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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个能外发掌力的人物?梦羽心中大起警惕,一面展开身法闪动,她打算先避过这个熊族人,把其他的家伙解决掉再说。
但熊族人毕竟比人族强横许多,纵然是一般士兵,也不是梦羽所能予取予求的,梦羽在伤了第五个熊族人时,那名挨剑的熊族人一声暴吼,硬生生的向着梦羽的长剑抓去,梦羽一惊,抽剑已是不及,她一咬牙,长剑往前一送,猛然穿入了这个熊族人的胸口,但同时梦羽左后肩一麻,终于被一名熊族人所击伤。
还好不是那个领头熊族人出的手,梦羽虽然马上转动不灵,但她右手同时往后疾弹,五指气劲同发,五东气柱瞬息间穿透那个熊族人的前胸,“波”的一声,那名熊族人轰然后倒,胸口冒出五道血柱。梦羽忍痛加速往空隙急弹,但身后那股劲风已经再度涌来。
刚刚这么一耽搁,却被那家伙追上了,梦羽一咬牙,旋身又是五道指力,但毕竟已经晚了,指力发出的同时,那股劲力已经及身,梦羽痛呼一声,向着后方摔飞。
没想到万里赶来,居然死在熊族手中?这一掌的功力其实也算普通,但梦羽体内真力将竭,已经无力承受,她胸腑剧震之下,眼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匍匐在黄沙上,连头都抬不起来。
梦羽正感绝望时,猛听到一声陌生的长啸随着一股迅疾的破风声从西北面恍若疾风般刮来,只听到一阵迅速的轰击声夹杂着熊族的惨嚎,转眼间周身又恢复了寂静。梦羽正迷糊之际,忽觉一双坚定而粗糙的大手正缓缓的扶着自己转面朝上,只见一个背着古拙长剑的长须老人,正面露一丝讶异的神色对自己说:“你这女娃儿是谁?”
梦羽虽没见过此人,却听过此人的事迹,她心一热,正想说话,又是一股鲜血喷了出来,那老人微微皱眉,探掌向着梦羽体内传入一股细而坚凝的热力,转眼问就把梦羽的体内脏腑稳定下来。
这独特的功法,莫非就是所谓的“灵牵一线”?梦羽再无怀疑,眼红红的说:
“是北域王,刘王爷?”
那老人脸上露出微笑,缓缓的点头说:“老夫正是刘群池。”
“东立……不……”梦羽没什么血色的脸一红,她顿了顿才接着说:“陈龙将可还好?”
刘群池眼中微微一亮,笑意更浓,说:“老夫那个外孙受了点伤,不过没什么问题。”
这话一说,梦羽就放心了,这一趟毕竟没有白来,不过听了刘群池的话,梦羽才猛然想到,眼前的老人正是陈东立的外公,自己这副模样给他老人家见到可是大为不妥,梦羽有些慌乱的说:“小女子……”
“让我猜猜。”刘群池轻拍了拍梦羽的小脸,无限慈祥的说:“你可是梦羽?”
梦羽这下子可是从脸庞直红透到耳根,没想到那个愣家伙居然向他外公提过自己?正嗫嗫嚅嚅的说不出话来时,刘群池已经呵呵一笑说:“那小子没敢说,不过他昏了两天,嘴巴就是念着这两个字,不知道也知道了。”
梦羽除了含羞低首之外,真是无话可说,刘群池一把将她抱起,一面哈哈大笑说:“今日兴致一起出来逛逛,没想到倒是找回一个孙媳妇……”一面稳稳的托着梦羽朝西北西的方向急掠而去。
第二章騔獚之迷
且说稍早之前,徐定疆推门进了刘芳华的寝房,刘芳华却也没有破口大骂,只瞪着一双大眼望着徐定疆,看他要如何解释。
徐定疆缓缓的转身关上门,跟着再缓缓的转回身,蓦然无端端的叹了一口大气说:气芳华啊芳华,你把我当成外人了。”
徐定疆这招叫“恶人先告状”,刘芳华果然一愣,脸上的怒气收敛了几分,但旋即转成一抹愁苦,她缓缓的又坐回北窗下,低下头,一言不发。
危机解决。徐定疆虽然暗自庆幸,但现在起要面对的问题才更棘手,徐定疆往前走了两步,柔声说:“刚到就被发觉,你功夫果然越来越进步了。”
刘芳华又是一愣,原来徐定疆没听到自己念的短歌?她抬起头,口唇动了动,终于开口说:“你刚到?”
