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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我吉雅今天就让你看看,你的额格其当初是怎么被折磨死的,让你好好体会她的痛苦!来人!用刑!”话毕,有人抬来一个火炉,炉中的烙具烧的火红,吉雅将烙具轻轻提起,在我的面前晃了晃,那是一个带有字体得刑具,上面刻有“yin贱”二字,“这是当初本殿下特命人打造的,可心来不及让心月用,现在她死了,让你常常鲜。”
我惊惶后退,用最后的反抗阻止侍卫的步近,他们的武功不及我,无法接近。
“把水儿带上来!”吉雅倒是笑看我,那一脸闲适的模样仿佛只是在看戏,片刻后,水儿被带进了牢笼,她手被反绑着,嘴上也被布条封住,吉雅转身向水儿,“来人,脱了她的上衣!”
这个变态,她想作甚?水儿不求不饶,而是撇开脸。
“其其格,你是个孩子,可知道何为“幽闭”何为女子酷刑?”吉雅笑得香肩乱颤,纤指拾起侍女送来的刑具在我面前晃了晃,是动用夹型的用具,她想干嘛?为何要脱了水儿的衣服?!
“咝啦!”水儿的衣裳在我的面前敞开露出了蓝色的抹胸,我看着吉雅慢慢步近水儿,大概猜出了她接下来想要做的事。
“水儿这丫头长得可水灵了,这胸是胸,腰是腰的,可惜,啧啧……跟错了主子。”吉雅的目光在水儿的胸前扫视,并用刑具做了做比对,“你说,若是毁了,怪可惜的。”
“吉雅你这个变态!”我大骂,她竟然,竟然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水儿,只为了逼我,水儿曾是心月的仆人,她觉得我会为了救水儿而妥协。
“其其格,你是个孩子,这个对你来说没有用,你要记住,你额格其的贴身婢女是因你而死的,我怕,这丫头死后都没有脸见阎王……”吉雅的手攀上了水儿的肩膀,慢慢解开她绑在颈脖上的抹胸带。
167 我欠她一场婚宴
“放开她!”心中怒火翻滚,整个人朝吉雅扑去,侍卫动手与我纠缠,混乱间火炉被推倒,烧得通红的木炭倾泻开来,吉雅的尖叫声随之响起,回神,那刑具竟掉落在她的绣花鞋上,吉雅的鞋子被烙了一个黑色的口子,从她的惊叫声可以听出她此刻的疼痛,但,惨痛的叫声在我听来却异常的动听。
“杀了她!”吉雅指着我下令。
“你们敢?!”我咬字而言,淡淡地扫过那些士兵,他们微微挪后了脚步,犹豫着要不要动手把我灭口。
“女皇陛下驾到!”一群人走进了天牢,跟随在阿史那氏身边的是楚瑜。
“叩见陛下!”我随其他人一同行礼,现在的我没办法称这个女人为母皇。
“母皇,救我……”吉雅瘫坐在地上呻、吟,阿史那氏皱眉,“来人,带吉雅殿下就医!”
就医?我冷笑,不知道吉雅的脚上会不会烙下“yin、荡”二字?无意间扫见吉雅左肩的伤疤,她的衣裳因被侍女搀扶着而略有松开。
是她!那个跟徐磊在一起的女DJ!我认得她肩上的伤疤!头好痛,那个去我家跟徐磊欢爱的女DJ竟然在我的眼前!
