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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打消了疑虑,兄弟二人举杯畅饮,其乐融融,曹植望着眼前的哥哥曹丕,恍惚间觉得兄长变了,不再如往日一般跋扈,倒像是个慈祥的兄长,眉眼之间还有父亲的影子,愈发觉得亲切。
“河洛之神,名曰宓妃,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曹丕喝到了兴起,口中吟唱道。
曹植顿时被惊呆了,等到曹丕唱完,惊愕的说道:“子建未曾料到,兄长竟然能背诵这首《感甄赋》。”
“此等佳作,天下无双,怎可忘记?无须遮掩,兄长知你喜爱甄宓,唉,兄长也常常想起宓儿,颇为感伤,每每念起此文,便觉宓儿已羽化为洛水之神,方觉一丝欣慰。”曹丕道。
曹植颇为汗颜,天下多情之人,莫过于他曹子建,至今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跟甄宓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承蒙兄长大度,子建惭愧。”曹植道。
“唉,朕甚为思念宓儿,前番征战彝陵之时,恍惚间在城楼之上见到了宓儿飘过,那是何等的心痛。”曹丕道。
说起彝陵,曹植立刻想到了王宝玉,此人高深莫测,身边聚集了无数的能人异士,曹丕看见了甄宓,难道说?
曹植顿时眼中神采飞扬,心情激动,忽然觉得甄宓一定还活着,也许就在彝陵,甄宓的陵园空空的事情,他也曾有所耳闻。
“兄长,可是嫂嫂还活着?”曹植试探的问道。
不过曹丕却摇了摇头,表示坚决的否定,当初那杯酒剧毒无比,又是宦官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的,必死无疑,只不过这个秘密曹丕到底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只能暗自后悔当初一时冲动,导致了悲剧发生。至于当初看到的影像,八成就是王宝玉搞出来的幻境,用来迷惑人的,不是真的。“朕这一生,唯独觉得对不起甄宓,未曾给她应得的后位,让她,让她落寞终亡……”
此时的曹植根本听不到兄长曹丕说什么,眼前全是甄宓的影子,那激荡心弦的美貌,宛如神女下凡,无可比拟。
曹丕见到兄弟很开心,情绪也受到很大感染,一杯接一杯,喝得是伶仃大醉。随后,曹丕不顾尊贵的身份,决意跟曹植同睡一张床榻,并且抢了曹植一直用的枕头,睡得格外香甜,那正是甄宓所谓的遗物,金缕玉带枕。
曹丕和曹植兄弟二人,似乎从来没这么友好过,第二天,曹丕离开了雍丘,临行时叮嘱曹植要努力工作,造福一方,日后定然重用,同时加封曹植为雍丘王,增加对此地的资金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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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49 来去无碍
听闻诸葛亮大军并不曾从南方返回;孙权觉得机会难得;任命陆逊为行军大都督;诸葛瑾为军师;率领徐盛、韩当等诸将以及二十万大军;果断兵发合淝;
陆逊深知合淝的重要性;采取了强攻快攻的战略战术;大军每围住一座城池;并不扎营交战;而是立刻展开攻城;
攻城造成的损失皆有当地整顿补充;然后气势汹汹的又前往下一目标;在江东兵马的强悍攻势之下;魏属领地庐江、无为、羡溪、石亭等地相继失守;孙权连连收到捷报;喜上眉梢;
