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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光水sè,风光旖旎,金世义目睹着浩瀚的洞庭湖水面,吹拂着徐徐微风,诗兴大发,随口吟唱刘禹锡的《望洞庭》“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
他吟唱之后,略作沉思,“若非身临其境,根本体会不到这其中的韵味,太美妙了。”
他话音刚落,却是被另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思绪,一个担着凉茶的小贩与另一个卖烧饼的壮汉,将担架停放在金世义所站位置的小凉亭里,正在乘凉闲聊。
若是寻常闲聊,根本不足以引起金世义的注意,只听见卖凉茶的小贩对卖烧饼的壮汉打哈哈地说:“天王盖地虎。”
卖烧饼的壮汉打量了一眼卖凉茶的小贩随口便道:“小鸡炖蘑菇。”
卖凉茶的小贩随即舒展笑容,“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小弟这凉茶,只能解渴,未能充饥。”
卖烧饼的壮汉附和笑着说:“小弟的烧饼虽然闻名遐迩,也能充饥,但是不能解渴。”
“若如不弃,不如我们……”没想到两人不谋而合,竟是对眼看了一下,朗声大笑,卖凉茶的小贩取出一杯凉茶奉与卖烧饼的壮汉,卖烧饼的壮汉亦是取出一张烧饼奉与卖凉茶的小贩。
两人便狼吞虎咽地吃起烧饼或者是喝起凉茶,但两双眼却是同时注视着旁边凉亭里的一位俏美的姑娘,但见那位姑娘水灵灵的大眼睛,眉清目秀,长得是标志迷人,出落得有几分本该天上有的仙子临尘。
正当卖凉茶的小贩和卖烧饼的壮汉在饱餐一顿之际,一位灰袍瞎眼算命老者,一手持着一面旗帜,旗帜上一面赫然写着“乐知天命”,另一面赫然写着“一卦千金”,另一只手拄着一截光滑竹杖,身子略微佝偻,一步一步,敲着路,试探着行走,径直走向卖凉茶的小贩和卖烧饼的壮汉所在的凉亭里。
此时,一座不大不小的凉亭里,聚集了五个人,卖凉茶的小贩、卖烧饼的壮汉、灰袍瞎眼的算命老者、美若天仙的姑娘以及观景驻足的金世义。
金世义略微扫了一眼这几人,卖凉茶的小贩、卖烧饼的壮汉、灰袍瞎眼算命老者,虽然其貌不扬,但是观其三人太阳穴隆隆鼓起,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三人必定是修炼内家功夫的人,而且绝非等闲之辈。
而那位娇弱的姑娘,一脸天真烂漫,纯洁无暇,想必是游览洞庭湖的游客,可是,她一双眼紧紧盯着洞庭湖,湖面有几只天鹅戏水,难道她是被这几只天鹅吸引住了眼球?
金世义未做任何猜测,虽然觉得其余三人行迹诡异,想必也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径自沉浸在湖光水sè之中。
卖凉茶的小贩咬了几口烧饼,扫了一眼灰袍瞎眼的算命老者,对卖烧饼的壮汉说道:“你说这瞎眼的混老头还来参合什么哩?”
“可不是,难道亦是垂涎倾城圣女的美sè?”卖烧饼的壮汉咕噜咕噜喝了一口凉茶,目光扫了一眼旁边的俏美姑娘。
“咳咳……”灰袍瞎眼算命老者咳嗽几声,却是在一方石凳上坐下,鄙夷之sè冷哼两声,“老夫眼虽瞎了,心却如明镜。”
“哈哈……老头,你是不是泄露天机太多,遭天谴了?”卖凉茶的小贩笑得前仰后合,根本无视观看风景的金世义以及那位美丽的姑娘。
灰袍瞎眼算命老者非但没有生气,更是没有一点愠怒之sè,或者说,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变化,他只是yīn冷地说了一句:“老夫听闻倾城圣女双眼明净,老夫能否重见天rì,就看这倾城圣女。”
卖烧饼的壮汉却是哈哈大笑,“哎,老头,那么国sè天香一个姑娘,被你挖去了眼珠子,简直是暴殄天物,这样吧,你帮我搞定倾城圣女,我给你准备几双狗眼,如何?”
