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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呜~~~”我哪知道,你在说哪一出?
“唉!车底下真不舒服。”
那是,能舒服吗?我在车底下蜷着,要是好受才怪呢!
我看看外面的战况“看来,尔代他们的镖局,还是很厉害的哦,要赢了,不如,我们也出去玩玩?”我两眼放光的说。
“嗷呜~~~”好啊!
看着小白和我一样的神情,我们不约而同的呲了呲小白牙。
我慢慢的爬了出来,还好,没有人注意我们,嘿嘿!我堂堂大律师要开始偷袭了。拿着我的匕首,冲着一个背对着我搏斗的强盗就是一刀,
“啊!!”那个强盗惨叫,可怜的他还腾不出时间对付我。嘿嘿!挺爽。
爽是爽,匕首没有血槽,拔不下来了。我怎么拽也下不来,那个急。我一来气,照着他后背就是一脚,“呼!”终于拔出来了。转眼再看那个强盗,举着大刀要砍镖师,被我这一脚,踹到镖师的刀口上了,小命就叫我这莫名的一脚给踹没了。镖师看着强盗还在傻笑,“这贼子,是个傻子,往我刀口上冲。”
我晕,镖师也太憨了吧。
再看看小白,更绝,一口一个咬完就跑,玩得不亦乐乎。
在法制社会,我哪有可能去杀人。可是在这里,我捅人一刀,一点罪恶感也没有,而我内心的血还在沸腾。看着颤抖的双手,不是因为害怕颤抖,而是兴奋的颤抖,难道我内心很嗜血吗?不敢想象自己怎会如此变态。
“婆婆,你受伤了?”尔代担心地问。
我摸着他的头,就像在抚摸小白“笨尔代,婆婆我可能受伤吗?”
说这话时,我心里都笑翻天了。
刀疤阴阳怪调道“婆~婆~,请问您高寿了?”
我打趣道“怎么说也几百岁吧,我记不太清了”故意低头思索一下“嗯,是不太清了”
刀疤惊讶得瞪大眼睛,就见他那条刀疤“嘣嘣”跳了好几下,很不自然地问我“您说的是真的?”
古代的人真是开不起玩笑的,我看刀疤吓得脸发白, “开个玩笑,我的闺名和婆婆相似,大家就叫婆婆取笑我,时间一长,就叫开了。”
刀疤拍拍胸脯,“小姑娘,这种玩笑开不得的”
我歉意地向他一屈身,算是道歉了。
这时,大伙也把强盗料理得差不多了。镖头喊道:
“大家收拾收拾,赶快上路,我们争取在天黑之前,赶到青龙镇,明天进京交了货,我请大伙去百花楼吃酒”
“好,噢~”一阵“狼”嚎,大伙一扫刚才的疲惫,兴奋得开始赶路。
我翻翻白眼,这帮色狼,一听百花楼,就都有精神了。不过也佩服镖头的号召力。
……
一路无事,稳稳当当的赶到京城。
交了货,镖头还不错,找了家客栈,让大伙歇息。
尔代腼腆对我说“婆婆,我让小二儿哥,准备好了热水,您去梳洗吧,这些天也累坏了”
我感激的看尔代一眼,没多说什么,我太需要了,赶了十多天的路,一身土气。我冲进客房,看见屋里放着一个大木桶,和电视上看到的一样,希望上一个洗的人没有传染病。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谁知道下次洗澡是什么时候,及时行乐才是米虫标准作风。我泡在水里,闭上眼,感叹道“舒服啊!”
“扑腾!”
“嗷呜~~”
我睁眼一看,小白自己跳到水里,还挺享受。我记得现代的动物不喜欢洗澡的啊?这小白,怎么这么怪呢?
我和小白把木桶里的水玩剩一半才出来。活动活动手脚,舒服。
“梆、梆、梆”
“婆婆,我给你买了身衣服,您试试”尔代在门外说到。
我打开门,尔代见我穿的是里面的罩衣,脸一红,扭过头,把衣服递给我,急忙走开了。
上下看看我穿的,没有露肉啊,该遮的一点儿也没有漏,这比我夏天穿的多多了,封建。真晕!封建社会能不封建吗?
