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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永瑆拿了弓箭要走,见永璂还站在原处,上前拍着他的肩膀道:“在想什么呢?”
永璂回过神来,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永瑆拉住他,打量了一眼道:“是不是在想皇阿玛与皇额娘的事?”见永璂不出声,他知道自己猜对了,叹道:“也真是奇怪,皇阿玛与皇额娘一直都恩爱敬重,怎么突然之间就闹成这样了。”
永璂轻哼一声道:“我曾听锦屏与皇额娘说起魏秀妍,看样子,这件事是因她而起。”
永璇插话道:“此事我也听说了,前些日子,后宫传前朝也传,好不热闹,后来方才知道,此事并不关皇阿玛的事,是和大人眷养的外妾,既是弄清楚了,为何皇阿玛他们还要置气。”
永瑆摇头道:“这件事也就八哥你相信了,和大人分明代皇阿玛受过,这件事,许多人心里都清楚,只是和大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认下了,令他们无法再说下去。”
永璇愕然道:“这么说来,真正眷养魏秀妍的人是皇阿玛?他……忘了六哥是怎么死的了吗?”
永璂重重一捶旁边的石头,咬牙道:“可能皇阿玛就是忘了,所以才能够这样做。魏秀妍……她到底有什么了不得,六哥与皇阿玛竟一个个对她着了魔,尤其是皇阿玛,他连皇额娘都不在意了。”
永瑆叹了口气,拉起他有些红肿的手道:“皇额娘已经够心烦了,你再这样弄伤自己,让她瞧见,岂不理烦上加烦。”
“八哥,我……”不等永璂说下去,永瑆已是道:“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皇阿玛的事情,不是咱们这些做儿子的能随意过问的,为了这件事,额娘也去找到皇阿玛,却是换了一顿训斥回来。”
永璇在一旁道:“惠妃至少还能见到皇阿玛,额娘因为上次的事,至今连皇阿玛的面都见不到。”
永璂不甘地道:“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永瑆想一想道:“皇阿玛那边是没法子了,不过咱们可以设法逗皇额娘开心啊,让她多笑笑,别总是想着那件事。”
“也只好这样了。”在永璂无奈地答应后,永瑆道:“我最近学了灯影戏,不过这东西得晚上看才好玩,你且先回去,我晚上把灯影用的东西都带来,再顺便把敲乐的宫人带上。”
一听得有灯影戏看,永璇急忙道:“我也同去行不行,自从去年演了一场后,宫里头就再没演过灯影戏了。”
永瑆道:“那就一起去,人多也好热闹一些。”如此说着,三人分开,各自回去,在途经一处亭子时,看到一个人半蹲在地上,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与此同时,那人也瞧见了永瑆,连忙过来行礼,永瑆认得她,是忻嫔身边的秀竹,当即道:“你这是在找什么?”
“回十一阿哥的话,奴婢在找一个珍珠耳坠。”她摸摸空空的右耳垂,道:“奴才刚才做完事情回去后,小华子与奴婢说少了一个耳坠,这对珍珠耳坠是主子以前赏给奴婢的,奴婢一直很喜欢,便回来找找,看能否找得到。”
永瑆四下看了一眼道:“此处并无耳坠,你还是去别处找找吧。”
秀竹闻言,连忙道:“不会的,一定是掉在这里。”见永瑆面有不解,她解释道:“奴婢刚才经过此时,不小心与李侍卫撞了一下,想必就是那个时候,一直到现在,奴婢这右肩还疼呢,耳坠一定是那个时候给撞掉的。”
“李侍卫?”永瑆疑惑地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永瑆上钩,秀竹心中暗喜,假意揉着右肩道:“奴婢也觉得奇怪,但没等奴婢问,他就已经走了,好像很是匆忙。”
永瑆低头想了一会儿,道:“你说的李侍卫是不是李季风?”待得秀竹点头后,又道:“你怎么认得他?”
秀竹依着事先准备好的话道:“李侍卫曾守过神武门,偶尔奴婢出去的时候会见着,所以认识他。”
此时,站在永瑆身后的宫人在其耳边道:“十一阿哥,奴才记得,有一次,您也曾在内宫撞见过李侍卫,奴才还记得他当时说是有黑影闯入内宫,难不成这次又有人闯进来?”
永瑆没有说话,只对秀竹道:“知道李侍卫是从哪里过来的吗?”
秀竹想一想,摇头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不过奴婢记得,李侍卫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
永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他记得那里是西六宫的地方,难道李季风是从西六宫过来?可是他为什么要去那里?
正自这时,秀竹忽地发出一声惊呼,旋即不远处的草丛中捡起一个珍珠耳环,欢喜地道:“果然是掉在这里了,幸好找着了。”说着,她朝永瑆道:“若是十一阿哥没别的吩咐,奴婢先行告退了。”
在示意秀竹离去后,永瑆亦往前行去,起先还是慢慢走着,待到后面,脚步越来越快,甚至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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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 疑心李季风
夏晴正在小厨房中包粽子,再过几日就是端午节了,她知道凌若喜欢吃咸肉粽子,所以打算亲手包一些送去慈宁宫,正在绑绳的时候,永瑆从外头奔了进来,一边跑一边道:“额娘!额娘!”
夏晴打好手里的结,蹙眉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跑得如此匆忙。”
永瑆急切地道:“额娘,儿臣想起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您快随儿臣来。”说着,他拉住夏晴的手往外走,在一路被拉着进到偏殿后,夏晴疑惑地道:“你到底是想起什么事来了?”