“你是那个DJ?”我的喊声唤住了吉雅的脚步,她的身子明显一僵,“是你抢走徐磊的!”埋藏了许久的伤疤如今再次被揭开,这个女人上辈子跟我抢男人,这被子还是跟我抢东西!她转过身来定定打量我,“原来你也是。”随之,她大笑迈出了牢笼,我陷入了无尽回忆。
“来人,放了小殿下!”片刻后,阿史那氏再次吩咐,楚瑜则开始帮水儿松绑,“还望女皇陛下饶了水儿。”
“哦?”阿史那氏别有用意的看了看楚瑜跟水儿,“水儿你好福气了,想不到楚瑜公子会看上你。”
水儿泪痕隐现的脸上泛起一丝晕红,“谢楚瑜公子。”楚瑜淡淡一笑,回眸看了我一眼,我收了收神,朝楚瑜眨巴了下眼睛,其实阿史那氏的建议不错,楚瑜跟水儿其实挺配的。
“能做的本皇都做了。”阿史那氏淡淡道。
“楚瑜说的也会做到,劳烦女皇陛下为我们备两匹马。”楚瑜扬起一丝轻笑,谦恭有礼。
“来人,备马!”阿史那氏眼底闪过怒意,我蹭了蹭楚瑜,好奇他怎么搞定阿史那氏的,突然想起一件事,难道是……凤令?恩,一定是凤令,还好一开始就把凤令交给楚瑜,以防意外。
楚瑜让阿史那氏备马肯定是准备带我走,但是吉雅竟然是那个DJ,我还有话要问她!
“女皇陛下!”出了牢笼,我唤住了阿史那氏,“我想跟女皇陛下单独谈谈。”
“好!”阿史那氏爽快答应,我被带到她的寝宫。
“有什么话直说!”她看也不看我,这就是区别啊!现在我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孽种,啧啧……
“为何吉雅骗了你那么多次,你还是愿意相信她?”我笑问,“其实,想知道我是不是“格格”之女,只要滴血验亲便可知道真相。”
“滴血验亲?”阿史那氏眼中一亮。
“对!用我的血滴进格格的骸骨中,如果我们是近亲,我的血将会溶进她的骸骨中,如果不是,我的血则只会在骸骨上面。”赌一次吧!照常理来说,那具骸骨已经腐蚀成那个模样,应该不可能会吸收活血的,现在我想的不是逃走,而是阻止吉雅登基,在公在私的都不愿看到吉雅取代了其其格原有的位置!“其实你清楚,我根本就不知道格格的尸体埋葬在何处,只是,你宁愿错杀也不想放过格格唯一的血脉,是吗?”抬眼看阿史那氏,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这个女人因为她输给了格格,所以她要毁掉一切跟格格有关系的人与物,她想抹掉格格的痕迹,可见格格早已住进了阿史那氏的悲愤世界。
我取过几上的杯子,咬破食指挤出了血交给了阿史那氏,“吉雅,她是个外人,突厥的江山绝对不可以交给一个外人,我是不是格格的女儿你可以拿血去验证。”
“来人,传扎木汗!”阿史那氏淡淡扫了杯中血一眼,对外吩咐,片刻后一位老者应命进来,“你可听过滴血验亲之说?”
“会女皇陛下,确有此事,此法来自中原。”扎木汗恭敬回话。
很好,原来突厥这边没有传开了,自然对滴血验亲不够了解。
“你随本皇到枣园吧!”
“是!”
来到枣园,士兵奉命撅起格格的骨骸,我发现她的骸骨有很多处断裂,看来死后尸体被摧毁过,一阵胆寒,她有乌古斯的宠爱又如何,如果其其格在天有灵,估计会很伤心。
为免影响测试结果,阿史那氏特命侍女把骸骨打扫干净,再吩咐扎木汗把杯中血倒进骨骸里,血从杯中到处,滴落在枯骨之上,我的心跳声加剧,目光随着扎木汗而动,直到确定血没有渗入,我才大大的松了口气,阿史那氏苍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其实,她也在怕!而她,到底在怕什么?!
“其儿!”阿史那氏走过来拥著我,我呆在她的怀中,感觉不到她有任何情感。
临走时,我到吉雅的房间探望,她躺在床上,脚上裹着厚厚的纱布,问了太医,太医说若想去掉吉雅脚上的烙印必须换肤,而以突厥现在的医术是不可能做到换肤的。
吉雅,那两个字属于你的,你上辈子勾、引人家的未婚夫,这辈子勾、引好姐妹的老公,这两个字以后可以时刻提醒你安守本分。
“是你?”吉雅对我的态度有变,她已经知道了我其实跟她一样,是这里的路人甲。
“怎么?你还记得我?”我冷笑,“莫非,你也被徐磊甩了才来到这里的?”如果是以前,我想我会给吉雅两个耳光,但是现在,我的心已经不在徐磊身上,对女DJ的怨也随着消失。
“他出国了,当收到他未婚的尸体后我们便分手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分手的!
