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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独力;而是另有帮手。”
庄无道摇着头;实话实说:“换在别处;我是定死无疑。可在这里;只需事前准备周全;就不是不可一战。自然;若是两三位元神同至;我还是逃命为上。若只一两位;倒是有几分把握;将之缠住一段时日;以待师尊。”
“帮手;是那藏镜人么?这个人;颇为神秘;不过说到与元神交手;只怕还力有未逮。”
对于这位新晋的外门真传;离尘宗内已经不止是一个感觉好奇了。按理这样的人物;极其可疑。可有庄无道与节法真人担保;其他人再怎么怀疑;也只能压下。
灵华英今日此语;也有试探之意:“师弟你;是否太托大了些?”
其实已颇是惊异;两三位元神;要么是准备充足;要么是的对元神之力还不甚了了
“并非是此人;而是另有一位——”
将灵华英的猜测否定;庄无道却并没有为这位师兄释疑之意。
“有这位相助;师弟全身而退当是不难。倒是师兄你来了;我反而要愁那些人心生忌惮;把握不足;不敢来了。”
“也有这个可能。”
灵华英‘嘿;的一笑;并不以为意:“可师弟就不觉得;我若不至。你布的这局;就未免太假了?一个够份量的护法都没有;你让人怎么信你?”
庄无道不禁唇角微抽;他布置此局;本就是故布疑阵;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任由对方去猜测。
灵华英来不来;其实都无太大的影响。
“还有这劫雷;品质不高;只有三阶层次;也未必就能骗得过那些杂碎。
灵华英继续面无表情的评价着;只是话音未落。就听庄无道插口:“三日之前;我让师尊;为我从奉神殿;请来了神源符木。”
“嗯?”
灵华英的瞳孔微缩;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是离尘宗内奉神殿;继续香火神力之物。
总共只有三块;可以在宗门危急之时;请下神明;加持于金丹修士之身。使离尘宗内;多出三位元神劫数战力。
虽只能维持三日时间;却被视为离尘宗内的镇宗之宝。
除此之外;此物还另有作用;就是削弱劫雷之威。不过门下许多修士;哪怕是渡劫不成;而身殒人灭;也不敢动用此物。
只因使用之后;这神源符木;至少需一千八百年时光;才可再次蓄足神力。离尘门人;谁又敢将离尘宗生死存亡;不放在心上?
庄无道天资罕世;节法真人愿为他拼一把;请来这件神物;也不是没可能。门下弟子;即便心有不满;也不会说什么。
灵华英自是知晓;庄无道其实金丹已成;其实无需着神源符木;可问题是别人不知——
这衤绅源符木;;既可引诱对手;关键之时;也可助增庄无道的战力;直入元神之境——
不过在他看来;庄无道的布置;明显还有不足。
“那也不用选择这地魔窟;离尘诸山;唯独此地;禁制最为薄弱。阵法常被气雾腐蚀;每六十年;就需重新设阵;又是心魔易扰之处。你别处不选;偏选在此处渡劫;别人岂能不疑——”
依旧是话音未尽;就听庄无道冷笑开口:“我只知;他们若错过了这次机会;日后想再杀我;难如登天”
就如满布乌云的天空;顿时被阳光撕碎;又似晨钟暮鼓;使灵华英心中的疑惑;全数一扫而空。
是了他倒是忽略了;刺魔宗对庄无道本身的忌惮。
无论庄无道这次渡劫;到底是真是假;刺魔宗敢冒险不至么o
北方一战;庄无道以筑基后期的修为;连杀五位金丹;而从容遁走。
更隐有传言;那寒晶灵船上的七位金丹修士;亦是庄无道一人所杀。
这还只是庄无道筑基境之时;待得他这师弟成就金丹之日;刺魔宗又该用怎样的法门;来刺杀庄无道?日后又将付出何等代价;来消弭这几年惹下的祸端?
