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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慕靑,心月更让他心疼,因为段慕靑有段文常夫妇的疼爱,心月只是突厥女皇眼中的一颗棋子。
当突厥女皇要心月嫁到大华时,心月曾找过他,若是秋月白对她有意,她可以抛弃一切,但小白拒绝了,他是修道之人,不能婚娶,如果举行一个到家美男大会,相信小白同学一定可以夺冠!
因为天意不可违,小白让心月兑换灵魂违背了天意,在调换灵魂的过程中,小白受了重伤,醒来时,才知道灵魂调换出来乱子,当我的灵魂进入心月的肉身时,他找不到心月的灵魂同时也失去了推算我的命运的能力,我总是让他有种雾里看花之感,就如他的命运,始终终隔一层雾,果然,即便是神算子也有做不到的事。
直到御风离世,小白才知道心月的灵魂就在御风的身体里,对此,他很自责,所以这次过来,是来助我完成心月的心愿的,统一东西突厥、再夺回吉雅拥有的一切。
吉雅是突厥女皇收养的女儿,她乖巧伶俐也很聪慧,当时陪同心月去大华为的是让彼此有个照应,若有何突发事件,让吉雅保护心月,但突厥女皇万万想不到,是吉雅坏了她的好事,吉雅的野心不只是成为突厥女皇的心腹,她要的是心月所拥有的一切,包括西突厥的江山,野心激发了她的毒辣,一发不可收拾。
当初心月是以高官之女嫁过来大华的,知道她真正身份的只有吉雅跟秋月白,当她知道了秋月白有意为公子月谋江山时便认定是秋月白暴露了她的身份,而吉雅是她从小到大的好姐妹,再加上暴露身份后吉雅受了不少苦,她差点便被公子月送入青楼,以至她对吉雅不存疑心,而事实,这一切只是吉雅的计谋。
很同情小白,被冤枉的感觉不好受,然而被自己关心的人冤枉更不好受。
小白说,心月的阳寿只剩三个月,也就是说我在三个月内就会死,救我的方法有二,一是得到冰魂珠,把冰魂珠吞进腹中,再用易心经运气可以为我续命,这样我可以再活三年,但是冰魂珠是当今皇帝要留来练丹的,据说此珠可以练制长生不老药,想得到冰魂珠是不可能的;二:便是将我的魂魄调转到另外一个人的肉体上,但是我拒绝了他为我设阵调换灵魂的做法。既是天意不可违,小白能改变些什么?我死了,可以再投胎,或者回到我原来的身体里,也未尝不是好事,只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有些舍不得这里,舍不得小屁孩,舍不得小白、楚瑜还有其其格,他们都是我在这里的朋友。
段夜凌不知道秋月白的到来,我也没有跟他提起,那家伙现在属于阴暗型,我怕他对小白不利,不过,近几天我总往别的营里跑,不知道段夜凌会不会怀疑。
“小白,给你带布丁来了!”来到秋月白的营帐前,他立于雾中,五指正在掐算,那专注且出尘的身影倒有几分仙人之味,心突发奇想,若是小白修道升天了,可以给我变出来很多银子……
秋月白缓缓转身,笑问:“蔓儿此次可有动手脚?”
“呃……”小白同学还记得那次我用布丁整他的事啊!我嘿嘿笑道:“这次是真的布丁。”
“恩?”他迟疑了片刻,似是在回味什么,唇边的弧度越发愉悦,“那滋味堪比毒药……”
“那个么!你见死不救,咱们算扯平了!”我拍拍秋月白的肩膀,谁让你腹黑,修道之人怎么可以腹黑呢?!
他浅笑,接过我送来的布丁,尝了几口。
“怎样?”我急问。
“不错。”他继续吃,“比起那次……好多了。”
咬咬牙,在秋月白的面前挥拳头,这家伙真是……欠揍。
“蔓儿想快些结束这场战争吗?”
“废话,当然想了,每天打打杀杀的不累啊!”
“可有计划?”
