悬挂一弯淡淡的弦月,晕开来的明黄,和星星点点陶醉而迷人。华灯初上,不知哪家街角的庭院笙歌上,恰似诉说浓密的爱恋。
金色滚边的玄色短靴徐徐踏着青石板,拾阶而上,他宽厚的背上是一位絮絮叨叨,聒噪不停的妙曼少女。
背着她看了大夫,如今她又赖着不肯走,说是没有回家的去处。枉他堂堂的一城之主,对于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还被她吃得死死的。
“你姓华?”
“嗯!”
“你是城主?”
“嗯。”
“你家一定很豪华,很富有吧?”
“还行——”
“那更不差让我住进来了。”艺雅乐呵呵着,还不忘凑近男子的脖颈出,在他耳垂边暧mei的吹热气!
华墨羽被突如其来的女子馨香味道,俊脸上升几分晕红,“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如此不懂矜持?”
“不远了,我马上就要嫁人了!”
华墨羽有一时的愣神,豁然冷冷调侃说道,“哦?不知哪个男人要倒霉了?”
“嘻嘻,这个倒霉的男人就是你,是你在酒楼说的,我是你的人!你想反悔不成?”
“就算是那样,我也不一定要娶你啊!”对华墨羽来说,背上的女人执拗得非同一般,堪称为奇葩。
“一直以来,周围的人都对我毕恭毕敬的,甚至没人敢欺负我。如今我被你弄伤了,只因为——我艺雅允许你可以欺负我!”
华墨羽被她此话说得啼笑皆非,哭笑不得,不知该回她什么好。
“好不好?”
“好什么好?”华墨羽反问。
“我只有留在你身边,你才好欺负我啊?”更何况小舅舅说了,喜欢就要说出口,就要霸占位子不撒手,艺雅心里嘀咕。
“这什么逻辑?我不会欺负你!”华墨羽珍重其事说道,“这次只是例外。”
“那你不欺负我,我们怎么有宝宝?”艺雅把无敌思维发挥地淋漓尽致。
“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啊,如此恬不知耻地话也说得出口。”
“是你太迂腐。怪不得新娘子会跟别人跑了。”
华墨羽隐忍一时的怒意,那深埋在心底下的伤疤,不需要任何人来践踏。
“女人喜爱自己喜欢的人可以适当的欺负她,调戏她。可以肆无忌弹的嬉笑玩耍,没有负担。而你总是一副正君子的模样,也许你把对方放在第一位,可是对方感受不到你格外特殊的爱,只因为你谦逊儒雅的模样对她,对每一个都是一个样!”
华墨羽的脚下滞停下来,这是从沈菲昕逃婚后,第一次匪夷所思的思考,周边有和蔼慰藉的言辞;有循循善诱的教导;甚至有他所唾弃的同情怜悯,而她是唯一一个直切主题,且解剥得如此彻底而准确。
“也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半响,华墨羽低声说道。脚下继续前进。
“要不,你调戏我吧?反正,我是喜欢你的,你不必担心我会跟着别人跑了!”天知道,她说那么多废话的最终目的,就是自己喜欢他,要把这些心思一股脑告诉他。
华墨城主的故事7
没想到君子如他,却说了如此话语:“好啊,你不是要留在我身边吗?当我见不得光的女人,你愿意吗?”他嘴角冷笑,确实翩翩君子的形象连他自己都不屑了。她不是说,可以肆意欺负她吗?如此也好,就当白送的玩具,欺负玩玩。
“你的意思是说,不愿意名正言顺得娶我喽?”艺雅失望满目,连袖子下的手指逐渐冰凉。
“想成为我的人,不一定要是我的妻子。”华墨羽冷然说道,抬眼一望,华府府邸就在眼前,两边冰冷的石狮子,金字牌匾,昭示着华府地位的超群。
瞧着艺雅沉默不语,他不耐说道,“怎么?不愿意了?那么估计华府你也不愿住进去了?”
