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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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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曹操昏迷过去,而曹军遭到张辽军的袭击,也是元气大伤,这下虽有哀兵之势,但因曹操未醒,大多人也不敢胡来。当然火气暴躁的曹洪几番欲要拼命,却被夏侯渊给压住。夏侯渊此时在营中职位最大,且又有夏侯惇的支持,曹洪也俱他几分。

    两日后,在曹操帐内。夏侯渊面色沉凝地走了进来。这时,曹操正坐在榻上,面色凝重,细目眯紧。

    “那张文远撤走了吗?”

    夏侯渊面色深沉地点了点头。

    “好。那几个行军大夫呢?”

    “有一人死于当日战乱,另外两人,我都以医治不力的借口给杀了。”

    “好。你退下吧。到了晌午时候,我就会醒来了。”曹操听罢,缓缓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摆手道。

    曹操话音落定,但夏侯渊却无动静,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曹操皱了皱眉头,斜眼问道:“你心中是有疑问?”

    夏侯渊点了点头,道:“恕末将愚钝,还请主公回答。”

    “这里并无外人,你我同族兄弟,不必这般客气。问吧。”曹操面容微微一凝,说道。

    夏侯渊沉静了一下,遂是说出了这困扰在心中足足两日的问题。

    “主公竟要造哀兵之势,为何却又要故装昏迷,放走了那张文远?”

    曹操听了,细目一睁,两道凌厉可怕的目光,猛地射了出来,盯向了夏侯渊。夏侯渊知道曹操素来不喜他人猜测他的心思,不禁畏而低头。曹操见了,冷冽的神色才渐是褪去,道:“我不欲与那张文远拼死,却欲速夺河东。毕竟眼下局势随时都会可能再突发状况,一旦天子到了洛阳,我曹孟德将会成为众矢之的。若不能将河东夺下,作为东北方的屏障,就算得到了天子,能够号令天下,但因根基不稳,最终不过还是昙花一现。”

    夏侯渊听曹操的心思还能保持如此的深沉冷静,反而忽然有些害怕—害怕他的无情。

    于是,夏侯渊抖了抖。曹操这时也顿了顿,凌厉的细目好像能看透任何人的心思,更隐隐似有可以把一切都给吞进去的魔力。

    “而且单有河东作为屏障还不可以,我还需一定的兵力和声望,震慑群雄!但此番戏志才的死去,却打乱了我的计划,天下诸侯若知我连自己的肱骨臣子都保不住,只会笑我无能。所以接下来河东一役,一定要打得漂漂亮亮,雷厉迅疾!同时还要操持起码八成的兵力!”曹操把自己的思量、分析一一说出,夏侯渊仔细听着,越听越是觉得惊心动魄,他从来没想到,作为一个掌权者的思虑竟要如此之深。夏侯渊不禁敬佩起曹操,但同时又有些说不出的害怕。

    这时,曹操忽然不说了,眼神如似定格在夏侯渊的身上,就像是在等他说话。夏侯渊忙一震色,拱手答道:“因为那张文远乃当世虎将,似如当年的董氏西凉军还有袁绍的河北军也屡败在他的手上。但若与之拼死,就算能够将之击败,怕最低也要折损三成兵力,再有这样一来,河东里的城县便有了时间准备,到时我军再以疲兵而攻之,夺取河东的时日,怕又要一段时间。

    所以主公你故意以戏祭酒之死激奋三军,涨其锐锋,却又故意昏迷,避开与张文远这头猛虎厮杀,从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踹了他的河东老窝!如此一来,主公击败张辽,并且火速夺下河东的战绩,足以盖过戏祭酒死去所折损的声望。这般看来,这不但能取得河东,又能保住兵力,且又能赢得极大的声望,可谓是一举三得!”

    曹操听罢,顿了顿,细目发光,忽然道:“志才曾经说过,你日后大有可能成为一员独当一面的帅才,我很期待。”

    夏侯渊一听,神色不由一震,身子微微颤抖一下,忽然间所有复杂的心思都不见了,心里只有激动的感恩,下意识地便就跪下,叩首拜道:“末将定不辜负主公还有戏祭酒的期望!!”

