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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如何是好!?三辅乃我董氏基业之本,不容有失,可眼下我军却不能千万救援,莫非就此眼睁睁地看着被那些奸贼毁坏不成!?”董卓双眼发红,如同一头暴怒的凶兽,扯声吼道。
“主公息怒,三辅不是还有徐荣在把守耶!?”李儒却怕董卓把持不住,贸然举动,只好隐瞒真实情况,急急说道。
但董卓却是早知,瞪眼就喝叱道:“李优你不必瞒我!!早在那马家小儿死去,你就暗派人前往通报徐荣,教他小心马蛮会从西凉出兵来犯!!以马蛮的脾性,又岂会让他的儿白白死去!?”
就在董卓喝声一落,忽有驿将匆匆忙忙地急来禀报,说不久前马腾尽率精锐杀往陈仓,徐荣为拦马家军,已把三辅的兵马几乎调往去了。如今三辅空虚,恐怕一旦那支从河东杀去的马氏余孽杀进三辅,便将是势不可挡!
“哇!!果然如此,我看这些马氏余孽定早就与马蛮联合好了,就是要为那马羲复仇!!该死的马羲,到死后还阴魂不散,让他的老和他的部下来坏我的大事!!”董卓怒不可遏,竭斯底里地扯声怒骂叫道。另一边,李儒却是在浑身打着寒战,忽然叹声道:“鬼才之智,堪称天下无双。我李优与他相比,不过是个小人物罢了。”
李儒此下,心里全都是苦涩的挫败感,就像是五魂魄被抽去了大半。他心知,在马氏之,能摆下如此恐怖的惊天大局的人,恐怕就只有那‘鬼才’郭嘉一人了。
“李优你还有心思佩服他人,还不如快快想想对策如何应付眼下局势!!”董卓听了,不由一怒,瞪圆一对发红的恶兽眼,扯声吼道。
李儒闻言,急一震色,道:“要救眼下局势,唯有先解决洛阳城外的曹、孙联军,然后再迅疾回撤三辅。另外,再令董旻务必死守长安,而且更要提防朝那些忠于汉室的官僚趁机造反。长安城这两年经过修葺,那是固若金汤,就算十万大军强攻,只要上下齐心,也能把守一月。如今侵犯三辅的敌军不过万余,守住数月那是绝无问题。如此一来,我军也有时间回援。再有,又令李催、郭汜不必急于攻取河东,速撤兵赶往冯翔,已往救援!只是…”
李儒似乎忧虑颇深,说到这里,忽然是说不下去。董卓急得快要咬碎钢齿,连忙喝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有话直说!!”
李儒听了,满是悲怆、落寞地长叹一声,摇首道:“只是董旻生性残暴,就怕反而弄得长安城满城血雨,怨气更深。另外,李催、郭汜这两人已过惯了富贵生活,这些年野心也大了许多。如今主公大势已去,这两人还肯不肯像昔年那般,死心效忠,儒实在不敢保证啊!”
“够了!!我董仲颖耗费半辈的心血,好不容易才得此基业,绝不容许就此毁于一旦!!李催、郭汜两人也跟了我二十多年,我不曾亏待过这两人,将心比心,他俩又岂会在这关键时候,反来插我一刀!?”董卓猛地一拍奏案,忿然而起,不容置疑地喝声叱道。
李儒听话,心虽是无奈,但知消极下去,也并非办法,强打精神道:“主公说得极是,却是儒太过懦弱了!这回的难关,儒纵是粉身碎骨,也要替主公渡过!!”
董卓听话,胆气一壮,纵声喝道:“好,这才是我西凉智囊的本色!!就算是拼个玉石俱焚,也不会让这些奸贼如意的!!你快把对付曹、孙联军的对策说来!!”
