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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敢!”黑衣男子双手一拱,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和一块佩玉,“小王爷,这是当初放火烧山之人所留下的。”
当初放火烧山的人?是那些南诏兵留下的吗?这令牌跟佩玉正好证明他们的身份。
“禁卫令?”段夜凌接过黑衣男子手中的令牌脸色即变,而南诏王的脸亦沉了下来,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紧握着手中的令牌,咬字而问,南诏王转过身,手负于背,仰脸看向远处,而段夜凌的目光却越发森冷,气愤交集,“除了父王,还有何人能召唤南诏的禁卫军?!”
南诏的禁卫军?那么,那次叫人放火烧山之人果然不是段夜凌,是南诏王,他为何要用段夜凌之名来派人来杀我跟公子月?!
“那个女人该死!”良久南诏王淡淡说道,我怎么该死,你爷的,老娘怎么该死了?!“她是个待死之人,本王绝不让她来扰乱你的心!”
靠啊!明知道我是待死之人你还不放过我?!小屁孩得罪了,默念三十秒,把南诏王的祖宗通通请下来问候一遍!!
“父王为了得到冰魂珠,竟然……呵,想不到父王会利用孩儿……”段夜凌忽然大笑,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父王想要的不止是大华,还有突厥!”
南诏王杀了我说不过去,但是若以段夜凌的名义,他可以用要杀公子月而无意误杀我为名,当然他也料到突厥女皇吞不下这口气,所以选择找我开刀!这个南诏王,深深的BS!
“本王的天下也将是你的天下!”南诏王的语气也跟躁动起来,环侍在周边的侍女内监浑身一颤,包括我,“谁?!”一声低喝传来,鹰爪已经来到我的眼前,续而,另一只手为我挡去了正逼近的鹰爪,是段夜凌,他们,两父子在较招,立即退后,两抹身影在我眼前缠斗,空气里回荡着两父子的打斗声。
十几招过后,两人竟然不分胜负,南诏王先停下,段夜凌随之敛住了动作。
“好,很好,长大了,可以对付本王了!”南诏王气得声音发颤,负于背后的双手青筋暴显,可见其愤怒的程度。
“桃花,走!”段夜凌也不作解释,拉起我的手转身迈步,刚走到门口便被士兵包围起来,“父王若还想认孩儿,最好放孩儿走!”不愧是南诏功臣,说话好拽!“滚!”一簇暴喝吓得我全身发抖,这小子疯狂起来好恐怖!
“让他走!”又是一簇暴怒,这次轮到南诏王发飙,“走出南诏,往后也别回来了!”
“父王也不再需要我了!”话毕,我被段夜凌拽着冲出偏殿,他带着我到内殿收拾行李,叫上楚瑜速速离开了王府。
门外,已有马车在等候,是宁心郡主,她抱着包袱在门外等候,估计是收到段夜凌要走的消息准备收拾跟我们一起走,见我们走来,她迎上前挽着段夜凌的手臂。
“王爷,你们来了?”她扯开一个笑脸,牵强的笑容却比如还要难看,红肿的双眼很明显刚哭过。
“你回去!”他甩开宁心郡主的手,我皱眉,小屁孩翻脸怎么比翻书还要快?!
“王爷!别这样,我要跟王爷在一起,不管到哪里!”宁心死拽着段夜凌的衣袖不放,标致的面容早已泪水泛滥,“小殿下,求你,让我跟在身边,没有王爷,我活不下去,真的!”
“哼!”段夜凌掰开宁心郡主的手,一个甩袖,宁心整个人扑向墙角落,他取出玉佩扔到宁心的面前,那是方才黑衣人所呈上的东西,到底怎么回事?
“王爷……”宁心郡主拾起佩玉眼中闪过惊慌,忽地跪下扯住段夜凌的衣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只是一时心生嫉妒,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怎么回事?”难道那次放火烧山跟宁心郡主有何干系?
