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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那儿由本王禀告。”他心里还有另一个担忧,刘芳华不知为何功力也变得甚高,现在她离刘礼可不远,自己最好回去保护刘礼。
“有劳河王。”何威凡也觉得该当如此,他转身便开始整理部队,一面联系着正在率队追杀的唐赣与关胜男。
事实上,向着两方奔逃的部队其实不少,而向两旁追杀的敌军却十分有限,毕竟大家伙都往南面追,自己单往两旁追,若是忽然被围攻岂不是死的糊涂?这也正是何威凡要整理部队的原因,若能在整体统合之下,派出适当的部队分向东南、西南追击,往两旁逃散的都城部队自然会死伤惨重,今日一战之后,都城部队能活着回去的只怕不到一半。
何威凡一面调派已经十分混乱的部队,一面暗暗叹气,唐赣与关胜男勇猛有余,但却缺乏战场整体的控制能力,否则现在不该是这个局面。
这么一来,另一面的徐定疆可是大占便宜,少了裂地刀、追风刀两柄神刃的追杀,他哪里还有敌手?何况又选了敌军较少的方位,徐定疆这时气劲也不凝结成网了,只见一大片红雾在队伍前方左冲右突,所向无敌。
而四面逃散的部队眼见徐定疆领着一票人马冲出,自然而然的向着徐定疆集中,让这个红色怪物开路,活的机会恐怕会大上不少,这还指的是都城部队,若原是南角城部队的,向着徐定疆集中的速度就更快了。
到了何威凡下令分队追击时,徐定疆已经聚集了千余人的部队,而且还越来越多;正可谓树大招风,何威凡派出的第一拨五千人,目标正选着徐定疆这一组人马,现正疾驰龙马狂奔而来。
这时刚巧冲出了包围圈,徐定疆眼见前方敌人不多,他扭过头,正好见到那一大队骑兵向着众人追来,徐定疆一皱眉,却见外围有个满身新旧伤痕不断淌血,赤裸着上身的中年大汉,正领着数百兵马向着自己的部队汇入,徐定疆不识得此人,但却能看出,此人功力纵然略逊于龙将,但若在管带中却是一把好手,以南角城部队来说,除了赵才、墨琪、梦羽三人外,只怕没有其他的管带是他敌手。
徐定疆立即掠至那人身畔,迅疾的说:“你是谁?”
“属下唐灵。”那人哑着声音说:“参见安国使。”
“部队暂归你统领。”徐定疆迅速的说:“再奔十公里后折向往南,尽量汇集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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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后方追来的敌军已经与后队接触,追杀逃命的人最为容易,从背后下手,一次一个脑袋轻松愉快,没片刻,已经死伤了数十人,徐定疆不敢再拖,一弹身,一溜红光好似一个大烟火般的落到后军,猛的一拳挥出说:“不退者死!”
