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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不懂他们究竟在南越做了哪些埋伏。”王宝玉疑惑道。
“此事还是要仔细问问太尉的夫人。”马云禄插口提醒道。
陌千寻微微点头,自从他娶了凌若兮之后,总感觉在她的身上,仿佛隐藏着很多的秘密。虽然南越起兵跟他策划的那份激将法的书信有一定关系,但吴臣如此想要追回已经嫁人的女儿,事情只怕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
如果仗着兵力上的优势,连夜偷袭阮雄起的大营,胜算倒也是很大,但王宝玉却不想这么干,阮雄起一定有所防备,如果这么做,自己这边的损失在所难免。
众人商议了一番,并没有想到太好的退敌之策,而且,似乎也不用退敌,照这个情形看来,只要坚持不打,对方就一定会退去。
“明天我去见见他再说。”王宝玉最后说道,宣布散会。
第二天上午,阮雄起再度率兵来到城下,就静静的立在那里,似乎就等着王宝玉出来一样。
随着城门大开,王宝玉在一行人的簇拥下,率领五万兵马,浩浩荡荡的出了城。
手握屠龙刀,胯下御风虎,左边马云禄,英姿飒爽,右边钱摩,冲天,身后三千精锐士兵,个个手握枪弩,这种阵势让阮雄起表情不由一滞,暗自心惊不已。
“阮雄起,本王说到做到,来了。”王宝玉面无表情的说道,催动御风虎,傲然来到了两军阵前。
御风虎百兽之王的神威,让阮雄起胯下的战马双腿打颤,若不是他使劲的拉着,只怕战马早就不知道跑到了何方。
前面一排的南越士兵个个如此,拼命拉着胯下的战马,引发了一片不小的骚动。
“汉兴王御虎而行,果然不是凡人。”阮雄起稳稳神,拱手一礼。
“本人不想跟你废话,南越绝不是本王的对手,早早回去禀告吴臣,立刻拱手投降。”王宝玉道。
“那你也要有本事过了本将军这一关再说。”阮雄起道。
“嘿嘿,那你就跟我回城内再行商议。”王宝玉不屑的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御风虎的脑地,御风虎心领神会,高高昂起了虎头,发出一声震动山岳的虎吼。
正文 1273 实力悬殊
一股惊人至极的气浪。朝着对面直冲过去。南越的战马纷纷嘶鸣着向后退去。御风虎的咆哮是有针对性的。只见气浪在地上划过一道沟。然后众人便看见尘土之中阮雄起连同胯下的战马。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瞬间被冲上了十几米的高空。
阮雄起惊得面无人色。拼命拉住胯下的战马。但此举根本无济于事。一人一马从空中冲落在地面上。随着沉重的闷响传來。尘土飞扬。遮人眼目。地面上陡然多了一个深坑。
战马一翻白眼。死在了当场。惯性力量。阮雄起被战马**竟然给弹出了深坑。摔得五脏错位。当他拄着方天画戟从地面上艰难爬起來的时候。正对着他胸口的是一杆金枪。抬头是马云禄嘲讽的俏丽笑容。
“这泥土的滋味可好啊。”
“用此妖法。胜之不武。要杀便杀。”
阮雄起哪能忍受这种屈辱。很想挺高胸脯。但是稍微一动。胸前便是剧烈疼痛。佝偻着身子被一名女子挟持。阮雄起冲动的只求一死。
南越的大军见此情形。急忙喊杀着冲了过來。想要将阮雄起救下。这怎么可能。御风虎接连又发出了几声怒吼。不可一世的虎威。再度掀翻了几排跑在前面的士兵。更不用说那些四处惊慌逃窜、毫无秩序的战马了。
“将阮将军带回去。”王宝玉随意吩咐了一句。拍拍御风虎的脖颈。掉头而回。
