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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由发出阵阵惊呼,头一次看到这么多汗血宝马,简直要亮瞎眼,雀跃着就飞奔了过去。对于行家而言,这种状况算不得失态,表现越疯狂,说明越识货。
蓝柯拼命安慰自己,这些人一定会善待宝马,刚觉得踏实一些,又想到西征军还要去往大秦,难免有战事冲突,又牙疼起來。
“请诸位将军随意挑选,”蓝柯挤出一丝笑容,颤抖着大手一挥。
飞云鼠、樊金凤作为武将,首先挑选了属于自己的战马,随后,孙尚香、张琪英、王琳琳也挑选了一匹,都是喜滋滋的表情,火丫骑马的水平很一般,但也不甘落后,别人有的自己也要有才行,也上前挑了一匹,死死握紧缰绳。
算起來,一共去掉了六匹。
提普已经得到了张琪英的允许,也获得了白焰牛的同意,再好的汗血宝马,也不能跟白焰牛相比,他表示骑乘白焰牛就好,不需要此物。
还有两匹可选的,其中一匹当然要给阿凡提,继续西去还全靠他引路,如此算下來,也就只剩下一匹可选。
王宝玉的意思是给胡昭,胡昭骑马水平还行,对相马却不在行,将剩余的都看了一个遍,也洠舫鰜砟母龈屎献约海越夥莨ぷ魍聘送醣τ瘢还芎美刀夹校凑膊挥闷镒湃ゴ蛘蹋皇歉鼋帕Χ选
看着蓝柯满头是汗,一幅心碎欲裂的样子,王宝玉不想难为他,溜达了一圈,就选择了一匹看起來个子最矮的白马。因为胡昭个头不高,不适合骑高头大马。
蓝柯当时就哈哈大笑起來,其实是哭出來了,用笑声掩饰而已。这匹汗血宝马是所有马中最好的,论速度以及灵活度都是绝品。
因为汗血宝马白色系之中,多以银白为主,像这种皮毛洁净如雪的,寥若晨星,个头也不是问睿徊还窍喽杂谡庑┯帕计分窒缘冒绕鹌胀ㄕ铰砟且彩谴罅艘缓挪恢埂
蓝柯对这匹汗血马视若珍宝,平时只有他可以骑乘,专门派三个人轮班伺候,精料净水,从不懈怠,洠氲饺幢煌醣τ窕垩鄹嘀辛恕
既然命运掌握在王宝玉的手上,蓝柯也不敢违抗,此行的重要人物,每人都得到了一匹绝世宝马,自然是一派欢天喜地。
蓝柯萎靡不振,王宝玉看起來态度随和,这胃口却比其他人都大,连同马超兄妹抢去的,一下子就弄走十匹宝马,蓝柯无论如何都转不过劲來。
重新回到王宫落座之后,王宝玉吩咐下去,将从敦煌带來剩余珠宝全部都拿出來。十几大袋子,堆在地上好大一堆,还都是上乘货色,王宝玉笑道:“蓝柯,你又是准备军需物资,又是奉献汗血宝马的,我十分满意。东西我不能白要,我仅存的这些珠宝都给你,多了就算你赚的,要是少了呢,你就多担待吧,”
从敞开的袋子口看,这些东西都是价值不菲,蓝柯顿时激动起來,颤声道:“蓝柯从未想过让大王补偿,甘愿奉上。”
“行了,你就不用客气了,全收了吧,这些玩意叮叮当当的,十分娇贵,我们带着也是麻烦。说到底咱们还是一个国家的人,我可不想把这些东西送给安息、大秦那些地方。”王宝玉道。
“谢大王恩典,”蓝柯激动的又想叩头,被王宝玉摆手制止了,这些东西折合的价值非常惊人,综合來论,大宛的付出并不算太亏。
蓝柯心情大好,对王宝玉心生敬仰之情,态度殷勤自然不用多说。
王宝玉想起了一件事儿,问道:“蓝柯,姑墨的公主浅草在哪里呢,”
“大王,当年姑墨落败,我质押其女,已经很客气了。”蓝柯唯恐王宝玉生气,急忙解释道。
看來还活着,王宝玉稍感放心,点头说道:“我知道你们这里的规矩,她在哪里呢,”
唉,蓝柯叹了口气,说道:“浅草就在城中,当年带回后,本想将其嫁给贵族,但其容貌平平,无人愿娶,再后來,她竟然疯了。”
疯了,这么惨啊,难怪多年不联系。既然受人之托,王宝玉还是坚持道:“那就带我去看看她吧,”
“这,唯恐惊扰了大王。”蓝柯犹豫道。
“几十万大军我都不怕,难道会怕一个女人,别啰嗦了。”王宝玉催促道。
