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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许赵才低了些。”白玫还不知道,赵才现在与在东极城之际已大为不同。
徐苞倒是不怎么在意,他微笑说:“也许没什么经验,被徐靖安排在后队吧?”
“后面那群人倒是守得颇稳的。”白广忽然说:“小玫,是不是你说的那几个人?”
众人抬头远眺,果然在最南面的战团中,有近万人一直没有全力投入战团,虽也一直与习回河军厮杀,但部队十分的紧实,习回河军想杀入并不容易,状态正如北方的刘礼部队。相对的,这么一来,那支单队在这场混战中能出的力也并不多,所以虽说两方的部队数量本都差不多四万余人,但过了约莫半个小时,都城部队已经渐渐落入下风。
白玫远远的望,见到那一圈部队的外围并没有她认识的将领,正想回答时,却见何威凡已经领着一大队数千名官兵向着那群部队冲了过去,不过眼见前方近万人聚成一团,就算是何威凡地只敢在外围冲杀,不敢一个人冲了进去,但想来在他率领下,这群官兵也未必能支撑多久。
而除了这两大团战场之外,在中间的最大战团,便是习回河军约莫近三万人,都城部队约莫两万五千人,在各自的中阶将领率领下舍死忘生的拼斗,各自少说也损伤了数千人,而都城部队虽渐落下风,但仍未露败象。
就在这时,彷佛陷入泥沼般的徐靖忽然一挥手,在他身旁的旗号兵立即迅速的挥动起旗帜,同一时间,那万余名一直稳守不动的部队忽然动了起来,一男两女三名将领忽然往前直冲,向着何威凡冲了过来。
何威凡一个措手不及,居然被赶的连连后退,那三人也不追击,领着部队向着东北斜冲,一面微微绕个弧形,顺着战团的侧锋往前杀去。
“就是他们。”白玫轻呼一声说:“他们竟然能逼退何龙将?”
在众人惊讶当中,却见何威凡也楞了楞,这才率队脚尾追了过去,但却终究晚了一些,想阻拦已有些力不从心,眼看着那群人的目标似乎正是只有千余人的刘礼,若给他们冲到,刘礼性命难保。
“徐靖老贼果然另有计划。”白彤皱皱眉说:“河王,后队三万人何不下场助二皇子一臂之力?”
“这么一来,除非康公立即表态,不然只怕也得挥军进攻了。”徐苞面露担心的神色说:“只没想到徐靖部队中还有这么多好手……”
白玫与白广等人这时已经想通了习回河军的如意算盘,若是能收服徐靖,再由陈康暗算刘方廷,都城大将皆失,可说是指日可下,却没想到陈晶露性子过烈,在大战前大大得罪了陈康,闹得徐靖失去退路,孤注一掷的往前冲杀。
若是这方三万人真的投入,陈康三万人中心腹不过三千余人,他可没办法让三万人一起投诚,自然不能不动,这么一投注下去,两方的胜负可就难料了。
以陈康扮演的角色来说,现在最多是指挥失当,让部队大吃败仗而已,但这也得徐靖大败亏输的情况下才有办法。
所以陈康这步棋不能随便用,若是一个失当,别说徐靖难以擒服,陈康的身份一暴露,也别想暗算刘方廷了。
所以现在众人都看出了关键,这场战役的胜负之数就是场中八万人的拼斗,只不过两方将领本都是以智计闻名人族,怎么打到现在,除了徐靖的后队一万人行迹有些怪异外,都没看到什么巧妙的部队运用?