“住,当然住!”艺雅急促冲下他的背部,作势欲要冲进大门,“谁是谁的人,还说不定呢!”猛然回眸给他一个淘气的鬼脸。
“夫人,少爷回来了,还跟了个女人!”管家一瞧见有情况,连忙奔跑去通报。
“什么?太好了,那女人是哪家的小姐?长得怎么样?多大了?”华夫人连环炮轰击。
在艺雅第一面瞧上雍容华贵,风韵依旧的美妇人,连忙亲昵地拥抱过去,黏糯叫唤:“娘!墨羽他欺负我!”
华墨羽此刻才认识到,这丫头精着呢,才初次见面,就把他娘亲俘获了。
华夫人对于小女子的特别称呼,非但不觉得凹凸,喜悦更甚心头:“哦?羽儿怎么欺负你了?”
“这——这——不好说。”艺雅装作矜持,娇羞面颊上滃染撩人的红晕。
天知道,她后来又凑近华夫人的耳畔,轻声低喃了几句。
惹得华夫人呵呵呵直笑。
于是在艺雅住得几天,华府上下充满了欢乐,甚至华夫人笑得都合不拢嘴了!她都认定这位未来的媳妇了。
“娘,墨羽欺负我!”
“娘,墨羽他——凶我!”
“娘啊!”一旦华墨羽无视她的存在,艺雅就来这招。
有个可爱的婆婆顶着,就是不错。
“你总是说欺负你,我到底哪欺负你了?”
华墨羽冲进艺雅的厢房,一把扯过遮挡的珍珠帘幕,气势汹汹说道。
可是不进去还好,一踏入,他就感到脑充血,散发氤氲雾气的浴桶边上。
“啊!你个色狼!”艺雅连忙想要找衣袍,可是急切至于,赤,裸脚踝一滑,“啊!”痛苦地一声惊叫,眼见着就要后脑勺着地,一双美目紧紧合上。
华墨羽本欲疾步闪开的脚步,一听到后边的失声惊叫,自然反应往回冲,拥住女子娇躯,湿漉漉的地面太过滑溜,两人同时倒地。幸运地是,男子宽厚的胸膛充当女子的软垫。
两人四目相识,油然而生浓郁的电流。
“怎么了?怎么了?雅儿?”华夫人紧张冲进内间,结果一看到里面暧mei的一幕,特别是女子的身姿。不让人想歪都难。
“呵呵呵,你们继续,继续,我就不打扰了。我还等着抱孙子呢。”华夫人脚步急速退后,嘴角是奸计得逞地笑意。
这米尔丫头(照顾在艺雅身边的贴身丫鬟)办事效率真高。
“你快点闭上眼睛。”艺雅娇羞不已,欲要想要挡住自己私,密部位。
“你说过,女人喜欢男人适当的调戏?”他陡然说出这句话,非但不闭上眼睛,还一把横抱起女子娇躯。往床榻内渡步而去。
……
华墨城主的故事8
“啊!你要负责。”艺雅对着旁边吃干抹净的男人大呼小叫说道。
“谁说要我欺负你的,现在真正欺负你,你不高兴了?”
“我——我——我哪知道,会那么痛啊!”一双楚楚可人的美目泪眼婆娑。
华墨羽豁然心疼不已,瞧着被褥上的一块嫣红,更加内疚不已。
“这里会是你永远的家。”如今他的心里有了一个想要用心守护的女子。
逐渐飘远的思绪收了回来;这位衣香鬓影的女子;一抬腕;一撩鬓;浑身散发静美的绚丽。她把于恋人的故事用公主王子式的童趣叙述法,表达出来。
一群稚气的孩童,有的托腮听得入神,意犹未尽,有的则小手拍掌,怂恿着接下来的故事。
豁然的抬眸,她的心脏似是刺激,猛然被蜇了下的痛楚。大家一个不注意的一瞬,她已经起身,如飞箭般冲出了私塾黑漆的木门。
华墨羽刚从城北的包子铺,推着一车的包子,稳稳推过来。
只是一个余光的角度,瞧到熟悉的倩影。
艺雅作何事跑得飞快?
