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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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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重臣,抵得上一个国王。那「三个重臣」其中之一,便是指财政大臣马希特。

太上王在下面继续写道∶简而言之,他是个见利忘义,看风使舵的人。谁处於优势,他便靠到那方。所以奥罗一走,便便又靠向我们这边。这种人,你必须小心防范。若你再次陷於下风,他一定会在背後插你一刀。你一定会感到奇怪,这种不可靠的人,为何我仍把它留在身边?这是因为多年来,我一直处於强势,所以他顺服的给我做事。但现在时势不同了,对於未来,我能预见的极有限。假若你处於上风,那你应好好利用他。若处於下风,那你便应除去他。这种人在朝中仍多著,你必须小心。另外,艾班会给你注视著他们。若他们有异动,艾班会提醒你。

韦尔特吐了一口气,心想∶「要找个可信的人,真是不容易。」他继续看下去∶马蒂斯.雷恩马蒂斯的父亲是伊狄尔.雷恩侯爵,但他不是正妻所生,而是私生子,生母是一个富商的女儿。你应该已经知道,普利奴斯的继承法中提到∶贵族的爵位,是由长子承继的。如无子,持爵位者若在生时立下遗嘱,可让指定的、同家族的人继承爵位。如没立遗嘱,爵位则会收回国王手中。

马蒂斯的父亲与正妻之间,正是无子。可是伊狄尔纵使身体虚弱,久病不起,却仍没立遗嘱。这是因为他怕把爵位交予私生子,会为人究病。他亦没打算把爵位交予自己的弟弟,因为他讨厌他。既然这样,若伊狄尔死了,你大可以收回爵位,这是不会对你造成任何损失的。

然而,你初为国王,协助你的左右手少之又少。马蒂 虽是私生子,但受过良好的教育,尊敬王室。我相信,若你令他能承继爵位,他必定尽其所能,向你作出报答。

这时,侍从弗兰来到他面前道∶「陛下,艾班先生来了,他说有事要向你报告。」

韦尔特点头道∶「叫他进来。」

第九章希维利的指控

艾班进了韦尔特的居室,向他微微鞠躬道∶「陛下。」

韦尔特合起小书,望向艾班。

艾班今天的神情,就像以前对著先王时的一般,看起来很轻松。嘴角轻微上扬,带著笑意。他见到韦尔特'奇‘书‘网‘整。理提。供'拿著那本小书,道∶「你已经开始看了哪!那就好极了,那是本令人不高兴的书。」

