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然是你。”弘历将手中的汤羹一扔,冷笑道:“你知道朕不愿见你,所以就用这样的法子进来养心殿,好,真是好!”
这个宫女正是苏氏所扮,她听出弘历话中的恼恨,连忙跪下道:“臣妾知道不该这样做,可臣妾真的很想见皇上一面,还请皇上恕罪。”
弘历冷声道:“但朕不想见你,立刻给朕出去。”
苏氏垂泪道:“皇上,臣妾已经知错了,其实臣妾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做出那样的事,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一时控制不住zi的情绪。这几个月臣妾一直在反思当日的所作所为,细想起来,臣妾对绫常在shi zai很guo fen ,幸好最终没有铸成大错,否则臣妾此生都无法心安。还有……还有就是臣妾对皇上撒了谎,犯下欺君之罪,臣妾shi zai罪该万死。”
弘历瞥了她一眼,道:“朕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zi做在哪里。”虽然弘历的声音听起来还很冷,但其中已经透出一丝缓和之意。
苏氏啜泣道:“臣妾是真的知错了,还请皇上原谅臣妾一次。”
见弘历不说话,金氏求情道:“皇上,纯嫔姐姐对以前之事,确实后悔莫及,臣妾有时候去翊坤宫,姐姐不是独自一人垂泪,就是抱着三阿哥一起在那里哭。臣妾shi zai于心不忍,这才带着姐姐来此见皇上。”
苏氏闻言,急急道:“皇上,您千万别怪嘉嫔,她是同情臣妾才会这么做的,您要怪,就怪臣妾一人吧。”
弘历没有说什么,只道:“永璋怎么样了,经常哭闹吗?”
苏氏抹泪道:“自从皇上那日离去后,永璋不知怎么一回事,经常半夜哭醒,嬷嬷奶娘再加上臣妾都哄不好他,有时候一边哭一边唤皇阿玛,说要见皇阿玛,臣妾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陪着他一起哭。”
弘历叹了口气,盯着苏氏许久,道:“你果真知错了吗?”
苏氏连忙道:“是,臣妾真的知错,求皇上再给臣妾一个机会,臣妾必定痛改前非,不会再让您失望。”
“记住你zi说过的话。”这般说着,弘历扶起她道:“起来吧,朕也很想永璋,趁今夜有空,陪你一起去翊坤宫看望永璋吧。”
苏氏惊喜不已,道:“永璋若是看到皇上,必会十分高兴。”
弘历在命金氏离开后,对苏氏道:“走吧,去看永璋。”
刚一踏出养心殿,便遇到了奉茶准备进去的彩绫,后者看到站在弘历身边的苏氏,倏然一惊,脱口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弘历皱一皱眉道:“她是朕的嫔妃,为何不能在这里?”
彩绫意识到zi刚才那句话的不对,连忙低头道:“皇上恕罪,是臣妾说错了话,只是久未见纯嫔娘娘出入养心殿,乍然看到,不免有些吃惊。”
苏氏眸光一动,走到彩绫身前,一脸内疚地道:“绫常在,之前的事都是本宫不好,本宫当时就跟鬼迷心窍一般,不知道zi在做些什么,等清醒过来时,已是后悔莫及。本宫在这里给你赔罪,请你原谅本宫好不好?”
彩绫哪里会相信她的话,正要出言讽刺,想起弘历就在旁边,生生忍住了这个g dong ,改而道:“娘娘言重了,臣妾不敢当。”
苏氏难过地道:“绫常在这里说,也就是不肯原谅臣妾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受气
苏氏怡然一笑,目光落在阿罗身上,用她惯有的娇软声音道:“昨日,你与本宫说,风水开始转了,不错,确实是开始转了。”
阿罗面色平静地道:“娘娘刚才说过,一时输赢并不代表什么,所以风水究竟转到哪一边,现在还言之过早。”
苏氏轻抚着脸颊,道:“或许吧,不过本宫相信,再怎样,也不会转到这小小的碧琳馆来。阿罗,其实你机灵聪敏,做事沉稳,很是不错,若是你愿意,不如过来跟着本宫,怎么着也比在这里侍候一个宫女出身的主子有出息。”
彩绫见苏氏当着她的面离间阿罗,愤然道:“纯嫔,你不要太guo fen 了!”
