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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幻灵大法”也不同……”刘芳华顿了顿说:“我练了几天,还没学到飞。”
“说来奇怪。”徐定疆疑惑的说:“我能飞行,是因为气劲能汇聚于体外一段距离内不散,“幻灵大法”又是怎么办到的?”
刘芳华毕竟学过皮毛,她想了想说:“那是一种控制体外劲力的方式……”
“体外劲力?”徐定疆打断了刘芳华的话说:“他们的劲力也能外发留存?”
“不是、不足。”刘芳华迅速的摇头说:“那是一种在天地之间本就存在的力量,而且有许多种不同的性质,在逐渐的改变体质下,可以操控部分的能量,做出一些不可想像的事情。”
“当时对付六尊者,还好我偷袭先宰了一个。”徐定疆叹口气说:“可惜杀的不是大尊者,那家伙突然就莫名其妙的一道雷劈下,谁躲得掉?还好威力下是十分大。”
“落雷啊……”刘芳华顿了顿说:“那功夫冥堂叔祖也不会,他推测是大尊者悟通了雷电部分成因,不过这么一下其实不容易打死人,但若功力不足,确实会无法动弹好一阵子。”
“秘阁卫国使也不会?”徐定疆意外的说。
“不会。”刘芳华有些索然的继续解释说:“雷击虽然是以“幻灵大法”为基,但幻灵大法控制的其实还是无形的力量,雷击是一种自然现象,该是被引发的。”
“原来如此。”徐定疆望着刘芳华说:“你怎么不练了?”
刘芳华两道浓眉一皱,没立即回答这句话。而徐定疆自然是明知故问,所以他对刘芳华的沉默并不意外,接着继续说:“听说练了对身体不好,下练也罢。”
刘芳华顿了顿才说:“当时我只想到练成之后,能回去帮忙防守都城,没想到……”
“现在刘礼该与熊族打起来了。”徐定疆乐观的表示说:“等他们打完,都城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这话也有道理,刘芳华的心放宽松了些,转过头望着徐定疆,脸上露出调侃的微笑说:“那你怎么办?不能救都城于危境,父皇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徐定疆一吐舌头说:“那就要靠你了,所以我得好好招待你。”
“才不帮你呢。”刘芳华咯咯笑了起来,但笑没片刻,想起自己的困扰,她的笑容又收了起来。
刚刚看到刘芳华的笑容,徐定疆不由得感到一股快慰,没想到这样灿烂的笑容转眼又消失了,徐定疆大感头痛,想了想,徐定疆忽然说:“芳华,你该可以点水而过吧?”
刘芳华一愣,点了点头说:“干嘛?”
“我们去蛇族逛逛。”徐定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
刘芳华睑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过了片刻才说:“你开什么玩笑,我们兵刀都没带。”
“有什么关系?蛇族中,能追得上我们的有几人?而且……”徐定疆突然充满豪气的说:“就算真打起来,我们两人联手,还怕了谁?”事实上,徐定疆衣下带了紫鳄剑,不过这时自然不提。
刘芳华这几日确实也闷够了,再说,一见徐定疆的神色,也激起了她本来的英爽之气,刘芳华眼睛二兄说:“奸,我们就过去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在同一瞬间飘离河岸,向着对面激射而出,直往蛇族地境而去。
与徐定疆所料大不相同的,熊族不但没与刘礼打起来,现下反而正在习回河城外接受款待。
十日前的晚上,宏仑、白浪等人赫然发现陆采石经火烤会脆化,遂于次日大举攻城,终于在搜集了足够的木材之后,堆集在原城门的地方焚烧。