韦尔特以前见到艾班时,艾班的表情都是很凝重的。现在见到他完全不同的一面,心中有点不习惯。但他没有在这方面动脑筋的意思,只是问道∶「你找我有甚麽事?」

艾班说∶「我的手下奥力逊,刚刚带来了一个奇怪的消息。」

「是甚麽?」韦尔特问。

艾班把双手插入裤袋中∶「是关於法狄荷斯的最高长官的副官的事,这太长的官职名陛下可有印象?」

韦尔特想了一会,忽然想起道∶「对了,就是那希维利.亚西斯所任的官。」由於希维利这个人,曾主动向他说过关於王位继承的话,他到现在仍清楚记得这个人。

「就是他,葛兰德侯爵兼政务官的独生子。」艾班顿了一顿∶「法狄荷斯的最高长官昆斯,是因私事要辞官,陛下你亦知道吧?」

韦尔特对他的一连串提问感到有点不耐烦,可是仍继续答∶「知道,我昨天还签了关於此事的文书。依惯例,希维利会继任此职,那委任状相信还没送回法狄荷斯。」

艾班点头道∶「但这原本没甚麽特别的事情,现在出了奇怪的分枝。那要辞官的最高长官昆斯.胡格与希维利一起,离开了法狄荷斯。」

「离开?」韦尔特大感惊愕∶「他们为甚麽不留在当地,等委任状送到後办接任仪式?他们到底要上哪儿去?」

艾班说∶「根据在当地的御监卫线眼报告,他们要到首都这儿来。」

韦尔特很是不悦∶「回来干甚麽?他们没必要回来,亦不应丢下法狄荷斯的事不理。」

「奇怪之处就是这儿,他们根本没回来的理由。」艾班顿了一顿∶「而且奥力逊还查出,在首都除了我们,似乎没有人知道他们要来的事。」

韦尔特想了一会∶「但希维利的父亲葛兰德,不是住在首都的吗?」

艾班说∶「他也不知道儿子要回来,还四处向人说他儿子未满二十岁,便可当上地方最高长官,真是他的光荣。」他顿了一顿∶「我知道希维利在首都,是没有自己的宅第的。他若要回来,就必须住在父亲那儿,但他竟然不事先通知一声?」

「他也许是想给父亲一个惊喜。」韦尔特说。

艾班问∶「那麽昆斯呢?他为何要跟著一起来?又同样隐瞒行踪?」

韦尔特沉默了。

艾班说∶「我想他们二人之间,一定有某种秘密。」

韦尔特沉下了脸。他之前对希维利的印象不错,想不到他也会被和好事沾不上边的御监卫盯上。

艾班继续道∶「这不一定是乱臣贼子的阴谋,可是不得不注意。陛下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准备有事会发生?」韦尔特问。

艾班说∶「可能。」

韦尔特因劳神而吐了一口气,向他说∶「还有甚麽要说吗?」

「没有,有消息的话我会再来。」艾班说完,不等韦尔特批准便转身走去。

韦尔特对於艾班那不敬的态度,心中不以为然,他觉得他像是在挑战国王的权威。可是他又想起,艾班和父王一起时,也是这副散漫的模样。他应该不是在针对他,只是没有改掉坏习惯的意思。

等艾班走了後,韦尔特马上翻开小书,想看看关於希维利和昆斯的事。然而,书中完全没有提过这二人,谈到的只有葛兰德。太上王这样写他∶葛兰德这个人没甚麽大才干,小计谋倒是有的。我让他能任政务官,其实也只是为了令政务官有足够的人数。他从没反对过我,可是传闻说他在背地里,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好像行贿、向他人苛索金钱之类。我没有向他问过这些事,因为没有人指证他。可是若真有其事,这是不应不管的。他现在背地里造反,谁知将来会不会越来越大胆,开始冒犯王室?不过这多是我的猜测,若根本没确实证据,并不是要紧的事。

韦尔特看了後,托著头喃喃道∶「看来完全没关系┅┅」

这时,忽然有人用温柔的声音向他说∶「甚麽没关系了?」

韦尔特向声音来源一望,看见的是安黛。她正自寝宫的门口,笑盈盈的向他慢步走过来。他马上放下小书,站起来迎上去,把她轻轻的拥入怀里。

安黛回抱著他,甜蜜的说∶「人家说男人结了婚,不一会便冷落妻子了。你怎麽仍那样黏人?」

「因为我见到你,才能忘掉麻烦的事务。」韦尔特抱著抱著,手又不安份起来。

安黛微微的推开了他,娇骂道∶「你又来了!老是大白天便┅┅」

韦尔特笑著放开手道∶「好的,好的,我不乱来了。」

安黛咬著下唇,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後挽著他的手臂,把他拉到沙发那边∶「你刚才在看甚麽书?看得那麽苦恼。」

韦尔特坐下道∶「我在查一个人的事。」

「是甚麽人?」安黛坐到他的身边,头靠到他的肩上,手则牵著他的指尖。

韦尔特用温和的眼神望著她的脸∶「希维利.亚西斯。」

安黛「啊」的一声∶「是他哪!」

韦尔特见她竟知道希维利这个人,顿感惊奇∶「你认识他?」

安黛摇了摇头∶「只听说过,是我的朋友告诉我的。」

韦尔特问∶「她们为甚麽提起他?」

「说些闲话罢了。」安黛狡猾的笑了一下∶「她们说希维利很爱搭讪,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韦尔特加上一句∶「也不理对方是否爱说话。」