永瑆咽了口唾沫道:“额娘还记不记得去年冬天之时,儿臣去看望十二弟,在他那里看入了迷,很晚才回来。”
夏晴颔首道:“额娘自然记得,当时还与你说,往后不要再这么晚归来,尤其是那样下雪的天。”
“但是有一件事儿臣没有告诉额娘,就是在回来的途中,儿臣曾经撞到过一个人,他是宫中的侍卫,叫李季风。”
“李季风?”夏晴记得这个人,当年魏静萱禁足之时,永寿宫被周全使计引群鸦攻击,就是李季风救得魏静萱,她压下心中思绪,道:“宫中有令,非皇上之命,侍卫不得踏足内宫,你怎么会撞见他的?”
“儿臣也曾问他,他说是看到有黑影闯入内宫,所以跟进去看看,儿臣当时相信了,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没有告诉额娘,可是就在刚才,儿臣遇到景仁宫的宫女秀竹,她在找一只珍珠耳坠,她告诉儿臣,她之前曾撞到一个人,而那么巧,那个人也是李季风,一次是误闯,但两次……儿臣觉得不太可能。”
夏晴面色微变,道:“你是说李季风故意进到内宫,而非他自己说的那样?”
永瑆连忙点头道:“是,儿臣问了秀竹,那个李季风是从何处而来,她所指的方向是西六宫,所以儿臣在想,他应该是去见了西六宫哪一个人。”
“西六宫……”夏晴喃喃重复了一句,道:“行了,这件事额娘知道了,你回自己屋里去吧,记着,这件事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及。”
待得永瑆下去后,她唤过翠竹与小寿子道:“你们俩个去查查李季风的底,仔细着些,别打草惊蛇。”
二人依言退下,在追查数日后,小寿子他们已是将李季风的底细摸了个透,包括他每隔一段日子都会去魏府还有与蓝宜往来之事。当然,他们能这么快查到李季风底细,自然免不了忻嫔让小华子暗中透露襄助的原故,否则必然还要多费一些时日。
听得小寿子二人的细述,夏晴一拍扶手,脸色难看地道:“本宫一直以为魏静萱只是为人阴险,手段卑鄙,没想到她竟如此……如此……”夏晴说了半天也没想出该用什么话语来形容,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实在是难以想象。
翠竹试探地道:“主子,您是不是怀疑……令嫔与魏静萱有染?”
夏晴没有理会她,只道:“备肩舆,本宫要立刻去见皇后娘娘,另外小寿子你去一趟长春gong,请贵妃娘娘同去坤宁宫。”
“奴才遵命!”小寿子应了一声,疾步离去,而在她之后,翠竹也备好了肩舆,随夏晴一道前去坤宁宫。
到了坤宁宫外,夏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外面,过了一会儿,胡氏的肩舆出现在视线中,旁边跟着小寿子;待得扶着宫人的手下了肩舆后,胡氏疑惑地道:“惠妃这么急把本宫唤到这里来,所谓何事?”
夏晴一脸凝重地道:“此事不是说话的地方,待得见了皇后娘娘,臣妾再细细说与娘娘听。”
见她这个样子,胡氏心知事情必然不小,当下与她一起入内见瑕月,后者正在与齐宽说话,在其手边还搁着一本书册,瞧见二人进来,微微一笑道:“今儿个怎么这么巧,一道过来了?”
夏晴屈膝道:“回娘娘的话,是臣妾特意将贵妃娘娘请来的。”
“请来?”瑕月眸光一动,示意除了齐宽与锦屏之外的宫人下去,随即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是,臣妾刚刚查到一些事情。”说着,夏晴将查到的事情细细讲述了一遍,待得听完她的话后,瑕月与胡氏皆是为之色变。
许久,胡氏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他们二人当真有染?”
夏晴冷声道:“娘娘想想,若只是寻常相识,李季风怎会甘冒危险两次潜入内宫,且这两次还只是咱们知道的,在咱们不知道的地方,不知又有几次。还有她被禁足之时,李季风冒死相救,当时臣妾只以为他是怕魏静萱死了会受牵连,如今才知道,其实是他们早有私情,可笑咱们居然被蒙在鼓中这么多年而丝毫不知。”
胡氏面色阴沉地道:“魏静萱真是好本事,居然做出这种伤风败德,**宫庭之事,自从皇上登基以来,还从未出过这样的丑事。”
瑕月摇着六棱宫扇,幽幽道:“说起魏静萱禁足的那几年,本宫曾数次示意周全将她除去,结果却让她一次次逃过,最后甚至还害死了周全;本宫一直想不明白,身在禁足之中,无人援助的她何以能够一直规避危险,死里逃生,这会儿却是清楚明白了,还有那个蓝宜……他们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胡氏嫌恶地道:“真是想起她来都觉得恶心。”顿一顿,她道:“娘娘,咱们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否现在就去告诉皇上?”
瑕月目光一转,落在夏晴身上,“惠妃,你现在手上有多少证据?”
夏晴思量着道:“李季风两次闯入内宫,分别被永瑆还有秀竹所看到,他们两个足以做证,但要证明他们二人私通,这个证据,说不上充足,魏静萱又巧言善辩,只怕到时候,咱们又是白忙一场,最多只是杀了一个李季风罢了。至于蓝宜还有魏家那边倒是有几个人可以证明,但也仅限于此,并没有直接的证据。”
胡氏低头想一会儿,道:“能否……从李季风身上入手?”
瑕月道:“你想逼他供出魏静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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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千四百八十章 三日之内见分晓
“不错,只要他承认,魏静萱纵然有千张嘴,也休想再摆脱此事了。”她话音刚落,瑕月已是摇头道:“没用的,李季风如此心甘情愿为她做事,供她驱策,又怎会供出她来。”
夏晴接过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