    “好,你下去准备吧。歇息两日,诸军已经恢复体力,而且这两日憋的怨恨愈深,一旦厮杀起来,威力足以以一抵三甚至抵十!我要在三日之内,夺下河东!”

    曹操喝声赫赫,掷地有声,说得夏侯渊这下宛若浑身火焚,有无限力量。

    却说到了晌午时候,昏迷两日的曹操终于醒来,便急召诸将来见,决意要与肱骨重臣戏志才复仇雪恨。众将恐曹操初醒未愈,都劝曹操莫要操劳。

    曹操忿而喝之!

    一句话,令所有将士决志成城,欲死而报之!

    “君若为我臣,枉死敌手,我不亲雪其仇,谁肯赴哉~!?”

    于是,曹操当日引兵奔赴,更打出要三日之内,攻破河东,擒杀张辽的口号。

三国之鬼神无双 正文 第五百六十四章 臧霸斗颜良

    臧霸这嗓子够大,这一下骂得大声,城上城下的人几乎大半都能听到。颜良威震天下多年,自也好面,这下一听不由勃然大怒,嘶声骂道:“马家哪里养的走狗!!敢下来与老子一战耶~!?”

    颜良话一说出,正往赶来的张颌,不由面色一变,急道:“神风侯你乃军中主将,不宜贸然出战!还是由末将替你来吧,誓取其项上人头来献!!”

    “张儁乂你意思是说,我这主将杀不了,只有劳烦你这副将来么!?”颜良这被张颌一劝,反而更是生气,瞪目恶声叱道。

    与此同时,臧霸和文聘也在城上快言快语地对话着。

    “那颜良似乎还不敢急攻,待会你且诱他过来,若能一举将其杀之,对我军以致整个兖州,可谓都是振奋人心的事情!”文聘目光闪烁而道。臧霸闻之,立是面色一震,慨然领命后,立即向城下的颜良喝叱道:“颜良你要讨死,那就休怪老子无情拉~!!”

    臧霸骂声一起,颜良更怒,立是连声骂了起来。一阵后,只见城门开处,臧霸手提一杆獒牙杀威棒,忿然冲出。颜良一看臧霸杀来,也不示弱,大吼一声,挺起手中雕狐大刀奔飞迎去。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猛地相撞一起,臧霸一来便就来势汹汹,提起手中獒牙杀威棒便就猛砸而下。颜良怒喝一声,提刀砍去。

    只听‘嘭’的一声骤响,两柄兵器一齐各是荡开。颜良瞪大了眼,似乎没想到臧霸的力气能够比得上自己。

    “嗷嗷嗷啊~~!!再来~!”臧霸高声一喝,立即挥起獒牙杀威棒如同旋风一般横扫又砸。颜良吓了一跳,急是拧刀挡住,这下臧霸来杀够凶,虽又听一声震耳欲聋的暴响,颜良立刻连人带马地被臧霸扫飞而去,退了足有半丈!

    文聘一见,立刻令城上众人一齐震呼助威,霎时间喊声盖天动地,整座汲城好似都摇晃起来。

    “臧将军骁勇无敌,颜良鼠辈必败~!”“臧将军骁勇无敌,颜良鼠辈必败~!”“臧将军骁勇无敌,颜良鼠辈必败~!”

    “哇啊啊~~!!我杀了你~!”颜良一听,立即是眼暴煞光,提起手中雕狐大刀便就奔杀而去,背后更轰然显现出一面蓝炎火狐模糊相势。

    须臾之际,颜良悍然逼近,挥起手中雕狐大刀便就一顿猛劈急砍。颜良能够威震河北,自非泛泛之辈,这一下怒而狂攻,自是把臧霸杀得措手不及。眼看两人杀到二十余回合,臧霸几乎躲避不及,被颜良劈中。颜良正是兴奋,急欲乘胜追击时,臧霸急起一棒就打,颜良忙是一闪,骂道:“就这雕虫小技,也敢来是献丑,受死吧!!”

