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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豁达,难得。那你来此何意?”
“我想让你帮我研制驻颜丹。”王宝玉直接说道。
“驻颜丹!不可能。”张仲景一定这三个字,头摇头如同拨浪鼓。
“您可是盖世神医,还有你做不到的吗?”王宝玉不解的问道。
“驻颜丹乃是道家之物,我曾闻听过此名,却从未见过有人容颜不老。多半是道家败类用来引人修仙的虚妄之谈,借机收敛钱财,中饱私囊,非但不能驻颜,反而短寿,实在是害人害己。”张仲景是个严谨的医生,对此不屑一顾。
王宝玉一阵挠头,看来是白跑一趟了,他还是不甘心,又问:“驻颜丹不行,解毒丹总该可以吧?”
“天下毒物种类繁多,不知你要解何物之毒?”张仲景反问道。
“至于能中什么毒,谁事先也不知道,能不能有一种能解百毒的药丸啊?”王宝玉问道。
“这……”张仲景犹豫了一下,摇头道:“此事却是千难万难。”
正文 584 滥杀无辜
“想想办法嘛!行走江湖,总应该有点防身的东西。”王宝玉继续说道。
“若有人害你,用的必定是奇毒,剧毒。”张仲景若有所思,终于点头道:“老朽尽力而为。”
“对了,迷香这一类的东西有没有?”王宝玉又问道。
“此等灾祸之物,对你有何好处?”张仲景又皱眉问道。
“嘿嘿,你尽管放心,我绝不会用这种东西,做那些让人不齿的事情,您不是会看相吗?瞧瞧我这张脸,多忠厚啊!”王宝玉厚脸皮的笑道。
张仲景一阵撇嘴,还真是认真看了两眼,忠厚却是没看出来,看到的却是滑头。考虑到王宝玉帮过他,又跟皇上和丞相走的很近,张仲景迅速拿过一个竹片,写下了一个药方,塞到王宝玉的手里,说道:“可制成香烛,亦可为粉剂,无色无味,莫说我教你的。”
“当然,我可以对天发誓……”
“快走吧!”张仲景直摆手,不等王宝玉竖起手指头,便下了逐客令,生怕这小子又想要别的违禁药品。
王宝玉将制作迷香的药方藏在怀里,告辞了张仲景,准备回去搞这个东西,用来防身。至于为何要这些东西,在他的潜意识中,总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就在王宝玉坐车刚要离开皇宫大院的时候,在宫墙的朱门前,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王宝玉撩起帘子探头一看,只见几名官兵手提大刀,正押着一名衣衫凌乱、遍体伤痕的男子往宫外走,看起来像是要去行刑,来往之人纷纷惊恐的避让。
这名男子身穿宦官服,耷拉着脑袋,看身形年纪并不大,应该是受过刑,脚步十分凌乱,一路处于被拖行的状态。
王宝玉本不想多事儿,刚想收回脑袋,那个宦官却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就是这么一望,王宝玉彻底呆住了,乱发下的那张脸虽然布满血渍,但轮廓很熟悉,正是小宦官李莲英。
“停车!”王宝玉喊了一声,立刻跳下车去,快跑几步拦在了前面,押守的官兵一愣,立刻喝道:“谁人敢阻止行刑?”
“你他娘的给我看清楚了,彝陵侯王宝玉。”王宝玉道。
“侯,侯爷!小的什么都没说!”李莲英抬起布满伤痕的脸,很费力的说道。
王宝玉立刻明白了,一定是自己上次走的时候,中途去了万年公主那里一趟,回去晚了,蒯越等人觉得时间差有问题,就把李莲英拿来拷问。
蒯越一行,无非是想知道王宝玉到底在哪里停留了,为何停留那么长时间,是否聚众谋划什么阴谋。结果酷刑用遍,什么都没问出来,就准备把李莲英给杀了。
“你们赶紧把他给老子放了!”王宝玉吼道。
“宫中之事,彝陵侯也不能过问。”一名士兵壮着胆子说道。
“这东西总好使吧!”王宝玉说着,将免死令牌拿了出来。
行刑的官兵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李莲英咧开干枯的嘴唇笑了,断断续续的说道:“侯爷能为小的挺身而出,小的做牛做马难以报答。”
王宝玉连忙过去打算把李莲英扶住,而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免死令牌只能保你一人,却保不住这个阉人。”
随着话音刚落,一名身材魁梧身穿锦衣的男子走了过来,正是蒯越。
“蒯越,你身为光禄勋,怎么敢滥杀无辜,请示皇上了吗?”王宝玉冷着脸问道。
“此人心怀不轨,怀揣不明银两,为了圣上的安全,必须将其处死。”蒯越不客气道。
“欲加之罪,银子都是我给他的。蒯越,你跟老子有仇,没必要跟一名宦官计较吧!”王宝玉道。
“李莲英原本在宫中打杂,和你见过两面变成了总管,平白无故你还赠予其这么多银子,种种迹象实在可疑。王宝玉,难道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蒯越得理不饶人。
“去你娘的,老子来这里是曹丞相的命令,至于为何抬举一个宦官,那全凭眼缘。老子看着小李子顺眼,我就乐意赏,你管得着吗?”王宝玉冷声道。
“强词夺理,我倒是想问问你,那日离开圣上,中间两个时辰,你究竟去了哪里?”蒯越问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子可是圣驾伴郎,随便在宫中走走,管得着嘛!”王宝玉毫不畏惧的说道。
“为何要用两个时辰?”
“皇宫这么大,走一圈你不知道用多长时间啊?再说老子中途累了,随便找了个地方打了个盹还不行吗?”
“在何处打盹?可有人证?”
