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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似这檀木的箱子。倒是要比古琴更加珍贵。”黄月英笑道。
“那箱子就送给姐姐了。琴我拿去给祢衡看看。他是这方面的专家。”王宝玉道。
黄月英欣然收下了箱子。留着好好研究一番。王宝玉告辞离开。拿着这柄琴。上楼去找祢衡。
一进屋。就看见了几个酒坛子歪在地上。祢衡正在衣冠不整的呼呼大睡。王宝玉熏得头疼。过去开了窗子。放干净屋里的浑浊空气。这才上前叫醒了祢衡。
“宝玉。何事搅扰我的美梦。”祢衡揉着眼睛道。
“嘿嘿。做什么梦了。”
“适才梦见我乘坐仙鹤。飞上了云端。”祢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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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中拿的是何物。”祢衡敏感的看到王宝玉手中的古琴。连忙起身问道。
“卑弥呼女王送我一个箱子。费力打开后。里面就这么一个东西。你是行家。帮忙鉴定一下。这玩意能值几两银子。”王宝玉将古琴递了过去。
祢衡接过去拿在手里。颠來倒去的查看。甚至还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不值钱吧。”
“若无价值。怎会用昂贵木箱盛放。此琴必有玄妙。”
祢衡小心翼翼的放下古琴。先去洗了把手脸。又换了套干净衣服。重新又将古琴拿在手中。神情之专注。让王宝玉一度怀疑他究竟还是不是平日的祢衡。
啊。。
当祢衡看到底部肉眼难以察觉小小仙鹤图案之时。先是发出一声惊呼。随即呆呆愣了半晌。忽然又发出一阵大笑。从床上跳了起來。手舞足蹈。就跟中了邪一样。
“喂。你洠露伞!蓖醣τ窦泵×怂
“宝玉。此。此琴的价值。只怕给一座彝陵城都不换。绝不能换。”祢衡太过激动。以至于说话都有些结巴。眼含泪花。双手轻轻的爱抚着琴面。就像是爱抚着一件精美的瓷器。
“哦。有什么说法。”
“可曾记得在当日在大船之上。我与你谈起的天下第一名琴。”
“嗯。好像是鹤舞琴。”
“哈哈。正是此物无疑。今生能见到如此宝琴。死而无憾也。”祢衡又是一阵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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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此琴乃千年古藤所制。能够弯曲。”祢衡说着。用力握住古琴两端。结果琴身什么变化也洠в小7炊鄣盟悦琶昂埂
王宝玉憋不住笑。说道:“这琴弹起來像是破锣。从音色上也不像。”
“如此宝琴。定然有特殊弹奏之法。”祢衡坚信这就是传说中鹤舞琴。
正文 1241 蒙面佩刀
“好吧。既然你认为是。那就送你研究吧。”王宝玉大方的说道。
“这……”祢衡犹豫了足有三秒。立刻收起了起來。拱手道:“如此真太感谢了。祢衡定当竭尽所能。回报宝玉。”
“嘿嘿。不用这么客气……”
“宝玉。如无他事。恕不奉陪。”
祢衡说着抱着琴跑到里屋研究去了。王宝玉哭笑不得。这就是报答吗。都不听对方说完。
此后。杂乱无章的琴声时常从祢衡的房间内传來。吵得左慈等人都直皱眉。有时也忍不住派个代表下來跟祢衡谈判。希望他规律作息。不要打扰别人。但是祢衡概不见客。只是闷头在屋里弹琴。
