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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平日里听老夫人说这些人家都很是富贵,依奴婢看也不过如此,连个屏风都那么稀罕,等会小姐的寿礼拿出来,这些人不知道又该如何了。”晴夏压低声音对东方雪道,她口中的老夫人自然是文老夫人。
东方雪虽然心里知道晴夏的话有些不妥,但是晴夏的话很是中听,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扶了晴夏的手上前给东方老夫人行礼。
“祖母,孙女也给祖母准备了寿礼,希望祖母能够健康长寿。”
老夫人微微一笑,让宋妈妈亲自扶了东方雪起来,向身边的众位夫人、小姐介绍道:“这是我的二孙女,因是庶出,自小身子又弱,平日里由她姐姐照应着,就很少让她出来,要说是心疼,我是最心疼她的,雪姐儿,去见过诸位夫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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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二十六章 金玉
在座的夫人小姐也都不是好欺瞒的,心里皆想着:“若是真的疼爱,怎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点明是庶女身份。”心里虽然这样想,众人口中还是纷纷夸道:“老夫人好福气,两个孙女都是天仙似的人物。”
东方晴听了,只微笑的望着众人。
东方雪却是一阵气恼,她不管怎样都无法得到自己祖母的欢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她只是一个庶女,不就是要告诉大家她无法做宗妇?
虽然气恼,东方雪还是乖巧的向众人行礼,尽量让自己的面容看着柔顺可爱。
行了一圈礼,东方雪直感觉腰疼了才扶着晴夏的手回到老夫人身边,望着身边淡然站立的东方晴,东方雪对东方晴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一抬手,东方雪的贺礼抬了上来,众人看去,竟是一尊一尺半高的金寿星,寿星雕的慈眉善目,体态丰盈,只手中握着的寿桃就比平常的桃子要大。
再看抬着寿星公的两个婆子,抬着寿星公的手不约而同的爆出了青筋,可见这寿星公是实心的,重量怕是不下百斤。
“祖母。这是孙女用从小到大的私房钱为祖母打造的寿礼。”东方雪望着东方晴的眼神充满了鄙视,小小的屏风就想将她的金寿星比下去,东方晴则是笑得更加无害,东方雪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老夫人还未回答,堂里的众人已经神态各异,大宁国一直有“富喜金、贵喜玉”说法,虽然用金子筑成那么大的实心寿星公很是奢侈,但是在坐的每一家都做得起,百年世族的家庭,经过累世的积累,早已经视珍珠如土金如铁,将普通的金银之物不看在眼里,只有一些最近才兴起的家族,才会将这样暴发户的行为当做荣耀。
但是转念想起献寿礼之人不但是东方家的庶女,还是年前刚升了从三品大员的都转盐运使司都盐运使文呈肆唯一的外甥女,众人皆是了然的一笑,都转盐运使司,可是朝廷上最富的几个部门之一。
也有个别如文家一样后崛起的家庭或落魄的勋贵,望着那金寿星公的眼睛默默的盘算着,要不要为自己家的幼子或庶子求取东方家的二小姐。
众人的目光各有不同,东方老夫人也看在眼里,在心底叹息了一声,说道:“难得雪儿孝顺。只是你的私房钱都给祖母打了这寿星公,哪还有余钱买首饰?宋妈妈,把这寿礼收起来,顺便到帐房支两万两银票送到雪儿的清平居,让小姐买花戴。”
两万两银票给个庶女买花戴?东方老夫人还真是舍得,但是转念一想,本朝一两黄金等于二十两白银,两万两白银正好是一百斤黄金,和那尊金寿星的重量相似,众人略一思索就知道东方老夫人是东方二小姐的人情,也可能是还文家的人情。
