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了什么事?刘芳华与刘演两人都等着陈晶露继续说下去,但陈晶露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摇了摇头对两人说:“真对不起。”
对不起?这话从何说起?刘芳华可没有这么大的耐性,正想发问,她突然头一晕,身子一晃,不由自主的往后跌了一步。刘芳华心中大惊,自己怎么可能站不稳身子?她正迷糊的时候,却见刘演身子也是一晃,随即砰地一下昏倒在地面。
陈晶露望着刘芳华,满是歉意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惊讶,她摇头说:“没想到芳华公主的功力居然这么高了?”
刘芳华现在的功力确实比刘演高出许多,她诧异的望着眼前的陈晶露,强提着功力问:“为……为什么?”
“我刚刚说了。”陈晶露叹息说:“皇上之命,伯母只能道歉了……”
刘芳华听到这里,再也支持不住,缓缓的软倒在地,在眼睛闭上之前,恍恍惚惚的似乎见到自己父亲刘然正踏入书房,身后还跟着一位供奉爷爷。
刘芳华心头一凉,这真的是父皇的命令?自己……自己做错了什么?
刘然与刘尉达跨入门中,眼见刘芳华与刘演都已经失去了神智,刘然脸上没有笑容,只沉声说:“弟妹,你果然没教朕失望。”
陈晶露施礼说:“皇上有令,自当鞠躬尽瘁。”
刘然望望刘演,接着说:“昏倒后也是一颗即解吗?”
“启禀皇上。”陈晶露点头说:“这是醉梦旬日香,未能服药,昏睡十日,药入腹中,片刻即醒。”
“很好。”刘然向着右侧的刘尉达干意,刘卫达当即探手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紫色的小药丸,向前帮助昏迷不醒的刘演服下。
“居然如此灵验。”刘然点头说:“刚刚弟妹还说没把握,未免太谦虚了。”
“据传“幻灵大法”足令生机断绝。”陈晶露摇头说:“臣妇本来确实没有把握。”
他们都不知道,当初焰山老人施放他自认最有效的迷药,但无论是对刘冥或是六尊者,俱都无效;今日能迷倒刘芳华,乃因她身体虽因修练受了一定程度的影响,却又因服下退蛇软骨而有了另外的发展,使她在内息源源不绝下仍保有一般的生理机能,否则今日师承自焰山老人的陈晶露,用什么迷药也无法将她迷倒。
刘然目光再度望向陈晶露,忽然说:“弟妹,这次托你留下,连定疆的婚礼都无法参加,朕实在愧疚。”
陈晶露一笑说:“没什么。在这等时候,定疆还想着成婚,那是他的错,臣妇能在都城为皇上略效微劳,实感荣幸。”
“不过……”刘然哼了一声说:“白氏馀孽摇摆不定,不可能久服於人……当初先皇必定是看清这一点,才会下令斩草除根。徐贤弟五十年前一念之差种下今日之果,现在定疆又选择白氏女子为妻,朕实在担心啊。”
“皇上请放心。”陈晶露一笑说:“有臣妇留在都城,纵然白氏有其他计谋,小儿也绝不会为其所惑。”
刘然怔了怔,一脸诧异的说:“弟妹岂非误会了?朕绝无此意……算了,你先去休息吧。”
“谢皇上。”陈晶露行礼如仪,低头退出了书房。
踏出书房,陈晶露才抬起头,见四面无人,她轻哼了一声,这才缓缓向外走去。
第六章功力大成
经过了一日夜的欢腾,今日的南角城,反而有些冷清的味道。店铺商家休息的休息、歇业的歇业,就算还维持着营业,里面的店员也大多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十日前,小王爷将与白氏皇族女子成婚一事传遍了大街小巷,虽然刚经过战火的蹂躏,南角城的人民还是立即动了起来,织布的织布、采买的采买,就算是无所事事的,也一心期盼到时在大街上举办的万桌流水席吃个饱。
其实只在不久之前,南角城居民刚知道徐靖战死之事,人心惶惶自不待言,但至徐定疆领兵返回之后,已暂时稳住了民心。而这次在两万馀蛇人攻城下保住了城池,后来还与蛇人化敌为友,更是让人民建立起信心,遑论徐定疆本是受人民所爱戴的徐靖之子。
三日前,都城讯息传来,徐定疆正式晋升为“攘外卫国使”,统领南角城事务。这么一来,可谓喜上加喜,徐定疆连升两级,身为南角城之主的身分已经确定,只看什么时候再立下大功,必然能成为新一任的南角王。
昨日的婚礼,礼炮齐放、彩纸飞扬,所有人都离开了房舍,满城满街的乱逛,连在城外的蛇人都获赠不少食酒。城内城外吵闹了整整一日,直到清晨才逐渐停歇。
今日是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早上,绝没有哪个傻蛋会去打扰睡在峦圭殿的徐定疆与白玫。白攻与徐定疆总算是真作夫妻,一夜恩爱缠绵自不待言,但两人毕竟是练武之人,到了十时左右,白玫首先带着微笑,从甜蜜的梦境中醒来。
白玫还没睁眼,就已经有些难以决断,是先暂时就这么躺着,还是把压着自己的徐定疆粗腿移开?
