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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七,你这把面具脱了,我还真不习惯!”沈菲昕别扭于来自四周惊异的目光,是她的男人长得太帅了么?哎,对面的大婶。
你都抱着八个月大孩子了,还瞧着英俊男人看得面红耳赤。沈菲昕
粉唇上嘀咕。
齐夜倒是表现落落大方,对于外边那些女人别有用意的注视不加理会,浅笑盈盈,“我这不是想让谣言不攻自破吗?”
“什么谣言?”沈菲昕佯作不知,略微侧过头,有狡黠的精光闪过。
“你还好意思问,若不是你,怂恿着月季丫头,在外边谣传:齐王爷俊美的右脸庞上有一道狰狞丑陋的刀疤。话说当年,齐王爷举家迁徙,途中遇袭强悍的恶霸!一家惨遭灭口,唯有年幼的齐王爷受了伤,逃到了北墨国边境。当时的伤可想而知是伤在了右脸上……”齐夜深邃星目直视女子娇容,逼着她与自己相视,“爷没说错吧,我的小娘子,在外边可是一直在诋毁爷的名声哪!”
“哎呦喂,你还算是男人吗?就这么点小事和我斤斤计较,我只是感应大家的号召,老百姓就爱听这些,我只是,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胡说八道……”齐夜正欲说下去,对面迎来的几位吸去了他要说下去的话。
沈菲昕随着齐夜停滞的目光望去,嘴角不禁散开粲然的笑。有好戏看喽。
一席青竹色滚边,洁净雪衫,很简单的一身打扮,是他——连夕翰,翩然如美玉。毫无意外的,他的身边是另一位美君子——景桓乐。
只是出乎沈菲昕意外的,那位自恋自负狂,泰俊易湘世子,一抹妖冶的绯红锦袍亦在最中央的位置,笑得那叫春风得意。
“呦,这不就是鼎鼎大名,为国立下汗马功劳的齐王爷吗?”连大少眼尖,一瞬就瞧出了齐夜真身。他的眸子直直打量过来,端详上齐夜俊美无疆的面孔时候,嘴角不自觉一抿。该死的传闻,不是齐王爷面颊上有条狰狞丑陋的刀疤吗?结果,竟是如此俊逸如神祗的男子!
泰俊易一听在齐夜和沈菲昕之间来回打量,最终视线落在他们两人五指相扣的地方。从鼻腔里冒出“哼”的一声。
倒是景桓乐面上镇定自若,其实心中一阵失落,老远他就注意到了她——沈菲昕,对她太上心,以至于忽视她身边邪魅魅惑的男子,也是她的丈夫。
“不敢,在下只是做应尽的责任。”齐夜面对连大少隐秘的讽刺,坦然应对,谦逊得无以复加。
连夕翰瞧着面前登对的一双玉人,嘴上轻蔑,不禁冷言冷语,“王爷王妃果然如传说中的恩爱异常呢,连穿着都是类似的一双。”
“可不是嘛,红艳艳的,不知道的以为是新婚呢?”泰俊易直接接过连大少的话,猛得一拍自己额头,装作恍然大悟道,“哦,对了,人家齐王爷为了国家,新婚燕尔不过三日,就出征边关了。怪不得了!”
