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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牛角喝声一起,背后立即有一大汉提刀杀出。胡车儿大喝一声,纵马便迎,两人斗个不到三、四回合。胡车儿奋力一锤打飞那贼将的大刀,疾又提另一大锤,砸其面门,那贼将当场爆头而亡。
被洒得满脸是血的胡车儿,猝地向张牛角咧嘴一笑,举锤指向,叫道:“你这贼头若是不敢出战,就派些厉害人物过来!!莫教鼠辈过来送死!!”
眼见胡车儿如此气焰嚣张,不少贼将都是气忿不已。这不,一声吼声就起,立见又有一大汉提着一柄狼牙棒杀了出来。
“哪来的胡狗,竟敢如此放肆,看我取你首级!!”那贼将凶神恶煞,驰马狂奔,眼看杀到胡车儿面前,举起狼牙棒便是猛砸过去。
“小畜生!!哪来的狗胆,敢跟爷爷放肆!!”胡车儿却是被他一句胡狗激怒,圆瞪恶目,提锤就砸,哐当一声,那正猛烈砸落的狼牙棒顿时荡开,胡车儿狂暴的力劲,更把那贼军掀翻下马,一连滚了好几圈!
“小畜生!!看锤!!”胡车儿驰马跟上,猝地把手锤甩飞而去,大锤骤地飞那贼将,只听一声惨叫,那贼将立即不动,看似死绝。
“他娘的狗东西!!!快给老一齐杀上,把这胡狗给乱刀砍死!!”张牛角连折两将,自是大怒不已,更兼于毒、眭固就在左右,只觉脸上无光,这下便教众人杀上,非要杀了胡车儿泄恨不可!
却说,胡车儿飞马疾飙,身猛地朝地一倒,飞快地就取过大锤,急一翻身,顿时瞪大了巨目,竟看见一连七、八个贼将,各是拍马冲杀过来。
“一群无义鼠辈,以多欺少,还敢自称天军,真是贻笑大方!!”就在此时,一声宛若狮吼般的喝声暴起,正见张辽挺戟纵马倏地杀出,数员贼将闻言大怒,一齐迎住厮杀。却见张辽极是灵敏,左闪右躲,避过这数员贼将的攻势后,立即飞戟砍翻一人,另外两员贼将正是大惊时,张辽飞马冲过,戟若飞虹,骤地左刺右挑。那两员贼将连反应都来不及,便被张辽纷纷击毙。
“好生猛的汉!”张牛角看得眼切,却见张辽快马正往奔来,连忙抖数精神,教众将快快射马。另一边,胡车儿却也打翻两员贼将,眼看左右两翼贼将正朝张辽张弓,急是大喝:“远小心贼冷箭!!”
胡车儿喝声一落,两翼贼将冷箭纷纷射出。这时张辽锐目赫然射出两道精光,嗷嗷大喝,竟驰马狂奔,背后更遽然显现出一面庞大的白毛狮虎兽相势。电光火石之间,随着张辽飞马急冲,飙飞而去,乱箭竟都射了个空。张牛角只觉自己如被那头白毛狮虎兽盯住一般,吓得忙是勒马就逃。于毒、眭固却也胆怯,急也拔马逃去。说时迟那时快,张辽倏地正面冲入人丛阵内,阵前只剩那几个贼将忙是拦住。胡车儿也斜刺里杀了过去,同时口大喝麾下将士扑上厮杀。张辽、胡车儿麾下部署,见各自统将这般威猛,胆气大壮,迅疾涌上拼斗。杀得兴起的张辽,更是锐不可当,一路强突猛进,捣得贼阵一片大乱,随着众将士引兵杀到,贼阵更渐有溃败之势。
“他娘的,这是从哪来的恶鬼猛兽!!竟这般可怕~~!!!”正往逃去的张牛角回头一望,眼见张辽如入无人之境,不断紧追过来,整张脸立即都苍白起来,心怒骂不绝。
这时,后方七、八个贼将纷纷引兵赶来接应。赶上的于毒,面色阴鸷地急道:“那官将骁勇无比,此时正杀入我军腹地,何不趁早除之,以绝后患!!?“
“是也,我与于头领,愿效以死力!!”旋即赶上的眭固,也疾声叫道。张牛角一听,脑念电转,面容猝地变得狰狞起来,咬牙切齿道:“说得对!诸将听令,都跟着于、眭两员头领,杀了那白袍官将!!”