城门并非城墙,在敌袭时临时堆积,自然不怎么厚实,经火一烧,加上三霸王的掌力轰击,终于一垮而散,熊族人遂大举而入,逐步杀人城内。
其实陆采石有这样的特性人族下是不知,不过这件事牵涉重大,所以除了部份刀轮城民无意间发觉外,人族高层都隐而下宣。怕水一事还奸,怕火之事若传人熊族,刀轮城立即陷入危境,而以往熊族也不是没取过陆采石研究,但熊族向来怕火,若非当时白浪等人生了那堆火,刀轮城这时只怕仍屹立在那片黄沙之中。
当日,熊族收集木质武器时,刀轮城已经发觉不对,但几次泼水,都被熊族几位霸王挥掌逼散,而刘群池就算握有乾坤剑,可也下敢跳下去硬拼,只能眼睁睁看着城破,数万熊族恶狠狠的向内杀人。
抵抗到最后,眼见大势已去,刘群池只好领着部份功力较高的将领向城西越墙撤退,打算避到另一个少人知道的小型绿洲。留在城中的军民,心知无路可逃,只能拼死以抗,这么一来反倒使得熊族损伤惨重,几位霸主也不敢离城追袭,只能派数千熊族尾随追击,经过一连串惨烈的搏杀后,终于让刘群池领着一群人逃脱。
白浪眼见城内搏杀惨烈,心存不忍,但两方杀斗正酣,又不是单方面的杀戮,白浪也无从开解,只能眼看着熊族人杀光了大半的军民,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白浪才勉强劝停了宏仑,允许让那些老弱星散逃命。
但掌克同与海巴却是不顾宏仑的命令,因为这一仗中熊族死伤太多,因此他们部族的人还是死命杀个不停,直到刀轮城中的人族几乎已经死尽死绝,才算真正停了下来。战后一估计,熊族人死伤了将近七千余人,以人族高手先行离开,刀轮城中仅六万多普通官兵的实力,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熊族人莫名其妙之余,与白浪等人讨论才知道,以往攻城或是对战,人族就算溃败还有路可逃,自然不会拼死,只能让熊族追着杀,如今无路可走,不免只求一个以命换命,熊族当然是损失惨重。从此熊族学到教训,再也不敢包着人族打,此为后话不提。
在刀轮城休息两日、救死扶伤后,熊族大军开拔往习回河城,其中三位霸主还起了小小争议,主因是这一次南下,宏仑带了八千人,另两位都只带了六千人,经过这一仗,海巴的部队就损了三干人,他自然大为不满,嚷着要回熊族,若不是掌克巴也不赞成违诺,只怕熊族就此北返也不一定。
不过这场战役,却是杀得白浪等四人心情大坏,毕竟看着自己的族人被杀不是件好受的事,但这时说什么都没用,四人还是领着熊族大军西行,直达习回河城。两日前到了习回河城,自然有一阵热闹,熊族人不入城,就在城外西野歇息。
虽说习回河城的百万居民眼看着万余名熊族人涌来,吓得无人敢出城,但刘礼依然是好好招待了熊族人两天,直到今日才邀集了“习回河王”徐苞、“威扬护国使”徐念、“风行护国使”徐乃,以及因功被刘礼封为“匡定安国使”的白浪,五人在百余名官兵的护送下,出城与熊族三位霸主相见。
白浪这次的晋升,自然是与熊族联系有功,这也是刘礼当初允诺的条件,至于风紫婷与陈氏兄弟,就没有这么奸的待遇,除了一些财帛的赏赐之外,与原先并无不同。
下过这时白浪与刘礼同访宏仑,他本人真有些兴趣缺缺,拖了这么多天,估计刘芳华已经回到都城,自己虽这么急急北赶,原来的目的却已经完全无望,因此刘礼要怎么与宏仑谈,白浪已经毫无兴趣。
与“风行护国使”徐乃见面,白浪自然有尴尬,还好看来徐乃已经伤愈无碍,看到白浪也没有吹胡子瞪眼睛。至于“威扬护国使”徐念,白浪却是第一次看到,徐念年纪比徐乃还长,但看来却比徐乃年轻个五、六岁,脸上白白净净的没什么风霜之色,不过体格与徐乃倒是颇为类似,骨架一样十分粗壮,看起来英气勃勃,十分体面。
五人与宏仑等三位霸王碰面,一开始的寒暄过后,宏仑很快就切入主题说:
“听白浪说,这次帮忙,你们要给我们泰古剑?”
