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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最不好的当属御风虎,这些战马平日都听它的,今天夜里却集体中邪,让它颜面尽失,一声怒吼,顷刻间将这名中年男人从马上掀翻在地,他一个翻滚刚刚爬起來,却见白影一闪,白焰牛已经冲到了跟前,马云禄的金枪正好抵在他的咽喉之上。
得得得,牙齿与哨子相撞的声音,中年男子脸上吓得变了颜色,哨音当然早就停止,战马们也都安稳了下來。御风虎有些恼羞,朝着战马们一阵狂吼,战马们个个惊惧,急忙掉头朝着大营跑了过去。
“打死你个偷马贼。打死你个偷马贼。”
马云禄跳下马,上前两拳就把男子打昏了过去,随后气恼的扔上了一匹战马,带着他回到了大营中。
好险。要不是御风虎提前发觉,只怕一夜之间就会失去所有战马,这对于西征军而言,那将是致命的打击。
不只是王宝玉,所有人睡意全无,心有余悸。
王宝玉阴沉着脸命人将那名中年男子带上來,此时,中年男子刚刚苏醒,双手被反捆着,两个眼睛被马云禄打得乌青,眯成条缝仰脸看人,模样倒是有几分滑稽。
“你是何人,为什么來诱骗走我军的战马,”王宝玉冷声问道。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允名安字无忧。你们破坏西羌的草场,合该赔偿。”中年男子挺着胸脯道。
“草场上又洠茨慵业拿郑鼪'有任何警示标语,所以,谁都可以用。”王宝玉不以为然。
“何需如此啰嗦,说是西羌就是西羌的。”中年男子极力辩解道。
“允安,你跟允泽是何等关系,”一旁的李谦问道,他口中的允泽,正是西羌的首领,自称为西羌王。
哼,允安傲气的晃了两下脑袋,这才得意的说道:“正是本人兄长。”
“口气还挺强硬,看本将军不打烂你的嘴。”飞云鼠恼道,伸手过去就是两巴掌,打得允安眼冒金星,嘴角冒血。
“宝玉,此人实在可恶,险些坏了我军大事。”马云禄一旁上火的说道。
“拉下去,打烂他的屁股,然后撵走。”王宝玉铁青着脸下令道,好好的一觉都让他给搅合了。
“要杀便杀,不必如此羞辱。”允安瞪着通红的眼睛嚷嚷道。
帐外候着的侍卫立刻走了进來,推搡着要去打允安的屁股,嘴角还带着笑意,枯燥的行军生活,让他们觉得打屁股也是一桩乐事。
“宝玉,留着此人,想必明日允泽一定会亲自到來。”胡昭上前劝阻道。
“我们有必要搭理允泽吗,”王宝玉反问道,完全可以一走了之。
胡昭上前一步,低声提醒道:“宝玉,对方的驭马之术,或对将來的大战用途不小。”
“先不用打了,押下去。”王宝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随即,允安被推搡了出去,关押起來。
王宝玉与众人一边喝茶聊天,一边等候着西羌王允泽的到來,李谦有着浓厚的大汉情结,不免劝说王宝玉,西羌也算是汉人的一支,同宗同源,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大开杀戒。
无论何时何地,灭族的行为都不可取,必将落下千古骂名,王宝玉当然洠в幸似轿髑嫉南敕ǎ桓詹啪椭苯酉铝罱拾采绷肆耸隆
跟胡昭预料的差不多,刚刚吃过早饭,侍卫匆忙來报,一支约有五百人的骑兵队伍,正从南侧向这里疾驰而來。
一定是允泽來了,带领的还是西羌的全部军队,人数虽然不多,但无法确定对方想干什么,何况一个允安就能偷走两万战马,王宝玉洠в星岬校γ畲缶砗枚有危龀龇烙淖颂
这支队伍很快就现出了身形,人人身穿皮衣,头戴毡帽,骑着膘肥体壮的战马,手握长矛,只是不等來到跟前,这些人纷纷将长矛扔在了地上。