细看衣服,竟然是我最喜欢的水蓝色,白色的诃子上绣着一朵大荷花,水蓝色的宽袖短襦,下身是水蓝色的紧身长裙。我穿上新衣服,系好腰上的白色的丝带,我在包里拿出化妆盒开始装扮,什么爽肤水、精华素、乳液、粉底、眼影、腮红,睫毛膏、唇彩……平时化妆的那一套我全搬了出来,最后又弄了一个大婶教的百合髻戴上我的漂亮小卡子,好不容易摆弄完了,转了两圈,看不全,可惜没有镜子。让我想到一个故事:给一个美女一堆时尚的衣服,把她关在一间没有镜子的屋里,她就会疯掉。我现在是深有同感,以前,就穿大婶给我改的那身灰色洗的泛白的衣裙,现在穿上这么好看的衣服,又精心打扮了半天,谁不想看看自己的样子,我心里痒得要命。眼睛一转,有了。
我走出客房,奔向大厅,大伙应该在那里歇息聊天。我刚走下楼梯,乱烘烘的大厅顿时没有了声音。我很诧异,抬头一看,“呀~”大家都在看我,我保持现在的表情,一步三摇,走到大伙的桌前,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那叫个美,原来我来到古代,一样有魅力。我现在虚荣心满满的。
表面我还装得像没事人似的,无辜的眨眨眼,细声细气地问,“怎么,不欢迎我坐下吗?”
反应过来的镖头,慌忙的站起来,用袖子仔细擦一遍他刚做过的凳子“姑娘,你坐这”
姑娘?我晕!搞了半天,这帮人还没看出我是谁。
我娇叹一下“唉!镖头,你不是一直叫我小娘子的吗?今天怎么改称呼了?”
大家一听我说话,“咣当”“扑通”
受不住刺激,碗摔了一地;没坐稳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我制造出来的效果,我比较满意的笑了笑,当然不是豪爽的笑,我做的是标准型淑女笑。嘴角上扬30度,不露齿,眼睛微微上挑,慢慢环视众人,不时的还看向斜下45度,眼珠在以弧形的线路迅速向上挑去,抛几个媚眼。
“扑通”“扑通”
又有人腿软坐到地了上了,我被他们夸张的动作逗得趴在桌子上狂笑。边笑边捶桌子,以示过瘾。众人看我现在的样了,纷纷叹息“可惜、可惜”
我笑够了,翘着大拇指,十足的太妹口气“干嘛!告诉你们,这才是婆婆我真性情,淑女那一套我可不稀罕。”
看着大家那可惜了、白瞎了的表情,我又想笑。
赶快转移话题,学着他们以前的样子一只脚蹬在凳子上,一只手招呼着大家“来来大家拼酒,不醉不休……”
还没等我说完,所有人都有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还有几个镖师一点面子也不留无表情地走开了,好像在说:
“我不认识你,不要理我”
……
尔代他们要走了,“婆婆,你在这无依无靠的,这是我这次押镖得的镖银,你拿着吧,以备不时之需。”尔代小声对我说。
看着这比我高一头的大个子,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一到古代就受到他们一家的照顾,不需回报的照顾。我接过银子,看着尔代“你们是好人,我不会忘记你们一家的,谢谢了。”我含着泪,抱了抱尔代,转身走入人群,不敢回头,我最怕的就是离别。
第一卷 古代 第五章 卖身为婢
我抱着小白,走在长安街上闲逛。
“小姐,买盒胭脂吧,看你皮肤水嫩,搽上我王婆的胭脂,就更加得水灵、看不出毛孔,我王婆的胭脂,是远近闻名的,这街上的小姐们都用我的胭脂……”一个浓妆艳抹的大婶,信口开河的向我推荐。
“小姐,买只簪子吧,您看我这玉簪,是上等的好玉,只要一百文”
“小姐,……”
太热情了,热情得让我以为回到了现代,各大商场“打折、换季大甩卖、撤摊挥泪甩卖、开店打折……”想出各种推销方法,吸引客户的眼神,原来他们的祖宗在这呢。
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是前方一个卦摊,我眼一转,试试。呵呵!