“滚!”最后一句话,段夜凌几乎要陷入疯狂,“从今往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不要,王爷……我只是想留住你,玄皇兄他竟然帮一个外人来抢我的丈夫,我恨,我恨!”马车开始走动,身后是宁心郡主失声痛哭的嚎叫,楚瑜坐于车上闭目养神,方才他先上轿,为的便是不参加我们三个人的纠纷吧!
在赶路的途中,段夜凌告诉我当初冒用他的名义放火烧山的不仅有禁卫军还有大华的杀手,是宁心郡主派去相助南诏兵的,当时领队的便是宁心郡主,在慌乱之时掉了她的随身佩玉,此事因为由南诏王动手的一直查不到消息,若不是找到宁心郡主的随身佩玉及近日在山路上所寻到的禁卫令,也许,这辈子他都被瞒着,这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父王,一个则差点成了他的王妃。
正文 174 第三种人格
很意外的,南诏王没有阻止段夜凌跟我们离开,段夜凌带的都是龙头银票,驿站无法变换龙头银票结果还是得让楚瑜破费,还好这次来南诏楚瑜带足了银子,以楚瑜的经商头脑想找银子不难,跟着楚瑜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在赶路的期间楚瑜建议周游南诏一圈,于是我们顺带在南诏旅游。
段夜凌的精神状态渐好,我大概明白了楚瑜说要周游南诏的用心,看来这样有助段夜凌的病情。
夜,我们在驿站歇息,为了三个人同住一间房,我们三个人都打地铺,楚瑜为了保护我跟我同住一房,段夜凌也要跟我们住一块,我知道,那小子吃醋了,结果,我睡中间,段夜凌跟楚瑜睡两边,3P,汗……
半夜,翻身才发现楚瑜不在身边,清冷的月光穿过门窗,铺洒在楚瑜的挺拔的身上,他站于窗前,独自品酒。
起身,伸手在衣架上取过外披,欲想移步却听楚瑜轻轻说道:“吵醒你了?”这么轻动作还是被发现了。
“太不够意思了,自己喝酒!”上前把外披递给楚瑜,顺道责怪他一顿,我知道他最近经常失眠,养成了睡前饮酒的习惯。
“给我,我也要!”敞开了手,向楚瑜要酒。
“这酒不好喝。”楚瑜拒绝了,转身把酒瓶放到一旁,每次我要酒他就会停止喝,这样咱也不好意思再要酒喝了,他转身,目光停留在睡得正沉的段夜凌身上,“夜凌恢复的几率很大,以他的精神来推断,要痊愈应该不是问题。”他在为段夜凌的康复而操心?“其实我很矛盾。”
“恩?”楚瑜纠结什么?
“有时候我会想,夜凌恢复了,心月就会不需要我了。”黯淡之光掠过楚瑜的啡眸,带着迷茫与无奈,他扳正我的身子,深深凝视我,“夜凌恢复了,心月会离开我吗?”原来,楚瑜在担心这个!他的话让我觉得心酸。
反手握住楚瑜的手,“我不会离开楚瑜的。”怎么会,我怎么离开楚瑜,这次决定跟楚瑜回孤岛便没有想要走,楚瑜,他是我的朋友,小白离开了,我只剩楚瑜跟小屁孩了。
“恩!”楚瑜温润的唇勾起了一丝淡笑,“只要心月开心,我会想办法把夜凌留下,孤岛那里毒雾重重,南诏兵是进不来的。”他怎么会说起南诏兵,忽然想起一件事,难道……
“怎么回事?你怎么说服南诏王的?”正视楚瑜,他依然是淡淡的笑,“南诏王知道孤岛上有良人。”
果然!南诏王放段夜凌跟我们走的原因,就是为了好让段夜凌的病情痊愈!楚瑜,你果然有办法。
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周游整个南诏,段夜凌的病情在这段时间内没有发作,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一个月后:
我们坐床回到孤岛,这时岛上的开满了花,花香将整个小岛笼罩,清新怡人。
岛上的水儿已经顾了十来个造香水的工人,据说这些人原来都是近处讨钱的乞丐,经过水儿的培养,一个个都辛勤积极,任劳任怨。
“楚瑜哥!”船刚靠岸,水儿便已经开始朝我们招手,“小殿下!”水儿见是我,小脸笑开了花,“小殿下你果然来了!”