前方一人,看年纪将近五十,身材魁梧,目光冷峻,他扔下手中的大刀,翻身下來,不慌不忙的來到众人面前,脱下毡帽,单膝跪倒拱手。
“你是允泽吧,”王宝玉平静的问道。
“正是在下,想必小弟允安无意冒犯汉军,还请宽恕。”允泽道。
扯淡,如果不是允泽的授意,允安岂敢过來诱跑这边的战马,王宝玉也不揭穿允泽的把戏,说道:“西羌王,不必拘礼,起來吧。”
“还请宽恕本人的小弟。”允泽道。
“进账再说吧。”王宝玉背着手走了。
章节目录 1644 本为同族
允泽微微蹙眉;起身又來到李谦的跟前;拱手道:“长史大人;请问这位先生的大名;现居何职;”
“允泽;你可是惹了大事;此乃大汉汉兴王;拥有三州之地;敢于诸雄比肩;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向披靡;途经之处;无不闻风丧胆……”李谦无比傲气的絮絮叨叨说道;这也是他从途中听人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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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泽;我不太明白;你充其量就五百兵马;哪來的胆子敢來偷我们的战马呢;就算是偷走了;就不怕我们追回连累到你们族人;”王宝玉不悦的问道;
“属下失察;还请责罚;”
“废话少说;”
“回禀大王;请恕属下直言;西羌草原甚为广阔;若非大王及时拦阻;只怕此时我军连同战马;已经到了百里之外;”允泽道;
“嗯;想法不错;骑兵变步卒确实追不上你们;我听你弟弟说;偷战马的原因;是我们的马吃了你们的草;是吗;”王宝玉道;
“确有此因由;西羌虽然草原广阔;游牧迁移却不产粮食;故时常用草料与楼兰、且志、小宛换取;维系生存;大王战马众多;顷刻之间啃食千亩草场;造成不小的损失;來年我族中之人必定挨饿;只因我看管不严;让舍弟前來增乱;都是属下之过;”允泽低下头恳切说道;
“好吧;算我不清楚情况;喂了一次马就给你的族人带來困惑;你说吧;该如何补偿你;但是呢粮食就免提了;我们还不太够呢;”王宝玉话锋一转;突然说道;
允泽微微一愣;洠氲酵醣τ裰鞫概獬サ奈暑};再度单膝跪倒;拱手道:“适才属下只是道出实情而已;绝无向大王讨要之意;大不了來年我拿出自己珍藏宝物用來交换粮食即可;舍弟还有三个未成年的孩子;只要大王能将其放回;属下感激不尽;”
“你弟弟我会放的;刚才的话也不是开玩笑;”王宝玉道;随即吩咐侍卫:“即刻让香王妃捡一箱子珠宝來;交给西羌王;嗯;再把允安也叫來;让西羌王带回去吧;”
“大王;这……”允泽眼中闪出泪光;一时语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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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巴掌;”允安嘴巴肿胀;依旧直着脖子含糊的嚷嚷道;
“哦;对;是两拳两巴掌;”
“你还要打烂我的屁股;”允安不依不饶;在他眼里;这世界上最厉害的角儿那就是他哥;在西羌谁不听他哥的啊;所以现在有亲哥撑腰;说话底气都足;
啪;允泽一巴掌打在弟弟后脑勺上;咬牙道:“少不知死活;留着性命已是莫大的恩典;还不赶快向汉兴王磕头谢恩;”
允泽哪敢纠结此时;此时的西羌族;就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待宰的羔羊;允安也低下头;看哥哥的神情就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还有更牛叉的;
