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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i jue,她怎么会因为累极了而跌倒,又怎么会令事情变成那个样子。事后,你不顾彩绫的哀求,非要重治彩绫的罪。你扪心自问,究竟是为了什么?”说到此处,他不无失望地道:“朕之前一直觉得你谦恭温和,虽出身不高,却颇识大体,也有容人之量,没想到,根本就不是这样,真是错看了你,你比任何人都要善妒。”
苏氏忍着心中巨大的慌意,摇头道:“不是,皇上,不是这样的,是彩绫胡说,臣妾没有这么做过,臣妾……”
弘历用力一拍扶手,疾颜厉色地道:“够了,朕不想再听你满口谎言。”
“臣妾没有,彩绫才是满口谎言,诬蔑臣妾。”苏氏抚着胸口,一脸哀然地道:“臣妾伴驾多年,从不曾对皇上说过一句谎言,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可是皇上却宁愿相信一个宫女,也不肯相信臣妾的话。”
弘历冷笑道:“要朕相信你,可以,你给朕一个解释,为何朕前脚刚说,你后脚就扯断了珠琏,贬斥了彩绫,不要与朕说什么凑巧,朕不相信。”
苏氏知道此刻再说什么都对zi不利,所以干脆跪下垂泪道:“皇上心里已经认定臣妾是因嫉妒才将彩绫贬去殿外侍候的,不管臣妾再说什么,皇上都不会相信。罢了罢了,皇上尽管治罪就是,臣妾无话可说。”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痛恨
弘历盯了她半晌,终于没有说什么治罪的话,只道:“朕已经让彩绫留在御茶房当差,你……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话,弘历拂袖而去,待得其走不见踪影后,莺儿方才敢去扶苏氏,“主子,皇上走了,您起来吧。”
苏氏就着她的手,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莺儿正要再说什么,苏氏突然拿起摆在桌上的花瓶狠狠砸在地上,神色狠厉地道:“彩绫,好一个彩绫,居然能够请动皇上护她,还让皇上将本宫一顿责骂,真是好本事,这一次,连本宫也自愧不如。”
“主子莫要动气,为了一个彩绫不值得。”莺儿一边说着一边让宫人赶紧将摔碎的花瓶收拾下去,随后道:“主子消消气,皇上只是一时被彩绫的花言巧语所蒙敝了,早晚会知道彩绫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氏胸口不住起伏,恨声道:“本宫发誓,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小贱人,定要取了她那条贱命。”
待得气顺一些后,苏氏冷声道:“立刻去养心殿附近打听,那个小贱人是怎么见到皇上的。”
伴驾至今,苏氏从未像现在这么气愤过,哪怕之前遭瑕月与高氏掌掴也不曾,毕竟那两个当时位份皆比她高,不像彩绫,根本就是一个宫女,却狠狠摆了她一道,让她生平第一次遭到弘历如此严苛的喝斥,甚至指她善妒。
可想而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会被弘历冷落,可能一个月,可能半年,甚至更长,而这yi qie 都是拜彩绫所赐,让她怎能不恨!
莺儿在去了半个多时辰后,回到翊坤宫,道:“主子,奴婢打听到,是阿罗让彩绫扮成她的mo yang ,去养心殿送茶,彩绫才有机会面见皇上,诋毁中伤主子。”
苏氏瞳孔微缩,冷声道:“又是阿罗,她对彩绫还真是好,居然甘愿冒这么大的险。”
此时,宫人一脸惶恐地进来道:“主子,彩绫与阿罗在外头求见。”
苏氏脸色难看地道:“本宫还没找她们算帐,她们到是先找上门来了,真当本宫拿她们没办法不成。”顿一顿,她道:“去把她们两个带进来。”
宫人退下未久,便有两道身影chu xian在苏氏视线中,正是阿罗与彩绫,两人进来后,一起朝苏氏行礼,后者冷笑道:“还知道向本宫行礼吗?本宫还以为你们眼中早就已经没有了本宫这个娘娘。”
彩绫笑道:“娘娘误会了,奴婢二人一直都很尊敬娘娘,尤其是奴婢,在跟着娘娘这段日子里,奴婢学到了许多东西。”
迎着她得意的目光,苏氏忽地露出一抹温和无害的笑容,道:“明明不是那么一回事,到了你嘴里,却好象真是这样,彩绫,你可真会说话,怪不得皇上这么喜欢你,将你留在御茶房侍候。往后,你可要好好侍候皇上,莫要粗心坏事,知道吗?”