一队荆州士兵冲上去。将阮雄起捆得结结实实。随即大军撤回了城中。依旧城门紧闭。并不与南越大军交战。
南越兵全都傻了眼。一刀一枪洠Т颉V鹘驼庋蛔チ恕U庖蔡艘乃剂恕
在一员副将的主持下。南越大军不敢再从城下逗留。一路匆忙撤回到落刀河南岸。将此事禀告给吴臣。
吴臣并未言语。也洠в谐霰皝沓窍陆姓蟆A成系挠巧ご忧啊M醣τ竦南炝撩贰K缇腿缋坠岫H缃竦谝徽浇钚燮鹑绱饲嵋妆蛔健;故浅龊跛囊饬稀R仓荒芎拮约耗遣徽呐H莵砹巳绱说穆榉场
王宝玉回到长沙官邸之后。命人将阮雄起带上來。五花大绑的阮雄起。依旧高高昂着头颅。根本洠в腥魏瓮督档囊馑肌
“阮雄起。本王履行昨日的承诺。出城就把你给抓了。你还有什么话说。”王宝玉并洠в星科人蛳隆F骄驳奈实馈
“若非你骑着妖虎。我绝不会束手就擒。本人不服。”阮雄起直愣着脖子大声说道。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本王胜之不武了。”王宝玉冷声问道。
“实力悬殊。正是如此。”
“你这么说话可就不讲理了。我又不会使用兵器。更洠в形涔Α2豢赡苌岛鹾醯母阏娴墩媲沟亩哉健R悄茄幕啊D闱嵋渍绞の摇>湍苄陌怖淼昧寺稹!蓖醣τ癫恍嫉馈
阮雄起有些汗颜。当初他确实就是这么打算的。于是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指派你所辖战将亦可。他们皆不是我的对手。”
“阮雄起。两军对战。拼得不是武力。而是智谋。依靠的不是大将。而是排兵布阵。若非汉兴王手下留情。你跟你手下的大军。此刻早便灰飞烟灭。”陌千寻不耐烦的说道。
“本人自幼熟读兵书。未必肯中了尔等圈套。”阮雄起还是不服。
“哦。原來阮将军不仅武艺高强。还挺有头脑的呢。不错。文武双全。”王宝玉不咸不淡的夸了一句。
“虽无奇才。但也绝不会轻易任人摆弄。”阮雄起自信满满的说道。
“好。既然你不服。那就走吧。來啊。给阮将军松绑。”
“宝玉。此人骁勇。正如吴臣左膀右臂。万不能放虎归山啊。”钱摩深知阮雄起的厉害。连忙上前拱手道。
“哼。他伤了本人。岂能如此轻易的离开。”牛金也不服气的说道。
“大头。若非本将军手下留情。你早便死在当场。此处哪有你说话的份。”阮雄起不屑道。
“本人姓牛。”
“牛姓甚多。大头鲜也。”
“你。”牛金气哼哼的说不出话來。打仗能硬拼。但是吵架斗嘴。实在不是他的强项。
马云禄则笑嘻嘻的替牛金回了一句:“阮雄起。众目之下。嘴啃黄泥。怎还嘲讽别人。”
牛金一听这话乐了。嘲讽道:“定是吴臣管不饱饭。阮将军用泥土果腹。”
话音刚落。马云禄和牛金就幸灾乐祸的笑了起來。阮雄起涨红了脸。恼道:“我让你俩一起上阵。百招之内必分胜负。”
“方天画戟都当做了拐棍。大言不惭。”马云禄鄙夷道。
“好了。都别吵了。放了阮将军。”王宝玉沉声道。众人虽有异议。但都不再言语。侍卫过來给阮雄起松了绑。还把方天画戟还给了他。
阮雄起不可置信的又看了看王宝玉。只见他冲着自己点点头。于是微微拱手。不发一言拿着兵器。转头就想离去。王宝玉喊住他道:“阮雄起。如果下次两军真正对战之时。我再把你抓了。你到时候又会有什么借口啊。”
“如若这般。本人定将心服口服。”阮雄起道。
“嘻嘻。前番也如此说。真不像是个男人。”马云禄嘻嘻笑着嘲讽道。
“言出必践。定不食言。”
阮雄起红着脸说了一声。大步流星的出了官邸。一名侍卫给他牵來匹不错的战马。阮雄起翻身上马。一路无人阻拦。大模大样的离开了长沙城。
王宝玉如此宽容。大大出乎了阮雄起的预料。他本來以为王宝玉等人会极力劝他归降。自己为证忠贞必死无疑。洠氲饺绱饲嵋椎耐焉沓鰜怼2唤酝醣τ癜底孕纳匆狻
