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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纵横却是并无立刻离去,在原地望着郭嘉一行人离开,直到看不见队伍的火光,才与庞德、胡车儿一对眼色,拨马离去。
其实命运有时候确是让人捉摸不透。原本今日郭嘉与马纵横相见时,尚且未下定决心要投于他的麾下。却是马纵横的几席肺腑之言,打动了郭嘉。
而当两人再次相见时,将会在天下掀起多大的风波,尚且是未知之数。
另一边,在醉仙楼水云间内,这日罕有地只有曹操和戏志才两人。曹操喝了一杯酒,望向窗外,幽幽叹道:“这场暴风雨到最后还是下不出来。想必此时奉孝已然离开了洛阳。”
“袁本初对奉孝已起杀心,他也是不得不离开啊。不过如此也算全了奉孝心意,他早想回去把那奇门遁甲阵法学完了。”戏志才干了一杯,眼神迷离,却是在笑着说道。
“奇门遁甲阵法?”曹操闻声,那双细目不由一睁,露出两道精光。
戏志才长吁了一口气,而道:“实不相瞒,我与奉孝曾拜一奇人为师,尊师正乃战国名家鬼谷第代传人。所居之处,乃一天险之地,布有奇门遁甲之法,四周沙石配合天险之势,沙石一旦吹动,可营造铁戈鸣金,刹时如有千军万马之威,石山转移,如斗转乾坤,纵有十万兵马也难以破之。但若以兵士布之,更是攻守兼备,奇妙无穷,尊师曾言,若能学之半成,可敌五倍之军,若成学之七、八,可敌十倍之军。但若能学个精通,威力之大,更是无法想象,纵是天兵神将,魍魉鬼魅,亦是可敌之!不过这奇门遁甲之法,博大精深,更含天宇阴阳之理,纵是我那祖师爷鬼谷也不过学个七、八。
奉孝天赋异禀,其才智胜我十倍,因此我那师尊便把奇门遁甲之法传授与他。奉孝苦修三年,却还是学个三、四,这次回去恐怕没个四、五年,是出不了山!”
“这奇门遁甲之法,竟如何厉害!?”曹操在旁听得是心惊胆跳,但若这套阵法果然有戏志才所说那般厉害,那要夺取天下,岂不是犹如囊之物!
“呵呵,我却不以为然。天地万物,有利则有弊。奇门遁甲之法虽是了得,却失灵巧,但我若加以提备,料敌而先知,避过此阵,直捣敌腹地,便可胜也!当年,我那祖师爷鬼谷因气氛孙膑弑杀同门师兄庞涓,曾出仕于魏,与孙膑对弈。当时祖师爷以十万魏兵摆下奇门遁甲之法,远而观之,风沙盖天,方圆百里尽是铁戈鸣金之声,如有百万雄军之威,齐兵无不怯之,麾下将士也纷纷劝说孙膑退兵。可孙膑却慨而叱之,亲自引兵杀入敌阵,十战十败。当时魏国上下,皆以为孙膑必败无疑。哪知孙膑早就猜到了祖师爷会以重兵摆下奇门遁甲阵法,遣一路奇兵攻魏都。魏惠王怯之,遂私自遣人和孙膑请和,还恐祖师爷执意不肯,派刺客杀之。祖师爷得知后,忿而离去。奇门遁甲阵法失去祖师爷指挥,犹如空壳,孙膑遂倾兵进攻,魏将皆料之不及,十万魏兵一日之间,被三万齐兵杀破。后来魏惠王得知,心羞耻,便教史官不得记载。孙膑也不欲羞辱祖师爷,令军上下不得宣扬。故而此番战役,鲜为人知。而祖师爷一生未曾败绩,为此耿耿于怀,最终郁郁而死,临死前修以血书记下。我若非见过祖师爷留下的血书记载,也全然不知此事。”
“孙膑不愧兵圣也!”曹操闻言长叹一口气,脸上满是敬佩之色叹道。
“兵家战事千变万化,绝无必赢之役,亦无必败之战,若能料敌先知,早作布置,扭转乾坤,反败为胜亦非不可。再有,上兵伐谋,若能揣摩敌心,运筹帷幄,便可决胜千里之外也!”戏志才不紧不慢笑盈盈而道。他口虽说不如郭嘉,但他真正实力如何,尚是未知之数。
曹操听得津津有味,心花怒放,喜道:“志才真吾师也!”
