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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允禩那里装糊涂,王善与另几位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单刀直入道:“廉亲王,你擅自蓄养暗卫,此乃一罪;指使暗卫弄沉两批运粮船致使福州出现大面积饥荒,变成人间地狱,此乃二罪;杀害连江县千余民百姓,此乃三罪;谋害宝硕太子,此乃四罪。这四条罪,你可承认?”
“根本就没有这些事,将福州闹得饥荒遍地对我有什么好处?害死宝硕太子对我又有什么好处?你说这些罪,根本就是对我诬蔑。”胤禛动手那一刻,允禩就知道他必是掌握了自己犯事证据,但抓到是什么证据却无从知晓。这种敌情未明情况下,他自不会傻将自己秘密暴露出来。
见他一条罪都不肯认,坐上头四位大人均皱起了眉头,与左都御史说了几句后,做为主审王善道:“来人,将那几人带上来。”
他话落后不久,便有差役带了数名身着黑衣之人进来,一看到这些人,允禩虽然神色看着平静,眼皮却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这些人不是旁人,正是他手下暗卫。
这些暗卫一个个均精神萎靡,面色潮红,一被放下后就软倒地,看着没什么力气。
王善命人将他们上衣脱去,露出大块大块溃烂皮肤,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另一个人,却是宫中太医。
“廉亲王,这位是曾跟随过宝硕太子与二阿哥去过福州太医,经他诊治,断定这几人身上症状,与福州那些因吃了人肉而发病人症状一模一样,而这种病是可以传染。”
允禩摊手道:“那又如何,我并不认识他们,他们去不去福州与我有何干系。”
见允禩一味否认,王善等人均觉棘手不己,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问时候,有一个差役步走到大理寺卿耳边说了一番话,后者神色一紧张,召过王善等人将刚才听到话复述了一遍,众人脸色不约而同地变了一下,且目光都望向了门口,大有想要起身想法。
允禩将他们这番模样看眼里,微拧了轩眉不知想什么。
这个时候,王善轻咳一声,重坐直了身子后道:“廉亲王,你说不认识他们是吗?那你如何解释与他们一伙人身上会出现你亲笔信。”
允禩目光一闪,冷声道:“什么亲笔信?我怎不知道。”
左都御史从摆面前一大摞卷宗中捻起一张纸念道:“尔等继续往福州行进,至于江宁那边我会另外派人前动,务必要截杀兆惠与阿桂,不能让他们踏入京城一步。”
从左都御史念第一个字起,允禩脸色瞬间就变得铁青一片,这句话正是他亲手所写,写完后绑信鸽上,传给自己派去暗卫处,为何会他们手里?之前那几个患了病暗卫出现,他虽惊讶却没有什么害怕,就算证明这些暗卫是他蓄养,也不过是小罪一桩,如今京城哪个大家族不曾蓄养暗卫,只是不曾摆到台面上罢了。
可是这张密条却足以要他命,而且密条被截,只怕他派去福州那些暗卫也已经被抓了。
“我等已经派人拿廉亲王以前所写奏折请京中所有对字迹有研究鸿儒比对,证实纸条上字与廉亲王字一模一样,不存任何临摹冒写可能。若廉亲王对此不认同话,可以当场书写一遍纸条上字,以做比对。”随着左都御史话音落下,立时有差役奉了纸笔到允禩面前。
允禩提起犹如千钧重竹笔,犹豫许久终是没写下去,而是将笔一扔道:“不必了,那纸条确实是我所写。”他固然可以将字写与平常不一样,但只要将他府中所有书信拿出来一比对就会穿帮。
王善精神一振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那四宗罪了?”
“王大人这话却是错了,不错,我承认这张纸条是我写,但顶多也只是承认有蓄养暗卫,并且派他们杀两个人罢了,与福州饥荒、连江县千余人性命还有太子爷死有何关联。”
一脸冷峻左都御史哼了一声道:“你要不是做贼心虚,何必派人去追杀兆惠与阿桂?”
允禩目光一转,已是想到了一个不错说辞,“他们两个冰嬉比试中耍手段令我两个儿子失去了夺第一资格,我怀恨心,所以得知他们两个未死后便派人追杀他们,好为我两个儿子出气!”
不曾说过话大理寺卿嗤笑道:“廉亲王这话未必太过勉强,只是一个比试罢了,需要专门派人追杀这么严重吗?”