“人证没有,物证不知道还有没有。由此往西,左拐左拐再左拐,然后右拐,我便在路边撒了泡尿,你要不闻着味找找?”
“哼,宫院之中怎可随意便溺?这是对圣上的大不敬!”
“那你告我去啊,要是皇帝判我罪,我绝对不含糊!”
“非是我有意为难你,宫中女眷甚多,若发生污秽宫廷之事儿,岂不是本人的责任?”蒯越又找了一个理由。
“有本事你把这话跟曹丞相去说,是他让我来的,出了事儿他要第一个对此事负责!蒯越,你少他娘的得瑟,给我听清楚了,早晚你会死得很惨。”王宝玉恶狠狠的说道。
“莫要以为你跟曹丞相走的近,是人就该怕你,若没有我蒯越,何来荆州?”蒯越说道,伸手夺过一名官兵手中的大刀。
“怎么?!你敢杀我?”王宝玉大怒,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大刀蹭着王宝玉的鼻尖掠过,李莲英人头落地,腔子中喷出了一股血箭。
王宝玉的衣服上顿时被溅上了鲜血,李莲英的头颅在地上飞速旋转了几圈,张嘴啃了一口泥,双眼无助的眨动一下,便永远定格在半睁半闭的状态。
小李子!
王宝玉的肺几乎都要被气炸了,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蒯越将大刀一扔,发出一阵冷笑,随后抛下一句话,将此阉人扔掉喂狗,转身扬长而去。
“蒯越,老子跟你没完!”王宝玉高声叫喊,蒯越并不搭话,脚步十分从容,也许在他看来,杀一名宦官根本就不算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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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85 挑拨离间
“把小李子的尸首给我好好安葬了,否则,你们也要死!”王宝玉又对那几名发愣的官兵说道,随即转身上了马车,离开了皇宫。
官兵们可不想得罪人,人都死了,蒯越也不会追究是不是真的把李莲英喂狗,慌忙将李莲英的头颅捡起来,找人缝合在一起,换了套干净衣服,找个偏僻的地方埋了,却没敢立坟头。
李莲英因为自己被杀,坐在车上,王宝玉恍如做梦,胸口沉闷,好半天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一想到蒯越嚣张的嘴脸,王宝玉就气不打一处来,冷静下来后,他顾不得回府换衣服,直奔曹操那里而去。这件事必须先跟曹操说清楚,避免蒯越恶人先告状,到时候自己就被动了。
一股腥气,熏得曹操直皱鼻子,再看衣服上带着血,怒气冲天的王宝玉,曹操不禁一愣,问道:“宝玉,怎弄得一身血污?”
“老曹,这东西给你,以后圣上那里,本人再也不去了!”王宝玉从怀中掏出了刘协的读书笔记,气哼哼的扔给曹操。
曹操将东西放在一边,冷着脸道:“究竟发生何事,可慢慢讲来。”
“我就说蒯越想要害我,你不信。这不,有一个叫李莲英的宦官,为了讨几两赏银,给我带过两次路,结果呢,蒯越就在我眼前把他给杀了。”王宝玉恼道。
“竟有此事,蒯越杀人可有理由?”曹操不高兴的问道。
“他说李莲英心怀不轨,藏了银子。”王宝玉道。
“此事自有律法处置,怎容他擅自行刑?”
“我也不瞒你,李莲英的死和我有关。上次去皇宫的时候,我离开圣上,想了解一下皇宫的路,怕走错了,就让李莲英带着我四处转了转。蒯越说我逗留不走,企图秽乱后宫,老曹,我家里美女还少吗?再说了,我下面不行,你又不是不清楚。就算我有什么心思,皇宫里哪个人的权势比你大啊,我怎么着也得先巴结你啊!”王宝玉一口气说道。
曹操沉默了半晌,他是何等聪明之人,也在怀疑王宝玉不走的用意,但是,没有真凭实据,不好轻易下定论,只能劝道:“宝玉啊!蒯越行事却为不妥,但念在其对我有功,你就别计较了。我定会训斥他一番,至于那名阉人死了便死了,身后能有彝陵侯替他说话,倒也是修来的福气。”
“这话我不爱听,阉人也是人啊,生前枉死,死后对他有什么意义?老曹,你不是说法制为先,怎么还是权大于法啊!”王宝玉不依不饶。
“区区一个阉人,从未听闻有功之臣因错杀宦官受罚。”曹操不以为然。
“老曹,这点就是你的不对。随着时代的进步,将来人们的地位都是平等的,没有尊卑之分。你如此袒护手下,枉杀无辜,到时候不又多了几条罪名?你觉得蒯越值得你为他不顾声誉吗?”
“言之有理,如此,便罚去蒯越一年的俸禄。”曹操退让了一步。
一年俸禄?不痛不痒的就买断了一条年轻的生命?王宝玉哼了一声,继续说道:“老曹,不是我挑拨,蒯越刚才可是当众说了,如果没有他,你就得不到荆州。”
“他当真讲了此言?”曹操一脸惊愕。
“撒谎不是人,旁边还有其他行刑的官兵,你不妨去问问。”王宝玉道。
曹操拳头紧握,狠狠捶了一下案台,怒道:“老夫平生最恶恃忠凌主之人,取得荆州岂是他蒯越一人之功,老夫决不饶他。”
王宝玉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挑拨成功,蒯越的末日不远了,曹操想了想又说道:“宝玉,蒯越之事我心中记得,稍安勿躁,圣上那里仍要经常督促,非你不可啊!”
王宝玉只好点了点头,他并不怕蒯越敢对他动手,毕竟手中可是有谁也不敢碰的免死令牌。只是不自觉还是趟到了浑水之中,再想洗净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