“呼呼呼!小舅舅——小舅舅,你出来,我知道是你!”艺雅追了几条小巷,瞧着空荡荡胡同的尽头,失心疯了般大吼。
“我知道是你——你快点出来啊,告诉我——你还在!其实你还在!呜呜呜呜——”
“小雅——”一抹玄色的飒爽英姿急促如闪电骤现。
“小——舅舅?”艺雅若才还惊喜的眼神,转眼惊恐万分,为何他的面上罩着森冷银色面具。
“怎么?又不认识我了?”面具后的嘴角戏谑轻扬,眼角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听到男子熟悉的嗓音,油然而生的惊喜无与伦比,几步过去,垫脚拥住男子的身子,欣喜若狂道:“真得是你,小舅舅——”
“爷果然平时没白疼你!”他只是隐秘的暗示了下,他的小外甥女就笃定得认准了自己。
“小雅好想你,真得好想你,还以为你再也——再也不会回来了——呜呜呜!”真是位水做的女人,转眼泪眼婆娑,侵蚀在男子墨色华服上湿润的一片。
“真是可爱的小傻瓜!我也想你的,我的小宝宝!”这是齐夜疼爱外甥女的方式,小时候总是牵着艺雅肉嘟嘟的娇嫩小手,喜爱看她水灵灵的眸子,亲昵叫唤,“小宝宝,跟着舅舅,别跟丢了。”亦或是严正义词道:“真是可爱的小傻瓜,连饭都不会吃,嘴角都沾有米粒了!”
“快放开她——”华墨羽急冲过来,看到就是如此一幕:自己的妻子和一位墨色锦袍的男子紧紧相拥,叫他如何冷静,怒不可遏嚎吼道。
待更靠近几步,华墨羽顷刻间暴怒升级,脸黑得无以复加,又是他,化成灰也识得——面戴银色面具的慕容琦夜!
上次慕容琦夜的出现,抢走了沈菲昕,这次他再次出现,是要把艺雅也要夺走吗?
“她是我的妻子,你休想打她的注意。”华墨羽完全视慕容琦夜为重敌。一把掠过艺雅的娇躯,紧紧藏在身后,俊脸上气愤之余通红几许,两腮帮吹得鼓鼓的,活似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童。
齐夜抑制不住笑靥,“哈哈哈哈,小雅,没想到你夫君醋意如此之大!”
“废话,你若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另外的男人抱在一起,你会作何反应?”
“小雅,你没告诉过他你的身份吗?”
华墨城主的故事9
“小雅,你没告诉过他你的身份吗?”
“墨羽,你误会了啦!他是我的小舅舅啦。”艺雅鼻尖靠着男子的背部,吸食他特有的味道,酥手绵绵扯过他的衣袂。
“小舅舅?”华墨羽如此才反应过来,暗自懊恼自己的一时冲动。对啊,他的女人是位公主,作为曾经的皇亲国戚,慕容琦夜无疑是艺雅最亲的亲人之一。
可是,“那你也用不到和舅舅搂搂抱抱吧?”华墨羽说着把艺雅搂到自己胸前,有力手臂缠着她的小蛮腰,不肯松懈,有似是对慕容琦夜的警告。
“哎呀,我这不是太兴奋了嘛,是不是?小舅舅?”
“是啊,我更没想到,华城主,竟然摇身一变成了驸马!”慕容琦夜的话里有话。
“哼,如若不是为了艺雅,这驸马的位子,本城主自是不屑!”这也就是为何成亲以来,华墨羽从不以驸马自居,艺雅更是不在乎公主的尊位,通常自已称谓——城主夫人,自动把公主的尊位省去了。
“好,把小雅交给你,我放心了。”慕容琦夜深深凝望了雪衣男子身后的娇俏脸庞。终究是幸运的,他还有可爱的小外甥女,如今时光流逝得飞快,曾经稚气未脱的奶娃娃,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秒美女子,更是他人的妻子了!
见着慕容琦夜欲要离开,艺雅出声挽留,“小舅舅——你要走了么?就不多留会吗?”
“不了,舅舅看到你过得幸福,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舅舅——母后她已经去了——”
慕容琦夜脚下一顿,咽喉处苦涩开来,“我知道!”
“她身前念念不忘的是慕容家的人,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