东方雪则只以为老夫人是心疼她,想要给她银子补偿,正准备上前撒娇,就听外边进来个婆子报道:“夫人领了宁大人来给老夫人祝寿。”
本朝“宁”是国姓,在盛京的宁姓大部分都有世袭的称呼,像这样称呼为大人的,本来就没有几位,又由静怡郡主亲自领着来贺寿,只有皇上身边的红人—锦衣卫镇抚司宁晖。
老夫人望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娴王妃,娴王妃笑道:“这孩子,今日一早还在宫里,怕是这时候皇上的差事已经办完了,赶着来给老夫人祝寿。”
说完,看了一眼正准备转至屏风后的众人,笑道:“他一个孩子,躲着他作甚。”
本朝的男女大防本也没有那么严格,现在听娴王妃这样说,众人都又坐回到了座位上。
宁晖已经由静怡郡主领着走了进来,宁晖一身铁甲,引的堂内一众小姐媳妇心跳加速,连东方晴都不得不承认,身着铁甲的宁晖更显得威武不凡。
一进来,先给老夫人行了一礼,送了一枝玉拐杖当贺礼:“晖儿本想着早早的过来向老夫人祝贺,可是又有些公务没忙完,到现在才来,老祖宗可不要怪晖儿。”
宁晖平常很是不苟言笑,现在能够这样说话,把东方老夫人哄的直笑,一个劲儿的说不用。
宁晖却是满脸的郁闷,皇上突然让他过来给东方老夫人祝寿,又让拿了这玉拐杖当贺礼,又让他过来务必要逗老夫人开心,不知道到底是何意。
宁晖眉头微皱,又被娴王妃拉着给众人一一见礼,微带着不耐烦的表情更是可爱,已经有几位小姐微微发抖,东方晴是见识过宁晖的,所以并不以为意,东方雪则是一把抓住了旁边晴夏的手,把晴夏的手抓的生疼,晴夏却也看的呆了,并没有什么感觉,只低声对东方雪道:“小姐,宁大人真的很是俊美。”
东方雪却是说道:“只有这样俊美的男人才配得上我东方雪。”
东方雪的声音很小,却是被正在互相见礼的宁晖和东方晴听的正着,东方雪是因为一直特别关注着东方雪,宁晖则是因为习武的关系,比常人要耳聪目明。
“咳,咳。”东方雪这几个月在杏树胡同待的,不是一般的有自信,东方晴忍不住想要笑出声,忙用咳嗽声掩盖过去。
宁晖则是瞪了一眼东方雪,把目光放到东方晴身上,冷声问道:“表妹觉得我很好笑?”
东方晴想到黑衣人被打成烂瓜似的脑袋,不敢再笑,收敛了笑容道:“没有,没有,表哥误会了。”
宁晖这才冷哼一声,和坐在下首的东平伯夫人见礼,直接略过了站在东方晴旁边的东方雪。
东方雪则是不以为意,毕竟刚才宁晖可是望了她一眼的,自然忽略了宁晖眼神中的寒意。
东方晴看着东方雪花痴的样子,才想起,前世东方雪好像有一段时间也是吵着要嫁给宁晖的,只是当时自己没有在意,为何没有成功,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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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二十七章 无妄
是夜,杏树胡同的文家宅子里,一顶深色的小轿直接抬着由侧门进来,停在了垂花门外。
还未等管家上前撩起轿帘,文呈肆已经自行从轿里下来,已经接近花甲的文呈肆,许是这些年保养的好,并不显得老态,行起路来依然虎虎生风,一边往后院走一边把手里拿着的官帽交到跟着的小厮手里。
“老夫人和大爷在何处?”
管家在旁边小心的答道:“咱们府上刚用过晚饭,老夫人留了大爷、大奶奶、少爷、小姐们在正房说话。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了正房门口,文老夫人身边的贴身丫头甘露已经等在正房门口,管家看了一眼甘露,提着灯笼退回到了垂花门处。
甘露看到文呈肆,上前给文呈肆行了一礼,道:“老爷。”
文呈肆目不斜视,由甘露掀了帘子走了进去,人还未进去,甘露已经高升道:“老爷回来了。”
屋内坐着聊天的几人都站了起来,纷纷向文呈肆行礼,文呈肆勉强的应了几声。
文老夫人上前略欠了欠身子,问文呈肆道:“老爷可用过晚饭?”
