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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她叉腰瞪眼的模样,还真有当年景阳冈上的风范。
“方圆百里?哼!区区方圆百里我什么时候放在心上?我一个小小的极乐花园都有百十顷,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说着,薛薇一抖鹤麾,从腰间解下金丝软鞭来,径直向那个刘妈妈抽了过去。
“唉呦!”
“啪”的一声,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那个刘妈妈的脸上已经留下一条深深的血印,在一片如雪花般纷飞的白粉中,她跌在地上,捂住脸开始了不停地嚎叫。
几个妓院中常见的彪形大汉一愣后赶紧出手,但是还不等他们靠近薛薇,就已经被她带来的那十几个护卫拦住了。
于是,一时间场景相当地热闹:在一大群身材基本一致的保镖们的群殴中,薛薇挥舞着鞭子没头没脑地向那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刘妈妈身上抽去,而后者在这个时候完全没了一个所谓“大人物”该有的样子,只是惨叫着,抱住头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匍匐着,几次试图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却都被鞭子又无情地重重掼到地上,状况相当的惨烈。
而我——本来是这个房间里被买卖的主角,现在居然沦为了看戏人,津津有味地靠在十字架上欣赏起现在的热闹场景来。
更多的保镖们从门外卫生跑了进来,形势开始向那位爬在地上不停告饶的刘妈妈一边靠拢。在一片混乱中,终于几个保镖共同把薛薇按倒在地,让那位已经发散钗落,衣衫凌乱的中老年妇女得到了解放。
“该死的!你们放开我!我抄了你们的家,把你们诛九族!”气喘吁吁的,即使自己带来的人全部被绑缚住了,那张嘴依旧是蛮横的要命。
“啪啪啪……”刘妈妈满眼凶光,也不知道哪儿积攒的力气,居然连扇了薛薇十几个耳光,直到那张美丽绝色的脸肿得像猪头一样才停了手,整了整自己乱得像茅草一样的头发,虚脱了似的瘫进了太师椅中,但是才刚坐下去就又疼得叫了起来,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扶着把手才能勉强忍痛坐下。
“你……你,你居然敢打我?”薛薇的手被两个大汉拽得死死的,刚开始的几巴掌还能叫两声,到最后却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大汉的手才一松她就像一滩牛粪一样瘫软下来,趴在地上狼狈地喘着粗气。
“打你?哼!我还要毁了你的容呢!居然敢打我的脸!”说着,刘妈妈眼一瞪,摸向了脸上正在滴血的那道鞭痕,但是才触碰了一下就疼得眼泪几乎要掉出来了。“来人!给我把这个小丫头片子的脸划花!”
“你!”在薛薇惊恐的挣扎于惊呼中,一个大汉手持一把匕首缓缓地向她的脸靠了过去,靠了过去……在那一瞬间,我的呼吸也几乎停止了……
“砰”地一声,门被某个位置的强大力量给踢成了片片碎片,一道墨影闪过,顿时刚刚还站立在门前的一干强悍保镖全部被pass掉了。绑在我身上的锁链也在一道银光中被迅速斩断了,一个恍惚间我已经掉进了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里:“君墨!”
“有没有伤到哪里?”漆黑如夜的眸不再冰冷,而是关切地看着我,仔细地上下扫视着,生怕我出现一点状况似的。
“好!我好得不得了。”我扑进那个宽广而安定的怀抱中,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恨不得一下子把刚刚看到的情况一股脑儿全部塞到他脑袋里,“不过……有些人就很不好了。看,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害人之心不可有’了,因为害人是会遭到报应的!”
说着,我一指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薛薇,还有那位衣衫破烂、满身伤痕的刘妈妈,笑得几乎喘不过起来,完全无视这两个人瞪向我的愤怒目光——有我家老公在,我怕什么?
“公子,救我!”在君墨冰冷目光的注视下,薛薇却硬要摆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但那模样配合上那副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的脸,怎么看都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秀逗!