    就在这时,哪知臧霸早已急手兵器,拔马就逃。颜良憋了一肚子怨火,哪里肯舍,连忙拍马火速追去,骂口不绝。臧霸又故作慌状,眼看颜良中计,追得更急,正是心喜时。

    蓦然间,一声弓弦震响暴起。臧霸面色顿是一变,背后更轰然显现一面模糊的金毛獒犬兽,顿令他威风大盛,一棒急是回扫,正中一根来袭冷箭。

    同时,又听有人喊道。

    “神风侯且看城上!!万莫中了敌人小计!!”

    这喊声一起,正暴怒去追的颜良,下意识地急是勒马,眺眼望去,这下靠近一看,隐隐若见城上人影晃动,似藏有了不少弓nu手。

    “该死!!竟弄这些阴险小计!!”颜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立是拔马就走。臧霸见状,急转过马来喝住。哪知又是‘咻’的一声暴响,臧霸一时还几乎反应不及,急是向后倒身,险险避过一根飙飞而过的冷箭。

    “他娘的,那放箭的小子,可敢报上名来!?”臧霸大怒,气急败坏地喝道。却见那年轻将领,一身火红如焰般的战甲,一对精厉锐目暗藏几分高傲,冷冷地瞟了臧霸一眼,便随颜良一同回去了。

    “张儁乂!这一回,又是老子欠你的!”颜良回头看了一眼追来的张颌,道。

    “这本就是末将之职,何来欠与不欠?”张颌面容肃冷,反而让人觉得他是高高在上,颜良就是不喜欢他这态度,听了立刻重重地冷哼一声,遂不理会,回到阵内,下令就道:“敌人也非无谋之辈,先是撤去,来日再战!”

    颜良令声落罢,其部署遂是各往撤走,张颌则在后指挥、断后。城上敌楼,文聘看着离去的颜良军,皱了皱眉头,呐呐道:“看来这颜良倒也不像是传言一样,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亦或是他身边有一个高人协助?”

    文聘话音刚落,臧霸正好走了上来,连忙跪下告罪,言自己作战不力,未能诱惑颜良成功。文聘看在眼里,自是知道臧霸早已尽力,便是好生安抚,又问了臧霸那射箭的将领。文聘听那将领年轻,且装甲精良,身份好像不低,很快就记起河北军的某人。

    “看来这人十有**就是那张儁乂了。据说此人虽是年轻,但智勇兼备,深不可测,是近些年来,河北军最为活跃的天纵奇才!”

    “就是那河间张颌!?我还在泰山一带时,曾听过这人年仅十四岁时,就曾单枪匹马杀入北面一带羌胡人的部落,而且有一回遇上一个大部落,还杀了各四进四出,那遭到他袭击的部落,但闻其名,犹如听得魔鬼罗刹,还称他为‘河间枪魔’!”臧霸沉色说道,最后更是凝重地皱起了眉头,又道:“据说此人不但枪法可怕,而且极其善于用计,当年就不知使了什么阴谋诡计,还让两个部落互相厮杀起来。他则趁此从容离去!”

    文聘听了,眼神又冷冽几分,面容紧绷道:“如此看来,这张颌只怕比颜良更是棘手十倍!”

    当夜,却说颜良收军回到营后,急召麾下诸将前来商议对策。诸将这下七嘴八舌,各个各持己见,胡说一通,但大多都是匹夫之计,颜良自不接纳,而且还皱紧眉头,想到自己此番来前,还在袁绍面前大放厥词,定要在十日之内,杀到濮阳城下,此下日子已过去一半,但却连汲城都未攻下。而且再看今日汲城的布置,恐怕要攻克固若金汤的汲城,起码要半月的时间不止!

    想到此颜良面色自更是难看,忽然将张颌沉默不语,低头思考,不由神容一震,忙道:“张副将你是否已有思量!?”

    张颌听颜良叫起,这才把头一抬,双眸更有两道精光射出,道:“神风侯,可知当年我闯入北面羌胡人的领地时,曾遭到两个部落的围攻,当时我是用了什么办法逃脱呢?”

    颜良一听,虽不知这与攻破汲城有何干系,但还是答了起来:“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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