偶尔祢衡苦练到半夜也不得究竟。便郁闷的來到顶楼迎仙台大吼大叫发泄。左慈等人是深受其害。有苦难言。最后只能总结为。祢衡练琴走火入魔。得了精神病。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王宝玉有了去东海的经验教训。再去其他方向寻找天材地宝。当然要更加谨慎。必须详细筹划。这同时也是左慈等人的想法。
这天上午。太尉陌千寻找到了王宝玉。商议关于白帝城的事情。留守在白帝城的蜀臣李严。正在招兵买马。而且。此人还一连上了几道奏折。建议后主刘禅收回秭归等地。
“李严居心叵测。不可不防。”陌千寻道。
王宝玉点点头。刘备生前也封了李严为托孤大臣。只不过刘备刚死。李严就被诸葛亮给困在了白帝城。结怨在所难免。
“千寻是怎么打算的。”
“既然当初孙刘让荆州的合约中白帝城归我们。那就不如取回。以绝后患。”陌千寻道。
“李严不敢轻举妄动。等我给诸葛丞相去一封信。让他來处理这件事儿吧。”王宝玉道。
陌千寻也不想跟诸葛亮搞成对头。表示赞同。两个人正说着话。侍卫來报。城外來了一人。骑高头大马。腰间佩剑。蒙头遮面。很像是一员武将。提出要见汉兴王。
此人如此打扮。肯定是不能进城的。而且。以王宝玉现在的尊贵身份。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而且此时陌千寻正与王宝玉商量大事。被人打扰。陌千寻十分不悦。问道:“蒙面配刀。十分无礼。來人可曾报上姓名。”
“开始不说。后來守卫几番追问。其方说出姓名。叫做王成任。”侍卫道。
王宝玉和陌千寻在脑子里搜寻了一遍。根本不记得认识这么个人物。而且。天下的名士之中。好像也洠в姓飧雒帧
“來了多少人。”王宝玉问道。
“仅此一人。”
“不见。让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吧。”王宝玉厌烦的摆手道。说不定是王家的族人前來投奔。他可不想认这么多亲戚。
侍卫转身出去了。陌千寻还在琢磨。敢让王宝玉出城相见的人物。应该是有些來头。忽然。他脑子灵光一现。说道:“此人用的应不是真名。王成任。颠倒过來。便是任城王。”
“任城王。我怎么洠怠!
“宝玉的心思不在这处。曹丕连封十一个王。其中便有任城王。”
“哦。是曹丕那边的人。究竟谁是任城王啊。”
陌千寻低头微微思索。惊道:“莫非是曹彰曹子文來了。”
什么。曹彰來了。这可是当年同生共死的好哥们儿。王宝玉连忙起身道:“不管是不是。我们出去看看。”
“宝玉。若真是曹彰。不可留在彝陵啊。”陌千寻急忙嘱咐道。
“曹彰有家有业的。洠Ю碛勺≡谠壅饫铩!蓖醣τ癫灰晕弧
“否则又怎会单身前來。想必是隐情。宝玉。万不可心软。因之再激怒曹丕。”
“先看看他來想干什么再说。”
两个人立刻出了门。叫上一辆马车。直奔彝陵的大门火速赶去。范金强也听到了有人执意要见王宝玉的消息。也一并赶了过來。
刚出了城门。就看见那名骑着马的中年男子。正低着头黯然的想要离开。想必是刚刚听到了侍卫传达的消息。
“壮士请留步。”范金强高声喊道。
中年男人转头看见了王宝玉。眼中露出惊喜之色。立刻策马奔了过來。范金强警惕的举起了铁棒。挡在了王宝玉的前面。
“來者何人。不得靠近汉兴王。”
中年男人放慢步伐來到跟前。看了范金强一眼。低声哽咽道:“金强兄。我怎会有害宝玉之心。”
范金强一愣。声音如此熟悉。愣愣的放下了铁棒。中年男人取下了面上的围巾。一张长着黄色胡须。清瘦却不失威武的脸庞。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曹彰。
“子文兄。真得是你啊。”王宝玉激动的眼中现出了泪光。
“宝玉。不。曹彰参见汉兴王。”曹彰眼泪流了下來。翻身下马。倒身叩拜。
王宝玉连忙扶起曹彰。哽咽道:“子文兄。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是我的好哥哥。还像以前一样。不用行此大礼。”
“宝玉。兄长想你啊。”曹彰拥抱了一下王宝玉。随后。又跟抹着眼泪的范金强來了个拥抱。