“已经吃过。”文呈肆在刚才文老夫人的位置上坐定,问了几位孙子辈的功课,看到站在儿子旁边的儿媳妇孙氏,似是无意的问道:“大儿媳妇今日去东方家拜寿了。”
孙氏见公爹问到自己,忙上前行了礼道:“是。”
“寿宴如何?”文呈肆虽然问的随意,但是走手食指不自觉的敲击着桌面,了解文呈肆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对一件事情特别关注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动作。
孙氏也感觉出文呈肆声音中一丝的不悦,只得硬着头皮斟酌着字眼:“寿宴很好,东方老夫人和静怡郡主对儿媳都很热情,晴姐儿送的寿礼老夫人也很是喜欢。”
文呈肆听了孙氏的话,静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孙氏话的可信度,良久,放端了茶道:“你们都回去歇了吧,老大留下。”
孙氏这才如释重负,领着几个孩子忙行了礼退了出去。
文呈肆和文老夫人共育有二子二女,当年文呈肆的出事,大儿子文曼琅娶了孙氏为妻,大女儿文曼玉做了东方德的妾室,二儿子文曼玧少时就好读书,在文家搬来盛京之后方说亲,娶的是一位翰林院老编修的嫡女,考了韶华八年的同进士,前年文呈肆帮着求了外放,时任钦州经历一职,一家子都在钦州的任上,小女儿文曼瑞年龄最小,比年龄最大文曼琅整整小十三岁,当年文家进京的时候也还未及笄,后来嫁了文呈肆在信阳时的同僚—信阳府知府的嫡长子为妻,现也随着夫家住在信阳。
文曼琅虽然读书也很出色,但是屡屡不得中,后来也就不再在仕途上努力,只在家里料理庶务,本跟着文呈肆在任上,后来文呈肆进了都转盐运使司,文曼琅也跟着文呈肆回了京城。
文老夫人见文呈肆单单把大儿子留下,知道文呈肆是有话说,打发了屋内服侍的丫头,自己也由丫头扶着想要推出去。
文呈肆见老妻想要给自己腾地方,心里叹息了一声,说道:“无妨,这事情你也听一听。”
文老夫人这才又坐了下来。
文呈肆端起案上的清茶喝了一口道:“今儿大儿媳妇去东方府参加寿宴都带了谁去?”
“带了大丫头怀萱去。”文曼琅的大女儿文怀萱,比东方雪年长一岁,与东方晴同岁。
“哦,可是有什么问题?”
“大儿媳妇不是已经说了吗?”文老夫人答道,像是想到了什么,文老夫人的眸子蓦地一冷,问道:“难道她没有说实话。”
孙氏虽然是商家女,但是这么些年和文曼琅之间也算是琴瑟和鸣、夫妻恩爱,听母亲怀疑孙氏,张口道:“孙氏是小户人家的女儿,看不懂那些世家之家的弯弯绕绕也是有的,她只是不想咱们家和东方家生疏了。”
“没有,只是今日雪姐儿送了东方老夫人一尊纯金实心寿星公,东方家老夫人当即赏了雪姐儿两万辆银子。”
听了这样的话,文老夫人不以为然,文曼琅却陷入了沉思,文呈肆转过了脸来问老妻:“雪姐儿何来的银子打造金寿星?”
“那丫头不想被她嫡姐比下来,央我帮着准备寿礼,我想着你前几日说要和东方府好好结交,又想着要帮雪儿出气,就让帐房支了两万两银子给她。没想到那丫头竟糊涂到直接打成了金寿星。”
望着文老夫人无所谓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