灰袍瞎眼算命老者仍旧看不出他脸上有任何的怒气,反而笑容可掬地说:“小子,万恶yín为首,花采得多了,要折寿的。”
卖凉茶的小贩附和道:“老头这话不假,不过,你也别担心,小弟不是吹嘘,小弟的凉茶,男的喝壮阳,女的喝滋yīn,老的喝延年益寿,少的喝聪颖智慧,可谓是男女老少皆宜。”
金世义听着这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竟是些无厘头,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斜睨了一眼旁边站立的姑娘,俏脸宛若那一望如镜的湖面,没有任何一丝的动容,对于三人的谈话更是充耳不闻,依旧一双眼紧紧注视着湖面,就好像恨不得从湖面看出一座海市蜃楼来不可。
金世义听出这三人谈话的一点端倪,好像他们围绕的是关于某一个叫倾城圣女的姑娘,在这里谋划着什么,虽然他游历较广,也或多或少的听闻过什么倾城山庄,有一个倾城夫人,手底下有一个倾城圣女,但是,他却是猜不透这三人究竟意yù何为?
可是,他们三人公然高声谈论着倾城圣女,污言秽语亵渎这位姑娘,却是对她的不敬。但是他没有说什么,他继续看洞庭湖面,就好像那位姑娘一样,注视着远方。
卖烧饼的壮汉倒是不屑一顾地说:“嗨,人活一辈子,空即是sè,sè即是空,空空sèsè,sèsè空空。”
灰袍瞎眼的算命老者咂舌道:“sè字头上一把刀,今rì,依老朽看来,恐怕你有血光之灾。”
卖烧饼的壮汉也没有生气,倒是笑着说:“嗳,老头,你这乐知天命,一卦千金,忽悠那些聋瞎盲残、老弱妇孺还行,还来欺骗我。那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归西呢?”
一句话却是让灰袍瞎眼的算命老者略微蹙容,霍然站起身,便yù离开。
卖凉茶的小贩却是不依不饶,挑凉茶的扁担“呼”一声震出,拦住灰袍瞎眼算命老者的去路,嘿嘿一笑,“老头,该不会临阵脱逃吧?”
灰袍瞎眼的算命老者微微侧脸,“亏本的生意,老朽不干。”身形一闪,身子微微掠起,从卖凉茶的小贩扁担之上轻轻跃出凉亭。
“三位,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要走呢!”说话的竟然是那位一直注视洞庭湖的俏美姑娘,她已然转过身,对那灰袍瞎眼的算命老者喝道:“算命老头,难道你不想重见天rì了么?”
第069章 凌厉青锋剑 挺身战三恶
灰袍瞎眼算命老者略微迟疑,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手中的拄杖一抖,“铮”,竟是一把利剑,但这剑却是非比寻常,宽一指,剑身晶莹剔透,俨然可以当作装饰打扮那种铜镜。
不由分说,灰袍瞎眼算命老者凌空一纵,手中细小的剑锋刺向那位姑娘,那位姑娘手指里扣住了几枚别人看不见的金针,只待灰袍瞎眼算命老者的剑刺到,她便发出暗器。
金世义微蹙眉宇,眼见这位姑娘娇弱无力,看起来也不像会武功之人,可是,她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向这几位陌生汉子说出那样的话?这倒是颇让人费解的,也不容金世义多想,灰袍瞎眼算命老者凌厉的剑卷向那位姑娘。
金世义“铮”拔出手中的青锋剑,身影一闪,举剑迎击向灰袍瞎眼算命老者的剑,“哐当”,两剑相交,火星四shè,灰袍瞎眼算命老者身影回旋一转,飘然落地,紧皱眉宇,“阁下是什么人?”
金世义手腕一转,青锋剑倒竖,置于手臂后方,“你别问我是谁,你先看看你的辈分,手持利器,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算什么英雄好汉?”