“你……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放肆!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刘妈妈在这方圆百里,哪个不识哪个不晓?谁见了我都要点个头哈个腰,恭恭敬敬……”依旧是那套话语,但是这次配合上刘妈妈的那头茅草一样的乱发,以及被鞭子打得破烂不堪的衣服,怎么听也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别逗了!
“哼!”君墨一声冷哼,抱着我就要向门外走去,然而不等他跨出一步,薛薇又再次尖叫起来:“我是堂堂烁月的雪薇公主,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乡野丫头吗?我想要你的人,你怎么敢拒绝我?”
149.番外 雪薇公主?扁之!(完)
“雪薇公主!”我惊讶地抬头看向君墨,完全被雷到了。而君墨也是身子一震,眯起了眼睛转了回去,心脏杂乱地跳动着,我甚至能感受到一种激烈的情绪正在他的身体里冲撞着,几乎要在瞬间爆发出来。
“这下你终于该秀气了吧?我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我的庄园在全国有数十座,都是最豪华的,包你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雪薇媚笑着,完全误解了君墨的复杂眼神。
我记得,当年君墨的父母——也就是落日的老皇帝皇后就是被薛薇生生虐待至死的,而今天居然让他遇上了自己最恨的仇人之一……他还好吧?我担心地攥住了君墨的手,却发现那一向稳稳的手此刻却是冰凉的。
“落日大军就在今天已经攻克了烁月的最后一道城池,烁月的皇帝风隼负荆请罪,雪薇公主?现在烁月国都忘了,你还算是什么公主呢?”数着,君墨把我放了下来,眯起眼睛狠狠地捏起雪薇的下巴,那样的力道,我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那如雪的肌肤上多出了青紫的瘀痕。
“不!这不可能个!我烁月怎么会亡?你骗人!”
“朕的飞鸽今早为朕传来的捷报,军队搜查烁月皇宫的各个角落,却惟独少了曾经找人代嫁落日的雪薇公主。真是很巧啊,居然在这里遇见了。薛薇——雪薇……公!主!”
“朕?你……你是……”雪薇的眼睛惊恐地睁得老大,最后终于被君墨手间强大的力道捏得哀叫起来。“不!我不是雪薇……啊!”
“朕已经拍暗影十二去新月泉了,相信很快她就会回来回报说在那里发现了一处豪宅,那应该就是你找人代嫁落日后所隐匿的地方吧?”君墨的手却并不因为那一声哀叫有丝毫的怜惜,继续加大着手中的力道,最后疼得雪薇满脸的冷汗,整个人脸色苍白,似乎随时有可能昏厥过去。
“老鸨,朕从你这里带走了朕的妻子,你的损失朕认为可以用这位雪薇公主来抵,你认为如何?”说着,君墨脸上挂起一丝残酷的微笑,让我都有些不寒而栗了,不过我才不是什么好人呢,雪薇公主沦落到这幅模样让人看起来还是蛮爽的,恩。
“是,是,皇上英明!草民一定会‘好好招待’这位公主的!”刘妈妈慌忙跪下身来,一边擦汗一边诚惶诚恐地回应着,在说到“好好招待”时,我清楚地看到那双狡诈的眼睛里透出了一丝报复的光芒……
呃,不用想就知道从今往后这位一向以虐人为乐的公主的生活一定是异常地惨烈,哎!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风水轮流转?啧啧!
“皇上!求求你饶了我吧!皇上……”我躺在君墨温暖的怀抱里慢慢地向房门外走去,门在关上的一瞬间,雪薇脸色早已煞白,惨兮兮地趴在地上试图向门口爬去,但是还不等她爬出一步,刘妈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把这个小贱人给我绑到架子上去,给她好好松松皮,让她知道知道打我的下场!”