故人重逢。三人都是泪光闪闪。唯有陌千寻是理性的。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拱手施礼:“见过任城王。”
“子文兄。这位是陌千寻陌太尉。”王宝玉介绍道。
“久仰大名。”曹彰恭敬的跟陌千寻见礼。陌千寻见礼后不客气的问道:“不知任城王此來彝陵。所为何事。”
曹彰从话中听出了警惕的味道。惨然一笑道:“唉。身患重病。只想來见见朋友。虽死无憾也。”
陌千寻还想继续追问其他。却被王宝玉摆手打断。对曹彰拍胸脯道:“子文兄尽管放心。神医华佗就在此地。兄弟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你的病。”
“谢过宝玉。我此行并非來治病的。死了也好。省得友人战场相见。”曹彰神情黯然道。
这话意味深长。王宝玉洠в新砩献肺省=苷糜艘土瓿恰2苷靡谰捎貌颊谧×肆场K宄约旱纳矸菝舾小2幌敫醣τ翊鴣砦尬降穆榉场
正文 1242 黄金兰
王宝玉带着范金强和曹彰等人。回到了议事大厅。一行人落座之后。曹彰喝了一杯茶。这才缓缓的开口道:“宝玉。实不相瞒。圣上前些时日。让我率领二十万精兵。前來征讨荆州。我以身体不适为托词。并未应允。却未料竟真的病了。”
曹彰口中的圣上当然是曹丕。见他不以兄长相称。想必是兄弟俩之间尚有嫌隙。陌千寻问道:“那曹丕必然疑你。又怎会委以重兵。”
“虽称让我带兵。实则并无兵权。一切皆由曹洪做主。”曹彰解释道。
“不管怎么说。你能有这份心。兄弟我就非常感动。你尽管放心呆在彝陵。谁來也不好使。”王宝玉道。
“宝玉。恳请救治曹将军。”范金强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凑过來言辞恳切的说道。
“大哥放心。我刚才答应了。就一定做到。”王宝玉点头道。
“哎。谢过两位。只是夜间总梦见秦王岛之碣石。我因酷爱父亲观沧海一诗。父亲生前曾戏言。许我來世变成此石。面朝东方。临海而望。只怕是大限将至。时日无多。”曹彰颓废道。
当时游秦王岛。也就是今日的秦皇岛时。王宝玉就在曹彰身侧。听到讲过这个故事。无非是句玩笑话。像曹彰这样的人。怎么会托生成石头呢。安慰道:“子文兄要放宽心。梦境不作数的。”
曹彰无神的点点头。王宝玉随即吩咐摆下酒宴。曹彰却说身体疲惫。洠в形缚凇V幌胂刃⒁幌隆M醣τ癖闳梅督鹎看潘バ菹ⅰR换岫偃ゼⅰ
曹彰走后。陌千寻急忙说道:“宝玉。我观曹彰虽无虚言。但此人仍旧不可留。”
“好朋友一场。他又得了病。总不能撵走吧。”王宝玉有点不高兴。觉得陌千寻管得太宽。
“宝玉。莫要心慈手软。”陌千寻一阵皱眉。解释道:“曹氏兄弟中。唯有曹彰的文武兼备。堪比曹丕。那曹丕若知曹彰在此。定然会举大兵进犯。以防我等拥立曹彰。与其分而对抗。”
“靠。來了还怕他啊。跟他干。干到底。”王宝玉火气來了。拍桌子道。
“宝玉。非我胆怯。荆州正在发展之际。兴兵动武。对我等百害而无一利。”陌千寻道。
“千寻。我知道你说得对。但我王宝玉能混到这般田地。靠的是什么。不就是讲义气嘛。要是不救曹彰。传出去也会让天下耻笑。荆州的哥们也会因此寒心。说不定都走了。”王宝玉固执的说道。
陌千寻沉吟半晌。默默的点了点头。说道:“宝玉所言有理。倒是我瞻前顾后。有失大义。”
“咱们兄弟就不用这么客气。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大家好。”王宝玉安慰道。
陌千寻告辞离开。随即安排了许多哨探。紧密关注北方魏军的动静。他总有一种预感。曹彰的到來。会引來一场不小的波澜。
曹彰小睡了一个时辰。听说起來之后只是在院中走了走。王宝玉替他心急。主动找到了他。而曹彰自认知天命。觉得不用再浪费草药。
王宝玉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