卖烧饼的壮汉喝完最后一口凉茶,对卖凉茶的小贩笑着说:“这回,瞎眼算命老头可碰上棘手对手咯。”
卖凉茶的小贩倒是不屑一顾瞅了一眼金世义,顺手抄起手边的挑担架的扁担,霍然站起身,手一抖,击向金世义,金世义侧身躲开,扫了一眼与灰袍瞎眼算命老者站在一边的卖凉茶的小贩以及卖烧饼的壮汉,倒也一点也不惊讶。
因为从一开始,金世义就注意到,这三个人本就是一伙的,商量着一起对付倾城圣女,只是不曾知道他们口口声声的倾城圣女与这位姑娘有什么关系,或者这位姑娘与倾城圣女有什么关系,这是他想不通的。
卖烧饼的壮汉手中一把夹烧饼的铁钳,可能长年累月的烤烧饼缘故,铁钳上有一层漆黑的铁锈,表面上尽是油腻腻的,但这一把铁钳在卖烧饼的壮汉手中却是得心应手,他在面前一横,贼贼地一笑,说:“小子,我奉劝你少管闲事。”
“笑话,天下人管天下事,你们三人猥琐地在这里亵渎倾城圣女,真是可耻、下流。”金世义手中青锋剑一转,长剑笔挺,雄姿英发,直视那三人。
卖凉茶的小贩脸上浮现了yīn邪之气,手中扁担一扬,一招“百步穿杨”直戳向金世义。
金世义深知这三人皆是内力浑厚的练家子,倒也不敢丝毫怠慢,一方面为了保护那位姑娘,另一方面为了对战了那三人,手中青锋剑清风十三剑的第七式秋风落叶,其剑若落叶,飘零随风,纤柔中,以柔克刚,荡开卖凉茶小贩的扁担。
随之,他左手一拽站立在一边的姑娘的手臂,说声:“姑娘,我们走。”手中长剑向上一直,剑气震开凉亭顶盖,他和那位姑娘在凉亭顶坍塌之时,早已凌空跃起,揽着那位姑娘的柔若无骨的玉手,跳将出凉亭,飘然落在凉亭几丈开外的草坪上。
那位姑娘粉脸通红,娇羞地瞅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金世义,金世义顿觉脸红心跳,慌忙放开那位姑娘的手臂,笑着道歉道:“姑娘,情急之下,请恕在下多有冒犯。”
不待那位姑娘回答,卖凉茶的小贩、卖烧饼的壮汉以及灰袍瞎眼算命老者早已从凉亭之下蹿了过来,从三个方向将金世义与那位姑娘包围住。
卖烧饼的壮汉手中铁钳一挥,鳄鱼翻身之势,劈头钳向金世义,金世义微蹙眉,青锋剑震开铁钳,已看清对方来路,喝声:“铁螳螂司马昆?”
卖烧饼的壮汉倒也不否认,怒喝道:“算你小子识相。”话语间,铁钳早已抢先钳来。
原来这铁螳螂司马昆是江浙一带有名的江湖匪首,习得一身好武艺,尤其是其从螳螂拳演化的这套铁螳螂钳法,讲求勾、楼、采、挂、黏、沾、贴、靠、钳、进、崩、打,“不钳不打,一钳就打,一打几下”的连环进攻。
其动作快速勇猛、斩钉截铁、勇往直前。其特点为正迎侧击、虚实相互、长短兼备、刚柔相济、手脚并用,使人难以捉摸,防不胜防。
金世义沉着应战,清风十三剑不愧是惊世骇俗的剑法,施展开来,四处皆是剑影婆娑。
卖凉茶的小贩跨步高四平,将手中扁担化成枪,进步扎三枪,进步披身,嗊地,安棒定膝,拖枪换yīn手,步步逼近金世义。
金世义青锋剑左格右挡,舞的是密不透风,让他二人恁是进攻不来,他鼻子冷哼一声:“yīn手左化虎?”
卖凉茶的小贩cāo起手中的扁担,一招“老树盘根”横扫金世义下盘,“哼,小子,今天就让你死得明白,不错,老子正是你左爷爷。”
金世义脚尖点地,飞身跃起,手中青锋剑清风十三剑第五式,暴风疾雨,瞬间剑气所到之处风雨交加,剑气化为雨点般,气力所及,强劲剑气震开yīn手左化虎。
他飘然落地,青锋剑直指灰袍瞎眼算命老者,轻蔑地说道:“那你一定就是‘瞎算赛仙’诸葛卜了。”
灰袍瞎眼算命老者手中那把jīng致凌厉的拐剑对着金世义,脸上升腾起一股杀气,但同时也有几分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