她突然转变的态度令彩绫有些意外,过了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低头道:“娘娘教诲,奴婢一定牢记在心。”
苏氏目光一转,落在阿罗身上,似笑非笑地道:“本宫知道你为什么会如此卖力地帮彩绫,但你就不怕她得势之后翻脸不认人吗?如今摆在你面前的,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彩绫听出她话中的挑拨之意,一脸紧张地看着阿罗,唯恐阿罗受其影响,然后者神色平常如常,一丝变化也没有,静声道:“多谢娘娘关心,不过奴婢相信彩绫与奴婢的感情,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所改变。”
阿罗的回答令彩绫松了一口气,眼波一转,轻笑道:“看来要让娘娘失望了。”
苏氏神色一僵,旋即笑意如常地道:“本宫也希望你们能够一直如此要好。话说回来,你们来见本宫,所为何事?”
彩绫屈一屈膝,故意道:“不知娘娘可有看到过奴婢的表哥,唐九,奴婢本是来找他的,可是宫人说他一夜都未回来过,奴婢放心不下,所以只能求见娘娘,亲自相询,能否请娘娘告之,他何以彻夜未归?”
苏氏轻描淡写地道:“这个本宫如何能够知道,本宫也正打算派人去找他呢。”
阿罗在一旁道:“唐九昨日来奴婢那里找过彩绫,说是主子吩咐他一定要找到彩绫带回去,否则严加惩治,会否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不敢回来?”
“本宫何曾说过这样的话,是他zi想偏颇了;再说……”苏氏盯着彩绫,道:“皇上亲自开口,恕了彩绫的罪,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想必是唐九不知道,所以才不敢回来。”这般说着,阿罗又道:“既是不在翊坤宫,那奴婢与彩绫再去找找。”
苏氏颔首道:“找到他后,告诉他已经mei shi 了,就让他赶紧回来吧。”
“奴婢记下了。”在阿罗说完后,彩绫道:“娘娘,奴婢往后能否来您这里看望唐九,毕竟……他是奴婢在宫中唯一的亲人。”
苏氏深深看了她一眼,启唇笑道:“自然可以。”
彩绫闻言亦笑了起来,屈膝道:“多谢娘娘,奴婢们告退。”
在他们走后,莺儿咬牙道:“她们两个哪里是来找唐九,根本就是来警告主子的,让主子不要对唐九不利。如今才第一天去御茶房侍候就已经这般嚣张,往后还了得。”
苏氏冷冷道:“这两人……留不得!”
莺儿为难地道:“可是她们现在都在御茶房侍候,又有皇上护着,想要对付她们,怕是不容易。”
对于莺儿的话,苏氏冷笑道:“只是不容易而已,又不是没有机会,等着吧。”
她不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恰恰相反,她耐心极好,否则也不能在高氏面前演那么久的戏。她发誓,一定要亲手送这两个贱婢下地狱,以解心头之恨!