“我两个儿子原本对这场冰嬉比试志必得,岂料被那两小子破坏,他们回府后吃不下睡不着,人一下子瘦了许多,这一切均是因那两小子而起,不杀他们,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原本他们福州死了也就罢了,偏生后来又有消息说他们还活着,既然天没收他们,那就只有我自己动手了。”
大理寺卿摇头道:“廉亲王这番说辞未免太过勉强,根本不能令人相信。分明是你派人害死了宝硕太子与随行人,而之后你知道兆惠与阿桂没死时,想要斩草除根,故派底下暗卫追查灭口。”
正文 第一千三百章 计中有计
允禩冷笑道:“你说我说辞勉强,那你说辞是连勉强二字都够不上,因为一切都是你凭空猜测,没有任何实质证据。(百度搜索更新更快。。)”说罢,他一指王善等人道:“你们说我杀了太子爷,就拿出人证物证来,否则便是栽赃陷害。”
若换了别人尚可刑讯bi供,但允禩身份摆那里,既不曾废黜,也不曾革黄带子,大刑是万万动不得。可事情很明显,若不动刑,允禩是绝对不会招,得不到供词,他们也无法向皇上覆命。
正当王善等人思索着该以什么话继续盘问时候,一道人影背对着冬日走进来道:“栽赃陷害,允禩,朕真是没想到你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普天之下,除了胤禛,还有谁敢自称朕,王善等人连忙离座,拍袖朝大步走进来胤禛道:“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们下跪见礼时候,允禩转过身看着一身明黄色龙袍胤禛道:“果然是皇上来了。”
刚才差役进来王善耳边说话,紧跟着王善他们都变了脸色一直望着外头,那个时候他就怀疑可能是胤禛来了,果然不假。
“既知是朕,你不是该向朕行礼吗?”这是胤禛对允禩所说话,其身后还跟着允祥。
迎着胤禛目光,允禩微微一笑,躬身道:“臣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盯着允禩嘴角那缕笑意,胤禛忽地也笑了起来,“老八,朕真很佩服你,这种情况下居然还笑得出来。”
“臣是清白,乃是有人存心诬陷臣,臣相信皇上与众位大臣一定会还臣一个清白,所以臣根本无需担心。”
听着允禩话,胤禛至堂上坐下,允祥坐他下首地方,至于王善等人则恭敬地站一旁。
“老八,你说你是清白,那朕倒有件事想问问你。”胤禛顿一顿,道:“若你不曾存过任何害弘历之心,为何要让隆科多他们全部上奏保举弘历去福州?这一点你不必再想着否认,因为他们已经全部承认了,想必这么多大臣不会那么巧联合起来冤枉你。”
允禩目光一沉,没想到连这件事也让胤禛查出来了,正当他想着该怎么回答时候,胤禛又道:“你可别告诉朕仅仅只是为了想让弘历去历练,当时福州根本就是一个死地,这种历练根本就是九死一生。”
允禩低头未语,显然这一次轮到他回答不出,好一会儿方道:“看皇上样子,是认定臣妾与太子爷死有关了。”
“不是朕认定,而是一切根本是你所为。”这般说着,胤禛拿起案上一大摞卷宗朝允禩扬了扬道:“这里全是朕让人搜集证据,件件桩桩均指向你与福州和弘历事有关,还有刚才提过两件事,你可以抵赖,但你应明白,就算你不承认,朕也可以将你定罪,区别只于用什么法子定罪罢了。”
“自行招供与强行bi供区别是吗?”允禩抬头道:“不过皇上这样bi自己亲兄弟认罪,就不怕天下人非议皇上吗?再说了,臣闹出这么多事来,对臣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你心里清楚。至于说亲兄弟……”胤禛冷冷一笑道:“老八,你若真将朕视做兄弟,就该与允祥一样辅佐朕守好大清江山,而不是处处给朕使绊子让朕难受。上元节一事,朕已经宽宏大量饶过你,只盼你可以痛改前非,岂料你不止没有悔改,还变本加厉,将福州一地百姓都当作棋子,为,就是要害朕儿子!老八,你问问自己,什么时候将朕当成过兄弟?”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若看臣不顺眼,想要臣命,一道圣旨即可,何况要给臣扣上这样一顶大帽子,让臣顶着谋逆罪名死去。”任胤禛怎么说,允禩只是不承认,并且一口咬定追杀兆惠与阿桂只是为了给自己两个儿子出气。
允祥一旁听着,忍不住摇头道:“八哥,事已至此,你再否认也是无用。”
允禩本不想理会他,但允祥后面话,却令他变了颜色,“你真以为兆惠与阿桂这么巧这个时候有了行踪吗?不是,一切都是皇上设下圈套,为就是引你入瓮。”
“当时随太子爷与二阿哥一道去连江县人,除了二阿哥生还之外,其余人都死了,兆惠与阿桂也其中,可是皇上发现埋藏他们地方,发现少了兆惠与阿桂尸体。但这件事只有皇上与我知道,其他人都以为他们死了且被人当成食物吃掉了,所以当那个流言出现时候,一般人反应应该是觉得那是无稽之谈。唯有杀人人才会知道他们没有被人吃掉,而且确实少了这两具尸体,也才会派人追杀他们。”允祥看着允禩脸色越来越难看,带着一丝怜悯道:“八哥,你可以辩解追杀兆惠他们是为了给两个儿子出气,却辩解不了为什么觉得他们还活着,觉得他们没有被当成食物吃掉。”
允祥话音落下后,堂上静得落针可闻,不知过了多久,允禩忽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拍手道:“好,真是好,想不到这个圈套里面还连着一个小圈套,连我都没有发现。”
“朕既然给你设了圈套,自然想要有点效果,否则岂不是白费功夫?”这般说了一句后,胤禛道:“朕早之前就查到了你暗卫,之所以一直隐忍到此刻,就是为了将你人赃并获。你极为信任那些暗卫,若知道了兆惠他们没死,一定会派暗卫去除掉这两人,当你派了暗卫出去后,朕就故意让人放消息,说江宁那里有人见过兆惠。一边是福州一边是江宁,暗卫一定会请示你该去哪里。”
允禩犹笑,一边笑一边道:“然后你就半路截了信鸽是吗?”
“不错,所以朕这里不止有你给暗卫密条,还有暗卫请示你该去福州还是江宁密条,再加上你暗探患有福州才有病症,这一切都容不得你再抵赖。”
正文 第一千三百零一章 不欠
允禩点头之余又道:“动机呢?动机是什么?”
胤禛目光一闪,对王善等人道:“你们先出去,朕有话要与他单独说。(百度搜索更新更快。。)”
“嗻!”王善等人赶紧答应一声,退了出去,正当允祥也要出去时候,胤禛道:“老十三你坐着不必起来。”
待堂上只剩下他们三人时,胤禛寒声道:“朕知道弘时一回京就去见过你,你实话告诉朕,福州与弘历事,是否你与弘时合谋?”
允祥眼中掠过不解之色,弘时有没有去见过允禩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