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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徐定疆一掌无功,见白浪攻势凌厉,他飘身微让半步,两手招式忽然一变,勾、拿、刁、锁向着白浪双爪缠去。
眼见徐定疆招式繁多,白浪双臂一旋,劲力侧泛而出,要趁着徐定疆还没拿准的时候,将徐定疆手臂汤开。
徐定疆眼见拿不住白浪,他也不意外,两手蓦然竖立成刀,顺着白浪变化的双臂直切了下去。
若是让徐定疆切到,自己岂非输了一招?白浪的好胜心已经激起,于是轻喝一声:“小心了!”只见他忽然劲加三分,向着徐定疆手臂穿了过去。
要知道白浪本家武学本以剑法扬名,但是破天剑法识者太多,白浪自然不能轻用。当年白浪由蛙鲸腹中脱困后,因奇遇学会了这套爪功,不过这套爪功攻势十分凌厉,却不以招式见长,白浪手下一留情,便有些不是徐定疆的对手,这时他约莫知道徐定疆的实力,知道自己以七、八成劲出手也该伤不到对方,所以不再客气地加运了力道。
徐定疆招式变化之际,本来劲力一直随着白浪双爪移动,没想到白浪这么忽一加劲,自己的掌力却被劲力一阻,对白浪的威胁立即减小。
徐定疆可也不愿让白浪的变爪抓上,只是在这一刹那实在无法以招式拆解,只好随势发劲,让内劲也由双臂泛出,与白浪的劲力互相一撞,避过这一招。
两人的劲力一碰,只听砰地一声,两人同时向后退了两步,徐定疆与白浪相对哈哈一笑,徐定疆首先说:“白老弟,佩服、佩服。”
“徐兄果然不凡。”白浪口中平静,心里却十分吃惊,在同龄的皇族中,自己相信已经少有敌手,这个徐定疆不过是一个贵族,怎么练的?耍知道贵族的先天体质要较皇族不适合练武,因此功力难免较低于皇族,虽然这千多年来也曾听过有少数贵族修练成顶尖高手,不过那毕竟是凤毛鳞爪,自己今日莫非就遇上一个?
两人刚刚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除了刚刚互击时碎地一声外,本不虞被宫中侍卫听见,但是徐定疆似乎忽然想到一事,只见他脸色一变,匆忙压低声音说:“糟了,快走!”
白浪一愣,见徐定疆翻身便逃,他眼见不是大殿的方向,于是也没有异议地随着徐定疆身后疾驰,只不过还是忍不住问:“什么糟了?”
徐定疆还没回答,两人身后忽然传来极为迅疾的破风声,一声娇斥跟着传来:“徐定疆,你还跑!”话声末落,一道剑光有如电闪般直射徐定疆头顶。
这道剑光的目标虽是徐定疆,但自然非得经过白浪的头顶上方不可,这未免欺人太甚,白浪一翻,两爪同时向上一伸,一股劲力急泛而出,向着空中执剑的身影抓去。
那人惊咦一声,似乎没想到白浪有这身功力,只见那人半空中手足一振,身形蓦然顿了顿,长剑一个旋动,转向着白浪攻来。
好熟的身法,自己在那儿看过?白浪不及多想,眼看对方剑气弥漫,功力极高,自己总不能束手待毙,立即一爪拍向长剑,另一爪向着对方的胸前迅捷无伦地抓了过去。
白浪苦于手无寸铁,加上对方长剑招式又是变化莫测,只好以自己练成的爪功与对方长剑硬碰,就算是断了只手,对方的胸口也必然穿一个大洞,何况自己的手也未必会断。
那人呸了一声,蓦地向后一翻叱说:“无礼!”
谁管你无不无礼?白浪眼看四面人声汇集,再打下去等一会就真的没命了,他也不看那人是谁,翻身见徐定疆已经没了踪影,连忙跟着就逃。
“不准走!”身后那人怒斥一声,似乎立即又追了过来,白浪心里一惊,这人的速度似乎较自己还快,怎么是女人的声音?白浪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怒气冲冲的芙蓉玉颜,正提着长剑迫向自己,那道浓黑的眉毛煞是显眼,白浪一惊,这不是刚刚才见到的“馨馥护国使”刘芳华吗?