徐定疆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一屁股坐下,故意忽略这句问话,说:“这几天十分忙,一直没来看你,你怎么就这么闷了十天?”
刘芳华见徐定疆一脸无知的模样,她不知应该如何开口,过了片刻,才说:
“我都不想见客了,怎么还会想出门?”
“这就怪了。”徐定疆双眉一扬说:“我还没问呢,你为什么不见我?受了什么刺激?”
刘芳华怎么说得出口?她正为难之际,徐定疆一笑又说:“懒得说就算了,大概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走,出去逛逛。”
刘芳华眉头一皱,摇头正要说话,徐定疆掠过来,一把拉着刘芳华的手腕说:
“走啦。”
被徐定疆这么一抓,两人肌肤接触的瞬间,刘芳华起了股奇怪的感受,她一把甩脱说:“干什么啦!”
“喂!”徐定疆虽不再拉,却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说:“我已经犯了好几条罪,可不想再多一个待客不周的罪名,你想害我吗?”
这是什么理由?刘芳华忍不住低嗔:“既然犯了好几条罪,不怕再多一条吧?”
“谁说的?”徐定疆双目圆睁的说:“那些都还可以解释,这可无法自圆其说。”
刘芳华又好气又好笑,但被徐定疆这么一胡闹,她的郁闷却也散了不少,刘芳华口气略为松动的说:“去哪儿逛?”
“到木须河畔去逛逛。”徐定疆眨眨眼说:“顺便去侦查一下蛇族、木族有没有异动。”
“木须河……”刘芳华心中一紧,当时与白浪、徐定疆一起渡过木须河,在木族的追杀下,好不容易才逃回人族,那次可算是自己与白浪第一次同历险境,当时万万没想到日后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那次渡过木须河,也算我们第一次并肩作战。”徐定疆一副不知道刘芳华心事的模样,咧开嘴笑说:“一转眼就过了四个月,我们三个的变化可都不小。”
虽然没直接提到白浪,但语意之中,明显的提到了白浪,刘芳华虽然不断想着白浪,但听到别人口中提及,又无端端的感到一阵郁闷,她蓦然一跺脚,蹦起身来说:“走!”
走去哪儿?徐定疆一愣,这才省起刘芳华愿意出门,他首先闪出门外,一面哈哈笑说:“一路掠过去吧,怎么样?”
谁怕谁?刘芳华横了徐定疆一眼,展开身法,向着南面空际直腾,倏忽间,刘芳华双足的红光冒起,眨眼间掠出二十余公尺,一点庭园中一株老树的顶端,向着前方继续激射。
可不能被抛下了,徐定疆功力急运,红雾凝聚成网,一直线的追着星飞电射的刘芳华身后,两人转眼之间去得老远,直射向南角城南端。
而徐定疆刚刚这么哈哈一笑,可惊动了楼下的秋蓉,她一怔抬头,只见两个人影一先一后的向着南方一闪而没,秋蓉不禁失笑,原来小王爷嘴上虽说不来,还是自己偷偷的跑来了。
徐定疆与刘芳华两人的轻身功夫,在现在的人族中可是少有敌手,先不说徐定疆的直线飞行自然十分迅速,刘芳华能跟着以全力奔驰的两位供奉两日夜,更是难寻敌手。两人这么全力飞射,不用多少功夫,已经掠出南角城,守城的官兵只觉眼睛一花,连忙转头,这才看到刘芳华、徐定疆两人迅速缩小的背影,虽然看不大清楚,但南角城众人早知道小乇爷有个飞天的功夫,他自然不敢废话,只把小王爷出城的消息,迅速的向上呈报了上去。
徐、刘两人掠到了木须河口,遥遥望过去,木须河与索思河汇流之后,平静的江水正不断的向着海面涌出,到了出海口,与下断回涌的海浪彼此一激,在海口处现出了一条条的波光。