“阮将军回來了。”阮雄起毫发无伤的刚刚回到南越大营。就引來了一片惊异的喊声。洠巳衔钚燮鹉芄还閬怼
吴臣听到阮雄起归來的消息。心头一喜。连忙大踏步的从帐中走了出來。跟随他一道出來的是一名四十六七岁的中年人。眼珠滴溜乱转。一幅非常精明的样子。正是吴臣带來的军师。
正文 1274 心中生疑
如果王宝玉在这里,一定会认得此人,正是当年的桂阳太守赵范,当年他用樊氏姐妹算计赵云和王宝玉失败,率领家眷一路南逃,最终投靠了当年的苍梧太守吴臣。
吴臣念在他出身不凡,对他礼敬有加,在赵范的出谋划策下,吴臣趁着荆州动荡,出兵征讨南越各族,最终令这些蛮夷民族降得降,逃得逃,拥有了一片不小的疆土,自立为南越王。
赵范功不可没,因此荣升南越太尉一职,成为了吴臣的有力臂膀,此次出征更是担任了军师一职。
“大王,属下不利,被王宝玉活捉,恳请责罚。”阮雄起上前一步,将方天画戟插在地上,屈膝拱手道。
“将军回来就好,无需大礼。”吴臣连忙扶起阮雄起,但见阮雄起身体并无大碍,一颗心才落了地。
“阮将军,可是投降了那王宝玉?”军师赵范突然问道。
阮雄起一愣,立刻英眉倒竖,沉声否定道:“太尉何出此言?阮某宁愿战死,也不会投靠他人。”
“若是未曾归降,那王宝玉又怎会如此轻易将你放回?”赵范冷着脸问道。
“这……”阮雄起一时无语,憋得红头涨脸,半晌才道:“许是那王宝玉宅心仁厚,不愿胜之不武。”
“宅心仁厚?半日功夫不到,阮将军竟然就如此高看王宝玉。”赵范冷声道。
阮雄起很是恼羞,但见吴臣并没有说话,咬牙又说道:“军师若真要无中生有,休怪阮某翻脸无情!”
“两军阵前,士兵皆听过你言若是被擒,即归降王宝玉,可有此事?”赵范又问道。
“一时鲁莽之言,自不能当真。”阮雄起脑门冒汗,尴尬的解释道。
“阮将军自诩大丈夫,自当一言九鼎,怎会轻易出尔反尔,失信于人?”
“这,难道军师非得逼着阮某降了那王宝玉才乐意吗?”
“军师,阮将军伴我多年,忠心可鉴,自当不必怀疑。”吴臣瞪了赵范一眼。
“大王,并非属下多疑,阮将军带回的战马,应是一匹千里宝马,而那方天画戟上镶嵌的宝石,大如鸡卵,价值更是不菲,敢问一名败将,因何受到如此礼遇?”赵范不依不饶的问道。
战马确实不错,阮雄起这个心里清楚,但是什么宝石,他却真的毫不知情,现在才发现,他那方天画戟之上,果然镶嵌着一枚宝石,看成色绝不是平常之物,只怪他一时间走得心急,竟没有细看。
阮雄起冷汗落了下来,立刻叩头不起,指天发誓:“大王,属下实不知此事,若有背叛之心,甘愿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我自是信得过阮将军,请起!”
吴臣虽然如此说,但口气冰冷勉强,任谁都能听得出来,阮雄起心里更没底,一再解释强调:“大王,若非是属下归心似箭,怎能将如此碍眼之物带回,必定在长沙城中便丢弃一旁!”
“将军之意我已明了,退下歇息去吧!”吴臣心中不悦,冷冷的说了一句,拂袖而去。
阮雄起呆在原地半晌,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大帐,自然是郁郁寡欢,不难看出,吴臣通过赵范的话,已经对他起了疑心,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果不其然,吴臣随后收了阮雄起的兵权,移交给另外一名将军,阮雄起也不争辩,事已至此,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