还没决定该怎么办时,白玫听着徐定疆近在耳边绵长的呼吸声,感受着地的气息吹抚着自己的面颊,不由得痴了。就让他压着吧,这么一动,岂不是吵醒他了?虽然两人身体与身体间湿湿黏黏混在一起的汗水,教人感到有此难受。
白玫缓缓的睁眼,这么近看着徐定疆,反而有些认不得了,这是他吗?没错,正是他,就是那个让自己背叛了有希望获胜的刘礼、背弃了白氏一族的男人。
值不值得呢?白玫轻轻的把自己环抱着徐定疆的手臂搂紧,这才感到被徐定疆压着的右臂有些发麻。白玫轻吐了吐舌头,催了一点点内息过去活了活血脉,心里面暗觉好笑,睡着的时候会自动催运内息舒活血脉,醒来反而不知道了。
白玫这么微微一动,徐定疆唔了一声,手脚一动,两人缠得更紧了,八条赤裸的手脚就这么交缠着,两人的身躯也近得不能再近。
“嗯……”白玫突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两人紧贴着身子,对方任何部位有动静自然一清二楚,何况是那要命的地方?
“再一次?”看似熟睡的徐定疆,突然无端端的轻吐了这一句,跟着眼睛也睁了开来,露出带点挑战意味的笑容。
“再……?死鬼……”白玫忍不住轻骂了一声,身子却自动的挪动着,迎合徐定疆的身躯。
两条油水汗湿紧缠着的身躯,自然而然的协调成适当的位置,在薄薄的被褥不断的晃动下,鼻息声也跟着粗重了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两人同时传出一声彷佛吟唱般的长吁,象徵着生命跃动的动荡停了下来,只留下绵长的呼吸声。
隔了好久,白玫才重新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轻喘着气,以极低极低的声音说:“干什么每次都来真的?”
“你不也是?”徐定疆蓦然张嘴轻咬两下她的肩颈交界。
被徐定疆这么轻咬,白玫发痒的缩了缩脖子,有些嗔怪的说:“还不都是你,这么做,谁忍得住?”