徐定疆的拳力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接的,红色拳网这么脱体直射,首当其冲的便是一个走避不及的管带,他不久前才瞧过徐定疆以这手功夫追得“左督国王”陈康抱头鼠窜,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居然会临到自己身上?他惨呼半声,拳劲已经在他胸前爆裂,不只他前胸后背穿开了一个通风大洞,后面还有七、八人被余劲击伤,纷纷滚落下马,追的最快的数人眼见此状,自然而然的勒马减速,不敢向着徐定疆的拳头迎过去。
这却也怪不得徐定疆,谁叫他只会这一招,御敌时可没办法省功夫。
但五千人的部队毕竟不是少数,徐定疆面前十余公尺宽虽无人敢近,但两侧的部队却是顺理成章的绕过徐定疆,继续追击,但总算将距离拉远了些。
徐定疆眼见已经达到了吓阻的目的,他也不在原地停留,转身掠到了部队最后端,随着部队撤退。
但在这一瞬间,徐定疆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这功夫对付大敌还不错,应付这么成千万人的群殴却是无效,还不如红雾状态的灵活;刚刚若是一大群人不怕死的涌上,自己最多连发个七、八拳,再来就必须喘个几下,只要他们舍死忘生的冲来,不用数百人就能把自己整死,也许该想想在这种状态下比较省力的出招方式。
当然,那是在不能闪避、退却的情况下才成立,而刚刚恰好是这种情形,总算习回河军没这么奋不顾身,徐定疆还能唬上一唬,便护着部队撤退。
风紫婷撤退之时,自然顺道带着白浪、白炰旭,刘芳华的角色虽然尴尬,却也不愿离开看似濒临死亡的白浪,她心里有个傻念头,若白浪当真死了,那也是一了百了,自己大不了随他而去,也不用这么一生一世的折磨,所以她顾不得他人的目光,就这么随着白浪的担架,向着北面漫步。
刘礼的亲兵大多识得刘芳华,自然有人向风紫婷咬耳朵,刘芳华听力本已惊人,何况现在功力大进?她目光抬起,望着风紫婷,看她要如何发落。刘芳华心中暗想,若她不知好歹的派人驱离自己,可别怪姑奶奶翻脸不认人,反正经过这些天,刘芳华已确认自己内力有长足的进步,她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儿,可不会含糊了谁。
没想到风紫婷听罢,目光向着刘芳华一转时,却向一脸杀气的刘芳华微笑了笑,挥挥手继续率着部队北退,刘芳华这可楞了楞,这是什么意思?
正糊涂间,却见刘冥沉着脸由空中落到了五公尺前方,一面随队后飘一面说:“芳华丫头,你到底要毁诺几次?”他可不敢轻易的靠近刘芳华,若刘芳华陡然来上一下,刘冥自忖未必能轻松接下。
刘芳华瞪了刘冥一眼,那对浓眉微皱,哼了一声说:“谁说我毁诺了?我不是来了吗?”
“没有最好。”刘冥冷眼望了望白浪,阴沉沉的说:“这小子只差还没死透,有什么好留恋的?”
“你最好祷告他别死。”刘芳华俏脸一沉,也不称“冥堂叔祖”了。
刘然可参不透刘芳华的话意,只哼了一声说:“这小子死不死关我什么事?”
“若不是他,我也不会答应此事……”刘芳华的声音倒是十分平静:“他若死了,我自然随他而去。”
刘冥听得此言,只冷冷哼了一声,似是默认了刘芳华的言语,他心里另有打算,只要刘芳华一开始学习“幻灵大法”,哪怕他对白浪再深情,到时也是镜花水月,很快就会忘的一干二净,现在倒不必急着改变她的想法。
同时,刚刚混入人堆中杀敌的白家众人这时也逐渐退了出来,眼见白浪与白炰旭都被人扛着,他们自然连忙涌过来关切。刚接近的白玫恰好听到了刘芳华最后的几句话,她的心房好似被巨槌猛撞了一下,白玫怔怔的想,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刘芳华一样?为什么没有这么大的勇气?白玫四面了望,又见不到徐定疆的身影,这一瞬间,一向断事明快、个性坚毅的白玫,双眼不知为何竟蒙胧了起来。
这时,拿着追风刀的徐苞从空中一跃一跃的赶到刘礼身侧,先望了望刘芳华,眼见刘芳华并无异状,他便想向刘礼呈报刚刚与何威凡所做的决议,没想到刘礼虽未受致命的伤害,却已经陷入了昏迷;刘礼这么一昏,按道理,徐苞是现场职位最高的人,他认定了自己的决定没错,也就不再多说,一面缓缓随着部队北移,一面远眺四面杀敌的状态。
“河王……”一个喘息的声音来自不远的地方,徐苞转过头,见到被人搀扶着、有些狼狈的“左督国王”陈康,正在千余部队的护送下赶至。
徐苞连忙迎了过去,一面说:“康公可无恙?”
“侥幸……”陈康受的伤可也不轻,他苦笑的说:“二皇子呢……老夫是请罪来的。”说是请罪,实在是现形之下,在都城部队中无法容身,陈康这才在铁仇等人护翼下北行,蝗凰衷谀母壹趵瘢?BR》
“二皇子受伤昏迷。”徐苞叹了一口气,忧形于色的说:“康公,不是我说……你怎么会选在那时发动?”
