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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在风紫婷的身旁,一个肚腹圆滚、红光满面,脸上充满福态的和气老者转过身来,只见他一袭宽大而豪华的袍服宽宽松松的披在身上,转身时还微微的飘起,看来十分的舒适。
老者望着众人笑说:“能在大战前获得诸位全力相助,果然是天佑吾皇……唔,这位想必就是炰旭公?这位莫非就是少年英才白浪龙将?”
他自然没认错白炰旭,但却误把白彤当成白浪了,白彤的脸上更是尴尬了,他躬身说:“晚生白彤,见过“河王”。”
这位就是“习回河王”徐苞?白彤却又是怎么知道的?众人都是一惊,连白浪在内所有白家人,不自禁的都将目光投注到徐苞的身上,神色中有些怪异又有些愤怒,但又交杂着几分无奈。
众人目光如此事出有因,当年刘氏一族能获得天下,最主要的原因有三。首先当然是刘氏一族奇才辈出,势力本大,不但有长两辈的刘尉达、刘尉莽两大高手,刘方廷、刘群池,以及众人簇拥称皇的“天定皇”刘伯伟那一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在北方与朝中的势力都是一时无两。
其次,便是掌控天下暗探组织的刘伯伟六弟刘冥,他不但探得天下动静,使刘氏一族能在战场中掌握先机,还自出机抒,练成玄妙难测的“幻灵大法”,否则也不能在举事前一夜间偷走所有威力奇大的皇族至宝,刘氏一族才敢造反。
最后一个因素,就是当年在徐苞的斡旋下,使得当年实际掌握兵马的东极城陈克、都城陈康、以及天纵英才的南角城徐靖同时叛向刘氏。否则无论是东极城、都城或是南角城,只怕都没这么快纳入刘氏皇朝的旗下,而若是东极、南角、都城联合起来,只怕以刘氏一族的势力,也拿不下这半壁江山。
所以若说白氏一族的仇人,除了姓刘的之外,首要大敌不是别人,就是大叛贼徐苞,众人面前忽然出现这么一位切齿痛恨了五十年的人物,脸上的表情难免都有些古怪。
徐苞倒是神色自若,笑呵呵的说:“原来这位就是立了大功的白彤?果然也是少年英才。”
白彤神色恢复了几分正常,恭谨的说:“河王谬赞,晚生愧不敢当。”外人多称“习回河王”为河王,白彤倒没有不恭敬的意思。
徐苞跟着向白炰旭呵呵笑说:“炰旭公,五十年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听得此言,白炰旭感慨万千,五十年来的含辛茹苦,难道就为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劝慰?但话说回来,徐苞又能说什么?
白炰旭长叹一声说:“往事已矣,只要白家人日后能在人族中有一席之地,老夫也别无所求了。”
徐苞似乎没想到白炰旭这么没斗志,他微微一怔,蓦的哈哈大笑说:“不知炰旭公今年贵庚,怎会说出这么萧索的主言语?”
白炰旭实在懒得与徐苞瞎扯,只摇摇头说:“虚度百余,惭愧。”
百余是多少?不用细思,徐苞也知道白炰旭无心与自己多言,他也不惹人厌,笑笑的将目光在人群中巡弋,很快的,他目光注视到白浪身上,远远的笑说:“白龙将好生见外,也不来与本王见上一面?”