话说,郭嘉虽是离去,但却为马纵横定下了目标。马纵横为此每日严于律已,与麾下兵士一同苦练,庞德、胡车儿、聘等将也是极为勤奋,每日东门之下,必是喊声震天,却是为洛阳带来新的一番风气。
另外,马纵横每日回到家,却也并不寂寞。话说经过这些日的休养,王莺伤势已然痊愈,对于马纵横的百般照顾,自是心存感激,而且她的心早被马纵横俘虏。这不,如今的她比起往常少了几分冷酷,多了几分女儿姿态。一众弟兄对于马纵横这来历不明的新相好,却也喜欢。毕竟王莺貌美如花,一看就让人极有好感,加上她特有的清冷气质,众人也不敢小觑她。庞德、胡车儿还已经开始喊她做嫂,虽然一开始王莺竭力澄清,更是多番威胁两人,有几回还气得几乎拔剑。但庞德、胡车儿两人却是脚底抹油,每回都是成功逃脱。久而久之,大伙也对嫂这个称呼朗朗上口。王莺无奈,只好私下里狠狠地教训马纵横,马纵横每次表面求饶,心里却是开心不已。
两人本就情投意合,这些日发展飞速,王莺该被马纵横占的便宜都给占去了,只不过就是差最后一道防线。王莺迟迟不肯给马纵横得逞。
马纵横早把王莺看做自己的女人,娶过门那是迟早的事。而像王莺这种高傲,常年把自己的心扉收起来来的孤冷女人,一旦爱上了一个男人,那就绝不会移情别恋,否则又岂会让马纵横白白占了如此多的便宜,在她心早是非马纵横不嫁了。
但两人都心知肚明,如今绝非他俩成亲的时候。何况马纵横也知道,王莺一直以来都把其父王越看得极重,若王越不肯点头答应,她是绝对不肯嫁过来的。
而王莺也告诉了马纵横,那日她为何会藏在麒龙府内。原来,当日宫大乱,王莺与一些天刺弟兄先是通过密室里地道逃去,哪知张让早就派人埋伏。一众天刺弟兄拼死奋战,护得王莺逃脱。王莺当时身受重伤,刚好不远就是麒龙府,那时火势已被扑灭。王莺前往探望,见禁卫都已巡逻完毕,多数都在府外把守。王莺心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忽然又看连批禁卫慌忙离开,听得有人领兵入宫,便趁机躲入了麒龙府内。
当然,其还有另外一个理由,王莺却没告诉马纵横。当时,马纵横听得好不惊险,忙三令五申,教王莺日后绝不可做这危险之事。王莺虽然心感动不已,但还是那句话,张让等宦党一日不处,她是绝不会脱离天刺。马纵横见她坚定,知道不可能说服她,加上他也知道张让这些宦党命不久矣,便也和王莺约定,当把张让等宦党除去,她这辈便要留在他的身边。早就倾心于马纵横的王莺,心感动,也放下女的矜持和她那份高傲,答应了马纵横。
不过,这不怕遭天谴的马纵横,却也是个很贪心的人。虽然赢得了王莺的倾心,但马纵横似乎还不满足,心里其实一直在惦挂着宫的刘雪玉。有一回,他和王鹤、张坤谈话间。张坤嘴快,提及了寒蝉宫。马纵横大惊,忙是询问。张坤见瞒不过去,便也如实交代,原来有一回他无意看到马纵横从寒蝉宫前的花苑翻墙跳出。张坤嘴大,一个人憋得慌,便也告诉了好友王鹤。不过王、张两人都是极为敬重马纵横,自然不会到处宣扬。
马纵横听后,不怒反喜,倒是恳请王、张两人出计,如何能够入宫。王、张闻言,面面相觑,倒也为难起来。马纵横也知是强人所难,正想放弃。王鹤却说,近日听闻大将军得到陛下的首肯,在夜里初更到五更时候,增派几支队伍在宫轮番巡逻,如今已有两支队伍到位,不过却还是人手不足。或者可以去找大将军商议。
马纵横听话大喜,但未免遭何进怀疑,也不敢主动请缨。
三国之鬼神无双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何皇后
