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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两千,中间就断了一大裁,是以今天晚上十二点没办法更新了,只能改在明天上午九点更新,我一拿到u盘立刻把新章节发上来。
为了弥补这个因为自己粗心而犯的错,明天九点我会多发一章,以做补偿,求大家谅解。
对不起,真心的对不起,大家晚上不要再等了,早点睡觉,明天起来就可以看到新章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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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八十二章 醉酒
“孩儿知错了!”弘时委屈地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些蚯蚓他挖了很久才挖到的,本想给嫡额娘治病,哪知嫡额娘会生这么大的气。
“主子息怒。”翡翠在一旁劝道:“时阿哥毕竟还年幼,贪玩是天性,在所难免,等大些就好了。”
“贪玩贪玩!若喜欢玩那尽去玩个够,我以后都不管就是了!”那拉氏原本被吵了午睡心情就不怎么好,如今更是气得不愿再说话,弘时还是头一次见那拉氏生这么大的气,不禁心里害怕,走上去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那拉氏的袖子,道:“嫡额娘,孩儿错了,您莫要生气了,孩儿保证以后都不会贪玩了,一定好好听先生讲课。”
他哀求了许久,直至眼泪都下来了,那拉氏才肯再次看他,神情依然发冷,“回去后将千字文从头到尾抄写一遍,没抄完不许用睡觉。”
“孩儿知道了,孩儿以后一定乖乖听嫡额娘的话。”弘时赶紧答应,那小模样瞧着当真让人心疼。
那拉氏面色稍霁,点点头在翡翠的搀扶下拉了弘时的手离开了花苑。
李卫在后面摇了摇头,走到先前瓶子落地的附近,一阵翻找后在草丛中找到了那个瓶子,不过落地的时候盖子松了,里面的蚯蚓趁此机会都爬了出来,弘时的一番孝心可算是白费了。
嫡福晋对时阿哥的要求可真是高,才五岁而已,便要他如大人一般,循规蹈矩,日日埋头苦读,比对以前的世子还要严格数分。
就在李卫离开后不久,一个身影从大树后闪了出来,慢慢走到他们适才所站的地方,在这个人的怀中还抱着一只浑身雪白的猫。
这么一耽搁后,李卫回到净思居已是天近黄昏,刚一进院子,人还没站稳呢就被人猛地往边上一扯,定晴一看却是墨玉,略有些不满地拉着被抽皱了的衣裳道:“你扯我做什么?”
“我还没问你呢,这么久的功夫你都跑哪里去了,为什么搬花盆的人变成了花房小厮?”墨玉等了李卫一下午,好不容易逮到他哪里肯放。
李卫不以为然地道:“我到了花房后,孙管事说他会派人替我搬,所以我就在他那里坐了一会儿,不是连这也有问题吧?”
“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但主子下午已经问过你好几次了,此刻正在里面坐着,你进去后说话小心些,别再惹主子不高兴了。”墨玉好心提醒,哪想李卫却是一阵皱眉,推开她大步往正堂中走去。
进得正堂,果见凌若正端坐在上面,执着一本静静看着,瞥见李卫进来,她眉目一凝,“啪”的一声将书册往桌上重重一放冷然道:“还知道回来吗?”
“奴才不明白主子的意思。”李卫见自己一进来就被责问,心中来气,干脆连礼都不行了。
“这一下午你人都在哪里?为何只见花房小厮在搬花盆?”
凌若毫不留情的质问深深刺痛了李卫的心,声音不自觉冷了下来,**地道:“适才去花房时,与花房管事聊了几句,之后他说会派人来将净思居的花盆尽数换走,所以奴才就在他那里多坐了一会儿,是否连这样也不行,主子?!”
跟着进来的墨玉听他一出口就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心知要不好,果然凌若已经柳眉倒竖,喝斥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主子吗?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如此理直气壮。”
“奴才没错,是主子看奴才不顺眼,所以才处处挑奴才的不是罢了。”李卫梗着脖子道:“若主子真看不惯奴才的话,尽可将奴才赶出去!”
“好!好!好!”凌若气急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总算是说出心里话了,归根结底,你是嫌净思居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是吗?”说罢她扬手,指着敝开的门大声道:“你若想走尽管走就是,没人会拦你。但是踏出了这扇门,从今往后,你就别想再回来!”
“走就走!”李卫也是个倔性子,竟然真的要离开,吓得墨玉和水秀一人一边赶紧拉住他,墨玉更是斥道:“你在说什么糊涂话,还不快跟主子赔个不是?!”
不等李卫说话,凌若已漠然道:“不必了,他的赔罪我受不起。”说罢拂袖而去,不给李卫任何说话的机会。下一刻,李卫冷哼一声,挣开墨玉俩人的手往外走去,留下墨玉与水秀面面相觑,皆是叹了口气,这么多年都是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成了这副模样。
李卫离开净思居后,竟寻不到一处地方可去,左思右想,干脆去了花房,虽说他与孙大由今日才算熟悉,但能说上几句知心话的也就他了。
孙大由虽然对于他又来了花房觉着有些奇怪,但仍是热情的拉了他一道喝酒,酒过三巡方才知道了李卫这般生气的原因,竟是因为自己让人替他搬花盆这等小事,对他甚是同情。
李卫心情不好,这酒像水一样,一杯接着一杯往喉咙里灌,这样的灌法即便酒量再好也受不住,很快便趴在了桌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见李卫酒醉不醒,孙大由将已经端到嘴边的酒杯又放回了桌上,走过去推了推李卫唤道:“老弟?老弟?喝醒了的话我扶你去床上歇息。”
“我没醉。”李卫在半醉半醒间听到了孙大由的声音,抬起头醉眼朦胧地道:“我……我还要喝……咱们今天晚上……嗝――不醉不归!”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摸索着酒杯,准备再与孙大由喝。
看到李卫这个样子,孙大由知道他是真醉了,逐放下心来问道:“老弟,你主子当真对你如此不好吗?”