她怎么追过来了?她怎么认识那个疯子徐定疆?
白浪来不及多想,只见刘芳华轻功果然较自己为高,转眼又追了上来,自己似乎是走不了了,但总不能任她宰割。
白浪心一横,反正这个刘芳华也属必杀之列,拼得一个是一个,两眼一瞪,转身探爪向着刘芳华脖子直抓了过去。
第四章整兵带敌
眼看白浪探爪而来,刘芳华反倒唬了一跳,打从娘胎出生以来,还没人敢对她用这种招式,她退了两步才说:“大胆!你是谁?”
白浪也不答话,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刘芳华这可气了,她可不信自己会打不过眼前这家伙,当下一提长剑,点点剑光飞洒而下,正是正宗的“弥伦剑法”。这套剑法为刘家一位叫做刘弥伦的先祖所创,向来不传外姓,正如自家的“破天剑法”,刘芳华身为女子,能获传此功并不简单。
白浪自然认得这套剑法,他一见这套功夫便想起一个个在自己面前死去的亲人,这全是刘姓皇族叛变所致,白浪两眼一红、火上心头,今日无论如何非宰了这臭女人不可!功力倏然运至双爪,猛然向着刘芳华的胸腹抓去。
刘芳华虽然向少与人以命相搏,不过她毕竟是皇族大会的首胜,一惊之下长剑挥了个滴水不漏,白浪的双爪硬是探不进来;不过刘芳华眼见白浪恶狠狠地只向自己头、颈、胸腹急抓,一副非杀了自己不可的模样,毕竟也有些害怕,不敢贸然挥剑对攻,只好先防守好自己再说……不过这人到底是谁?怎么有这身好功夫?
白浪越攻越急,加上刘芳华只守不攻,转眼刘芳华大落下风,这时刘芳华才蓦然警觉,自己只顾防守岂不是讨打?可是现在败势已成,刘芳华一面遮掩一面咬牙,这人实在太坏了,居然装个恶狠狠的模样来吓自己,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狼狈。
可是想归想,刘芳华一时想把劣势扳平也不容易,两人又斗了数十招,忽然一声暴斥传来:“哪里来的大胆狂徒!还不住手?”一下子两道人影向着两人的战团冲去,攻击的对象当然正是白浪。
白浪心一沉,心知眼前的这个女人自己已经未必对付的了,现在又惹来其他对手,自己果真不该随徐定疆进来,现在那个疯子却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白浪不及多想,这时两方一掌一拳已经同时攻到,其中施拳的功力还格外高强,看来不比自己弱上多少。
白浪暗叹一声,两爪旋身暴张,以七成劲力应付那一拳,二成对付掌力,只听轰然一声爆响,四面气流一阵鼓荡,袭来的两人被白浪一爪击退,不过刘芳华却是趁此机会往后飘退,轻飘到五公尺外落地。
白浪知道已经杀不了刘芳华,不禁暗叹时不我予,他回头一看,四面已经层层叠叠围上了数百人,刘芳华身旁还站着一个身着王服的中年人,看来南角王已经到了。
白浪自知已无幸理,他横目望向刚刚攻来的两人,只见一个是“天猛龙将”赵平南,另一个拳力不弱的家伙正是当时陪着刘芳华走过大道的龙将,刚刚见那人不似一般龙将,果然功力深厚,白浪这么硬挺一击,内腑已经受了微创。
白浪自然不知道,都城的四大龙将直属“天定皇”,与一般的龙将大不相同,功力直追国使级将领,这位“海涛龙将”易岚,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刚刚白浪能挺住这一击,在人族中已经是了不起的大事了。
“天猛龙将”赵平南看清白浪,惊噫一声说:“原来是你……?”他虽知白浪功力不弱,但也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南角王”徐靖见到白浪也有些意外,他微微皱眉说:“小子,是谁带你进来的?”