“恩,就看你怎么借东风了!”以前看三国时可以作法借东,难道小白也想如此?!
“三日后,将会起东南风,宜用火攻。”秋月白道,“借用东风送火。”
“恩?可是,单单这样不行啊!”
“蔓儿不是还有连环计吗?”我惊,连环计一事我都没有说过,小白怎么会知道?
“我虽推算不出蔓儿的命运,但却能模糊推算出蔓儿命所做过的几件大事。”原来……
“那我做了什么大事?你说说!”
“恩,就挂帅时出了几项军事计谋……”
“咳咳……”这是不是盗人家《三国》的嘛!怪不得人家楚瑜说咱成不了大事……“对了,你的道行既然比玄真道长高深,是不是代表着你会比他早日修仙?”赶紧转移话题!
提到“修仙”二字,他雾蒙蒙的眼里闪过一丝忧伤,清幽的话语显得有些沉重,“三个月后,便可升天。”
我大惊,三个月后?不是吧!三个月后,我跟小白一个上天一个下地,太诡异了吧!
“我可以放弃升天的机会与蔓儿共度黄泉……”他微微侧过脸,火光照耀在他的侧脸上为他铺开了忧伤。
“你傻啊!有仙不做,要当鬼?”我拍他的额头,拍醒他!“等你成了神仙可以救我的!”
“仙有仙戒,神仙也不可以为所欲为。”他道。
“哦!那我投胎后,你在上面保佑我好了,或者托梦给我,跟我说说六合彩的号码啥的,这样不是挺好嘛!”
“你支持我升天?”淡淡的一句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一丝愠怒。
“支持啊!我真有面子,来到这里认识了皇亲国戚还跟神仙交朋友……”
“蔓儿……”他打断我,猛然搂住了我,我愕然,在他怀里发呆。
“我……我对蔓儿充满了愧疚……”
“那是,你对好几个女人都充满愧疚呢!比如心月、段慕靑……”
“不,对她们只想弥补。”
“呃……对我?你就不用弥补了?!”我伸手在小白的身后比了个BS的手势,大小眼!
“对蔓儿……想永远的守护。”秋月白的话打断了我正鄙视他的动作,心里突然有点发酸,其实我舍不得他走。
气氛陷入了沉寂,风吹打着树枝发出唦唦响声,仿佛为我们将要离别而哭泣。
“守护我干嘛?真是……”我推开他,率先打破这片静谧。
“我想守护生命中唯一动过心的女子。”他搂着我的手更紧了些,声音略带颤抖。
“你那是同情……”
“你扰乱了我平静的生活,打破了我的修道计划,保护你担心你成了习惯,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乱了,心很混乱,小白是我心里牵挂着的人,在段夜凌对我残忍之时,他对我好,在我不知道怎么办时,他总会出现,这样一个人在我心中有着一定的位置,突来的表白,不乱可能吗?!
“蔓儿,待统一突厥后跟我走,蔓儿有多少时日,我们便做多少天夫妻,若无法改变事实,我们黄泉路上有个伴。”
“月白哥,你太让我失望了。”冰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兀现,蒙蒙雾里渐现出段夜凌的身影,秋月白放开我,面向段夜凌,两人陷入无声的对峙。
白雾中,一白一黑的身影成了鲜明的正比,一个如天使般出尘,一个则如恶魔般的邪气,风突然停了,一切失去了动静,绿叶在两人之间无法飘落。
下一刻,紫光乍现,段夜凌如地狱般的使者持剑朝秋月白挥去,一道剑气临空划过,我被秋月白推送至角落,砰!巨响打破了夜的平静,营帐被分解炸开。
“不要!”我惊喊。
雾中失去了秋月白的身影,空中却挡起了他的清淡的声音:“夜凌,动气对你没好处。”
段夜凌唇角微勾,鼻音透着冷哼,片刻后收起紫龙剑,“月白哥的速度始终在我之上。”
“夜凌的剑术也始终在我之上。”秋月白的声音渐近,雾中的朦胧身影渐显,最后组合成秋月白的模样,他的脸上依然带笑,无波的黑瞳越显深邃。
“待突厥统一后,你我再定个时日一较高低。”段夜凌俊秀的脸庞带着冷酷的笑,潋滟紫瞳烁烁生辉。
“好!”不冷不热的声音充满坚决。
“呼!”我松了口气,只要别为了咱打就好了,我可不想当红颜祸水!
