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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这才得以从容的将战机的引擎开启。
蓝色的光焰从战机的尾部喷射出来,逐渐的战机稳定了下来。龚政这才开启了机载电脑系统,准备调出星域图研究一下这里的情况。电脑系统在进行了几分钟的搜索之后,居然提示这里没有网络信号。龚政想想自己刚才奇怪的经历,心里“咯噔”一跳,难道自己和肖庚一样被莫名其妙的带到了另外的一个什么其他的奇怪空间?皱着眉头龚政开始利用生物芯片来搜索网络,刚开始的时候是一百光年的范围,几经探察之后,龚政确信在这个范围内没有任何网络信号,他的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再次将范围扩大进行搜索,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还是没有任何结果,龚政已经开始有点气馁了。因为现在的搜索范围已经接近他的极限了,再没有结果的话,就证明自己真的与原来的世界失去联系了。就在失望的心情充满龚政的胸膛的时候,一点微弱的信号从远达一亿光年的位置传来。
就像黑暗中突然看到一丝曙光一样,龚政的心情相当的激动。因为,只要有一个介入点,龚政就可以经过转接通达其他的网络。同时龚政也相当的惊讶,在球体内度过的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没想到自己居然来到了那么遥远的地方。习惯性的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龚政将惊讶的心情抛诸脑后,立刻开始转接网络搜索自己需要的信息。没想到的是,这一查之下却让他更加吃惊。经过查询,他知道了那个微弱的信息传出点是一个自己印象中极为偏远的星球,叫做白幕星。起名白幕的意思,就是说,出了这颗星球之外的宇宙就是一片空白。这颗白幕星,也是龚政以前在军校学习中知道的宇宙边界点之一。虽然说人类的足迹目前来说,仅仅涉及了整个宇宙的百分之十左右,还有很大的范围是未知的领域。要知道天华星距离白幕星有几十亿光年的距离,仅仅是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让龚政从天华星来到了一个离白幕星都有一亿光年的宇宙边缘地带,来到了这里,这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这要达到怎么样的速度才有可能办到呀!
在知道自己来到了已知宇宙之外的地方之后,龚政知道自己不可能在网络之中得到自己需要的星域图。所以,只好放弃搜索,停下来开始思考应对的办法。
从目前的情况看来,如果要依靠星耀战机飞回去的话,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即使是宇航级的飞船,都必须要经过不断的能量补充才能够从这里回去,而且还需要经历一段漫长的时间。思考了一下之后,龚政决定搜索附近有生命的星体。虽然这里相当的偏僻,存在生命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在这里就这样呆下去就和等死没有什么区别了。
在利用战机上配备的生命迹象巡航探测系统探察了几颗星球之后,龚政都没有任何的收获。他不禁苦笑,难道老天爷真的和自己开这样大的一个玩笑,将自己丢到这样一个无人地带就不管了?
伸了一个懒腰,龚政的目光突然被侧前方的一个蔚蓝色的星球吸引住了。这一次,他没有按照次序的先探察离得比较近的星球,而是直接驾驶着星耀战机向这颗蔚蓝的星球飞去。直觉告诉他,在这颗星球上自己一定会有所收获。战机靠得越来越近了,生命探测系统的绿灯亮了起来!果然,这颗星球上有生命存在!龚政几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了,立刻将战机的速度提高,向这颗蔚蓝的星球加速冲去。
第七章
穿过这颗星球的大气层之后,龚政驾驶着星耀战机来到了这颗星球的地表。茂密生长的植物和蔚蓝的海洋,天空中高悬的那颗恒星放射着和煦的光芒。数据表上生命标称的指数越来越高,龚政兴奋的控制着战机在海面上翻飞着。虽然他不能肯定这个星球上是不是有人类存在,但是只要存在生命,那么自己能在这里生存下去的可能性也就很大了,活着就有希望。海面上不断的有鱼儿跃出水面来呼吸空气,还有海鸟在战机的周身盘旋飞舞,似乎正在抗议这么一只“大鸟”闯入了自己的领地。
龚政笑了笑驾驶着飞机升上了高空,俯瞰着这一片蔚蓝海洋的时候,他的心中突然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似乎所有的一切在这里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自己好像成为了这沧海中的一滴水,在蒸发之后升到这个高度来观察这个世界的美。为了能够尽览这里的美景,龚政故意的将战机的速度减得很慢,穿梭于云层之间。
突然间,战机上的雷达系统有了显示,一个体积是星耀战机五倍左右的物体出现在雷达屏幕上,与此同时电脑合成音立刻响起:“左前方五十公里处,坐标(X:U26309,Y:L98986,A:687196,B:335267)位置出现不明飞行器。行进时速一千公里,高度两万八千米。飞行器上有生命迹象显示,保持航向不变将于四十秒之后相遇。”
龚政听完这段话,兴奋得差点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这个偶然的发现证明了,这个星球上一定有智慧生命存在!
龚政立刻开启引擎提高了速度,开足马力向目标迎了上去。十秒钟之后,龚政透过舷窗看到了那个飞行器。从外形上看,那应该是一架内空客运机。龚政奇怪的是,这架飞行器的动力系统为什么这样的原始,看样子就像博物馆里几万年前的内空飞机的样板。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架飞机显得比较新罢了,其他的地方都是大同小异。龚政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个古怪的圆球给带回了古代,很有可能这里就是几万甚至十几万年前人类居住的地方,看看周围的一切,龚政开始越来越相信起自己的推断来。
就在他沉溺于自己的推断和论证当中的时候,电脑合成音再次响起:“截获对方通讯信号,是否对接播放?”