“废话……她若对我好的话,我……哪还用得着来你这里喝酒?主子……”他用力挥着手,将桌上的杯盏扫落在地,“是我有眼无珠,跟了她这种主子!有眼无珠啊!”说着说着,李卫竟然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伏案痛哭,无比伤心。
想要听到某个人的真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灌醉,酒后才会吐真言。
正文 第两百八十三章 诱惑
孙大由之前虽然与李卫说了许多,但私心里总有些怀疑,会否一切只是钮祜禄氏与李卫演的一场假装反目的戏码,实则另有所图。是以刚才李卫闷头喝酒时,他不仅未劝还不住给李卫倒酒,就是想见见他喝醉后的真实反应。
嘴角无声无息地弯起,露出一个满yi的笑容,一直以来,主子设法让他找的棋子终于找到了,他要赶紧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主子才行。
孙大由借着夜色的掩护来到兰馨馆,彼时佟佳氏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大腹便便,身子不再如以前那般轻盈,尤其是腹部,一躺下去就觉得呼吸困难,倒还是坐着轻松一些,是以每日都睡得极晚,孙大由来的时候,她正坐在椅中裁着一件小衣。
佟佳氏静静听完孙大由的叙述,眉目轻抬道:“这么说来,钮祜禄氏与李卫果然生了嫌隙?”
“是。”孙大由肯定地道:“其实奴才早前就听说过他们不合的消息,只是没敢确定;这次是凑巧让奴才碰到了李卫,一番试探之下才发现的;钮祜禄氏坦护亲妹妹,寒了李卫的心。”歇一歇又道:“而且奴才观李卫此人,心高气傲,并不甘于做一辈子的奴才。”
“不做奴才他还想做主子不成?”佟佳氏吃吃一笑,锋利的银剪子沿着事先描好的线剪下,纹理细密的锦缎被剪开时有细微的声音,“不过有**的人才好控制,李卫……再察看几日,若确定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好好拉拢他,他不是羡慕张成外放为官吗?告诉他,只要忠心办事,我绝不会如钮祜禄氏那般亏待他,必设法替他谋个一官半职。”
“嗻!”孙大由赶紧答应,谄笑道:“奴才哪怕肝脑涂地也一定替主子办好这件事。”
佟佳氏满yi地看了他一眼,对画眉道:“去将前几日嫡福晋赏的那把玉如意拿来给他。”
“多谢主子。”孙大由大喜过望,忙不迭地叩头谢恩。
“好生办着差事,往后自有你的好处,去吧。”在孙大由千恩万谢的离开后,佟佳氏冷笑一声,放下银剪子走到朱色长窗前,手在窗棱上微一用力,长窗应手而开,佟佳氏望着净思居的方向,朱唇缓缓凝起一丝笑容。
翌日,李卫自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挣扎起身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至于怎么来的这里,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昨夜与孙大由一起喝了很多酒,紧接着就不醒人事了。
正自抚额间,有人开门走了进来,却是孙大由,手里还端着碗什么东西,看到李卫醒转,高兴地道:“老弟醒了就好,赶紧把这碗醒酒茶给喝了。”
“这里是老哥的房间?”李卫忍着一阵阵的头痛将醒酒茶喝完后问道。
“可不是嘛,昨夜你喝得路都不会走,我只好把你安置在这里过一夜。”说到此处,孙大由有些担心地道:“希望你那位主子不会因为你一夜未归而找你的麻烦。”
说到凌若,李卫露出讽刺地笑容,满不在乎地道:“随她吧,左右她已经看我不顺眼很久了。这么些年的主仆情份该是到尽头的时候了,同是做奴才,大不了换一个主子喽。实在不行就跟着老哥在这花房做事,能混口饭吃饿不死就行。”
孙大由拍一拍李卫略有些单薄的肩膀,颇为严肃地道:“既然你叫我一声老哥,那老哥就与你说句推心置腹的话。以你的能力与头脑,做一个奴才实在太可惜了。”
李卫一愣,旋即苦笑道:“老哥,你是在与我开玩笑吗?像我这种人不做奴才还能做什么,当官吗?可不是人人都有张成的命。”
“谁说你没有?!”孙大由正色道:“命在自己手里,是要像一堆烂泥一样糊不上墙,还是出人头地,就看你自己是什么意思!”
李卫听出他话中有话,忙问道:“老哥有什么话尽管直说,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我保证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孙大由微微一笑,并不急着说话,而是给自己倒了杯已经冰凉的茶,慢慢抿了一口方道:“佟福晋很赏识你。”
李卫蓦然抬眼,有掩饰不住的惊意在眼底,“你……你是说……”
“我始终是那句话: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孙大由压低声道:“佟福晋说过,老弟不是池中物,只是欠缺一个机会罢了,如今她愿意给你这个机会,只看老弟愿不愿意去把握。”
李卫低下头,目光闪烁不定,显然正在进行ji烈的天人交战,其实昨日听了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