沈菲昕气愤,自己穿着的衣服红火,招谁惹谁了,听着他们两人的一唱一和,真想一角踩扁他们。
美王爷,美王妃5
齐夜笑得愈烈魅惑,妖孽般的脸颊竟然染上几分潋滟的绮丽,一把搂住身边的软玉,“是啊,这是缺憾,所以本王发誓,在今后的每一天都是和王妃的新婚日子。一直宠你,爱你,直到地老天荒。”最后一句是针对沈菲昕说的,更是对着一干虎视眈眈的男人珍重的警告。
就是说嘛,有好戏看嘛,瞧着对面几张俊脸神态惊异的境况,沈菲昕心里偷笑。
而其后的一对男女,早在不知不觉脚步放慢,和齐夜、沈菲昕两人缓缓拉开距离。
慕容琦媛环顾四周,依旧是繁华的闹事,喧哗声、争论声、嬉笑声,声声入耳,好似她太过沉浸于自己的思忖空间,猛回首,竟发现,前弟弟和昕儿不见了,而他——杳然不在,他不是一直默默守在自己身后的吗?慕容琦媛焦急得直跺脚,不过她的急切没有持续许久,天蓝锦袍,青竹色比肩褂的俊逸男子气喘吁吁,冲动她面前,如玉的面上微红,近在咫尺,他热腾的气不自觉散到她的脸颊上。
之间他笑得灿然,明媚的眸子闪亮熠熠,亮出藏在身后的红色东西。“喏,这是你爱吃的——冰糖——苹果。”齐翼楠说此话的时候,语调很轻快,只因他想起了和她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她说,她出生在官宦世家,所以不能像平常百姓家的儿童,只需几块铜板,就可以心满意足地吃上红亮亮的冰糖葫芦。
有次,她坐在大宅后门的石阶上,眼睁睁看着两角辫的孩子们手拿冰糖葫芦飞快跑过,有个卖冰糖葫芦的老人,正巧路过,瞧着小女孩大眼炯炯盯着红色的冰糖葫芦出神,就把最后一串,也就是冰糖苹果送给了她。
慕容琦媛眼角湿润起泪珠,深吸一口气,迟疑一下,最终接过冰糖苹果,“原来,你都记得。”
“嗯,只要有关与你的,都不会忘,也不敢忘。”这是实话,对齐翼楠来说,她是他生命中永恒烙痕的存在。天知道,这烙痕有多疼痛,他都趋之入鹜。
“谢——谢——”说完,转身,慕容琦媛一舔红色的冰糖,是甜的,可是心里是酸甜交错的。
慕容琦媛走了几步,发现齐翼楠没有跟上来,回头对着他喊,“你走快点吧,我怕和弟弟他们走散了。”
齐翼楠连忙轻笑,脚步变得轻快。“好嘞!”
和连大少;湘世子不同的是;景桓乐端的是气质彬彬;“齐王爷;您为我国立下汗马功劳;功不可没;在下实在佩服;所以想请王爷;王妃到舍下一聚以示庆祝如何?”
“我看不必了;”沈菲昕脱口而出欲要拒绝;转而想起面前这几位大牌不好得罪;虽心中不愿;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于是莞尔一笑;“呵呵,麻烦你们怎么好意思呢?”
“不麻烦,不麻烦!”泰俊易在景桓乐还未开口直接,殷勤回复道,好看的眸子直视沈菲昕,炽热而咄咄逼人,“反正有免费的晚宴可以去,为何不去?”
自然不愿去,沈菲昕心里抱怨,手指上攥紧齐夜的大手,示意他来阻挡这些麻烦。
美王爷,美王妃6
“真是可惜了,今日本王答应了王妃,陪着她游玩,所以今日的时间都是属于王妃的。所以请各位见谅,下次一定宴请各位以此庆祝。”
齐夜的意思是摆明在那,一口一个王妃,对于爱妻那叫一个宠溺和包容啊。
那连大少不松懈了,俊脸笑得阴郁,“我就说嘛,景兄何必多此一举,人家齐王爷是如何的大人物,怎么会看的上我们这些小人物的聚会呢。”
沈菲昕在心里咒骂连大少这个无耻卑鄙小人。她自然不知道,连大少曾经是太子煜身前的伴读,是太子煜面前的大红人,自从出现了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齐夜后,他在太子煜面前的地位一落千丈。
自然对齐夜怀恨在心,如今瞧着对方有倾城的美人为伴,更是油然而生忿忿不平之情。
齐夜倒是对于连大少处处刁难显得格外平静淡然,轻描淡写说道,“本是清明之人,何必与浑浊之人锱铢计较呢!”此话一出,听着三人脸色更显晦暗。
连大少噗之以鼻,“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浑浊之人?”
“难道不是吗?”
“夕翰,适可而止吧?王爷不去,自有他的理由,我们何必强人所难。”景桓乐冷静,欲要及时拦住连大少的冲动。这家伙,平时老谋深算的沉稳模样,怎么到了齐王爷面前,就是一直被拔了毛的老猫,浑身带刺呢?“要不这样吧,不远处就是桃花源了,我们不如就去夜念轩聚餐吧?”景桓乐折中提议道。
“好啊,好啊,哪里的饭菜不是一般的美味,我举双手赞成。”泰俊易乐呵呵道,频频点头。
“王爷,王妃,连如此也不肯赏脸吗?”连大少已经意会景桓乐眸子带来的寓意,话上是客气,实在把齐夜两人逼得无助可退。
沈菲昕心里揣摩,这几个可恶的家伙,就是逼着陪他们吃饭啊,当他们真得是陪酒的吗?还有余光扫视四周,该死的!媛媛姐和齐翼楠那家伙呢?