眼看着那万名部队绕过了一半的战场,刘礼阵中忽然旗帜连翻、号角齐鸣,看样子是号令一连串的发了出去,只见刘礼部队忽然往前直冲,向着徐靖现在只剩下数百人的部队直杀了过去。
刘礼要与徐靖正面相对?众人都是一惊,正狐疑间,却见除了何威凡率领的部队之外,所有习回河军同时回头急奔,回身向着刘礼部队集合奔杀过去,反正在场中的本是四面乱打乱杀,往哪个方向杀也不会差异太大。
但这么一来,赵才等人所率领的部队却是扑了个空,那万余名部队原势不变,直杀到了习回河军后路,这才回头追杀刘礼。
同一时间,原本一直向着刘礼杀去的徐靖部队却忽然一转方向,由徐靖领头向着西北面直杀了出去,同时也发下号令,命令在后方狠拼混战的部队协同移动。
本来刘礼这么一下令,徐靖等人在四面夹杀下,绝难幸存,但徐靖趁着刘礼下令时部队的一阵混乱,蓦然跳出来开路,徐靖毕竟是绝顶高手,这么一杀出谁敢阻拦?唐赣与关胜男首先闪避,一些不及走避的可怜官兵在徐靖掌剑下更是无一合之敌。
论理徐靖功力再高,一路杀出也会有乏力的时候,但这时散出的部队不断的集合,虽然损失众多,仍转眼成了万余人的大战团,杀出不到三百公尺,徐靖又隐入了部队之中,养精蓄锐去了。
本来两方对战,一方将领还未出手,另一方却不得不出手,这么一比之下,自然是刘礼大占上风,不过徐苞这时却惊呼一声说:“糟了,岂不是被逼过去了?”
众人一楞,却见这时战场果然起了大变化。在徐靖往西北杀出,一面会合部队的同时,赵才等人的部队也不断的往南面攻击,而徐靖部队这么损失惨重的杀出,一转头跟着往北包去,两方队伍一结合,成功的将刘礼部队挤向南面,与陈康率领的部队是更接近了。
在这种情况下,陈康部队若是不出,那可难逃延误军机的大罪,部队更是跃跃欲动,各级将领要求出击的消息如雪片般的向陈康涌到。
陈康拿不定主意,若是不出,回都城也不好受,以刘然的脾气来说,闹的不好自己可是会倒大楣,但若是当真出击,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还困死了刘礼,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陈康怔了片刻,终于还是不置一辞,依然不肯发动攻势。
就在这时,刘礼却似是毫不畏惧,方向一转,领着部队向着东北面的徐靖部队杀了过去,而何威凡的部队却已经混入了刘礼的部队中,何威凡、唐赣、关胜男三人开路,领着身后的大军,势如破竹的往部队中央的徐靖杀去。
会合了赵才的徐靖部队却奇异的一展旗号,放弃逼迫刘礼南退的优势,领着部队擦过刘礼的部队,回到南面,一面发出了退兵的号令。
对方退兵正是追击的好时机,何威凡等人领着部队正要穷追,却见刘礼命令突下,居然也是退兵的号令。
这么一来,两方分向南北退开,各自退出了有数公里远。
“怎会如此?”白彤不禁叫:“岂不是放了徐靖一马?”
“白彤老弟有所不知……”说到一半,徐苞有些感叹的说:“两方都极具智谋,真要分个高下,只怕非得硬碰硬不可了。”
白彤自然仍是一头雾水,白广见状,低声解释说:“若是追击,必会牵动那三万人……”
这下白彤可懂了,他心里不禁暗暗扼腕,刚刚孟浪的一开口,反而让人轻视了自己,以后还是少说话为妙。
白浪远远的看徐靖出没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地,心中十分的钦佩,不愧是威震南疆,而且看样子,他根本是游刃有余,这样带领部队才是正途吧?想到这儿,白浪又有些索然,自己都打算离开了,何必想这些呢?