「你也听过他的事?」安黛问。

韦尔特苦笑道∶「是亲身经历过了。你还知道他的甚麽?」

安黛说∶「他除在法狄荷斯任官外,还做珠宝生意,听说赚得不少。他也喜好四处旅游,爱好和当地的贵族、官员打交道。而且还很受女孩子欢迎,我所知的,就只有这些。」

韦尔特用手指拈著下巴,心想∶「虽然他喜好旅游,但今次应不会是的。他都要接任最高长官之职了,就是怎不负责任,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开溜吧!而且他和昆斯在一起┅┅会不会是为了官职而有所争执,而要回首都找我裁决?但他们又为何不先用书信通报一声?」他越想越不明白,手指越爬越高,连嘴都掩起来了。

安黛见他这副样子,也有点忧心∶「是有甚麽关於他的麻烦事吗?」

韦尔特说∶「是的,没想到他这样的人,也会给我添麻烦。」

「你生气了吗?」安黛问。

韦尔特想了一会,摇了摇头∶「不,大概是我和他根本不相熟,我不在乎他干甚麽。但若确定他要做些危害我的事┅┅」这时,他忽然想起了父王在小书中所写的句子——「把他们除掉」。他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呆了,他想他怎会忽然起了把他人除掉的想法?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除了敌军之外,他可说是没害过任何人,可是为何现在却起了把他人铲除的想法?

安黛见他呆住了,於是问∶「你怎麽了?」

韦尔特被她自沉思中唤醒,解释道∶「我忽然想起,我自从当了国王後,对人好像特别有戒心。」

安黛说∶「你不是一直都对他人有戒心的吗?」

韦尔特不安的沉下脸色∶「是的,但我以前可以避开不喜欢的人。可是现在,却要坚守著王座,要正接面对各种挑战。」他望向窗外,看见枝桠上的树叶,在迎著冬风,猛烈的摇晃著,像是快要落下来。可是它仍坚持著它的位置,在挣扎求存。他凝视著它,喃喃道∶「这也许就是国王的生存方式。」

两天後,艾班又来报告,说希维利和昆斯已到达了富拉比萨。这令韦尔特感到惊讶,因为从法狄狄荷斯到这儿来,一般都需要六天。艾班说他上次报告时,希维利和昆斯已出发了两天,那麽正常来说,他们应四天後才到达。可是他们现在却足足快了一陪,可见事件的不寻常。

韦尔特感到头痛了,因为他仍未想出来者的目的,更不会有甚麽应付的办法。他只能期望,希维利和昆斯并没有任何阴谋,只是因其他的事而需要这样做。但期望就只是期望,能成真的机会有几多?若果他们真的想谋反甚麽的,那韦尔特能做的,就只有暗中下令叫御监卫对付他们。又或是公告天下,把他们收监。

这种想法令他感到不悦,因为他曾对希维利有好感。他们希望希维利,能与他保持不坏的关系。他的期望就是这样简单,他一向不讨人喜欢,所以也不要求要「良好」关系,只要「不坏」便行了。可是这又回到了老问题——成真的机会有几多?

艾班又对他说∶「希维利回来後,没有回父亲葛兰德的府第,而是和昆斯一起在旅馆下榻。但他们没有久留,接著便出外了。御监卫的密探跟踪著他们,可是他们竟甩掉了跟踪,失去了踪影。」

韦尔特听了只是沉默不语。他没甚麽可以说,因为这件事根本漫无边际。虽然希维利是个贵族子弟,又快任地方最高长官,可是他并不是甚麽重要的人物。权力和中央官员相比,更显微不足度。而昆斯更辞了官,和平民也一无分别了。这两个人,到底想做甚麽,又可以做甚麽?而希维利的父亲,会不会才是事件的重心?葛兰德虽没甚麽作为,但好歹也是侯爵兼政务官。要生事的话,他可比那年轻的二人有更大破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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