“就糜烂一天吧,这是洞房花烛夜耶。”徐定疆改咬为吻,吻了片刻突然睁眼搜寻,想在白玫身上找个没有淡淡红印的地方下口。
除非未通此道,只要练功有成,大多在鱼水之欢时能作出适当的控制,使本身元精不失,所以除了一些初次上阵以致神魂颠倒的男女,或是准备受孕的夫妇,多半不会到最后的地步。
徐定疆当然不是前者,而徐定疆也早已知道白玫这时算来不易受孕。而徐定疆这么鞠躬尽瘁,白玫虽然不解,两人气机牵引,白玫又深爱徐定疆,便索性放弃控制、礼尚往来。
见徐定疆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白玫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只轻推了徐定疆一把说:“去你的花烛夜。日上三竿了,再不出去就羞死人了。”
“这里还有。”徐定疆被白玫一推反而找到了目标,他突然一头钻到白玫腰侧。
白玫立即缩成一团,咯咯的笑了起来,一面又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没想到徐定疆突然停了下来,白玫一愣,发现身子突然一轻,已经被徐定疆抱了起来。
两人的身躯突然没了被褥的遮掩,白玫如玉般的肌肤带着点点的汗水,在窗帘透入的阳光下,闪动着炫目的质感。
“小玫啊。”徐定疆站在床上,赞叹的说:“你的皮肤真美。”
白攻甜甜的一笑,身子一弹,轻巧的从徐定疆怀抱中跃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下床落地。当晶莹的汗水四面飞洒的同时,白玫顺手抄起床单往身上一卷说:“穿衣服了。”
“就穿这样吧。”徐定疆老着脸皮挺挺胸笑说:“穿太多岂不无聊?”他的身体虽一丝不挂,但似乎毫不在意。
“你想荒废正事,可不要害我成为罪人。”白玫掠到昨夜褪下的衣物边,拿起贴身小衣,巧笑嫣然的说:“改天陪那几个俏婢的时候,你再荒唐吧。”一面褪下床单,姿态优雅的着装。
徐定疆吐吐舌头,坐到床上扮个鬼脸说:“怎么听来有股酸酸的味道?”
白玫瞟了徐定疆一眼,脸上带着抹神秘的微笑,大有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徐定疆也不多说,就这么带着微笑欣赏着白玫着装。
白玫的动作不但好看,还带着点挑逗的味道,幸好她速度不慢,徐定疆正蠢蠢欲动之时,她已拾夺的差不多了。眼见徐定疆仍兴致盎然的望着自己,白玫不禁嗔说:“大老爷,要人服侍你也得下床啊。”
“是、是。”徐定疆踏下床来,在白玫的服侍下穿妥了衣服。
当白玫替徐定疆披上外袍时,徐定疆忽然说:“小玫,有件事得跟你说。”
白玫一怔,抬头望着徐定疆,徐定疆一脸正经的说:“我老爸已经死了,娘又不在这里,所以你今天运气不错,不用拜见公婆。”
白玫没好气的说:“还以为你有什么正经事。”
“有。”徐定疆依然板着睑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卫国使夫人,可知道身为卫国使夫人,有什么不能规避的责任吗?”
白玫半信半疑的说:“什么责任?”
“每天晨晚各一次,帮你老公按摩。”徐定疆说着往自己肩膀一指说:“快来。”
白玫推了徐定疆一把,嘟起小嘴说:“你再开玩笑,我要生气了。”
“好老婆。”徐定疆立即投降,拉着白玫的双手,将她搂近说:“刚刚是开玩笑的,现在真的有正经话要说了。”
白玫轻瞪着徐定疆,心想再信他一次,若他再胡说八道,非想个办法整整他不可。
徐定疆伸手轻抚白玫的脸说:“小玫,我们只能再恩爱几天……五天以后我将闭关,闭关前后得冷落你几天了。”
白玫脸先是一红,随即一怔诧异的说:“为什么突然要闭关?”
“要吃个怪东西。”徐定疆苦着脸说:“若不吃那东西,战乱一起,你大有机会变成寡妇。”
“你……”白玫翘起小嘴说:“你怎么老不正经?”
“正经透了。”徐定疆睁大眼说:“我爹死的经过你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白老弟那一招可不是普通的功夫。”
白玫皱皱眉,叹了一口气说:“浪大哥那招只能用一次,小心点闪过不行吗?”
“不……”徐定疆紧了紧白玫的身躯,叹口气说:“如果我猜的不错,就在这几天,白老弟会再突破一个关卡,到时候他那招功夫只怕可以连续使用……”
白玫吃了一惊,若真能如此,天下岂有敌手?但……这怎么可能?白浪怎么会突然提高能力?就算如此,徐定疆又怎么知道?
不过白玫口中说出来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她望着徐定疆,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