苏氏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区区一个常在,居然敢说本宫guo fen ,彩绫,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若是皇上看到你这个样子,你猜……皇上还会再宠幸于你吗?”
彩绫气得浑身发抖,相反,阿罗却是平静如昔,完全没受苏氏的话影响,低头道:“承蒙娘娘好意,不过奴婢已经打算一辈子跟在绫常在身边,这辈子都不会另投他主。”
苏氏轻啧道:“真是可惜,你本可以有一个更好的前程,若是你改变了主意,随时过来找本宫,翊坤宫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阿罗不卑不亢地道:“多谢娘娘,不过娘娘应该是等不到那一日了。”
“未到最后,什么事都有可能。”这般说着,苏氏朝莺儿使了个眼色,后者朝外头招了一下手,立刻有两名宫人捧着文房四宝进来,苏氏含笑道:“本宫昨日听到绫常在说,最近在习字读书,也是,身为宫嫔,却不通文墨,说出去shi zai让人笑话,也有失皇家颜面。说起来,绫常在得幸于皇上后,本宫还不曾送礼相贺,如今就以这两套文房四宝补上,还望绫常在莫要嫌弃。可莫要小瞧了这些,皆是出自名家之手。”
“不必了,臣妾受之不起。”彩绫被苏氏气得面红耳赤,哪里还会要她的东西,恨不得苏氏立刻带着东西滚出碧琳馆。
苏氏不在意地道:“本宫送出去的东西,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东西就搁在这里,要扔要砸,绫常在看着办就是了。”说罢,她对莺儿道:“扶本宫回去吧,这个时辰,永璋该醒了,昨儿个有他皇阿玛陪着,睡得特别香。”
待苏氏离开碧琳馆后,彩绫拿起那两套文房四宝,狠狠砸在地上,咬牙切齿地道:“谁要她的东西,可恶!可恶!”
阿罗温言劝道:“主子,纯嫔存心来这里气您,以报昨日之仇,您若是生气,就真是中了她的计。”
彩绫用力喘了口气道:“我知道,可我想起她刚才那些话,就气得快要发疯了,苏映雪,我与她誓不两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阿罗握紧她的手道:“奴婢相信,最终赢的那个人一定是主子,奴婢会一直陪在主子身边。”
彩绫缓缓吐出在胸口憋了许久的一口浊气,感激地看着阿罗,道:“刚才我真怕姐姐会被苏氏说动了心,幸好姐姐不曾忘记你们之间的情谊。”
阿罗含笑道:“主子与奴婢的情谊,直至奴婢闭眼之时,都不会忘记。再说,纯嫔并非真心招揽奴婢,不过是想要离间咱们罢了,奴婢岂会中她的计。”
彩绫用力点头道:“总之你我姐妹一定要同心协力,不受任何人的离间与挑拨,尤其是纯嫔,刚才居然取笑我不识字,有失皇家颜面,一想起这句话,我就一肚子气,shi zai可恨。还有她走的时候,一口一个永璋,好像有多了不起似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若主子也能生下一男半女,那就真正有了与纯嫔甚至宫中其他主子抗衡的资本。”
彩绫一脸无奈地道:“我何尝不想,可孩子这种事,哪是我说怀就能怀上的,更不要说我得幸皇上才那么点时间。”
阿罗想了一会儿,道:“不如请太医来kan kan,奴婢记得当初那拉氏为了受孕,就曾请宋太医为她调理身子,原本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结果却进了冷宫,自然就没机会受孕了。”
彩绫被她说得心动,道:“那些药,真的可以有助受孕吗?”
