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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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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氏一拍扶手,厉声道:“她若敢对本宫动手,本宫必要将她扒皮敲骨,不得好死!”

    “那一刻,就算真让你将她扒皮敲骨也没有用了,孩子不会再回来,所以,想要平安,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太医是其中一环,娴妃又是另一环,缺一不可。”

    高氏想了一会儿,重重点头道:“本宫明白姐姐的意思,本宫会与阿玛说这事,正好阿玛与太医院的副院正有些交情,应该不会太难。至于其他事,就等此事成了之后再说。”

    苏氏颔首道:“抓紧一些,不要拖太久了。对了,你之前不是说去宫外寻有助于受孕的法子吗,可有找到?”

    “文竹替本宫从徐太医开的医馆那里,求了一个方子来,这段时间,本宫一直在服用,但还没有什么消息。”说到此处,高氏叹了口气道:“唉,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苏氏安慰道:“你啊,就跟我当初一样,总往不好的地方想,觉得自己没什么指望,可我后来不是一样生了永璋吗?别太担心了啊。”

    高氏点点头,这个时候,宫人远远站在殿外,道:“启禀主子,延禧宫娴妃娘娘派人送来贺礼。”

    高氏凉凉一笑道:“她果然是没来,真想看看她此刻气急败坏的模样。”

    苏氏含笑道:“妹妹,沉住气。搏弈已经开始,你还怕没有机会看到吗?”

    这日之后,高氏正式助明玉协理六宫,虽然高氏为人说不上谦和,但她能力确实极强,原本令明玉极为头疼的后宫诸事,在她手中变得井井有条,明玉只需要过目一下便可,另外就是定夺一些重要的事情,着实轻松许多。再加上高氏在明玉面前,态度一向谦逊,使得明玉对她越发倚重,待到后面,一些小事已是不再过目,由着高氏去办。

    这一切,都令高氏隐隐有皇后之下第一人的架式,景仁宫亦成为东西十二宫中,最炙手可热的地方,至于瑕月,已经没有初封时那般耀眼,甚至有些宫嫔觉得,无子无权的她,根本没资格位居四妃。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前车之鉴

    不管外头如何议论纷纷,瑕月都充耳不闻,只做着自己该做之事,仿佛外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这一日,她陪凌若礼完佛,正要退下,凌若唤住她道:“哀家听皇后说,她原本属意你助她协理六宫,结果你不止推辞,还举荐了高氏,是这样吗?”

    瑕月低头细声道:“回皇额娘的话,确有此事。”

    凌若走出佛堂,看着从天边纷纷扬扬落下的白雪,道:“为什么?协理六宫之权,多少人求而不得,为何不要?而且哀家记得,你与高氏说不上多和睦,又为何要举荐她?”

    “协理六宫之权虽好,但儿臣有自知之明,儿臣没资格也没能力执掌此权。”

    凌若恻目看了她一眼,道:“你是四妃之一,也是排在慧、哲二妃之前的人,若是你没资格,那慧妃更没资格。”

    瑕月咬一咬唇道:“皇额娘,儿臣能说实话吗?”

    凌若淡然道:“在哀家这里,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无需顾忌。”

    瑕月点一点头,轻声道:“儿臣是什么出身,儿臣自己心里很清楚,皇额娘与皇上给予儿臣的已经很多了,儿臣不敢再有妄想。”

    凌若和颜悦色地道:“上一代归上一代,与你无干,而且你帮过皇上许多,协理六宫乃是你应得的,如何能说是妄想,娴妃这样说,实在是太谦虚了。”

    瑕月心中冷笑,面上却是诚惶诚恐地道:“儿臣不是谦虚,而是肺腑之言。儿臣不想要什么权,不想要什么势,儿臣只想陪在皇额娘与皇上身边,平安终老,这也是儿臣唯一的心愿。至于慧妃……儿臣与慧妃确实有些许不和,但慧妃能力还是有的,她一定可以为皇后分忧解劳,如今看来,儿臣似乎并没有举荐错。”

    凌若认真地看了她一眼,颔首道:“想不到你竟会有这番心思与容人之量,着实难得。只是娴妃,你就真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吗?哀家知道,论能力,你是绝对不会输给慧妃的。”

    瑕月低头一笑道:“儿臣不敢对皇额娘撒谎,要说一些可惜也没有,那是骗人的。但既然做出了选择,儿臣就不会后悔,而且……这段日子陪皇额娘礼佛,儿臣觉得自己的心境开阔了许多,同时也领悟了一句话――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凌若喃喃重复了一遍,意味深长地道:“你要真能领悟这句话才好,不过哀家看你最近抄写的佛经,字迹沉稳了许多,不像以前写的那样,总透着一种浮燥之气。”

    待得瑕月离去后,水秀轻声道:“太后,您真相信娴妃娘娘说的话?”

    凌若叹了口气,回身道:“她那些话,说的完美无瑕,令人一丝错都挑不出来,可偏偏就是这样,才让哀家无法相信她。不过有一点,哀家看出来了,她正在极力避免那拉氏的前车之鉴。”

    “那……那……”水秀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凌若看出她的心思,道:“不急,先看下去吧。”

    且说瑕月离开慈宁宫后,一路未言,待得踏进延禧宫后,阿罗一边替瑕月解下披风一边小声道:“主子,太后刚才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奴婢觉得,太后仿佛是在试探您?”