“哦?是否需要解密?”龚政反问系统。
“不需要,他们的通讯是开路通讯状态,没有加密编码!”
龚政点头道:“好,接进来。”
几乎没有任何的延迟,声音就清晰响起:“这里是民航ZH09237号航班,现在向导航塔报告位置,我们现在位于东海上空,没有异常状况发生,将于两个小时后抵达目的地LZ,请安排降落准备!报告完毕!”
一阵电流干扰而产生的“滋滋”声过后,另一端的声音传来:“好,导航塔收到民航ZH09237的汇报信息,请你们在LZ机场的第六号跑道降落,停靠第127停机口,已经做好接机准备。”
“好的,民航ZH09237明白。”最后的这句通话完毕后,双方都切断了通讯。
随着腿部传来的疼痛,龚政呲牙咧嘴的将手从大腿上移开,这才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但是,这样的结果却只能让他无奈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靠,这是什么地方呀!怎么感觉像一下子回到了原始社会一样?!真他奶奶的郁闷!”在他抱怨的同时,那架民航ZH09237号客机己经在巨大的轰鸣声下飞出一段距离了。
龚政挠着头,突然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一下子来到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要打开一扇没有钥匙的大门,不知从何下手才好。经过几十秒的思量之后,龚政还是决定跟随民航ZH09237号过去,先到有人的地方弄清楚这里的情况再作打算。
两个小时之后,龚政揉揉惺忪的眼睛醒了过来。打了一个哈欠,努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才使得自己完全清醒。看了看电脑上的显示数据,龚政还是不由自主地撇了撇嘴,真不愧是老古董飞机,短短的距离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如果不是星耀战机上有自动跟随系统的话,相信龚政早就被这样的“龟速”给憋死了!可是他又不知道具体的航线,只好让电脑操控战机跟着飞行,自己则在座位上睡了起来。
透过战机的舷窗向外望去,龚政发现星耀战机悬停在空中,而那架民航飞机己经不见了踪影,估计是降落到下方的机场里了。因为没有自己的进一步指令,战机才悬停在了这里。伸了一个懒腰,龚政看了看地面的地形状况,发现这里应该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城市。
经过一番考虑之后,龚政驾驶着战机来到了这座城市的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在一条河流旁的平坦地面上停了下来,从战机上跃下来之后,他开始考虑如何将战机隐藏起来的问题。
龚政清楚地知道,先进的技术突然出现在一个落后的地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极有可能的就是引起恐慌,然后就是所有的人都把自己当成怪物来对待,他可不希望在了解到自己需要的信息之前,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出现,如果被别人关起来做实验研究的话就更惨了!想到这里,龚政脑中突然出现了〃吱吱〃惨叫的白老鼠的形象,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所以,现在首要的问题就是想办法将战机藏起来,然后再到城市里去探听情况。
龚政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又想了几分钟之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因为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黑河星上与青离相遇的那个密洞。这不失为隐藏战机的一个好办法,想到之后立马就展开行动,这也是龚政行事的一贯风格。他迅速地从战机上将激光剑拿下了来,开始延着河岸寻找合适的开凿位置。最终,他在一座临河而立的悬崖旁站定下来,摸了摸下巴又经过一番考虑之后,一个停机舱的设计图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龚政的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纵身跳入了河水之中。一直下潜到水面下二十多米的位置,龚政才摸着石壁停了下来。与此同时,他从怀里拿出了激光剑,“嗡”的一声响动,一道白亮的光柱立刻出现在龚政手握的剑柄之上。握紧激光剑对准石壁,龚政开始接照他脑中那个停机舱的构思图进行开凿。
石壁虽然相当的坚硬,但是在激光剑的面前和豆腐没有什么区别。没花多久的时间,龚政就开凿出一条倾斜向上的平滑通道,又花了一番功夫之后,一个似模似样的停机舱出现了,龚政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从水面下的通道钻出来之后,龚政驾驶着战机从自己开凿出的那个近乎九十度的战机入口飞了进去,并顺利地将战机停在了停机舱内。一切准备好之后,龚政开启了隐形程序,这套由龙雨他们特意为他加装的系统还是发挥了作用,否则龚政还要多花一些心思进行伪装,现在看来这个步骤显然是可以免除了。因为程序启动后,没花多久的时间,战机就幻化为一块巨石,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了。就连龚政自己,明明知道战机就在那里,居然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面前的这个都只是一块大石头而己,龚政的心下自是免不了对这项技术又是一阵由衷的赞叹。
一切准备完毕,龚政的身上仅带上了激光剑,雷射枪还有战机的遥控器,就从水下的洞口钻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装备之后,龚政走到不远处的一个树林边坐了下来,在运行了两遍清心灵决之后,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衣服很快就变得相当的干爽了。来到河边龚政捧起一把水,洗了一下脸。清澈的河水在阳光的作用下,刚好投映出龚政现在那张异常英俊的脸庞。看着水中的这张面孔,龚政又想起那些应该忘记的点点滴滴,不由得痛苦的甩了甩头。正当他想站起来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脑部传来。龚政紧咬着牙关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原来已经明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