李儒听话,也不由激奋起来,脑念电转后,很快就有了对策,速道:“要破曹、孙联军,务必要利用吕布。但吕布如今到底是敌是友,难以确定。我看主公不妨给些甜头那吕布,封他为护国大将军,又蒙骗他,只说只要此番击退曹、孙联军,便把其妻归还,让他好下定决心与曹操军决一死战。但若孙坚去救,我军即往拦杀,只以破釜沉舟之势,攻破孙坚军。只要孙坚军一败,曹操军孤掌难鸣,必然撤去。而到时我等却又令吕布把守洛阳,以作断后,速往撤回三辅,以稳局势。不过为防万一,我倒还有一计,可让董旻在紧急时候用之。”
“什么计策?”董卓听李儒的布置正是大喜,听到最后,不由神色一变,沉声便问。
“但若长安把守不住,可令董旻弃长安,急往新平,然后迅疾求援徐荣,务必要保住当今天!!如此一来,我董氏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李儒双眸赫赫,满脸都是不甘屈服之色。董卓听了,也是忿之,立是依照李儒所教,各发号令。
却说当夜,董卓的封令传到了吕布屯据的营地。吕布引诸将跪拜谢过,遂是接令。
“温侯如今已贵为护国大将军,太师更承诺只要击退曹、孙联军,定将嫂奉还。还望温侯能与太师冰释前嫌,努力作战!”董卓使者笑容可掬地凝声说道。
却见吕布身穿西川百花战袍,头戴紫金冠,游龙长眉,眼如有狮龙之威,听罢,拱手震色便道:“义父对我情深义重,用心良苦,我岂会不知!且请兄弟回报,吕奉先愿肝脑涂地,以死相报!!”
“好!小人必定替温侯带去好话!”董卓使者听了,不由一喜,笑容灿烂,作揖一拜后,便要离去。但却被吕布拦住,不由神色一变。哪知吕布向高顺投去眼色,高顺会意,立刻命人取来五十两黄金。那董卓使者会意,不由笑开了花,道:“温侯何必如此客气。”
“我对义父忠心耿耿,如今正值危急存亡之秋,就怕有人离间我与义父。还请兄弟务必向我替义父多多澄清。小小敬意,还请笑纳。我必谨记此恩,日后兄弟有何需要,尽管吩咐。我义不容辞!!”吕布邪目发光,那董卓使者见吕布对自己颇为敬重自是好感大增,感动不已。
少时,那董卓细作拿了银两,满怀欢喜地便离去了。此人刚走,吕布立刻神色一变,邪yi地笑了起来:“看来果如细作传说一样,如今三辅正遭马家余孽和那马蛮的袭击,危在旦夕。否则那董卓老狗,怎会舍得封我一个护国大将军!”
高顺听了,先是眉头一皱,他心知自军细作素来都是军的短板,吕布之所以能如此迅速得知三辅的动静,全因这段日常与一伙来历不明的人物接触。高顺几番欲问,但吕布都有心遮掩,高顺也唯有放弃。
“董氏基业崩毁在即,不知眼下主公欲何作为?”高顺面色一震,道。
吕布一听,顿是面容狰狞起来,咬牙切齿道:“董卓老狗还有他那些部署,这些年来对我还有诸位兄弟百般刁难、排斥,视我等畜生不如,更擒我爱妻,此仇此恨,若不报之,如何能泄我心头之恨!!我不但要助曹、孙联军攻破洛阳,更要手刃董卓老狗!!”
“不可!”只听吕布正是说得信誓旦旦,却有人不合时宜地喊了一声。众人不由一惊,纷纷望去,正见一身穿黑锦凤雀长袍,面色严厉的男正坐于一席上,皱眉而道。
三国之鬼神无双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 三雄联手
“为何不可!?”吕布一看那人,素来痛恨别人反驳他的吕布,却无当场发怒,而是压着怒火地冷声喝问。…乐…读…小…说……乐读x…
能让吕布压住怒火下问的人,全军之,也唯有陈宫一人了。
陈宫神色一沉,淡然而道:“主公莫忘了,当今天下已都知道,当年是你亲手弑杀了丁原。若你再手刃董卓,那又再弑一父。自古以来,像这般屡杀父辈者,恐绝无仅有。如此一来,主公就算杀的是作恶多端,人人得以诛之的董卓,也还是会遭到天下人所唾弃。主公眼下名声已恶,不可再有损坏,否则日后必食恶果。所以,董卓绝不可由主公亲手来杀!”