是以这次机会;刺魔宗除非是决定彻底放弃;否则无论如何都要试上一试
再者;不管真劫假劫;只需庄无道人在这里;就已足够;
今日庄无道所布之局;与其说是迷惑;倒不如说是向刺魔宗挑衅;约战
只此机会;过期不候
而这世间;除了他与节法几人;谁又能知庄无道;已经成就金丹;九转完劫?
谁又能知庄无道的战力;已高据金丹榜三十三位;已直追元神修士?
一句使灵华英无言;庄无道亦是目含兴奋期冀之色;看着楼外。
他也很是期待;这次刺魔宗能给他带来的惊喜。就不知刺魔宗那两位元神真人;敢否应战?
随即又走神;想起了聂仙铃。方孝孺战书已至;就不知聂师妹;现在准备的怎样了。
至于楼下;正在渡劫的庄小湖;他则毫无忧意。庄小湖龙虎成丹;是聂仙铃允可过的。至于心魔;有他为后盾助其梳理压制;也是无惧。
有‘大衍控心符;在;庄小湖结丹;无论他愿与不愿;都已沾了因果;要为庄小湖承担一些劫数。所以出手干预;使庄小湖能避免魔念之扰;并不犯天道忌讳。
且让此女在这里成丹;剑灵也是另有用意。可以⊥庄小湖利用这里的神秘雾气;在结丹之时最大程度的增长魂识。将其神念覆盖;推升至一个超出极限的高度。
至于道业;庄小湖道业积累;以前不怎么样。可自从转化水寒道体之后;就恶补了不少回来。
七转丹劫;庄无道知晓不现实;不过至少可以六转。否则他会很失望;也意味着这女人;日后有得是苦头吃。
正文 第五九四章 仙铃代战
( ) 距离南屏诸山七千里外;天南林海内的一处山丘之上。方孝孺眸中隐含不耐焦躁的;看着这山丘下方那连绵数千里的林海。
至于更远处的那些山脉;因距离实在太远之故。哪怕方孝孺施展了灵目法门;也无法望见。
方孝孺不耐是因这次约战的那个人;久等而不至。至于焦躁;则因不久前;他才得到的消息。
战书传往离尘之后半个月;他就已动身南下;直到渡过藏玄大江时;才听闻庄无道;可能已经在渡金丹之劫。
这个还无法证实的消息;几乎将他的心神击溃。长达数年的准备;似乎一夕之间;就彻底化为了无用功。让他这几年的苦修;变得毫无意义。
“师弟;你心已乱——”
一道火炎;突然出现在方孝孺的身后;言语之中;也含着告诫之意。
“以你这些的状态;如何应战?只怕不用那人五成之力;你都已输了。”
“用不着你来教我”
方孝孺一声冷哼;紧紧的捏了捏自己的右拳。不知何时起;他的右掌心内多出了一颗灰白二色相见的宝珠;就似天生就有一般;与他骨肉相系;不可分割。
“我只想知道;那消息到底是真是假?他是否在渡劫;难道还没能打听清楚。”
“有四成可能是真;两成可能是谣言;还有四成可能;是离尘宗故意如此;扰乱人心。”
那火焰轻笑出声:“在师弟眼里看来;这是真是假;真的很重要么?那个人;该来终究会来。可他若要以结丹为借口不至;你也无可奈何。说实话今日之战;我不看好;能够就此退回收场。对你而言;未必不是件好事。”
“与你无关”
方孝孺满眼的不耐;而后又冷哂道:“师兄你会这么好心?见我方孝孺也落到你当初那样的下场;想来师兄应该很是很开心吧?那庄无道不来;估计师兄你;怕是比我还要恼火?”