张牛角此言一出,身后诸将纷纷怒声大喝。于毒面容一抖,暗瞟了眭固一眼,虽是不太愿意,但如今骑虎难下,也只好震色扯声喝道:“都给我一齐杀去!!”
于毒喝罢,提起手黑蛇钢矛,引着几员将士杀去,一边冲突,一边又向四周贼大喊扑杀。另一边,眭固也引着几个贼将杀往,各都大声喊杀。
正在冲突的张辽,忽然看见前方左右两边贼猝然蜂拥杀来,士气从衰转盛,却也不怕,立即奋力挥戟,杀散周边贼众。胡车儿还有不兵士也急飞赶过来。两波人马猛一交锋,立刻拼死搏杀。不过贼军兵力虽众,但彼军却有张辽、胡车儿这两员猛将,须臾之际,便在贼军的人丛杀开了两条血路冲入。张辽更是速斩两将,杀到了那于毒面前。于毒心怯,不敢应战,勒马就逃。另一边,胡车儿也是狂猛扑上,眭固以为他已筋疲力尽,而且也明白若是自己退走,自己这一边的兵众,立刻就会失去斗志,如树倒猢狲散,任由官兵冲杀,故是大吼一声,奋力交战。
“嗷嗷嗷~~!!!胡狗,老和你拼了!!”眭固手拧大刀,一来便是雷霆一击,施出全身力劲朝胡车儿赫然劈落。以眭固这般壮实的身,这一刀若是砍实,恐怕胡车儿不死也要落个身残。而且,正如眭固所料,胡车儿身上力气也所剩无几。
三国之鬼神无双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眭固来投
但所幸,胡车儿经验丰富,仿佛早料到眭固会一来就施出雷霆一击般,挪身就闪。眭固一刀劈空,不由面色大变,回过神来时,胡车儿的重锤已打在了他的铠甲,发出‘嘭’的一声轰鸣。
“哇~!”眭固痛喝一声,立即翻倒落马,周边贼兵急欲来救,却被胡车儿引兵杀退。重伤的眭固也被擒了过去。另一边,威猛绝伦的张辽,看出贼随着于毒逃去,士气再受创击,遂是只引数十从骑,一路往后奔杀。
张牛角眼看张辽又是杀来,简直是所向披靡,哪里来顾得了多想,拔马急就逃去。贼兵亦也一哄而散。张辽飞马挺戟,径直奔杀,怒喝不断,如入无人之境,虽又连破贼数阵,只可惜最终还是让张牛角逃脱去。张辽遂是回马再战,一身白袍被血色染得血红血红,犹如从地狱深渊冲出的修罗鬼煞,贼见之,无不胆寒,丢盔弃甲,四处逃命。胡车儿引兵在后扑杀,大喊投降免死,于是逃不及的贼纷纷弃戈跪下,大喊投降。张辽遂把俘虏收拢,略一清点莫约有近二千余贼众,击杀贼众亦有千余人。不过早前与黑山贼的拼战,却也折损了数百兵马。统计过后,收拾完战场,张辽遂在濮阳城东外的一处山地,傍山扎寨,也不擅自出击,一边收编俘虏,一边探查贼境况,再有也不忘派人速往马纵横处报告。
约是七、八日后,马纵横率四千余兵众赶到濮阳城东外的山寨。此时,山寨扎据已定,只不过时间仓促,寨外四周只略有一些鹿角和栏栅作为防备,寨地甚为简陋。马纵横来到山寨后,整顿完部队,遂令诸将入帐议事。
“回禀主公,张牛角前番袭击我军不成,反倒损兵折将,锐气已挫,如今其军扎据在城北,贼军兵力莫约有两万数千余众,但应我军已与濮阳城掎角之势,张牛角这些日也不敢贸然进攻。我派细作前去打探,得知张牛角有意撤军,却又恐遭到追击,故而迟迟未有决定,其军军心正乱,正是我军破之的大好时机!”张辽面色肃穆,沉声而道。
马纵横闻言,眼神一亮,咧嘴笑道:“黑山贼军虽不乏精锐,但这贼首如张牛角、于毒之辈,都是无谋寡断之人,不足为患。唯有那眭固还有几分本领。”
正见马纵横笑容灿烂,徐徐望来。张辽会意,速向帐外兵士喊了一声。不一时后,矮而壮实,犹如矮脚虎一般的眭固被押了进帐。
却见眭固一头乱发,灰头土脸的样,但一对牛大的眼睛却瞪得凶恶无比,在他身后的两个兵士见他不肯跪下,还对马纵横怒目瞪视,立刻纷纷喝叱,一人更是狠狠地往眭固的小腿踩去,另一人立刻往上,把眭固肩膀一压,立刻就把眭固按着跪了下来。
“朝廷走狗!!!你有本事就把老给杀了~~!!!老皱半个眉头,就不是好汉~~!!!”眭固扯声大骂,却也不惧死。帐内诸将听了,无不面生忿色,正欲喝叱。
这时,马纵横却轻一摆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然后笑道:“眭固,我无意辱你,只看你还有几分本事,有意纳之。你可愿降于我的麾下?”