听见刘礼受伤昏迷,陈康虽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忐忑,刘礼等于是间接的伤在自己手里,这下罪过可大了,紧接着听到徐苞的问话,陈康自然不能说出自己心中的算盘,只见他脸色微微发红的说:“惭愧……我一时情急,深怕二皇子围攻徐靖时受伤,没想到二皇子身怀裂地刀,我倒是多虑了。”
徐苞自然不大信,但这时多言无异,徐苞望了望战局,转过话题说:“这一战都城七万部队顶多剩下两、三万,再加上剩下不到两万的官兵,要攻下都城应该不困难。”
“可惜我没能除掉刘方廷,河王,您看我是不是太过糊涂?”陈康知道今日为了毁掉徐靖,可说是把刘礼的计划全盘弄乱,最好趁着刘礼未醒,先取得徐苞的谅解,到时说不定他会替自己说说话。
“也不能这么说。”徐苞果然识趣,苦笑着说:“这算是天意,康公无须自责过甚。”
“启禀河王。”前方一个士兵急急奔来,向着徐苞说:“二皇子醒来了,正找您呢。”
“一起去吧?康公。”徐苞客气的说。
“未闻二皇子召见,还是河王先去吧。”陈康有些忐忑,他心知肚明自己坏了刘礼的大事,这时怎么敢去见刘礼,只好应付的说:“稍待一会儿,陈康再去拜见二皇子。”
徐苞也是玲珑心,见状也不多言,拱拱手自行去了,到了刘礼榻前,徐苞脸上露出忧色,凑过去低声说:“二皇子。”
“河王。”刘礼的伤势并不甚重,虽说不适合走动,但说话还没有问题:“除了徐定疆吗?”
徐苞一怔,没想到刘礼清醒不问战况,开口就问徐定疆,他连忙回答:“启禀二皇子,部队大乱,为求扩大战果,我们只好暂时放了那小子。”
刘礼目光一凝说:“你们……”跟着重重叹了一口气,皱起眉头不再言语。
看刘礼的表情,似乎十分不满意,徐苞倒是十分诧异,徐定疆功力就算不错,想来也不会比他老爹徐靖高明,就算功夫相当,带兵能力也未必相同,就算人算不如天算,徐定疆的能力与其父无分轩轾,总没有徐靖的威望,刘礼何必如此担忧?
想了想,徐苞试探的说:“二皇子,何龙将若不去安排追击,退回都城的部队只怕会超过四万人,而康公的身分又曝露了,就算伏兵的功效得以发挥,只怕攻城依然不易。”
“我自然知道。”刘礼又叹了一口气说:“但无论回都城的是三万、四万还是五万,我们总归是打的下来,但南角城呢?”
南角城?徐苞怔了怔说:“南角城一藉孤城,等我们平定了都城,南角城还不是手到擒来?”
“河王,你太大意了。”刘礼苦笑说:“南角城固然没有都城的热闹繁华、人口众多、兵力充足,但南角城为边塞重地,不只是城厚墙高,民风更较都城剽悍,何况南角城内人口虽少,但却腹地广大,随时能征练十万以上的兵马,若让徐定疆脱身,日后想要剿灭南角城,岂不是得倾全国之力?”
“这……”徐苞说:“但若都城一破,南角城难道还会顽抗?”
“南角城五十年经营,两代恩泽非比寻常……”刘礼顿了顿,摇头说:“现在说这些都已无用,你立即通令六大尊者率军往南,拦住所有向南角城的去路;我们也全军衔尾急追,先把来不及回都城的部队吃掉。”
连伏兵都要动了?徐苞吃了一惊,连忙说:“二皇子三思,这么一来,原先的计划……”
“现在不得不变更。”刘礼面色一沉说:“若六尊者拦不住,我们主队还须向南追击。”
风紫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