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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虚实实,兵无常势。虚而示虚,诸葛而后,不乏其人。”侍女念出了我在纸上所写的内容,眸中闪过一丝钦佩,“殿下果然是将相之才。”
“咳咳……”我抿了口茶,有些脸麻,咱只是盗用三国的计谋罢了。
正想着,心扯出生疼,我无力坐下,最近,疼痛愈渐加剧,侍女帮我运功只可以治标却不治本,段夜凌给的药也一样,药只能暂时保住我的性命。
“桃……殿下!”她扶起我,将我带到一旁,帮我运功调息。
“别浪费你的内力了,我知道……”
“别说话!”她打断我的话,是命令的口气。
“我心疼你,为一个活死人消耗内力。”我道,侍女每次帮我运功后便要休养,我知道,若不是严重耗损她的真气,她绝对不会休养的。
“别废话!”语气里透着不满,我微怔,臭丫头好大的脾气啊!
一股热气从后心推进,心痛的感觉渐有缓解,两股真气在我的体内流窜,渐渐将我带进了梦乡。
次日醒来,侍女没有在我身边,而是换了一个人相助我左右,她休养去了,而这一次没有跟我说要多少时间,这让我感到不安。
三天过去了,侍女依然没有出现,我实在按捺不住,想去看看她,她所住的营地跟我有十营之隔,来到她的营外才发现我派去照顾她的侍女都被赶出来了。
“怎么回事?”我问。
“回主帅,姚侍女不让任何人步进营中。”小侍女依实回报。
“恩!你们退下吧!”望向面前的营位,心里泛起了不祥之感,忽地,里处传来摔东西的声音,还有那打碎瓷器之声,快步走近,此时营内一片狼藉,里处的所有东西均被推倒,打碎,包括桌椅。
在走近,是血迹怵目惊心,而躺在地上之人正是姚侍女!
“你见怎样?”
“滚开!”她咆哮,不让我步进,声音已不是往常的女声,而是带有磁性的男声。
“让我看看!”
“滚!”他没有看我,只是咆哮,而薄衫上沾满了血迹。
“让我看看!”我冲过去,拽起地上的她,她迅速抹去唇角的血沫,而眼角却滑出了两道血痕,脸上的皮肤也出现了凹凸不平的迹象,我大惊,怎么会这样?!
“滚出去!”她忽地掐住我的咽喉,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双眼充满嗜血与杀气,“不想死,快,滚!”最后两个字咬出时,他几乎要拧断我的脖子。
我压下心中的惊惶,她,她不是女人,她……我艰难的伸起手去撕她的面具。
“咝”的一声,现于眼前的是那俊美透着妖艳的邪气,潋滟的紫瞳已化为血红,如泪般的血在他的眼角缓缓流淌,他看着我,眼神时而凶残,时而纯真,他在挣扎,挣扎在将要失控的边缘。
小屁孩……我伸手触抚着他的脸庞,心中一片胀然,他眼里的一切,我看得如此清楚,凶残的他眼中闪过怨恨,无邪的他眼里有的是凄惶与不忍,他自己也无法控制,几经挣扎后,他始终还是放开了我,将我甩到一旁,“滚!”
“不,我不走!”我看见了,看到了那个纯真无邪带有一颗真诚之心的段夜凌,他还在,还在的!
“我会杀了你!”淡漠的语调透着无奈,忽地,他浑身颤抖,不支而倒,我过去扶他,他的身子如同千年寒冰般寒气遍布。
“夜凌,我知道,你还是你!”我抱着他,紧紧的抱着他,他紧紧的环抱我,无措道:“桃花,我不能控制自己,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可以的,你可以的!”
“心月,你再不走,我便杀了你!”忽地,他语音一转,再次掐上了我的咽喉,他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我惊慌无措,“要怎样才可以帮你?!”
“快,快走,别理我!”语调再现温和,掐在我咽喉上的手也松开了,“我怎么会,怎么会伤害桃花……”
两个人格同时出现,好可怕,段夜凌像似走火入魔,不能自控,怎么办?
寻视四周,看到那横七八竖的桌椅,把心一横,抬起身旁的椅凳朝他的后脑砸去,他昏倒在血泊之中。
我试着用段夜凌帮我运气的方法帮他调息,他的气色稍有缓解,渐渐的身子恢复了一丝温度,我把他抱在怀中,用体温为他保暖。
军医来看过,说是他练了什么魔功而导致走火入魔,小白说过,他练的是易心经,也许,这就是导致他人格分裂的真正原因,而我便是导致他再次失控的源头,因为运功消耗过多的内力,以至他失去了控制自己着魔的能力。
段夜凌昏迷了三天三夜,我守在他的身边,还好,东突厥暂时没有动静,让我有时间全力照顾他。
“桃花,不要丢下我,别丢下我……”险些睡着的我,被段夜凌再次叫醒,昏迷的几天,他反复说着同样的几句话,这些话如同魔咒一般纠结得我的心。
“心月,我恨你,恨你闯进我的心里!”
“心月,你是我的,谁要抢走你,谁就得死!”
“我是你的,是你的……”我握紧他颤抖的手,眼角的泪缓缓坠落,在他的手中溅起了伤心的花。
“为什么?为什么要练易心经?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段夜凌苍白如纸的脸,我无措大哭,“天下真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梦呓中的他平静下来,我扑在他的身上啜泣。
“天下固然重要,却没有你来得重要……”微弱的一句从头顶上方传来,有人在摸着我的长发,我抬起脸,泪在脸上肆意流淌。
“你……你终于醒了?”