两方这段交锋的时间并不长,虽然各有损伤,但不过损伤了约莫一成的战力,对整体来说,损害并不大。
刘礼率领着部队往回退,直返到了相距足有数公里,在白家众人前方不远之后,这才派出五百人马整理战场,同一时间,徐靖那面也同样的派出人手出来救死扶伤。很特殊的,两方五百人手互相毫不理会,各自忙着自己该做的事,完成了后便各自退去。
“我去晋见二皇子。”徐苞蓦然说:“诸位恰好随我一起拜见。”
白家众人自然没有理由不见未来的主子,众人当即随着徐苞往部队内部移动,过不了片刻,很快的便见到龙马上气宇轩昂的刘礼。
刘礼虽然全身戎甲,但依然气定神闲,正与何威凡、唐赣、关胜男等人商议着军情,远远的见到徐苞率白家众人排众而来,刘礼稍停了停,目光转向众人,何威凡等人识趣的退开两步,让两方叙话。
“参见二皇子。”徐苞看来十分恭敬的说:“微臣率白家众人晋见,另有要事禀告。”
“参见二皇子。”众人行礼如仪。
“炰旭公。”刘礼没理会徐苞的要事,先向白炰旭微微回了一礼说:“五十年来辛苦您了。”
白炰旭怎么也没想到见到刘礼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一句,白炰旭楞了楞,过了片刻才尴尬的说:“罪臣不敢。”
刘礼面带微笑,目光扫过众人,白家人当时都曾与刘礼部队对仗过,见到刘礼的目光,大部分人心中都有些忐忑,不知道刘礼会不会突然翻脸,却见刘礼目光最后停在白浪的身上说:“忽敌忽友、忽友忽敌,希望这一次能作个了结。”
白浪根本不想说话,但见刘礼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他只好有些不甘不愿的答话:“白氏一族只求能有安身之处,并为二皇子效力。”虽然上次被刘礼以“透骨击”打伤,足足躺了好一阵子,看来这个仇是不用想报了。
刘礼表情不变的点了点头,目光转过,再扫到了白广身上,带着三分推测的说:“这位是白广?”
“小人正是。”白广踏出一步说。
“听说你颇富谋略。”刘礼微微一笑说:“对现在的局势,可有什么建议?”
白广心念电转,半试探的说:“回二皇子,若想擒下徐靖,只怕不易。”
“哦?”刘礼微微一笑说:“你怎知我想擒下徐靖?”
“回二皇子。”白广半拍马屁的说:“徐靖乃国之重臣,若能收服,不只昭显二皇子的豁然大度、用人唯才,更能轻易的纳入南角城,而攘外安国使徐定疆也必会随父归顺,可谓一举数得。”
刘礼微微皱了皱眉,却依然点点头说:“很好,接着说。”
见到刘礼皱眉,白广心里微微一怔,莫非自己说错了?但他只接着说:“但徐靖功力高强,早五十年前便已称雄一方,现又正值壮年,人族中可与其相授之人屈指可数,若想铲除,无论是数万兵马围攻或数位高手合力应对都还有可能,但若想活擒,只怕得有四位以上与徐靖同级的高手合力围堵,还必须徐靖抱着求生的意志才行,所以小人说难。”
“求生意志……反过来便是必死的决心?”刘礼忽然一转头望着徐苞说:“河王,你刚说的要事,该当与此有关吧?”
徐苞连忙将风紫婷传来的消息简略的说了一遍,一旁的唐赣当即大声说:“难怪这老小子一来就拼命,康公也实在……”
“唐龙将。”刘礼微微一示意,唐赣立即闭嘴,刘礼沉吟着继续说:“……果然如此,见康公出阵,我便知道有异,此事的安排确实有几分失当。”
“启禀二皇子。”徐苞忽然说:“若众人围攻可成……”
却见刘礼摇头说:“不。若徐靖身怀其妻的秘药,我们的人岂不危险?”
“二皇子体恤众臣,微臣感动万分。”徐苞一脸感动,却不知是不是装的?
“又来了。”这时,南方部队的战鼓再度擂动,刘礼一挥手说:“暂时还不到大决战的时机,你们无须帮手,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等徐小王爷到了再说。”
白浪听的心里一颤,徐定疆要来了?那么刘芳华是不是也将脱困?自己是不是即将见到她?
红光乍现之下,轰的一声剧烈爆震,囚室的墙壁向内凹陷了一大片,足有近一公尺余,最深处还有部分铁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