两军相向而行;司马懿和大将徐晃也是率领大军一刻不停的赶到合淝;终于将江东兵马截在了濡须口;
与此同时;一直驻守在合淝的大将张郃也率兵赶來过來;两军汇合一处;共计二十万;却与江东的兵马势均力敌;
陆逊连连获胜;心中骄傲;刚想下令绕过濡须水域;与司马懿展开大战;却被谨慎的诸葛瑾给拦住了;
“大都督;司马懿此人高深莫测;万不可轻敌;”诸葛瑾道;
“我观其乃泛泛之辈;不然怎会屡次败给王宝玉;”
“司马懿与王宝玉之战皆为小败;实力不曾受损;而其余人等皆为大败惨败;足可见司马懿此人临机处置;多谋善断;”
“败则败矣;怎还分出了大小;双方实力相当;拼力一搏;总有胜算;”陆逊不以为然的微微皱眉;仗还洠Т颍蝗雌疵娑苑剿祷埃恢罡痂舱媸翘魃髁耍槐笊袼伲痪透靡还淖髌挥胨韭碥舱娼环妫
“唉;王宝玉岂是常人可比;大都督;还请停住兵马;审时度势;再行进攻不迟;”诸葛瑾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陆逊思量了半晌;考虑大军连日作战;疲惫不堪;稍作休整也并非不可取;于是对徐盛吩咐道:“徐将军;你可亲率三千兵马;前去探查魏军虚实;不求得胜;速去速回;”
徐盛欣然领命;立刻率领队伍出发;趁着夜色朝魏军那边悄悄摸了过去;
虽然徐盛采取了非常谨慎的行军方式;尽量不发出声响;但还是被老奸巨猾的司马懿给事先发觉了;
“司马都督;好久洠Т蛘塘耍荒┙嘎示叭ビ校唤切焓⑸埽弧毙旎喂恍Γ恢鞫朊溃
“不可;”司马懿摆了摆手;说道:“徐盛只带着三千兵马;定是前來探营;一战即退;”
“正因如此;便可堵住其后路;让他有來无回;”
“生擒徐盛只会激怒陆逊;大军劳顿;有待整治;此举毫无益处;”
“难道要由着他來去无碍;”张郃有点不乐意了;开口问道;
“呵呵;将军勿忧;莫不如将计就计;”司马懿笑道;随即吩咐下去;立刻将行军大营分为八个部分;以八卦图的阵型排列;
徐盛一刻不停赶來之时;已经是拂晓时分;他站在一处小山之上向下瞭望;见魏军的营地分成八个部分;觉得颇为特别;
在司马懿的授意下;刚刚出账的士兵个个显得十分懒散;伸懒腰打哈欠拖拉着腿走路;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傲慢样子;
徐盛也是经历过多次战争的大将;心知越是如此;往往其中越是有诈;许是对方发觉了行踪也未可知;只带着三千兵马;偷营定然不能得胜;徐盛不敢耽搁;立刻带兵急匆匆的返回;
徐盛第一时间把探查到的情况汇报给陆逊;特意强调司马懿分布营寨的方式极为特别;士兵秩序差强人意;十分懒散;
陆逊听到之后;不以为然的说道:“司马懿定然已知晓你去探营;故意做出如此布置;”
“大都督高见;”徐盛拱手道;他本人也是这么想的;但诸葛瑾却看到了另外一面;思忖着问道:“司马懿既然已经发觉;却不用伏击之策;正不知何意;”
“呵呵;其想让徐将军传递消息;他擅长行军布阵之法;令我等畏惧;不战而退;”陆逊笑道;
“司马懿心思缜密;阵法又如此奇特;倒是不可不防;”诸葛瑾道;
陆逊微微思索了片刻;摆手道:“子瑜;在我看來;司马懿其人太过自负;如此作为;正是畏惧我军;乃虚张声势之举;”
“大都督所言极是;我军自渡江以來;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正可一鼓作气;击败司马懿;夺取合淝;”韩当摩拳擦掌;跃跃欲战;
“韩将军可率军五万;自羡溪渡水;攻击魏军左翼;”陆逊下令道;
“末将遵命;”
“徐将军与我一道;率军十万;自巢湖西侧出兵;正面迎战司马懿;”陆逊继续安排道;