“恩!”他苍白的脸上泛起温柔的笑,手轻轻帮我拭去面颊上的泪痕,“战况如何?”
“一切如意,”我用脸蹭着他的手,忽地想到一个极为重要的事情,忙退开,“你是段夜凌还是段天凌?”
他好笑的看向我,“你喜欢的那个。”
“小屁孩?”我茫然,他此刻对我很是温柔但却没有小屁孩的纯真,“不,你不是。”
“为何不是?”他轻问,“小屁孩一直如此,怎么不是?”
“一直如此?”回想以前的一切,是啊,他不笨,很多事他都知道,只是一直扮演着那个孩子气的角色,他要给人一种成不了大事之感,到底在做给谁看?
段夜凌的指腹在我脸上流离,轻轻滑落,“二娘……是公子月的人。”
“二夫人……”我震惊,段家果然没有一个简单的人,二夫人竟然是公子月设在段家的眼线。
“他一直怀疑我的身份……”
“所以,你一直在减低他的疑心?”
他笑了,点点头,“桃花总算聪明一次了。”
“臭小子!”我锤了他一拳,他俊脸扭曲,低吟了声,“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受伤……”呀,心疼死了!
“桃花好没良心,放着一个屡次为你受伤的人不顾……”他怨念的瞥了我一眼,“没良心的女人。”
“呃……”我无语,自己易容了还好意思怪我!
“过来,有件事要跟桃花说。”段夜凌忽地正经起来,眼中闪过神秘之光。
“什么事?”我挑眉。
“军事机密。”他笑,朝我招手“小心隔墙有耳。”
“哦!”我凑近,被他一把拉住,且环住了腰。
“你……干嘛?”我脸上一热,有些生气的瞟了他一眼。
“楚瑜占了你的便宜,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公子月窃视你沐浴,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语气一冷,杀气骤现。
他竟然全都知道……我大惊,这小子到底在我身旁安插了多少眼线,等等,他说楚瑜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到底是什么代价?!
“你把楚瑜怎么了?!”我揪起段夜凌的衣领追问,“你不能伤害他!”
“你越是紧张的人,越不能放过。”他唇边的笑越发残忍,眼中冷意越重,“还有月白哥……”
“小白……”我拽着他的衣领的手收得更紧,“你绝对不可以伤害他!”小白已经够可怜了,谁也不可以伤害他!
“我的女人,谁也不能动心思,她只能属于我。”潋滟紫瞳直视我,眼中是勾魂的邪魅,“你是我的。”
我推开他,转身不语,公子月的霸道,楚瑜的强娶,他们都比不上段夜凌的,段夜凌是心与身的占有,他绝不容许我对其他男人动心思,哪怕只是关心。
我看着他,感觉他那纯真的一面已经被阴暗覆盖,而此刻他对我的爱,是完全占有。
七日后,第一批发射器成功生产,试用了下发射器的效力,虽有不足,却已经达到我想要的目的了,它的速度及准确度已经远远超乎了弓弩。
是夜,我方的弓箭手直攻其其格的军营,烧起粮草,出其不备的突击让他们防不慎防,最终,又一次取得胜利。
本想继续进攻,但天佑东突厥,这一夜起了大雾,模糊了前方的视线,以至中断了我们的进攻,因为不知道何时会散雾,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而潜于东突厥的探子也失去了消息,我急得不行,段夜凌还在休养中,为了让他安心,近期的战况我都只说了个大概。
夜里,我望着营外的大雾坐立不安。
“蔓儿可想过……借东风?”清幽幽的一句打破了夜的静谧,我惊喜,转身对上了那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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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最后的搏斗
秋月白立于迷雾中,清风卷起他白衣的衣袍,宽大的袖袍被风吹得鼓起,他看着我唇边噙笑,雾蒙蒙的眼里静如止水,此刻的他竟给我一种出尘之气。
我与他对视一笑,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天地在顷刻间浑浊,我如影般飘荡在空气中,在我眼前的侍卫银发男子,他一身白衣,正背对着我,画面一闪而过,却很真实。
“小白!”实在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难免激动,我上前握住秋月白的双肩,检查着他的全身,“伤的重不重?”
他只是摇头,手轻轻的触抚着我的脸,“蔓儿可好?”
我用力的点头,小白他瘦了,脸色略带苍白,下巴都尖了!
见面后,小白问我喜不喜欢心月这个身份,我愕然,思索了片刻后回了一句很吐血的话:“随便”。
秋月白跟我说御风的尸体之所以被冷藏在寒冰池是因为其其格觉得阿史那心月依然会回来,因为他曾为阿史那心月占卜过,说他有二十年的阳寿,
御风的灵魂是心月,她比预料中提前死了,我之所以会跟御风交换灵魂,是因为小白在心月身上动了手脚,他不希望心月被仇恨所蒙蔽,当心月被关进心月殿时小白曾设法援救她,但心月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她要报复吉雅,要报复公子月,然而公子月将是兴旺大华、改变大华之人,心月的劫数将会失去她在宫中的一切与孩子,她不想心月受苦,亦不想因为心月影响了大华的改变,小白将心月的灵魂带出却没想到我成了替心月应劫的人,偷偷BS小白一下!
一直以为小白跟心月有什么“过去”,其实不是的,小白儿时被寄养在突厥,因不同民族的关系,那时候的小白遭受王弟子孙的白眼,只有心月对他很好,那是儿时的友谊,却是刻骨铭心,小白对心月其实跟对段慕靑是一样的,不过,比起段慕靑,心月更让他心疼,因为段慕靑有段文常夫妇的疼爱,心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