蓝柯知道无法推辞,只好带着王宝玉出了王宫,來到富人居住区内的一处监牢,浅草的所谓住所,就是监牢的旁边,是一个很小的草屋。
外面有两名士兵把守,蓝柯一过來,就把他们呵退到一边,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王宝玉借着铁栅栏小窗户透进的阳光,看见了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子,就蹲在墙角处,目光呆滞,头发凌乱,对周围的一切都充耳不闻。
“关上门,你们都在外面候着。”王宝玉吩咐道。
“大王,她神志不清,若是伤害了大王,属下罪大也,”蓝柯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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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柯连忙关上了房门,退到了后面,屋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看起來,也不经常有人过來打扫,可怜堂堂公主,沦落到如此地步。
。。。
章节目录 1704 汗水作礼
浅草长相确实普通,个不高,都说张琪英一般般,她还不如张琪英呢。浅草二十出头的样,可能是长期不出门,皮肤呈现出苍白的色泽,还有营养不良等问题,血管突出,呈现青紫色,漫游在皮肤之下,更显枯瘦。
王宝玉揉揉鼻,走得近了一下,蹲下身来,轻声问道:“你叫浅草?”
浅草回过头,脸上突然露出了奇怪的笑意,说道:“想要跟我欢愉吗?快来吧!”
“你会说汉语?”王宝玉惊讶道。
“哈哈,天苍苍,野茫茫,沙漠无尽,草色枯黄;天当被,地当床,纵情声色,虽死何妨!”浅草哈哈大笑起来,不停摇晃着脑袋,任凭乱发飞舞。
“行了,别装了,你根本没疯!”王宝玉不耐烦的说道,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他看见浅草的眼中有一抹清澈的亮光,这绝不是一个疯会有的。
浅草愣了,随即含着一根手指头缓缓走向王宝玉,眼含春色,细着嗓说道:“你我曾在梦中相识,便让我服侍你一番如何?”
“要是你父亲看到你副样,一定会痛断肝肠。”王宝玉不动声色的轻轻推开浅草。
浅草再次愣住,突然跪倒,掩面哭泣道:“这位先生,不管你来自何方,还请保守秘密,浅草感激不尽!”
“好好的公主,你为什么要装疯啊?”王宝玉问道。
“我,我不能生育,若是装疯,尚可有机缘回到姑墨,得见家人,若是被大宛官员发现,一定会死的。”浅草道。
“不能生育就得死?这规矩也缺德了吧!”王宝玉不禁愤愤道。
“我下面没有容纳之处!”浅草支支吾吾,憋得脸通红,终于说出了实情。
还真是够可怜的,这种情况一定会遭到婆家的厌恶,也只有跟在父亲身边才行,王宝玉叹了口气,取出了那个红色的草环,递了过去。
“这,这是我的物,先生从何得来?”浅草激动的问道。
“我们途经姑墨城,是你父亲给我的,对了,还有一封信。”王宝玉又把那封信也递了过去。
信是用姑墨语言写成的,王宝玉不认识,也没有兴趣看,浅草借着阳光,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了?我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王宝玉问道。
“父亲信中说,已经千辛万苦,找到了治病的良方,可惜我却无法被放回,岂不是悲哀!悲哀!”浅草抚胸哭泣不止。
唉!苦命的人,王宝玉看浅草实在可怜,终于吐口道:“大宛王朝已经被我控制了,算了,我就让蓝柯将你送回温宿城吧!”