眭固一听,眼睛不由瞪得更大,忽地愣了下来。他本以为像面前这个又有本领又拥有如此多猛将的朝廷统将,定是出身豪门贵族,而像这种人历来最是痛恨的却就是他这种出身卑微的反贼。而这些日,这些人之所以留他一命,不过只是等他们的统将到来,好好的侮辱他一番,然后再是处刑。
眭固的想法却也没错,在这个以豪门贵族至上的时代,出身卑微的人,就算身怀本领,也是被人看不起的。由其眭固十分清楚,论本领,在这帐内的每一个将领都要比他厉害!
因此,眭固全然没想到马纵横会向自己招降。
马纵横见眭固竟在发愣,却也还没确切的体会到这个时代豪门贵族至上的道理,自然不知眭固心所想。
忽然,眭固面色一寒,眯眼嗤笑道:“我眭固就算要卖命,也要卖给顶天立地的英雄!!像你这种连个名字都不敢报的鼠辈,要我投降,我宁愿去死!!”
“好哇!!你这不知好歹的狗贼,我主看得起你,才收你为麾下,你还敢大言不惭,信不信老一拳打爆你的狗头!!”在旁的庞德听得大怒,猛地立身而起,瞪大狮目扯声骂道。眭固如见一头恶狮正在咆哮,心头一阵揪紧,但却不肯屈服。
“哈哈哈哈哈~~!!!”蓦然,马纵横纵声大笑,帐内众人不由都是微一变色,不知马纵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须臾,马纵横笑声渐止,颔首道:“你说得对,大丈夫顶天立地,藏头露尾,故弄玄虚,确实有失英雄风范。当初事出有因,不得而为之,如今一切皆以迎刃而解。”
说到这里,马纵横稍稍一顿,笑容更是灿烂,不紧不慢道:“我乃西凉扶风马羲也,如今正是长垣县令!”
“马羲!”眭固听了,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似乎想起什么,面色勃然大变,一对大眼瞪得快要突了出来。先前并不知道的张辽和胡车儿也露出了惊喜之色,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光明正大的率兵征战了。
原来,就在张辽大破张牛角军不久,引兵正赶的马纵横得到了刘岱传来的急报还有令,得知自己已为长垣县令,并且刘岱也命他速解濮阳之危,此番出兵伐贼可谓是名正言顺。后来,未免日后军生变,马纵横先把大军屯住,宣告诸军自己的身份,更直明不愿追随者,可即刻离去,否则但若日后悔之暗生事端,全都视为叛军。
马纵横的原先部署,自是依旧不离不弃,而对于一众黑山贼降兵来说,马纵横不但早有声望,更是出自将门之后,其超凡武艺还有韬略自也不用说了,如今在他的麾下,比起早前在黑山军时,也不用担惊受怕。而且马纵横和他的麾下多行义事,深受百姓尊敬,在朗朗乾坤之下,他们的腰板也能抬得更直了。更何况降兵里面不乏具备眼光之人,看得出马纵横绝非池之物,迟早会扬名立万,建功立业,自己这些人在其创业之初追随左右,日后说不定还真能取得功名,后半辈享受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