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的……”
啥?赵才霎时苦了脸,自己岂不是白当了一天好学生?正要开骂的时候,却听陈东立紧跟着说:“不过你别急,今天只大略学完基本六大阵的运作方式,明天我们开始练习十八阵,后天一定能胜。”
还要拖到后天?所有人的脸霎时都苦了起来,望着陈东立信心十足的模样,赵才等人实在不知道是否该相信此人,不过病急乱投医,此时不信也不行了。
牧固图纪元一二○一年十三月二日果然连着两天,徐定疆与归勇都获胜而返,而且这两天徐定疆仍然没出手,只让归勇对付这群毛躁的年轻人。
归勇功力本就高强,就算他对这十八阵的了解未必比赵才等人高出多少,但也总是教授赵才等人阵法的师傅,对每个阵法的变化与方向有一定的认识,所以虽说赵才等人的熟练度已经提高不少,仍无法擒下归勇。
这些夭,徐定疆的一身红依然未退,反正他也不大在意,依然大摇大摆地四面乱走,倒是让躲在一旁的陈东立看了暗暗讶异。昨天徐定疆走后,他便私下问过赵才,不过赵才也是弄不清楚,自然是语焉不详。
这日获胜之后,随着渐暗的天色,徐定疆与归勇两人在山林中向着南角城飞掠,树木草石快速地向着两人的身后闪过,此时徐定疆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正在思忖着什么事情。
“小王爷……”归勇忽然转过头来,见徐定疆似乎没听到的模样,他诧异地又叫了声:“小王爷!”
“嗯?”满面红的徐定疆回过神来望着归勇,似乎有些意外,脚步也跟着慢了下来。
归勇自然跟着放慢脚步,一面说:“小王爷,你在想什么?”
“也没什么……”徐定疆顿了顿说:“我只是在想,是不是看错了赵才。”
归勇脸色一正,点头说:“我也是在想这件事,小王爷,他们这么进步下去,明天你不出手可不行了。”其实今天归勇已经算是险胜,对于明天他没什么信心。
“其实归大叔也不会输的,只不过我们不打算伤了他们,这才有些缚手缚脚。”
徐定疆沉吟说:“问题是……因为时间的关系,我本来有许多变化还来不及告诉他们,没想到赵才居然能自己领悟出来?”
归勇对这十八阵的认识并不会比三天前的赵才等人多多少,他摇摇头说:“若不是小王爷在紧要的时候传音,我可能今天就输了。”
徐定疆点点头说:“看来我明天是非下场不可了……
归大叔,你到时候真的不跟我走?”
归勇摇摇头笑说:“小王爷,这件事我们已经争论过好几次了,归勇不会离开南角城的。”
徐定疆似乎不好勉强,苦笑说:“那也没办法了……
唉,白浪跟着芳华去了,赵才又还不够格当个龙将,我可烦恼了。”
“小王爷都城学艺二十年,难道没有什么知心朋友吗?”归勇微笑问。
“没这么丢脸啦。”徐定疆呵呵笑说:“说起好朋友,除了芳华之外倒是还有一个,那家伙现在……跟他爹比较不可能……不知道会不会被派去他外祖父那里,反正我们在一起的机会不大。”
“他外祖父?”归勇莫名其妙的问:“那是谁?”
徐定疆微笑说:“北疆第一高手──北域王刘群池。”
归勇自然早闻北域王的大名,没想到徐定疆恰好与他的外孙结交;听说北域王独生女嫁给“神慧卫国使”陈慕凡,想来那人正是陈慕凡之子,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人家学渊源,功夫想来不弱,日后必定也是柱国的栋梁。
两人一面聊一面走,南角城慢慢已经近在眼前,城门守卫见到两人奔回,把门的领军立即往前奔,迎着两人说:“小王爷,您回来了?”
“有事吗?”徐定疆意外的说。
“芳华郡主派人送来十来个蛇人。”领军恭谨地说:“赵龙将已经将他们带去峦圭殿了,吩咐属下转告小王爷。”
“我知道了,忙你的吧。”徐定疆脸上露出喜色,转头对归勇说:“芳华真帮忙,这可是大好消息,可惜晚了几天……”
归勇皱皱眉,似乎不怎么认同的说:“小王爷,蛇人捉来干么?一刀杀了不是很好?”