白浪一怔,虽听说此人功力在诸王之中最弱,但毕竟是诸王之一,眼力果然不凡,他没得逃避,踏出人群说:“见过河王。”
“白龙将果然是远出侪辈。”徐苞目光在白浪的身上下打量,过了片刻说:“难怪二皇子对白龙将诸多称赞。”
刘礼称赞白浪?众人对视一眼,脸上的神色都有些怪异,白浪正不知如何接口,徐苞忽然一转身说:“来了,果然如二皇子所料。”
众人闻声转过目光,却见远远的南方一大队兵马浩浩荡荡的向着前方平原开来,远远看去,对方兵马似乎也分成两部分,前方是四万兵马,后方则有两万余人,其中,前方队伍中竟有三支将旗,看来有三位大将在其中,而后方的部队则仅有一支大旗,这两万部队应该只是准备支援所用。
都城既然派出了六万人,看来如今只剩下两万余人守城,若是这一仗大胜,都城可说是举手可下,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只与对方对销个数万人,想攻下都城,只怕是更困难。
这时,众人还看不清都城部队的旗帜,却听得徐苞一笑说:“果然是徐靖,这下可有些麻烦。”
听到这话,白浪微微一惊,自己功力已大幅提升,眼力却还不及徐苞甚远,莫非所谓的功力最弱只是虚语?白浪运足目力,仔细看去,果然隐隐约约看到了“南角徐”三个大字,另两个较小的旗帜,则是“卷林”、“啸山”两面,白浪不禁有些糊涂,看形式,那该是龙将的旗帜,但“卷林”、“啸山”是谁?从没听说过,白浪不自禁地往前踏了一步,但仍看不清领头官兵的面目。
徐苞见到白浪的神色,他摇头说:“那是陈克的两个儿子──陈儒雅、陈儒庸,若不是二皇子想活擒徐靖,他这次死定了。”
“活擒徐靖?”白炰旭一怔。
“正是。”徐苞点头说:“二皇子认为徐靖应明了情势,只不过不会摆明着投降,在部队受困后,当会主动在战场上受缚,这就要看陈家兄弟这出戏演的好不好了。”
又过了片刻,这一方的部队也开始往前推进,两方持续前进着,在相距一公里处,同时停了下来。
至于都城的后半两万部队,则又在一公里外勒马,遥望着前方的部队。
“那是……陈康?”这时众人也看清了,后队的大旗上写的正是“左督陈”三字。
“居然是康公?”徐苞似乎有些意外,他微微皱眉说:“怪了……”
怎么怪了?白家众人想问又不大好意思,正面面相觑时,风紫婷恰到好处的说:“本来的计划是让刘方廷出战,不过这样也好,想捉徐靖岂不是更为容易?”
“话是这么说……”徐苞顿了顿说:“但康公既出,这出戏若要演下去,岂不是得自己人与自己人打上一场?……这事古怪,风龙将,烦请派人去后军问问,今天有没有新消息传来。”
一面看着风紫婷应命离开,白家众人也跟着四面张望,却不知后军在哪儿?
“没有“攘外安国使”的旗帜?”白浪蓦然问了一声。
“白龙将有所不知。”说到这,徐苞可有些得意的说:“诸位一离都城,嫌疑最大的自然是南角城那小子,他这时早已被关入“秘阁殿”,但看在他爹的份上,料来不久之后,就会与诸位见面了……这也是二皇子爱才之意。”
这旬话问题多多,既被关入,如何能很快见面?不过听语意就知道徐苞不打算说清楚,白浪也懒得追问,只好闭上嘴,将目光转往下方。
不过白玟听到这句话,却是心安了不少,若刘礼对南角城徐家已作好安排,自己岂不是不用为此烦心?
多亏了白浪问上这一句,白玟投桃报李的问说:“斗胆请问河王,芳华公……呃……郡主呢?”既然不认刘然是皇上,自然不能说公主。
徐苞一楞,回过头来哈哈大笑说:“该打、该打,本王竟忘了提起此事,你这小丫头是替白龙将问的吧?”
这话说的白浪脸微微一红,但他刚刚这么问,确实有几分这个意思,只见徐苞轻拍了拍白浪的左肩说:“放心吧,芳华丫头也被关在“秘阁殿”,会与定疆小子一起脱困的,不过都城还没打下之前,可不能把她交给你唷。”
白浪有些尴尬,但也有些诧异,刘芳华又为了什么被关?白浪忍不住说:“也是因为有嫌疑……”
“不、不……”徐苞神秘的一笑,语带玄机的说:“当时脱困的太仓促了吧?你们小俩口也不记得收拾收拾残局,刘然进去一看,岂不是勃然大怒?”