次日,我们开始发起行动,dong突厥有另一条路可攻的,便是亚马河,但因dong突厥的水军实在强大,以至我们无从下手,三日大雾则给了我们一个好机会,大雾期间我借鉴草船借箭之计,命群兵造草人来迎接其其格的弓箭队,从亚马河进攻,收缴了dong突厥五六万发利箭,由小白带队。
是夜,如秋月白所言真刮起东风来,正好有助我们火攻的计划,大火顺着东风的吹送,烧尽了dong突厥的几个营,而唯一的逃命路口却被我们堵死了,那里均是草丛,而草丛里被段夜凌放了毒蛇。
我们的兵分三路,段夜凌易了容,带领上千士兵从丝绸之路直达dong突厥的皇宫;小白领兵赴亚马河,而我则攻打其其格这边。
dong突厥虽败,但其其格却带着数十名小兵逃跑了,估计她也猜到了几成,认为我们下一个目标将会是dong突厥皇宫,她现在要做的则是赶回皇宫营救。
我带上数十小兵追赶其其格,因为想保下其其格,所以我没有带过多的兵,有时候我会错觉认为其其格读过《三国》,因为里面的几条计谋她都用上了,比如虚张声势,关门捉贼等,但若她真熟读《三国》怎会中了我的计?我们最终对方陷入了力博,而我则是他们要杀的对象,为了保命我用段夜凌教的剑法迎敌,但今天我才发现这套剑法极其阴毒,它竟然能一招致命,两招解尸。
打斗间,我发现我们被困于其其格所设的迷阵中,怎么也走不出去,所变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而我却在这阵中厮杀成狂,心月体内的魔性消退了我的懦弱与心慈,在这一刻,遍地的尸体在我看来,都属正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胜者为王。
“额格其,今日,我们作最后的搏斗。”稚幼的童声传来,带着冷冽的威严。
我吃着剑,染满了鲜血的利剑杀气沸腾。
160 跟我走!
“其其格……”其其格如一股旋风卷过,出现在我的面前,袍服上染着不同程度的血污,但脸上依然是那威严之气,没有半点颓败。
“我心中的额格其回来了,有草原勇士之风!”其其格手执皮鞭,冷冷的眼夹杂着冷血的杀气,虽还没动手,却比任何武功都能置人于死地,那份萧杀几入我的心里。
我望进她充满杀气的眼里,冰冷的气息激起了我一身热血,握剑的手不受控制的扬起,其其格扬鞭而来,“我会尽全力,额格其也要尽全力!”话毕,长鞭如绳缠住了我的剑,体内沸腾的杀气随着我的内力发出,从掌心传到长剑中,杀伤力竟然是方才的数倍。
长剑挥动间,浑厚的内力与利剑结合,其其格的小脸上泛起满意的笑,手中长鞭一转,出招毫不留情,周围的树木轰然倒下,尘埃四起浑浊了我们双方的视线。
“小殿下!”有人用突厥话喊其其格,呼喊伴随着阵阵马蹄声渐行渐近,数十名小兵持刀朝我袭来,连人带马冲过我的身边,速度快得惊人,我手中长剑朝他们划去,下一刻,血色如利剑而出,马上人身型骤然折断。
“退下!”其其格一声命令,群兵退后,静待一旁,而她则再次扬鞭迎上了我,长鞭快如灵蛇,对突来的袭击躲闪不急,一鞭落下左臂,血肉模糊。
“额格其,尽全力对我!”其其格再次强调,如灵蛇般的长鞭在空中游动,柔而坚韧且快如闪电,铁硬的杀气几乎让人窒息,我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