唐九在得了彩绫的话后,战战兢兢的回到翊坤宫,苏氏只是遣他在殿外侍候,并没有刻意为难,令唐九松了一口气,虽然差事苦了累了些,但好歹命还在,他如今最大的指望,就是彩绫,若她可以得到皇上的垂青眷顾,那么zi不止可以离开翊坤宫,身份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得幸
从初秋到寒冬,宫中一直安然无事,永琏手背上的伤很快就痊愈了,而凌若也去寻了弘历,虽不知他们母子谈了些什么,但当天弘历便下口喻,不再捕杀开心,将其养在延禧宫,并且允许永琏每日都过去喂食一次。
至于苏氏,自从那一次过后,便被弘历撤了绿头牌,一直未曾传召,苏氏数次去养心殿求见,无一例外皆被打发回来,整整数月未曾得见圣颜。
这样的冷落,使得翊坤宫门可罗雀,只有嘉嫔与愉贵人偶尔会过来kan kan她,但每次说及她这个qing kuang,皆是束手无策。
与之相反的是彩绫,她惯会说话讨好,再加上阿罗从旁协助,在弘历面前越发得脸。
十一月初八,弘历将她从御茶房调到养心殿;
十一月二十九日,得弘历临幸;
十二月初三,被册封为常在,开重华宫碧琳馆予她居住;
“姐姐,你看,以后这里是我的居住,这里的yi qie 都是属于我的了,你看到了吗?”彩绫指着碧琳馆兴奋地对身后的阿罗说着,后者笑道:“是啊,不止是这碧琳馆,以后,说不定连这整个重华宫都是你的,到时候,你就是堂堂的主位娘娘了。”
彩绫目光一闪,轻叹了口气道:“姐姐千万莫要说这样的话,我哪有这个福气,主位娘娘……我连想都不敢想。”
“以前你在内务府当差的时候,想过会有今日吗?”阿罗轻笑道:“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会成为重华宫之主,让所有人都称你一声娘娘。”
“若真有那一日就好了。”彩绫轻声说了一句,拉过阿罗的手,感激地道:“我能有今日,最该谢的,就是姐姐,若不是姐姐,只怕我这辈子都只能做一个任人使唤的宫女,没有出头之日。我说过,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以后在这碧琳馆,姐姐就是半个主子。”
“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这半个主子,我可不敢当。”她反握了彩绫的手,郑重道:“往后,你是碧琳馆的绫常在,我就是你的宫女阿罗,往后的每一日,我都会与以前一样,尽我所能帮你。”
彩绫眸光微松,口中却急切地道:“姐姐怎么可以是我的宫女,这不行,绝对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若是你被封了常在,还与一个宫女姐妹相称,这才会让人笑话呢。总之,就照我说的做,好不好?”
彩绫勉为其难地道:“那好吧,不过无人之时,我们还是以姐妹相称。”待得阿罗点头后,她道:“姐姐,我想去一个地方,你可愿陪我一起去。”
阿罗当即猜出了她的想法,“你想去翊坤宫?”
彩绫点头道:“是,自从那一次见过纯嫔后,就许久没见了,我还真有些想她,如今也该是时候见一见了。另外,皇上已经答应将表哥调来此处,此去正好可以将他接来。”
阿罗微一低头道:“奴婢扶主子过去。”
当彩绫将手搭在阿罗臂上时,感觉到一股志得意满,虽然她现在只是一个常在,但她相信,很快zi就会如阿罗说的那般,成为重华宫之主,成为主位娘娘,甚至……比苏氏爬得还要高。
当苏氏听到彩绫来此的通禀时,一脸俏脸冷若冰霜,“这个贱人居然还有脸来见本宫?真当本宫拿她没办法不成。”
“主子,要不奴婢让人发打她回去,就说主子您身子不舒服。”莺儿小声说着,之前彩绫被册为常在消息传到翊坤宫时,苏氏已经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苏氏冷声道:“不必了,让她进来,本宫倒要kan kan,她究竟想做什么。”
随着苏氏的话,彩绫在阿罗的搀扶下,chu xian在殿中,微一屈膝道:“臣妾给纯嫔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绫常在免礼。”苏氏打量着珠环翠绕,锦衣华服的彩绫,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