“哼,那我大可效仿当初偷袭华雄一役,暗放冷箭,凭我箭艺,在乱军之,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击杀董卓,犹如囊探物!!”吕布却是决意要非杀董卓不可,邪目里尽透杀气,好不可怕。
陈宫却又不惧,冷声说道:“如此,主公那就糊涂了。当初华雄正因遭冷箭偷袭,才会死于孙坚刀下。董卓又岂会不知防备?主公若不想成了万夫所指,遗臭万年的恶徒,还是趁早断了此心吧!”
“哼!”吕布听了,冷哼一声,却不说话。高顺见两人都是锋芒毕露,气氛有些诡异,连忙来劝,道:“主公,我觉得军师所言亦是有理,主公威武盖世,更乃天下武家至尊,若非名声不好,天下豪杰恐怕早就蜂拥来投。主公虽有天下无双之勇,但要取得皇图霸业,但凭一人之力是绝无可能,还需一众英雄贤才齐心协助,方可成就大业!”
吕布闻言,脸上的怒色才渐渐褪去,却也不想为此纠缠,猛一甩手喝道:“够了,此事到此为止。眼下又该如何对付董卓?”
陈宫听话,这才缓缓起身,走了出来,不紧不慢道:“如今董卓大势已去,军心混乱。前番我军不少细作伪装成华雄的残兵,已成功混入了城内,都在暗伺候。今夜但可先各传密信与孙坚、曹操,让他俩各做准备。又与城内细作暗通,教其待明日大战之时,城内空虚,趁机发作!”
“可洛阳城兵力雄厚,就算明日董卓引大军杀出,恐怕也会留下大半兵力把守。城内细作也是不多,如何能攻下城门?”
“这却又简单了。明日,我军与曹操军都是详装厮杀,以李儒的眼光迟早发现,到时他必更急于攻破孙坚军,急于各做调拨,待时城内必是一片混乱,自是有机可乘。当然,若要成事,还需有一人协助!”
“何人!?”吕布听话,邪目射出两道精光,猛地望向了陈宫。陈宫罕有地咧嘴一笑,道:“主公可还记得当年是谁,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用一匹赤兔马骗得主公投于董贼麾下?这笔账也该是时候还了!”
“李肃!!”吕布一听,不由冷声喝道。陈宫遂教话如此如此。吕布听计大喜,速教李肃来见。
话说,李肃作为监军,一直呆在吕布军,但处境却极为微妙。此下更因董卓对吕布起疑,连他也遭到连累,几番欲归洛阳,都被拒于城外。李肃心知,董卓已把他当做弃,抛弃在吕布军,让他自生自灭。李肃郁郁不得志,对董卓亦是怨恨亦深。
却说这下李肃忽然被吕布召去,不由是心惊胆跳,毕竟吕布反覆无常,而且这些日他要造反的传闻,就一直没有停过。而吕布果真是要造反,第一个杀的肯定是他这个监军!
李肃贪生怕死,好于名利,自然不想就此憋屈地死去!
少时,李肃入帐,一看吕布坐于上首,邪目凶戾,浑身更散发一股可怕的杀气,而高顺、曹性等将亦是面带凶光,唯有那叫陈宫的谋士,笑眯眯的望着他,反而更令他心惊胆跳。
“温侯饶命,温侯饶命啊~~!!!”李肃暗叫不好,不等吕布发话,便先跪下求饶。
吕布见了,反而不喜,冷哼一声。陈宫却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李肃面前,笑道:“李将军可还记得当年,你曾与我家主公说过,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如今我把这句话还予你,你又觉得若何?”
“天呐~!!吕布真要反了~~!!”李肃一听,不由面色勃然大变,猛地抬头,在心暗道,一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李肃!”吕布看李肃没有回答,却没这般好的脾气,怒声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