“如此,大家就去夜念轩吧,本王也没享用过那酒楼的菜肴那!”
齐夜同意期间,两位身影闯进了大家的视线。
“呼哧呼哧!”“昕——昕儿,昕儿!我——我们终——终于赶上了——”慕容琦媛脚步飞快,眼见着离昕儿就差几步之远了,脚下边有不文明人随地扔的米糕,一脚踩下,失去平衡,身子就要滑落。
路人惊慌失措,沈菲昕大惊失色,不自觉嘴巴睁大,心中焦急,迟疑脚步终是慢了一步。
齐夜和齐翼楠在同一霎那,各自拉住了女子左右手,齐夜思忖了下,眼眸印刻上齐翼楠紧张万分的俊脸,他的修长手指缓缓松开,仿若只是一霎那的转眼,他的心头就掠过无数千转迂回的思绪,终究放开了对女子的扶持,于是慕容琦媛的全部重力都被揽入了齐翼楠怀里。
他的宽阔胸膛扎扎实实搂她入怀,一并她的惶恐不安纳入怀抱,带去温暖的沉淀。
沈菲昕不像众人那样,睽睽目光盯着面前相拥的两人,她的注意力在齐夜身上,透过他深邃的眼眸以及唇角后略微后扬的涟漪。终究松了一口气,那些冗杂繁琐的过往,他都放下了,自己还凑着瞎担心什么呢?
美王爷,美王妃7
慕容琦媛还直直呆愣在某人怀里,倏忽一下清脆的笑声,伴随这黄莺般的清脆嗓音响起:“看上去真是养眼的一对!”
齐翼楠不可置信突然之间沈菲昕态度的转变,初听,正在揣摩她的话语是否携带有冷嘲热讽。只是又听沈菲昕继续说,“我真是糊涂了,还一直嚷嚷着要给媛姐姐找如意郎君,这最合适的夫君不就近在咫尺吗?”
慕容琦媛连忙从齐翼楠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娇俏的面容上已经嫣红晕染开来,睫毛浓长扑闪扑闪,怕直接面对沈菲昕半开玩笑间戏谑的审视,急急垂下脑袋,恰似做错事的小孩子。
“喏——牵谁的手牵得那么密不可分?”沈菲昕继续调侃,似乎成了她的乐趣。天知道,她是有意舔油加火。
慕容琦媛连忙焦急,甩开对齐翼楠的桎梏,跺了跺脚,嗔怪道:“昕儿——”儿这个字,被她拉得老长。
沈菲昕掩嘴,笑得合不拢嘴,“好了啦,就你脸皮薄,只是跟你开得玩笑罢了!”
齐翼楠柔情目光从慕容琦媛娇美的侧脸滑到沈菲昕笑靥盈盈的脸颊上,眼眸逐渐变得深邃,最终落到齐夜的身上,正好齐夜视线打过来,两人直视几秒,齐翼楠微微点头,表示对他的谢意。
他自然没有忽略齐夜的退步。他的退让,也就是间接地接受他,可以照顾媛媛!
转首沈菲昕对着几位看好戏的美男子扬声说道,“既然各位为了给我家夫君庆祝,大家就移步到念夜轩吧!”
连大少和景桓乐眼目默契的相视,有急急散开,仿若有什么密谋的事宜。倒是泰俊易乐得天真烂漫,睁开明亮的双眼,直直楸着沈菲昕看,豁然开口一句,“那么昕儿,能带我们去所谓神秘一号坐坐吗?”
沈菲昕不经意间蹙眉,不过面上依旧平静自若,反问一句:“神秘七号?”
其实这只是泰俊易取着好玩叫唤的,所谓“神秘”就是指沈菲昕创立的念
夜轩中的有不对外开放三楼厢房共七间,沈菲昕对外称作“长江七号”,这一到六的房间一般不对外经营生意,唯有德高望重,有战绩有勋功有贤德的人曾被念轩阁的邀请函邀请函就可免费享用别具一格的美食。
如此更彰显了此轩的气派高档,据说太子煜也收到过此邀请函,并且大驾光临,对这酒楼的膳食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