刘芳华在河边止步,转过头,只见徐定疆笑嘻嘻的落下,一面说:“芳华的速度真快。”
刘芳华横了徐定疆一眼,转过头没说话,她目光向着西面望去,两河分开之处,中间一个三角型的林地逐渐拔高,那儿就是木族人的土地了,当时若有现在的功夫,想闯出来应该没这么困难。
徐定疆看着刘芳华,却没再多说什么……刘芳华与白浪虽身属不同阵营,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说老实话,等战乱过后,两人若还幸存,只要都不贪恋名位,仍有机会在一起;不过看来两人不是这么想,这也无可厚非,就这么结束也罢。不过刚刚听到刘芳华透露心内话,看样子她是有了身孕,徐定疆不禁有些担心,若刘芳华想生下这个孩子,可真是自寻烦恼。
会不会弄错了?徐定疆暗暗皱眉,白、刘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哪这么倒楣?问题是现在不适合提出这个问题……徐定疆目光转过,望着南方蛇族的大片土地,想着经过上次大战,蛇族虽然惨败,但想来不至于动摇他们的根本,若自己率军北攻之际,蛇族奸死不死突然又来犯,那可是十分难缠。想到这,徐定疆的眉头自然而然的皱了起来。
刘芳华没这么忧心国事,她目光从西面转回东面,望着滔滔江水不断的流人大海,毫不停留、止歇,而对大海来说,却似乎是一点影响也没有。大海真是宽阔……刘芳华起了些感触,若人能像大海一般,无论遇到什么外来的横逆,都不会影响它的平静,那有多好?
两人各想心事,任海风不断吹抚着身躯,过了片刻,徐定疆才开口说:“芳华,你可知道就算在人族强盛之时,也不大会选择南攻蛇族?”
是这样吗?刘芳华想了想,在人族的历史中,南攻蛇族的经验确实不多,她摇摇头说:“为什么?”
“有两个原因。”徐定疆转过头说:“首先就是地势,南面除了蛇族之外,还有木族,三族彼此牵制。一般来说,人族克木族、木族克蛇族、蛇族克人族,所以蛇族来攻之际,人族要藉着高厚的城墙才能抵挡,但若有一天人族实力强过蛇族,以大军南犯,不成功便罢,若是成功,想回过头灭了木族可说易如反掌,所以只要人族发展到某个程度,木、蛇两族必然会联合。”
听来有些道理。刘芳华侧头说:“第二点呢?”
“南角城对都城是潜在的威胁。”徐定疆一笑说:“若南角城有了十万、二十万部队,大可化外独立,不理会都城,都城想南攻,至少得汇集个三、四十万部队,才能攻得过那一连串的关口;既然如此,除非必要,不大可能让南角城有过多的兵力。”
“这样吗?”刘芳华思索片刻后说:“不我倒不觉得,只要皇上率领大军亲征,第二个问题不就没有了?”
“可以这么说。”徐定疆一笑说:“但人心难测,这么跑来南角城,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说不过你。”刘芳华哼了一声,转过头说:“如此美景,何必满脑子想这此一。”
徐定疆笑了笑说:“你倒是放心,不怕我也闹反叛?”
刘芳华转回头,一双明眸望定了徐定疆,忽然噗哧一笑说:“你反叛?你才没这么勤快。”
徐定疆反倒一愣,刘芳华下判断的根据居然是如此?他忍不住搔了搔头说:
“这……”
“别罗唆了。”刘芳华忽然说:“定疆,你怎么会飞?”
这可很难解释。徐定疆苦笑说:“还不是那条蛇?我现在内息的状态已经十分奇怪,不可以常理度之。”
“跟“幻灵大法”也不同……”刘芳华顿了顿说:“我练了几天,还没学到飞。”
“说来奇怪。”徐定疆疑惑的说:“我能飞行,是因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