徐定疆也不多作解释,兴冲冲地加快脚步说:“我们赶两步。”两人加快了速度,向着宫城飞掠而去。
徐定疆赶回峦圭殿,见到的自然是化名陈彤的白彤等人,那批蛇人则被关在以铁麻索揉合金刚柱所造成的囚车中,一个个神色灰败地蜷缩在囚笼内。一旁,赵才的父亲“天猛龙将”赵平南正与一个老人叙话,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姓皇族唯一的遗老──白旭。
一见到徐定疆与归勇赶回,赵平南立即有些讨好地说:“小王爷,我来帮你引见,这位老先生就是白浪的师父──包九日包老先生。”
白旭见到满脸红的徐定疆先是微微皱眉,随即脸上一团和气地向着徐定疆作了一个揖说:“参见小王爷。”
白浪的师父?徐定疆大吃一惊,连忙迎过去回礼说:“白贤弟与晚辈堪称莫逆,包老先生折煞我了。”
白旭哈哈一笑说:“小王爷果然毫无架子,我大徒弟能与小王爷为友,那是他的造化。”
“这几位是……?”徐定疆一眼望去,见白旭后方一些年轻人虽然官阶低微,但体态沉凝、气势不凡,一看即知功力不弱,他不禁有些好奇地问。
“呵呵……”白旭一笑说:“这是白浪之后,老夫又收的几个徒弟……他们知道白浪加入军旅,一心想凑一脚,老夫数十年未离西沧扬池,没想到晚节不保,被这几个徒儿怂恿出山……”
“包老先生言重了。”徐定疆连忙说:“现外患频仍,正值多事之秋,包老先生能出而为国效力,实乃人族之幸。”
“小王爷果然会说话。”白旭点头说:“芳华郡主交代送这批蛇人来,我们既然到了,也该离开了。”
徐定疆一惊,连忙说:“怎么可以?诸位连一晚也不休息?”
“东极城军情紧急,白浪交代他们除非必要,不准有丝毫停留。”白旭漫天撒谎地说:“老夫虽然临时加入他们的行列,也不能不服从军令行事。”
抬出军令徐定疆可不好多说了,只能点点头说:“既然如此,至少要在峦圭殿略作进食……”
“多谢小王爷的关爱。”白旭依然微笑说:“不过我们还是心领了。”
对方是长辈,徐定疆不好蛮来,只能再多劝了几次,不过白旭依然坚特依军令行事,僵持到最后,徐定疆还是只好将众人送离,不过对于白旭这么一丝不苟,倒是有了很深的印象。
徐定疆、归勇、赵平南回到峦圭殿,一路上赵平南不死心地旁敲侧击打探赵才的去向,徐定疆却是半敷衍地说:“快了、快了。”弄的赵平南心急又不敢发作。
三人踏入前院,走到那十几个关闭蛇人的囚笼外,徐定疆打量蛇人片刻后,满意的点点头说:“好,让他们好好养个几天,等气力恢复后,我有大用。”
“小王爷,您要怎么用……?”归勇还没问,赵平南已经抢先发问,他心里有个预感,这堆蛇人搞不好与自己儿子有关,还是间个清楚。
转回头的徐定疆还没答话,忽然身后一声暴响,归勇、赵平南同时一声惊喝,徐定疆只觉劲风袭体,连忙一回头,却见十二名蛇人同时一弹蛇尾,轰隆一声撞开囚笼的门,迅若电闪地向着自己冲来。
他奶奶的,这是怎么回事?徐定疆来不及骂出口,猛然一喝,回身急提真气,两掌同时轰了出去。
第五章三小佐翼
十二名蛇人一扫刚刚委靡不振的模样,破笼而出,他们虽然都空着手,不过蛇人的长尾、利牙、锐爪依然是极具杀伤力。徐定疆虽猝不及防、首当其冲,但他翻身一挥掌,掌力立即汹涌而出,轰然将冲来的两名蛇人打翻。
不过敌人可不只两个,徐定疆挥掌的同时,另有一名蛇人的长尾已经向着他下盘扫来,徐定疆掌力刚出,眼见闪躲不及,只能猛然一沉身子,右腿硬生生地与蛇人巨尾碰上一下,啦的一声,蛇人的长尾立即缠上徐定疆的小腿。
这时赵平南、归勇已经反应过来,俩人立即往前冲,赵平南还大声嚷嚷:“他娘的……快来人!”话未说完,已经与两、三个蛇人碰了起来。
归勇功力更高于赵平南,他见徐定疆被困,第一时间往徐定疆身旁直冲,眼见一个捡便宜的蛇人向着着徐定疆身后抓去,归勇蓦然欺到那名蛇人身后,一掌无声无息地按到蛇人背心,掌力一发,力道在蛇人坚厚的皮肉下猛然爆发,蛇人惨嘶一声翻倒,不断地翻滚,看来是不能活了。
徐定疆这时正被蛇族一扯,他先是稳稳地站定,挥掌又推开两个冲来的蛇人,跟着抬腿旋身一踢,将缠住他的蛇人甩开,一面急叫说:“这些都是普通的蛇人,别杀了他们!”
