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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其他的作品中。)
两人沉默了好片刻,煌石棍的光芒渐渐的微弱,看来已经燃去了一半左右的寿命,刘芳华忽然醒起什么的望着手中的油布包,一面说:“一、二、三……一共还有三支煌石棍,可以点六个小时,白浪,我们快看看其他的石板上写些什么。”
白浪这才想起一开始的目的,纵然不久之后就得死,但密室武学毕竟吸引人,白浪也跟着兴奋起来,但想了想,他随即摇头说:“六小时,看不了多少多少东西的。”
“石板是用刻的。”刘芳华瞪了白浪一眼说:“我们只要找到目标,之后用摸的就成了。”
这倒也有道理,白浪与刘芳华转过头,见满屋子石板,一时真不知道该从何开始,不过两人看了看,发现石板早已分类,约莫四分之一放的是人族历史以及史前记载,刚刚刘芳华念的就是那几堆的,另有四分之三至是武学纪录,刘芳华看居然有这么多武学,她也不禁傻眼,等一会火灭了,该从何看起?
刘芳华正彷徨时,白浪忽然想起白炰旭的话,他立即说:“芳华,听说这里只有近百种武学还没被人解透,我们先找出是哪一堆,再慢慢用摸的。”反正被解出去的大多都是普通武学,现在这种情况,不看看怪功夫怎么划算?
“对了。”刘芳华想起自己哥哥刘縯也私下向自己提过此事,她高兴的点头说:“听说尚未解通的功夫上面都没有标记,被解通的右上方都有记号。”
还有这种事?白浪也高兴起来,一面找一面说:“这就方便了……”
按着指示去找自然方便,但过了片刻,两人同时发现一件事,他们目标中的武学石板,居然就是一开始被白浪撞散的那几大叠,两人不禁相顾愕然,这下糗大了。许多功夫并不是一片石板就写完的,这么次序一乱,要弄到何年何月才能弄清楚正确的顺序?
夕阳渐渐西下,西边的彩霞与东面的七彩星月两相辉映,景象煞是美丽,都城依然是人来人往车马杂沓、各处市集喧嚣震天;这几日,虽有北方习回河城叛变的阴霾笼罩,但都城为了准备五日后的皇帝登基大典,还是十分热闹。
但这时白浪的军营却是乱成一团,自昨夜白浪与白垒离开后,居然到现在两人都没回来,眼看着与左督国王府约的时间渐渐逼近,白广等人不禁心急如焚,三百白家军几乎部被派出去寻找白浪与白垒,但还是一直毫无消息。
这时白炰旭、白汉、白广、白敏四人聚在白炰旭的房中,正为了没有两人的消息而心焦不已,且不论白浪没去赴约会有什么后果,这两人一起整天没出现可不是寻常的事情,一定发生了什么令人意外的大事。
四人对坐发愁的时候,门砰的一下被踢开,只见双手还绑板夹石的白彤嚷着说:“发生了这种大事,你们居然没人告诉我?”
四人中只有白敏吃了一惊,其他三人都已经听出白彤的声息,白炰旭只瞪了白彤一眼,根本没搭理他,白广叹了一口气说:“阿彤,你现在知道了,有什么好主意吗?”
白彤哼了一声说:“首要之称,当然要先决定谁去赴左督国王的约。”
“你去好了。”白炰旭没好气的说。
白彤自然知道自己现在不适合,但他仍不服气的说:“若是阿汉不愿意去,我去有什么问题?”
白汉见到白彤就有愧疚感,他半试探的说:“若阿彤要去,就让……”
“谁去都不是问题。”白广伤脑筋的说:“问题是浪大哥没去,对方会不会因此生气?”
“阿汉也不用去。”白炰旭忽而摇头说:“我去好了。”
“师父?”众人一惊,按道理,白炰旭虽无官职,但刘然既然称白炰旭一声“包老”,他的身份就不低于左、右督国王,只差在没有实权而已,在对方没有邀请之下自行与会,反而有被人轻视的可能。
“无论如何,暂时还不能得罪左、右督国王。”白炰旭沉声说:“尤其阿广刚要进入朝廷,也即将在都城有一席之地,这时正是重要的时刻。”
“阿广要进入朝廷?”白彤并不知道昨晚的结果,有些诧异的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然许了广哥一个议丞的位子。”白敏嘴快的说:“就要与浪大哥同级了育。”
白彤怔了怔才说:“阿汉呢?”
白广怕白彤不高兴,岔出来说:“阿彤,你就别管这么多了,先专心养伤就是了。”
“没关系。”白彤脸色虽有些发青,但仍保持平静的问:“阿汉怎么样,至少也可以做个龙将吧?”
见白广点了点头,白彤自嘲的一笑说:“原来到了最后,反而我成了个没用的人……”说完,白彤也不打声招呼,转身就向外走。
“阿彤!”白炰旭皱眉叫,却见白彤理都不理,白炰旭一掌拍到大腿上说:“这小子就是不听劝。”
白广叹口气正要说话,却听得已远远转出走廊的白彤哼了一声不知对谁说:“你可终于知道回来了?那家伙呢?”
“阿彤?”那是白垒的声音,他有些焦急的说:“师父他们呢?”
屋中四人闻听都坐不住了,白敏首先跳出门外探头探脑。
“里面啊。”却听白彤懒洋洋的说:“你自己进去,阿广他们也都在。”
“你……”白垒似有些意外的说:“不一起过去?大事不妙了。”
“都不关我的事了。”白彤的声音渐渐远去,一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笑声,听来实在有些异常。
“阿垒。”白炰旭耐不住了,大声说:“别管他,快过来。”
“是。”白垒展开身法,迅速的奔入房中,众人见他浑身泥泞,脸色惨白,一向平静的脸上却露出了慌张的神色,大家不禁都有些紧张。
白炰旭首先急急的问:“白浪呢?”