侍卫打开了箱子;里面的珠宝耀人眼目;这些当然都是从敦煌城抢來的;王宝玉大方说道:“西羌王;收下吧;算是本王对草场的一点补偿;”
“区区草场;怎可换得如此多昂贵宝物;允泽绝不敢收纳;”
“送人的东西怎能再收回呢;如果你实在觉得受之有愧;就帮我做一件事儿;咱们就两清了;”王宝玉想了想说道;
“请大王吩咐;允泽万死不辞;”允泽激动的说道;这些珠宝折算成钱币;足够买來西羌全族五年所用的粮食;而被吃掉的草场等明年就会长出來;满打满算;多赚了好几年;天底下洠в斜日飧愕穆蚵簦
“我对你们能诱跑战马的本事很有兴趣;不妨将这个教给我们;放心;我是绝不会四处宣扬的;对我也洠в泻么Γ弧蓖醣τ竦溃
允泽稍稍犹豫;还是一把扯下挂在弟弟胸口的哨子;允安急了;连忙用手捂着;看哥哥瞪了自己一眼;到底不情愿的松开;
允泽毕恭毕敬的将哨子递上來;说道:“此乃引马哨;吹奏起來;可让马匹幻觉身边有猛兽;自然奔跑离开;平日只是用來牧马;留着无大用处;请汉兴王笑纳;”
这个哨子王宝玉早就注意到了;一直洠媚孟聛恚痪褪且蛭恢谰咛宓挠梅ǎ凰焉谧臃旁谝槐撸患绦实溃骸肮庥姓飧鲆砩谝膊恍邪桑弧
允泽又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陈旧的布卷;递了过來;说道:“这上面有具体的吹奏方法;可驱使马匹按一定方向行走;”
王宝玉大致扫了一眼;很像是某种乐谱;放在一边后;又问:“能把对方的战马吓走;自己这边的战马如何不受干扰;”
“此事甚为容易;只要在马匹耳根处;捆绑一个草环即可;”允泽道;
“哈哈;西羌王;你是个痛快人;本王喜欢;说起來;你我算是同族;如果哪天不愿在这里待下去;就去荆州找我;一定会妥善安置你的;”王宝玉哈哈笑道;
“谢大王恩典;”允泽连忙拉着弟弟叩头;表示发自内心的感谢;
随后;允泽带着弟弟和珠宝出了门;率领兵马离开了大营;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中;王宝玉叫來了张琪英;将哨子跟使用方法一并交给了她;
张琪英免不了将哨子洗了又洗;拿着有些像乐谱的书卷;怎么看都看不明白;最后找到了祢衡讨教;
对于祢衡这种音乐大家;看这种东西简直易如反掌;很快就给张琪英翻译了一份;张琪英照着练习;果不其然;几乎所有战马都受到了影响;按照哨子声音的指导进行奔跑;
西羌人的生活;王宝玉不感兴趣;也洠в凶纷旁试蠊タ纯矗坏比唬欢杂谡饷葱〉拿褡澹幌备久撬膊幌氲彼降奈髑际ネ酰桓鼪'有了见西羌族人的必要;
章节目录 1645 另有隐情
时光匆匆,一晃已经出来两个多月了,行程走了还不到一半,王宝玉有些着急,必须要加快脚步才行。
第二天一早,王宝玉率领西征军继续朝着西南进发,两日之后的一个黄昏,进入到且志国的境内。
据李谦介绍,且志国是曾经与大汉关系较好的西域国家之一,人口大约八千人,士兵约有一千,因为境内水系发达,多以农耕为主,粮食比较丰富。
按照王宝玉的理解,这些小国就应该合为一体,对外才有竞争力。李谦表示,风俗习惯不同,难以融合,几个临近的国家一直相安无事,是因为拥有的资源和生产技术不同,可以进行互补。‘‘‘m
且志的南面是高山,呈现出斜坡状,向北延伸至大沙漠,中间平整地带,可见粮食作物留下的秸秆。据且志人自己讲,他们比西羌更牛,是盘古一脉相传的血统。
在王宝玉看来,这些托大的说法,不过是精神胜利法,借此团聚原本不多的族人。
大军一边补充水源,一边沿着山边行走,倒是没看见且志国的族人,大概是因为天气冷,没有农活,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