不能杀?这下赵平南与归勇可大伤脑筋了,归勇更是已经宰了一个,但徐定疆既然这么说,俩人也只好收回三分力道,与余下的十一名蛇人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
纠缠了半个钟头,四面闻风赶来的军队不断涌入峦圭殿,只不过徐定疆为了避免伤亡,下令众人不得帮忙,四面人族军队也只能在一旁呐喊助威,宫城中霎时吵了起来。
“玉峰龙将”安赐满这时也赶到了,他一见之下自然讶异,待问清详情之后,连忙吩咐众人将滚倒的囚笼张大了口子四面立好,一面扬声叫:“小王爷,这样可以吗?”
“太好了。”徐定疆百忙中回头一看,大声说:“多谢安伯伯!”话声一落,他的身法忽然加快,猛然一掌向着身前的蛇人轰去。
蛇人因为皮坚肉厚,若想空手对蛇人造成伤害,往往必须劲透掌心,让掌力在对方体内作用,这时三人为了不伤蛇人,只能力发于外,将这些倒楣的蛇人打得滚来滚去,除了无甚大用之外,其实也十分耗费真力。这时徐定疆的掌力与之前并无不同,不过这么一挥,恰好奇准地将这个蛇人送入囚笼中,一旁的军士们无须等待下令,立即砰地一关上囚笼。囚笼的门锁既然已坏,这些军士们只好另想办法关牢。
眼看此法有效,安赐满也加入了战局,归勇、赵平南也学会了徐定疆的办法,把一个个蛇人逼入囚笼中,只不过这时蛇人有了防备,要逼入更是不容易了,好不容易又忙了二十多分钟,才将十一名残余的蛇人关回囚笼中。
众人轻松了下来,眼见四面的官兵正以铁麻线紧紧捆缚囚笼,徐定疆好笑地摇头说:“这是怎么回事?芳华送的好礼!”
“赵龙将。”归勇跟着问:“那些人确实是芳华郡主派来的吗?”
赵平南一楞,有些紧张地说:“当然啦……我查验过令牌的……难道他们有问题?”说老实话,赵平南也只是随便看看令牌,这时说得不禁有些心虚。
“小王爷。”安赐满肃容说:“可要派人出城追回他们问个清楚?”
“还有谁会开这种玩笑?”徐定疆摇手呵呵笑说:“不用了,八成是芳华授意的。”
四人向着囚笼走去,眼见囚笼门锁之处似乎腐蚀了大半,难怪蛇人全力一撞之下门锁便即断裂,赵平南松了一口气说:“原来如此,看来是意外。”
“意外?”安赐满摇摇头说:“这侵蚀的痕迹并不正常,一旁的金刚柱完整如新,只有这部分腐蚀成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是用药水侵蚀的。”
“喂!”徐定疆忽然与蛇人打起交道,笑嘻嘻地说:“鳞身族的大哥,你们可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