反正已经冒犯了郡主,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虽说徐定疆这么溜走有些过分,不过白浪却不以为异,他从小就是在族人的牺牲中逃得性命,在他的观念中,能逃的本来就该走,总比大家一起陷住更好,所以白浪只轻哼一声,仍旧没有答话。
徐靖双目一寒,冷声说:“拿下了!如有抵抗、格杀勿论。”
白浪可不愿束手就缚,他浑身功力急运,压抑住胸腹的伤势,只期望出手的不是“南角王”,若是其他人,他有把握换好几条命捞本。
四面众人正缓缓拥上,站在一旁的刘芳华迟疑了一下忽叫:“徐叔叔,请等一下。”皇储刘然与徐靖交情甚好,所以刘芳华直接称徐靖叔叔。
徐靖一挥手,四面众人停了下来,他回头望向刘芳华,和气地说:“芳华郡主,怎么了?”
“这人……”刘芳华顿了顿才一跺脚说:“他和定疆是一起的。”
白浪这下可满头雾水了,原来不只刘芳华认得徐定疆,听她言下之意,莫非南角王也认得?
徐靖果然认得,只见他眉头一皱,蓦然大喝一声:“混小子!还不出来?”声音洪洪发发地直传四方,直震得宫中一些走兽飞鸟吱哇乱叫、四散而奔,一些功力不足的人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白浪见南角王这么仰天大喝,看来不大乐观,莫非徐定疆不但得罪了芳华郡主,还早已得罪南角王?自己看来真是交错朋友了,不过南角王倒也好笑,若是这么一叫徐定疆就会出来,他岂不是个呆瓜?
白浪正苦中作乐的暗笑南角王的时候,没想到忽听到徐定疆的声音:“来了啦、来了啦……”
只见他悠悠然从顶端树梢上跃下,先向白浪眨眨眼说:“不好意思,让你挺这么久。”
原来他刚刚就已经躲到上面去了?但这时出来真是呆瓜无疑了,白浪诧异地叫:“你出来作什么?”
赵平南一见也叫了起来:“徐疯子!”
徐定疆又是尴尬地一笑,似乎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混小子!”徐靖沉着脸说:“还不向赵叔叔陪罪。”
赵平南听了一愣,望着徐定疆讶然说:“你……你是定疆小王爷?”
“小侄正是定疆。”徐定疆果然一个躬身说:“小侄一个月多前回来南角城,因为与老爸打赌,所以才不说出姓名,叔叔请恕罪。”
“原来……”赵平南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拍手说:“果然英雄出少年,叔叔栽得不冤。”
白浪却是其中最惊讶的,徐定疆是南角王的儿子?难怪徐定疆对外人不说姓名,一说大家可都知道他是小王爷了,也难怪他有这么高的身手、花不完的财富了。
“这是你的朋友?”徐靖目光转向白浪,沉声问徐定疆。
徐定疆脸色一正,向徐靖点头说:“这是孩儿新交的朋友,名叫白浪,他来自荒野,功夫自成一家。”
徐靖点点头沉吟说:“这年轻人功夫确实不错……也挺够朋友的……”
“是啊、是啊。”徐定疆连连点头,在刚刚那种情形之下能不出卖朋友的确实不多。
“可是冒犯了芳华郡主,一样有罪。”徐靖斥喝一声:“捉起来!”
“老爸……”徐定疆急得直搔头,却又不知该怎么说,而白浪眼见四面众人又围了上来,他脸一沉,松开的双手又虚抓成爪,准备一搏,只恨自己大志未成,不能眼见刘姓皇族灭亡。
“徐叔叔。”刘芳华忽说:“这不关他的事。”
“哦?”徐靖一楞,回头说:“郡主的意思是……?”
“是我先动手的……”刘芳华先嗫嚅了一下,这才一挺胸说:“我本来是找定疆动手,没想到他却阻止我,我们才打了起来。”
“定疆得罪郡生了?”徐靖目光瞪向徐定疆,徐定疆好像老鼠见了猫,连忙躲到白浪身后,一面急急挥手说:“那有,那有……”
徐靖脸色一沉,不怒而威地说:“郡主都这么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