“蓝柯真的肯放我回去?”
“如果不愿意,他也不会让我进来看你。”
“先生!”浅草眼泪汹涌奔腾,跪倒在地,咚咚的叩头:“先生大恩,浅草虽死不能报答。”
“不过嘛,我不能派人监督保证你上的安全,还得是大宛派人,你还是继续装疯吧!”王宝玉道。
“装了十年,此事自然容易!”浅草说着,又做出了目光呆滞傻傻愣愣的样。
“呵呵,很像!”王宝玉点了点头,让浅草收下指环,却把那封信又要了回来,这东西不能让别人发现,或许会生出没必要的麻烦。
浅草表示理解,将信交给王宝玉让他代为销毁。王宝玉刚要离开,浅草却叫住了他,王宝玉笑着问道:“还有何事,一并讲来。”
浅草犹豫了半天,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用破布包着的东西,看形状只有拇指大小,递过来满脸真诚的说道:“先生,承蒙您大恩搭救,浅草身无长物,这份薄礼,但请收下。”
“这是什么啊?”王宝玉打开一看,是一个玉制的小瓶,封着盖,可见里面有粘稠的清亮液体。
“这是我高兴之时,从自己身上刮下来的腋下汗水,置于胸前体温烘烤,至此状态方可入瓶。可惜高兴的时候少,只有这么一点,还请先生不要嫌弃。”浅草微笑着回答,不禁让王宝玉再怀疑,她是否在精神上真的有问题。
竟然拿着腋窝汗水送礼,王宝玉真想随手给扔一旁去,不好卷了浅草的面,只好将这个汗液的小瓶收下,随后走出了小屋,对蓝柯道:“蓝柯,她已经疯了,你还留着她干什么用呢?”
“这,待大王走后,蓝柯即刻下令将其处死。”蓝柯道。
“唉,你这人理解能力有问题,我想说,你不如将她给放了,送还他的父亲纣托。”王宝玉皱眉道。
“她如今这么样,送还纣托,岂不是让他对我怀恨?”蓝柯的话也颇有道理。
“没有父亲嫌弃女儿的,纣托一以为女儿死了,能活生生的再见到面,肯定高兴。”
“怎会有父亲乐见女儿如此?”
“让你放你就放,别这么啰嗦,而且浅草这病也不是受虐待所致,纣托怪不到你们头上去。但我可是事先声明,浅草要是上出了问题,我会很不高兴的。”王宝玉冷着脸,不容置疑的说道。
蓝柯不禁打了一个哆嗦,随即传令下去,让王宫的侍女们为浅草梳妆打扮,又派出一支人的队伍,即刻将浅草送回姑墨城。蓝柯暗中吩咐,上行程放慢一些,车上多放些肉类食物,好让这个浅草有时间吃胖一些。
浅草装疯的本事非同一般,表情除了呆滞,就是傻傻的笑,猛不丁就会蹿到人面前,吓得那些侍女们都不敢正眼看她。由于长相一般,又是个疯,相送的士兵自然也不会对这种女人感兴趣,可以保证她得以平安返回。
浅草坐在车上,仍然不顾侍女们的劝阻非得掀开帘往外看,当然就是想再看看恩人一眼,哪怕远远的一眼都好。
一切都办得很顺利,纣托父女终得团聚,好事一桩,王宝玉颇为满意,众人也非常开心。当晚,蓝柯除了宴请,又安排了歌舞表演,大宛的女孩都很漂亮,舞姿也非常动人,祢衡兴致来了,弹琴助兴,将气氛一次次推向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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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1705 祸情之物
一番欢乐过后,王宝玉就在王宫里住下,蓝柯干脆搬到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