“呵——”
那火焰里的声音先是一声笑;不置可否。接着火焰忽然一幻;发出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语声。
“好自为之”
那火焰亦随声幻灭;而方孝孺的眼神;也再次转为专注。知晓这师兄离去之因;是有人来了——
按照约定;这一战除了他与庄无道二人之外;四十里范围内;都不得有两方修士身影。
不过就在方孝孺;心绪渐渐开始兴奋之时。那从远处天边疾飞而来的遁光;却让他的心神;又彻底转为冰凉。
距离二十里地时;就可见那御剑而行之人;绝非是庄无道;而是一个身姿秀美窈窕的女子。而那面貌;他更熟悉之至;印象深刻。
“聂仙铃”
此时的聂仙铃;已非是无名之辈。不死道人洞府内那一战;最后虽未传开。然而这些年此女在东海;也依然风头甚劲;甚至有一己之力;挫退金丹的战绩。颖才榜上;如今高列第五;仅在他与庄无道几人之下。
“方道友原来还记得小女子;仙铃倍感荣幸。”
聂仙铃在十里之外;立定了身影;而后以谨慎的目光;打量着远处的方孝孺。
这并非是她出道以来;第一次面对势均力敌;甚至强出自己数筹的对手。可却至关重要;不容有失。
手握住七杀星扇;聂仙铃浑身的一身气机;也在拔升;上印七杀。
“方兄今日是为约战而来;仙铃亦无闲暇与人赘叙;就废话少说;现在开始如何?”
方孝儒的面孔;却开始扭曲;眸中的怒火;几乎化为实质:“记得与我约战之人;是那庄无道;而非是你?”
这聂仙铃;又算是什么东西;也配与他一战?
“师兄已在结丹;不能与人动手待他成丹之时;也不愿以大欺小;所以让师妹我来代劳。”
聂仙铃长身玉立;螓首微摇:“师兄的意思;是现在的方道友;由师妹我来应付就可;实在无需他亲自出面。”
若能以言语动摇对手心神;也可省却不少力气。
“你在羞辱我?”
方孝孺眼瞳收缩;一声冷笑:“难道以为我会上当?被你激怒?他若不肯来;这一战也没必要。”
“怎么会?”
聂仙铃失笑;已隐隐看出方孝孺的神智;已经有了几分动摇;分明已怒不可抑;看来这一战;要比她想象的;还要轻松。
“师兄让我来;只是免得别人说我离尘弟子说话不算;真怕了你方道友。我现在人已到了;战不战随你。总之日后;莫要说我师兄毁约;方道友可是决议已定?那么仙铃告辞——”
只是就在聂仙铃;再次御剑腾空之前。方孝孺又的一笑:“我听说那庄无道对你;一直很是看重。几年之前;你曾是她灵奴?所以两年之前那一战;你拼了命也要拦住我进去?”
“不错!”
聂仙铃停住了剑光;目光转冷:“是又如何?”
“主仆情深;就不知我亲手杀了你后;那位会否痛彻心肺?”
方孝孺狂声大笑;浑身上下的符文显现。身后的狼头大刀;忽的冲天而起;瞬间化成万丈刀气;朝聂仙铃怒斩而下。
而方孝孺本人;亦双手结印;吐气开声:“临”
这随着这声灵言;二人之间的距离;似乎陡然拉近。十里之距;变为咫尺之遥;
而方孝孺;也猛地一拳;砸向了聂仙铃的眉心。
只是随即那刀气拳影;都斩到了虚处。
“九字真言?”
道家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是道门中流传亿万载的秘术;不过有完整传承的宗门;少而又少。九字真言之‘临;;正是一种与百步神拳;隔山打牛;相似功用的法门;
却非是隔空传劲;而是将与对手之距;强行拉近;临于身前。可以近身搏战;克制术修。不过因涉及空间之妙;极难上手。
聂仙铃不知方孝孺;到底是如何修成此术的;不过显是因两年前与她那一战;教训丨深刻。所以修炼了这门克制远程之术;以免再重蹈覆辙。
身影闪烁;聂仙铃在另一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