“水儿!”现在的水儿没有原来的霸道则多了一份柔情,这少不了楚瑜的功劳。
“水儿,饭可有做好?”楚瑜出了船,抱着我上了岸。
“做好了。”水儿双颊一红,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楚瑜的面容,而楚瑜的眼里是一片平静,如止水般毫无波澜起伏,“先进门去吧!”
我环着楚瑜的脖子,贴近他低声问:“其实,水儿是个好姑娘。”
“想把我随便推销出去吗?”楚瑜不满地睨了我一眼,“如此极品的男子,怎么可以随便促销?”果然是商人,不管说什么都跟经常脱离不了关系。
我垂下脸,不敢直视楚瑜炽热的目光。
“我会守着你的,即便……”他顿了顿,倒吸了口凉气,“即便你与段夜凌成亲,我还是会守住你的。”
“楚瑜……”嚅嗫了许久,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把脸倚在楚瑜的肩上,紧紧的抱着,他身子一僵,刹住了话,身后,是段夜凌,他淡笑着跟在我们身后。
段夜凌对楚瑜的态度有所改变,现在我们就像一家人,楚瑜像大哥,凡事有楚瑜照着,我们两个小的当然尊敬他。
孤岛上的生活舒适惬意,没事帮忙造造香水,采采花,也算是一种工作。
楚瑜人虽住在孤岛,却跟外界一直有联系,很快的,造香水的工人从十几个急速上涨到百来人,之后,楚瑜在离孤岛不远的地方买下了一块地,建了工厂,名为国色天香,这是楚瑜开的第一家香水工厂,楚瑜在原来的香水业名气颇大,即便重新翻身也容易,毕竟人家卖的是牌子,楚瑜负责联系客户,慢慢的扩大工厂,各地的香水商闻名前来孤岛订货,生意越发红火,短短的三个月内,工厂的销售量破十万,于是,在孤岛山下也开发了种花的地,我跟段夜凌的活动范围满满在扩大。
来到孤岛有一段时间,但那位良人始终没有出现,楚瑜说他脾气古怪,不爱接触外人,就住在孤岛的偏院,我担心段夜凌会复发,决定要见这位“良人”一面,楚瑜拗不过我只好答应带上我。
下午,趁段夜凌出岛采花,我跟着楚瑜到偏院见那位良人,刚迈进偏院便听到阵阵琴声,柔柔琴声带着熟悉的感觉,远远望去,亭中坐着一个人,一袭红衣飘然,他正拨动着琴弦,微微抬起脸,是那绝色的容颜,是他!
眉目如画,肤色似雪,如雕塑般的轮廓与精致得让人雌雄难辨的面容,深邃的眼眸里藏着清冽和魅惑,斜飞的丹凤眼透着清冷,唇边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公子月……”我惊呼了出声,三年不见,这个人,曾与我共生死,曾与我抱在一起等死……造化弄人,想不到他就是那个时刻想着要见面的良人。
公子月没有反应,他目光平和,没有以前邪魅,没有原来的谋算。
“我见到他时,他被黑衣人围袭,后来救了他,他便与我同在孤岛生活。”楚瑜淡淡道,我的心掉进谷底,公子月怎么会受黑衣人的围袭,回到皇宫,他始终躲避不及宫中的纷争,公子月他是个可怜人,呵呵,想不到曾经各执一国兵权的人竟然会在今日同住一个屋檐下,呵呵,好滑稽啊!
公子月见到我时没有抗拒,大概,他在潜意识中有我这个人,所以他可以接纳我,当问及公子月医术如何时,楚瑜说他是医仙的门徒,所以,楚瑜对段夜凌的恢复很有信心,公子月一开始不可接纳我们,后来慢慢的原意跟我们接触,是因为段夜凌的菜,在孤岛中,楚瑜当大哥的绝色,负责赚钱,水儿当小妹的绝色负责照顾我们,段夜凌则负责煮饭,他的厨艺无人能及,而我则负责采花。
慢慢的,公子月跟我们混熟了,成了朋友,这是他答应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