这话只有白浪听得懂,徐苞说的……岂不是密室?这事如此重要……自己居然忘了?此事一掀开,刘芳华岂不是大受委屈?白浪整张脸立即苍白起来。
徐苞看白浪脸色惨白,他轻松的笑说:“别担心,会帮你把老婆带回来的,否则刘然不是又多个帮手?……也多亏了这件事,二皇子才敢放心的攻击都城。”
白家的领导阶层除白彤之外,也大多知道白浪与刘芳华曾同处密室之事,只不知两人曾胡天胡地一番;这么前言后语一对,加上白浪吓人的神色,脑筋动的较快的都心里有了底。
一旁,白玫与白广对望一眼,心里都起了警惕,原来刘礼救出白家人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皇族圣地──密室的开启之法,这可是除白浪之外没人知道的秘密,看样子,事情比两人原先所想的还要复杂。
徐苞又呵呵笑了两声,却见徐靖的部队忽然一变,“卷林”、“啸山”两旗由原先的左右各一,慢慢的聚集到了徐靖的身边,而三万部队在数十名管带级将领的率领下,布成了一个略带锥形的阵势。
“怎么反而把两个龙将困了起来……?”徐苞的笑声倏然而止,他蓦然轻呼一声说:“糟了,徐靖想打硬仗!”
就在这时,风紫婷以极快的速度掠上丘陵,奔到徐苞身旁快速低声说:“都城传来消息,昨日我们拔营之际,南角王妃恰于是时闯入左督王府施放迷药,遂倒了数百人,回府见到被释出的南角王徐靖后,才派人解救康公、卷林龙将、啸山龙将、铁总教头父女等人。”
她声音虽低,但在白家众高手的耳中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白家人可是唬了一跳,原来南角徐家不只父子都不简单,连王妃也这么厉害?
徐苞一直挂着笑容的脸色不禁也沉了下来,他立即说:“难怪康公会跟出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仇恨已结,徐靖必定不敢归顺。快带队往下支援,发信号!徐靖想孤注一掷,通知二皇子小心。”
徐苞的话越说越快,跟着便是一连串的讯号发出,三万部队立即往丘巅移动,一排排的策马翻过丘陵,同一时间,徐靖率领的部队蓦然一声炮响,三万部队在一声号令下,同时大声呐喊,策马朝着刘礼为首的部队冲杀过去。
白家一群人本在部队前端,部队这么一动,白家众人不得不顺着人潮往前直奔,但心里却是一头雾水,现在是怎么回事?忽然要打仗了?
第四章红骨神拳
无论叫做“秘阁殿”还是“幻粹阁”,被关在斗室中的徐定疆虽说要练功,但却也不是静静坐着不动,他浑身腾起了红雾,运足了劲力将内息外放,跟着就以不久前体悟出的凝劲之法,将内息聚集成一道道凝聚的体外气脉,随着自然而然形成的构造,在体外编织成了一个网住全身、发出红色光华的人形大网,同时,徐定疆也缓缓的飘浮起来,离地约莫四、五十公分。
在红雾的状态,徐定疆还能以心念控制,使脚底下的劲力能量降低,若真有需要,总还能立足于地面,但现在这么一来,徐定疆全身四周的网状气脉都变得十分扎实,想脚踏实地是不可能了,而那四、五十公分的距离,正也是全身体外经脉最外缘与身体的距离,如果远远的望过去,徐定疆彷佛一个高达两公尺余的红色镂空闪光巨人。
徐定疆望了望自己的手脚,心里颇觉好笑,若是忽然现出这等体态,相信一定能把敌人吓一大跳,适才供奉爷爷们不也差点被唬住?
这种体外经脉,除了流向、组合与一般体内经脉大不相同之外,最大的特色便是没有所谓的气海,真正的气海其实还是隐藏在体表之下;在运功的同时,庞大的能量源源不断的从顶门涌入,从而汇流入丹田,进而巡行至全身。
而体外气劲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