这件事,除白浪与刘礼之外,徐苞等三人都没听过,一闻此言,三人的脸色立即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诧异的望着刘礼。
刘礼以目光示意,要三人稍安勿躁,跟着点头说:“族王说的足,本人确实曾有此承诺。”
“好。”宏仑露出喜色说:“这样可以帮忙。”
“等等。”掌克同忽然说:“人族如何保证?”
这话大家都听得懂,就海巴皱眉说:“保证什么?”
掌克同没奸气的望了海巴一眼说:“保证我们帮了忙之后会给我们剑。”
海巴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说:“对,人族信不过。”
对掌克同提出此疑惑,宏仑似乎不感意外,他闭着嘴,目光集中在刘礼身上,等候刘礼的回答。
刘礼沉吟片刻才说:“三位有此怀疑自属必然,但现在泰古剑不在本人手中,实不知应如何保证。”
“那就不用谈了。”海巴莽撞的说:“我们回去。”
熊族人千里而来,就这么回去实在不大可能,但宏仑与掌克同两人却都没有说话,似乎同意了海巴的意见。
本来对此会并无兴趣的白浪不禁有些诧异,难道就这么散了?他目光望向刘礼,却见刘礼目光一凝说:“诸位若真无心帮忙,刘礼只能向诸位道歉,并保证诸位回途不会遇到任何困扰。”
这话一说,宏仑与掌克同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白浪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奸笑,掌克同已经算是熊族中的智士了,但想与人族比城府,他可还远远不如,何况对手是刘礼?果然宏仑有些沉不住气的说:“你要我们白走一趟?”
刘礼脸上倒是十分轻松,只笑笑说:“其实单以本城之力,足可一统人族,有诸位相助,一来避免旷日费时,二来就此送出泰古剑,可长保两族和平,这才是我最大的目的。”
掌克同哼了一声说:“既然如此,你获胜之后,把泰古剑送来熊族不是一样?”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刘礼不软不硬的说。
“那最好。”海巴跳起来说:“还打什么?”他与宏仑、掌克巴不同,一心想回去。
人族会送来才有鬼。掌克同可不信,他顿了顿说:“其实,我们倒有个折衷之策。”
谁先开条件,谁就得先让一步。刘礼微微一笑说:“请霸王说明。”
掌克同脸色不大好看,隔了片刻说:“人族至宝虽是泰古剑,但你们称为皇族至宝的还有四把兵刃,只要你们取三把来交给我们保管,到时候便以泰古剑交换。”
刘礼苦笑一声说:“三位可知四柄皇族至宝的名称与特性?”
刘礼这算是明知故问,熊族与人族交战千年,自然十分明白,他们还没回答,刘礼已经接口说:“四宝中,乾坤剑在“北域王”处,月华剑、追风刀都在都城……”
“我们管不了这么多。”宏仑抢着说:“你们先把那些武器偷来再说。”
刘礼自然大皱眉头,现在可不比当年,刘然那面怎么可能没有防备?就算派出五尊者,也未必能成功,他沉吟着,一时没开口。
“若三位提出的是我方能办到的,自然绝没问题。”徐苞打圆场说:“只不过这个条件太苛,能不能再换一样?”
“威扬护国使”徐念也突然开口说:“泰古剑虽相传为宝,但实际作用并不如其他四宝,否则二皇子也不会愿意送出泰古剑,这样交换并不公平。”
白浪在一旁看了不禁有些意外,熊族本来就不怎么有礼数,海巴、掌克同分别发话足十分正常的事,但在刘礼并未示意的情况下,徐苞与徐念竟先后发言,白浪可有些意外。
而宏仑的脸色自然越来越难看,隔了片刻,他忽然瞪着白浪说:“白浪,是你叫我们来的,你怎么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