幸好老天似乎也挺眷顾马纵横的,这日何进忽然派人来召。马纵横大喜,立即赶往大将军府去见。
到了大将军后,何进倒是开门见山,见了马纵横便道:“经前番宫大乱,十常侍十去其七,这些宦狗一直有心立皇协为太,因此对皇后和皇辩视为眼钉肉刺。陛下龙体欠安,太之位一直悬而未立,我恐宫但有变故,这些宦狗会对皇后和皇辩不利。故而想在宫增派队伍,以防万一。可眼下人手不够,正是为此心烦。”
“大将军对我大恩大德,我正愁不得报之!若大将军信得过马某,愿解大将军心之虑!!”马纵横听之大喜,即刻单膝跪下,拱手而道。
何进一听,心大喜,毕竟这守卫宫,兹事体大,若非信得过的人,也不敢擅自派出。加上这又是苦差,何进自也不敢派袁氏兄弟那些世家弟。而他对马纵横颇为赏识,想其在洛阳四面树敌,若没有自己庇护,难以保身,却也信得过他,不过当下又装着迟疑之色,道:“可你白昼要守卫东门,夜里又要巡逻宫,如此辛劳,我于心何忍,还是另择他人吧。”
“大将军莫虑,这守卫宫要事,自然要小心挑选,否则一旦惹了麻烦,岂不连累的大将军?马某不才,愿以效力,以报大将军之恩!”马纵横一脸慨然之色而道。
何进闻言大喜,忙一上前,把马纵横扶起,然后拍着肩膀,哈哈笑道:“纵横真乃我之臂膀也!那你明日随我入宫,我先带你引见皇后和皇辩,若能得之赏识,将来皇辩位登帝位,你必前途无限!!”
“谢过大将军提携之恩!!”马纵横闻言,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忙是谢道。何进见马纵横谦卑勤奋,对他愈加欢喜,自不忘在勉励一番。若是何进知道他不过为了会相好,才如此卖力,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能够重回宫廷,马纵横自然是心情大好,当夜回去家里,早早便是睡着。话说,如今马纵横的房间已变成了王莺的闺房,虽然马纵横无比希望自己能够在那睡寝,为止也费了不少心思,但每每等待他的却是一柄冰冷的剑,所以自从王莺霸占了他的房间后,他便和庞德、胡车儿睡在一起,毕竟洛阳寸地黄金,这府宅也不大,就连庞德、胡车儿几个上jiang也是合着一起睡的。
不过在古时,兄弟好友同席而睡,却是增加友谊,表示两人交情极好的一种方式,倒也见怪不怪。马纵横一开始虽然有些抗拒,但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
次日,晌午时分,马纵横操练完毕,正是歇息。忽然何进派人来报,说半个时辰后到前宫等候。马纵横闻言一喜,见时间充裕,自己又是浑身是汗,便先回家洗漱一番。洗澡时,马纵横心情极好,还哼起了歌来。换好衣裳后,马纵横正准备出发,却见王莺眉头轻锁,带着几分狐疑之色看着马纵横,问道:“看你心情这般好,莫非是去会相好?”
女人天生都会妒忌,马纵横早就明白这个道理,这被王莺一问,心咯噔一跳,忙笑道:“哪里!大将军有意在夜里派些队伍巡逻宫,这不人手不够,便找我去了。待会,我正要入宫办些事。”
“哼,那何屠夫也非忠义之士,你最好别和他纠缠过深,否则一旦被我天刺之人盯上,你可吃不了兜走!”王莺闻言,眼里多出几分寒色,冷道。马纵横却是一把将她搂住,笑盈盈道:“有你在,你那些弟兄怎会对我下手!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可要守寡了!”
“臭不要脸,谁要嫁个你!”王莺正是挣扎,后来听马纵横最后一句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