“我是因为车祸才过来的,其实你已经有段夜凌了何必再跟我争突厥?”吉雅她心中最重要的还是突厥的江山。
“你害死了好姐妹心月,这一切你觉得阿史那氏会不知道吗?她留着你只不过是为自己留一个希望……”
“那又如何?!”她打断我的话,低吼:“我只求达到目的,过程并不重要!”
“既然如此,祝你好运!”转身,留给她最后一句话:“其实你跟阿史那氏很像,真的!”
“其其格,凤令呢!”吉雅在身后咆哮。
“在父皇手中,你大可去寻他!”我低低笑开,离开了吉雅的房间。
……
半个月后,阿史那氏病逝。
如我所想,楚瑜把凤令交给了突厥前皇帝,阿史那氏把传位的遗旨改为乌古斯的名字,阿史那氏始终不肯相信我,乌古斯把吉雅的封号给削掉,大华皇帝得知此事后下令要公子月废了吉雅这个妃,后,乌古斯把吉雅下令把吉雅指给了当地知府当偏房,那位知府有十八位夫人,相信吉雅往后的日子很难过。
在乌古斯眼里,吉雅害死了他的女儿,阿史那氏死了,他把所有的气都往吉雅的身上发,死不最可怕的,他要吉雅活着受苦。
我跟楚瑜还有水儿回到种植花草的小岛上,这里环境不错,适合养老,不过,心里总觉得放不开段夜凌,我前后给段夜凌写了好多封信,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我的话,哎,就算知道,我现在已经换了副皮囊,我的身体是其其格的,要他怎么接受我?!
闲着没事在厅里练字,桌上放着小白跟段夜凌的画像,还有世子赋……
凉风拂过,卷起了桌上的画卷跟世子赋,我追着画卷出了门,风仿佛怎么都不停下,画卷在空中飘,它就像引路的蝶。
紧跟在画卷之后,来到岛上的一处空地,舞剑声越来越近,最后那画卷落下,舞剑中的身影停了下来,那人一袭紫袍,啡色发丝在他的肩上随风飘扬。
“琴瑟回 轻鸿飞 秋水星眸 幽幽舞衣掩娇媚
桃花儿魅 清风醉 古壁凝尘 芳菲绵绵相思泪……”那人轻轻念着,慢慢转过身来,潋滟紫瞳里倒映着我稚气的脸,“丫头,想不到你会收着桃花的物品。”
“丫头?”为什么段夜凌还是叫我丫头?!
“给我寄得都是白纸,我怎么知道你写的是什么?”段夜凌从怀中掏出一叠信封,这是我近半个月给他寄的信,打开信封,发现里面的字全没了,竟然都是空白信纸,到底怎么回事?!我明明交代了一切!
“为什么……”紧握着手中的信纸,难道不能说吗?
“丫头?”段夜凌笑看我,眼中满是宠溺,“丫头随我回去,正好参加我的婚宴。”
“婚……婚宴?!”小屁孩要成亲,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紧咬着唇,扯开淡淡的笑,“跟谁?”
“宁心……”段夜凌淡淡答话,笑出现了片刻的僵凝。
“宁心郡主?”是那个正室……
“我欠她一场婚宴,是时候补回了。”段夜凌叹了口气,扬脸望向阴沉的天空,“快下雨了。”
“你……为何要娶她?”哽咽着出声,也学着段夜凌看向乌云笼罩的天色,快下雨了,而我的心仿佛会随着这场雨被淹没。
“我们早便是夫妻。”
“那桃花呢!”我嘶吼,他错愕的看了我一眼,眼底划过一丝迷茫,“日子还是要过的……”
“如果她回来呢?!”我拽着段夜凌的衣袖,“你娶宁心是真心的吗?如果桃花回来她看到了会很伤心。”
“她不会回来……”
“她会!其实我……”噗,一口血从口中喷出,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吐血?!
“丫头!”段夜凌惊惶的抚着我,并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