“末将遵命;”
“大都督;尚需谨慎;”诸葛瑾小心的补充了一句;
“我方兵力雄厚;不必畏首畏尾;此战必胜;”陆逊信心满满的说道;
陆逊并非是盲目自大之人;计谋固然重要;但陆逊大军正值士气大振;司马懿被动挨打;又是远道而來;确实是作战的较好时机;
陆逊这边排兵布阵;司马懿也洠凶牛谎杆僬箍艘幌盗械男卸凰韭碥捕隙窖坊峥床黄鹚笥贾贸砂素酝嫉哪J剑灰欢ɑ岵扇〗ィ
“司马都督真乃神算;陆逊为人自负;果然举兵來犯;”张郃笑呵呵的说道;
“张将军;你可率领五万大军;迂回行走;到后方五十里的舒山布防;定要挡住陆逊的进攻;”司马懿道;
一听说要向后退兵;张郃不乐意了;问道:“陆逊小儿;凭借诡计火烧刘备百里大营;便自认谋略了得;在我看來;不足道哉;大都督何必做出畏惧之举;助涨对方气焰;”
“战术之上;莫要轻视敌人;陆逊本为一介书生;能有今日;也并非毫无能耐;”司马懿纠正道;
“都督实在是抬举此人;否则其怎会拿王宝玉无可奈何;”张郃不屑道;
提及王宝玉;司马懿后脊梁骨也是阵阵发凉;脸色也阴沉下來;沉声道:“照做即可;我自有安排;”
张郃虽然不满;但兵权在司马懿手中;不得不从;率领五万人马立刻向后撤去;同时按照司马懿的安排;迂回行走;搞得好像兵马很多的样子;
。。。
正文 1450 腹背受敌
安排走张郃,司马懿又对徐晃道:“将军与我一道率大军离开此地,前往巢县。”
“不知大都督因何离开?”徐晃也不明白了,闷声问道。
“陆逊必有兵马从那处过来偷袭,进而控制整个濡须,我方与其兵力相当,若能蚕食其兵,其势衰弱,此战可胜。”对于徐晃这种有资格的老将,司马懿拿出耐心解释道。
徐晃若有所悟,又问道:“若是陆逊兵分两路,合淝岂不要危矣?”
“呵呵,徐将军久经疆场果然是见识不同。”司马懿先赞了一个,又客气的说道:“若要取胜,此战至关重要,如此便拜托将军。”
徐晃点了点头,立刻召集剩下的十五万兵马,开营拔寨,偃旗息鼓,直奔巢县。
陆逊率领十万大军,不紧不慢的朝着司马懿大营而来,另外一边,韩当率领五万兵马则是急行军,迅速渡过巢湖的最窄之处,来到了北岸。
看似魏军并无防备,韩当十分开心,自觉又要立下战功,指挥着队伍向西行进,等待着大战打起,从东侧向司马懿大军发动突然袭击。
陆逊带领大军向前推进,到了半路上,忽听探马回报,司马懿的大军不见了。
“可知其去向何方?”陆逊凛然一惊,急忙问道。
“从车马痕迹看,好似退向舒山。”探马道。
“果然如我所料,司马懿虚张声势而已,大军即刻赶往舒山,越过此地,便可到达合淝。”陆逊道。
“大都督,司马懿并非胆小之辈,未战先退,只怕是计,莫要轻敌啊!”诸葛瑾又说道。
“哼,屡战屡败之辈,何足道哉!”陆逊冷哼一声,依旧不当回事,吩咐大军继续向前,同时派人传令给韩当,命他带军向西北进发,先一步到合淝,从舒山后侧袭击司马懿大军。
陆逊加快了行军步伐,快到舒山脚下之时,派去传信的人一脸惊恐的跑了回来,途中遭遇了司马懿的主力大军。
陆逊顿时惊呆在当场,司马懿的大军什么时候跑到东面去了,不好!韩当那边一定遭遇了埋伏。
“大都督,当速速前去营救韩将军!”诸葛瑾着急的说道。
“此时恐怕为时已晚。”陆逊索性心一横,指挥大军加速继续前行,既然司马懿主力不在,这里的兵力一定不足,若能生擒或者杀了司马懿,这仗已经等于是打胜了。
却说韩当一路通畅,正在率军向西挺进,刚刚经过一处山坳,忽听鼓声隆隆,杀喊声震天,一支数量不菲的大军骤然出现在前方。
“哈哈!大都督妙算,江东鼠辈果然自投罗网。”随着一阵大笑传来,徐晃手握开山大斧,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