“他没回来?”白垒失望的低下头,叹口气说:“希望他能平安闯出来。”
“你们到底去哪儿了?”白炰旭急急的说:“小敏说你告诉白浪一个地方,你们就约好了去探险,那是什么地方?白浪怎么会有兴趣?你们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一连串的问题冒出来,白垒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作答,他叹了一口气说:“他应该不会有事的,那时只有一个人奔进去,除了一声巨响之外,也没有其他的打斗声音,除非浪大哥接不了对方一招,这不可能呀……”
“阿垒。”白广见情况不对,开口说:“你还是从头说起,那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白垒整理整理才说:“那是一个皇城中的禁区,守卫十分严密,在皇城中偏西,有个荒寂的小坡,四面两、三百公尺都没有任何建筑物与花草树木,只有在中心部分有个直径约五十公尺的浓密树丛,里面有几张奇重的石桌石凳,而那里除刘然外,连守卫都不能进出,我告诉浪大哥这个消息,他就想去看看……”
听到一半,白炰旭的面色已经变了,他生气的一拍桌面说:“什么石桌石凳,那是密室……你们……你们真是冲动糊涂。”
“密室?”四人都是一楞,那就是传说中的人族密室吗?
“然后呢?”白炰旭这时没时间解释,急急的追问。
“浪大哥要我带他去,我就带他去了,他进入小树林后我就在外面守候。”白垒有些无辜的说:“其实只要能闯进去,几乎就十分安全,没想到昨晚忽然有个十分快速的人影闪了进去,那人似乎也是闯进去的,引来了一大堆影军,虽说影军也不敢接近树丛,但我却无处隐身,我看情势不对,只好慢慢退了出来,后来似乎有命令传来,影军又散开了,我却一直没见到浪大哥的身影……我本认为浪大哥是自己闯出来了,没想到……”
“真是糊涂……”白炰旭气的额上绽出青筋,紧紧握着拳说:“没想到白浪居然知道开启机关之法……”
“浪大哥知道吗?”白敏诧异的问。
“不然他为什么要去?”白炰旭哼了一声说:“白浪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自己人,这种大事也不交代一下,若他有了意外,开启密室之法岂不是只有刘然知道?”
“师父……”白广可紧张了,他诧异的问:“您也不知道?”
“当时南角城乱的太快,我爹没能来得及说。”白炰旭惋惜的说:“若白浪早点说出来就好了。”
白敏见两人越谈越远,他焦急的说:“那浪大哥怎么办,他会不会陷在皇城里了?”
“他若是出了事,我们也危险。”白广被一言提醒,转头就说:“小敏,你立即去通知述潘叔,要他随时准备撤退。”
“那左督国王府还去不去?”白汉蓦然吐了一句。
“去。”白广说:“师父,既然如此,还是我和阿汉去吧,您该留在这里应变。”
白炰旭正沉吟时,白垒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大声说:“我知道了,浪大哥一定是躲到密室里了。”
“不可能。”白炰旭哼了一声说:“他自己知道,若真这样就死定了。密室只能从外面开启,大石一封机关自动锁定,现在天下除刘然外,没人知道如何开启,他不是等死还有什么?”
“那就一定是因为搜寻的敌人太多,他先找个地方藏起来了,我该去里面接应……”白垒似乎松了一口气,比较轻松的说:“没想到浪大哥隐踪的功夫也不差。”
“一定是这样。”白敏他高兴的跳了起来,压在心头的大石蓦然消失。
白广可没这么乐观,但这时没空多说,还有另一个问题困扰着他,白广叹口气说:“阿汉,我们该准备启程了……今晚这顿饭还有的累。”
白汉可不知道吃顿饭有什么累的,不过白广说话向有道理,八成他知道王府中的饭菜吃起来比较辛苦──可能是硬了些吧?这白汉可不怕,不过白广连这都知道,倒是令白汉十分佩服。
怀着沉重的心情,白广在白汉的陪同下,领着十名士兵向着左督国王府走去,左督国王府在内城北缘,与众人所在的军营有一段距离,两人一面走,一面各自想着心事,白广烦恼的是当左督国王得知白浪未来之时会如何反应,白汉却是在担心白彤的心情。
闷了片刻,白汉终于开口说:“阿广……阿彤今天怪怪的。”
“怎么?”白广回过神来。
“以前他不会这么消极的。”白汉想着白彤离开时的身影,不大能释怀。
“喔。”白广会意的说:“是有些不对劲,不过这也是他运气不好,等他的手好了,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了。”
“都是我的错。”白汉用右手打了自己左臂一下说:“若是听浪大哥的话,各留两成功力就好了。”
“这该说是阿彤的错。”白广摇头说:“希望这次教训后,他凡事能别再这么冲动独断……唔,到了。”
眼前一栋堂皇的建筑物,正门上方横挂着烫金门匾,写著「左督国王府”五个大字,门口左右各有一个奇形的两人高巨型雕刻,也看不出来那是什么生物,往左右一望,门旁的两道钢砖厚墙向着两面延伸,看来前后两条路之间就只有这一户建筑群了。
众人走到门前,见门口左右与石雕间各有四名都卫军,手中一式拿着长矛,见到白广一行人,一个士兵往前两步相迎,见两人都身着便服,那名士兵有些疑惑的说:“两位是……?”
“我们是白浪龙将的师弟。”白广回答说:“我是陈广、这位是陈汉,是由铁总教头相邀前来晚宴。”
那名士兵一楞说:“白龙将没来吗?”
看来铁仇已经交代过了,白广点点头说:“白龙将身体微恙,特派我两人前来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