    瑕月凉声笑道:“原本就是试探,本宫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她对本宫还是不放心得紧。也难怪,谁让本宫那位好姑姑,几次险些要了她与皇上的性命。”

    阿罗轻叹了口气,道:“太后这样处处疑心主子,往后的路,奴婢想着就觉得艰难。”

    瑕月接过齐宽递来的茶抿了一口气,淡淡道:“再艰难也得走下去,因为本宫身后已经没有路了,而是万丈悬崖。”

    “若是没有当初那些事该有多好。”阿罗低低喃语了一句,旋即道:“主子,您今日还去长康右门吗?今日下雪,二阿哥怕是不会去喂猫了。”

    瑕月想想也是,点一点头,转而对一直候在旁边的齐宽道:“纯嫔那里怎么样了,可有动静?”

    “回主子的话,纯嫔一直深居简出,奴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若非要说什么可疑的,就是慧妃被许以协理六宫之权时,纯嫔曾亲去道贺。”

    知春在一旁道:“奴婢记得,那一日除了主子之外,其他人都去了,纯嫔过去道贺,单从情理上看,并没有什么不对。”

    “也就是说,没什么可疑的了。”瑕月蹙眉道:“若当初跟踪本宫的人,真是纯嫔所派,那她的狐狸尾巴,藏得可真够深的,潜邸数年,本宫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齐宽恭身道:“主子放心,奴才会继续盯着翊坤宫。”

    瑕月想一想道:“还是算了,你毕竟是本宫的人,经常在翊坤宫外徘徊,容易惹人疑心,往后再寻机会吧。”

    齐宽连忙道:“主子放心,奴才并不是自己盯着。”

    瑕月神色当即一冷,盯着齐宽寒声道:“你将事情交给别人去办?忘了当初本宫是怎么叮嘱你们几个的吗?还是说你根本就将本宫的话当成耳边风。”

    齐宽连忙跪下道:“主子息怒,主子交待的事奴才万万不敢忘。”

    瑕月冷哼一声道:“既没有忘,为何要将如此重要的事交给别人去做,万一泄露出去,齐宽,你担当得起吗?”

    齐宽连连摇头道:“奴才绝对没有泄露一个字,奴才是用其他说法,哄别人帮奴才盯着翊坤宫。之所以如此,不是因为奴才偷懒,而是像主子刚才说的,奴才毕竟是延禧宫的人,经常在翊坤宫外逗留,就算奴才藏的再小心,也总是会被人发现的。但,若是一个原本就负责洒扫翊坤宫附近宫道的人,那就不会遭任何人疑心了。”

    瑕月面色稍霁,“你都是怎么与那宫人说的?”

    听得这话,齐宽竟是脸颊一红,嗫嗫地道:“奴才与他说……说……奴才喜欢莺儿,若是……莺儿出了翊坤宫,就让他悄悄跟着,看会去哪里,然后再来告诉奴才。奴才想莺儿是纯嫔从潜邸带进来的丫头,最是贴心,若是出去,肯定会带着她,若有什么事,也必会先交待莺儿去办,所以……”他话还没说完,阿罗与知春已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令齐宽越发涨红了脸,急急说完后面的话,“所以奴才就使了这么一个办法,未曾事先向主子禀明,还请主子恕罪。”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往事

    瑕月忍着笑意道:“你能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实在难得,刚才倒是本宫错怪你了,起来吧。”

    “多谢主子。”齐宽起来后,发现知春和阿罗还在笑,低声道:“有什么好笑的?都别笑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笑的更厉害,令齐宽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阿罗才止了笑声道:“我实在是没想到,齐公公你居然想出这么一个点子来,也真亏得那个宫人会相信你,难道他不知道你是太监,不能够成亲吗?”

    这话,阿罗是随口说出,并未存什么它意,却是戳到了齐宽的痛处,令他脸色一白,不再言语。

    瑕月留意到齐宽的异样,轻喝道:“阿罗,不许放肆!”

    被她这么一喝,阿罗方才注意到自己话中的问题,连忙对齐宽道:“齐公公恕罪,我不是有心的,只是顺口而言罢了,还请您莫要见怪。”

    齐宽勉强一笑道:“阿罗姑娘说的都是实话,我哪里会见怪,没事的,没事的。”话虽如此,神色依然阴郁。

    瑕月将此看在眼里,道:“其实在宫里头,经常有太监与宫女私下对食,求个照应,并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当年,先帝还曾亲自下旨赏过一对宫人对食,所以齐宽与宫人那么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阿罗屈膝道:“是奴婢一时失言,奴婢知罪。”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翊坤宫那边,齐宽你继续让人盯着,但一定要小心,别人让人发现你的本意。”

    齐宽连忙答应,“奴才知道,主子尽管放心。”

    瑕月点点头,待得用过午膳后,她让人取来几卷书,借此打发时间,外头的雪,在时间的推移中,已从零星小雪变成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覆盖着红墙碧瓦的紫禁城。

    瑕月看的眼睛有些发酸,遂搁下书道:“阿罗,陪本宫去外面走走。”

    阿罗犹豫道:“可是外头正在下大雪呢,您现在出去,万一受冻了可怎么办?”

    瑕月微微一笑道:“本宫哪有这么虚弱,行了,快去拿伞来。”

    见瑕月如此坚持,阿罗只得答应,在替瑕月覆上披风,又捧了暖手炉给她后,方才扶着她出去。

    雪,下得极大,白茫茫一片,一路上不断有宫人将地上的积雪扫去,可过不了多久,就又会积上一层,周而复始。

    瑕月有些感慨地道:“都说瑞雪兆丰年,看今日这场雪,明年应该会是一个好年头,不会有什么天灾。”

    阿罗撑着伞道:“其实要奴婢说啊,天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

    瑕月奇怪地瞥了她一眼,道:“何出此言?”

    阿罗露出一丝痛苦,轻声道:“主子可还记得,奴婢是几岁被卖到府中的?”

    瑕月思索片刻道:“你与本宫同岁,本宫当时六岁,你自然也是,说起来,你陪在本宫身边已经有十六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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