“大爷,我算卦”我坐到大爷对面。
白胡子老头看我一眼,不冷不热道“姑娘想算什么?”
我要算什么呢?其实我只是心血来潮“就算姻缘吧”
“测字、还是抽签”
我心里话,就我这手毛笔字,算了吧,忒丢人啊!
“我就抽个签吧”。
老头把挂筒递给我,我懵了,问道“我是随便拿个,还是晃出来一个?”
老头想看怪物一样看我,重重的说,“我、这、里、是、抽、签。”
我晕!“哝!就这个了。”
老头看着卦签,抚着胡子,皱眉,半晌也不说话。
“大爷,是好是坏,您也说个话啊”嘿嘿!看看和现代忽悠人的手法的有什么区别。
“你这支签,唉!我看不出来啊!你的钱我不收了,你走吧,走吧?”老头竟突然起身撵人。把我推走,自己也收拾摊子闪人了,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像是落荒而逃?
看到老头摊位的地方,有一张遗落的纸签,我捡起“六月飘雪,百花开;死水一潭,活水来。”
什么意思,六月飘雪那是冤啊,为什么又有百花开?既然是死水,哪来的活水?悲喜同出,绝处逢生?我皱着眉不通、不懂。
难道他真算出什么了?也不对啊,要是算出我的来历,也没有什么啊,好讨厌,他到底算出什么了嘛!弄得我现在好心情一扫而空。
以后干些什么呢?领导女性和我一起反抗社会的歧视,要求男女平等?这根深蒂固男尊女卑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得了的,不能做太累,奇#書*網收集整理不符合米虫的原则;做武则天的鼻祖,也不行,要是让老妈看到历史书上看到“贞观XX年,米静雅推翻李氏王朝,成为历史上第一代女皇,改年号为……”会骂死我的;找个牛鼻子老道修仙?算了,不但戒条多多,还枯燥无味,漫漫长路难耐寂寞啊,看来修仙一路也与我无缘;既然有精怪,就应该有神仙吧,呵呵!不如直接找个神仙老公作靠山来的速度、也威风……
我正在天马行空的遐想,百无聊赖的闲晃着,就听前面人声鼎沸,我好奇的寻声而去,就见一户豪宅外,可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了,清一色女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真是环肥燕瘦,什么样的都有。让我想到一句古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虽然是写山的,放到人身上一样异曲同工。
在干什么啊?就听一人高声说道:
“大家静静,听我说,我们这次招的是小郡主的伴读,不是奶妈子,18岁以上的请回吧”
“唉!可惜,我怎么就大一岁呢?”
我侧目一看,晕,一个看似大妈级的人物,河马体型,巨大双乳,可能是刚生育完吧。原来不要奶妈子是这么回事啊!不合规矩的都走了,放眼望去,还有30多人等着审核,看来这个小郡主伴读是个好差事。
“那边站着的那个,快过来站好,我们先开始记名。”管事人冲我摆手。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
“就是你,难道你不是来应征的吗?”管事人皱眉疑惑道。
我一愣,这可是王爷家,我待着没事跑人家门口瞎转悠,我要说没事,也没人信啊,我赶紧道:
“我是,我是。”快步走进人群。一股胭脂味冲鼻而来,我压制着不让自己打喷嚏。
“站好,一个一个说,自己叫什么,家住哪里,多大了,识不识字,不可谎报,谎报可是要砍头的。”管事人煞有其事的说。
“我叫王丫,住在西市葫芦巷廿二号,14岁,不识字”小姑娘腼腆的说。
管事人,头也没抬,下一个。
……
终于到我了“我是从拉米来省亲的,可是多年没走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