……
阳光打到了我的脸上,夹杂着些许雪丝,凉凉的,舒服极了。
“喂,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啊?”我躺在君墨的怀里,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吃吃地笑了起来,满心都是劫后重生的欢喜。
“那当然是因为有我了,小颜颜。”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房顶上传来,我抬头望去,果然是肖遥那个家伙一脸玩世不恭地坐在上面,一双桃花眼睛不时地在我身上乱蹿着,最后终于在君墨冒火的目光中盯住了我的肚子,“不错不错,已经这么大了,看来还真是努力啊!”
“你……你个色狼说什么呢?”我挥了挥拳头,向他恐吓起来,然而某人却只是缩了缩脖子就在此调侃起来。
“小颜颜,这次可是多亏了我,你哪位好夫君才会找到你嘛,你不谢我反而还吓唬我,真是太伤我较小脆弱的心灵了!”肖遥说完还夸张地用袖子摆了个擦眼泪的造型,仿佛深闺怨妇一样,完全不顾街上路人投来的各色奇异目光,这点让我很无语很无语。
“我猜你大概是跑到这里肖遥来了,结果无意中听到老鸨进来了个漂亮的姑娘,长相形容的和我差不多,于是才有了后面你所说的一切吧?”我斜着眼看向肖遥,一句话道出了事实。
“不是吧?这么了解我?”
“你个大色狼,猪都会明白当时是怎么回事……”
“咦?猪都会明白?哦,原来你是猪啊?”
“……”
我就知道,和这个家伙争论,我永远只有被气死的份。然而就当我偃旗息鼓,准备缄口不言时,一直冷着脸看向肖遥的君墨突然开了口:“肖遥,不知你那位徐沫沫姑娘还好么?”
“好了好了,我错了!”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听到徐沫沫这个名字,一向玩笑人间的肖遥居然一脸惊慌地从房顶上站了起来,迅速地向远处飘走了,“我马上就走还不行吗?不打扰你们芙芙了!”
“嘎?”我惊讶地看向瞬间远去的肖遥,下巴险些掉到地上了,“徐……沫沫?那是什么人?居然能把那个色狼吓成那样?”
“回客栈朕再慢慢告诉你。”君墨看向我的眼里满是温柔,脚尖轻轻点地,居然也腾空而起,向与肖遥相反的方向飞去。
“亲亲师父。”房间里,我拿着一封厚厚的、被涂改了无数次的信大声地念了起来,那上面的字大的大、小的小,让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一字一句地念出来,“这是莳葭那个笨蛋的信?从哪儿来的?”
我愕然地看向君墨,心里激动得无以言表:那个笨蛋居然在我结婚后没两天就带着小楚跑得没影了,还留书一封,美其名曰将我的偷技发扬光大,但是一走就是了无音讯,让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第一次出手就被人家抓到牢里接受劳改教育去了。
“朕离宫前就吩咐过,如果莳葭有消息送进宫中就立刻快马加急送来。”君墨的神情是平淡的,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可是我却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几乎要挑起来亲他。
“亲亲师父……”切,小鬼,学得还挺快,我以前教她写信时提过一次她居然就记住了,恩,果然是孺子可教。
“……”
“我和小楚本来要学师父故事里的那个神雕侠‘盗’,把师父的手艺发扬光大……等等,我有给她讲过神雕侠‘盗’吗?我记得我明明讲的是神‘偷’侠侣吧?”我挠了挠脑袋,决定跳过这段继续向后看去。
“……可是小楚果然笨得像猪一样,我们第一次偷的是一户员外,我让小楚进去偷最值钱的东西,因为师傅讲过‘不求最好,但求最贵’。但是他却问我什么是最值钱的东西,我想了想就告诉他最值钱的东西就是最不能少的东西。结果那个笨蛋居然给我偷了个夜壶回来……”
读到这,我忍不住仰倒在床上大笑了起来,而君墨也是一脸笑意示意我继续向下看去。
“……因为一直偷不到最值钱的东西,我们这三个月来一直做着默默无闻的小草。但是,在这期间我却干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