“能够起到一个调理的作用,但是否一定有效,奴婢不敢断言,不过就算无效,对主子而言,也没什么坏处,您说是不是?”
“不错。”随着这两个字,彩绫心中有了决定,道:“你立刻去请太医过来吧。”
“奴婢这就去。”阿罗答应一声,当即往外走去,彩绫并不曾看到,阿罗在转身时,露出一抹诡异难辩的笑容。
在过了约摸半个时辰后,阿罗带着一名太医进来,待得到了殿中,彩绫看清了那位太医的mo yang ,脸色有些难过,将阿罗召到身前后,低声道:“你怎么将他给找来了,难不成你忘了她是纯嫔的人?”
“奴婢也不想,但今儿个不知怎么一回事,太医院里只有庄太医一人,奴婢就算想请其他的太医也不行。既然来了,主子就让他kan kan吧,他虽是纯嫔的人,但奴婢相信他没胆子明目张胆地对主子不利。”见彩绫还是皱着眉头不说话,她又道:“要不然主子先让他瞧瞧,待会儿,奴婢再去请其他太医来为主子kan kan。”
若是别人说这些话,彩绫肯定不答应,但阿罗并非别人,所以她犹豫了一会儿后,勉为其难地答应道:“好吧,就让他先诊一诊脉。”
在彩绫答应后,阿罗眸光一松,直起身子对站在那里的庄正道:“劳烦庄太医为主子请脉吧。”
“好。”庄正取出软垫放在彩绫腕下,随后为其诊脉,待得收回手后,道:“绫常在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气血稍稍有些虚,这也是女子的通病,开一些有益气血的药即可。”
阿罗插话道:“敢问庄太医,除了补气血之外,还有哪些药,可以有助主子怀上龙裔。”
“阿罗!”彩绫不悦地喝了一句,她并不欲与庄正说太多,岂知一向沉稳的阿罗这次却如此心直口快。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附子花毒
阿罗也意识到zi说错话,低头不敢言语,庄正在迟疑片刻,道:“微臣在千金一方还算有研究,并且得到过一张有助受孕的方子,微臣尚未入宫之前,曾有不少前来求医的女子在服用过此方后得偿所愿,并且大多数生的都是男孩,不如微臣写给绫常在。”
彩绫原本寻思着要打发她走,然在听到这句话后,却是为之心动,改口道:“那就有劳庄太医为我开方了,若我有幸能为皇家延续香烟,一定会记得庄太医的功劳。”
“绫常在言重了。”庄正谦虚的说了一句后,就着宫人拿上来的文房四宝写下了方子,并且在旁边注下煎水服药的事项。
待得庄正走后,彩绫对阿罗道:“你拿着这张方子去太医院附近等着,看到有太医经过,便让他kan kan这张方子有没有问题,尽量多问几个,若果真是有助受孕的方子,便去御药房抓药。”
“奴婢省得。”如此说着,阿罗内疚地道:“刚才都怪奴婢一时口快,将主子的事告诉了庄太医,奴婢该死。”
“算了,你也不是有心的,而且就算你不说,他回去后也一定会打听的。如今最要紧的是弄清楚这张方子是真是假,我一定要尽快怀上龙裔。”
“是,奴婢这就去。”这一次,阿罗去了很久,等她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虽然饿着肚子,阿罗的神色却很兴奋,一进来便道:“主子,是真的,这张方子是真的,每一个看过的太医都说此方有助受孕,庄太医没有骗您,奴婢已经将药取来了。”
彩绫正盼着听到这句话,喜形于色地道:“好,太好了,快去煎药,今天就开始服用。”
阿罗拿着药来到御膳房,在讨了几块糕点垫腹后,便为彩绫煎起了药,因为注明了水开之后就必须要用小火将五碗水煎成半碗,所以等药煎好的时候,夜色已经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