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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一见,不由摇头叹了叹气,道:“马纵横实在太会掌控时机,就算往往落于险境,他还是能抓住那仅仅的一丝机会,最终要不是反败为胜,就是成功脱于险难,要对付他实在太困难了!”
陈宫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变色,就怕吕布发作,就连陈宫也斩了。哪知吕布只是神色连变之后,长吐一口大气之后,竟然褪去了不少怒火,邪目赫赫,握戟一举,慨然喝道:“说得对!!此人乃我一生之死敌,有他无我,而迟早我一定会亲手拿下的!!”
吕布此言一出,诸将闻言,无不心头一壮,纷纷慨然应和起来。陈宫眼见吕布果然改变不少,暗暗颔首,心中欣慰不已,若是吕布还像是以往那般易燥冲动,莫说要取兖州,就算要攻破睢阳也无一丝的可能,不过眼下这个吕布,倒还是有一丝机会的。
甚至陈宫以为,无论此番兖州一役结果如何,他们都已经有了最大的收获了!
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兵马失去再多,也总能可以补充,以吕布的威名,要东山再起并不困难,再说如今乃是乱世,只要有些眼界的人,都能看出这已经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谁不想趁机攀龙附麟,以求富贵?
话说待马纵横回到睢阳城时,天色已黑,郭嘉听闻吕军早有准备,马纵横引兵刚到营前就遭袭击。而当郭嘉听到马纵横更是与之混战了一阵,才是撤去,因此折损了不少兵马,不由脸色一变。
“主公素来最善于掌控时机,为何此番却犯了这般低级错误?当时吕布率军出战时,就该立刻撤走了。我也正有此提备,今日方才建议主公率轻骑前去试探。”郭嘉此言一出,哪知马纵横却呐呐不答话。郭嘉立刻转眼望向庞德。庞德张了张口,但又想起昨日马纵横的威胁,倒又不敢说话。
这时,高顺忽然站起,推开席子,快速来到堂下跪定,拱手答道:“回禀军师,都是末将记恨那吕布轻举妄动!主公当时恐我非吕布敌手,才不得已前来营救,错失最佳撤离的时机!末将深知罪过,甘愿领罚。若是能安慰那些枉死的弟兄在天之灵,就算拿下末将的人头也是无妨!”
高顺此言一出,性子暴躁的胡车儿先是忍耐不住,怒声吼道:“原来又是你!!我看高伯义你处处坏事,根本就无心来投。你少在这猫哭老鼠假慈悲,老子这就扭断你的脖子!!”
胡车儿吼罢,怒气冲冲地便要冲出,看他那怒火焚身的样子,还真是要把高顺的脖子生生扭断。
“谁敢在殿堂之下放肆,我马某人就先扭断他的脖子~!!老hu!!你还不退下!!?”就在此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暴起。胡车儿见马纵横雷霆震怒,顿是面色一变,连忙退下。
马纵横面色一寒,环视众人,众人皆默默收敛,不敢说话。这时,郭嘉却是灿然一笑,不紧不慢地道:“高将军被吕布断了一臂,又几乎被他偷袭射死,会如此忿怒,甚至失去理智,也是情有所原。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主公我看不如就杖打三十,再剥去他一年俸禄,以及罚款黄金三百两,以作为抚恤金如何?”
郭嘉话音一落,马纵横沉吟一阵,为了平息众怒,也不得不为之,遂肃然一颔首,又向高顺问道:“高伯义,如军师所言作罚,你可服气?”
高顺听了,立刻分别向马纵横以及郭嘉重重一拜,唯唯诺诺地道:“谢主公、军师不杀之恩,末将引此为戒,日后绝不再犯!!”
半个时辰后,话说如今马家军中上下,不少人都十分不喜高顺,毕竟昨日马纵横才为他,几乎被吕布偷袭成功,而今日庞德又因救他,受了不轻的伤势,因此执法那将士,暗中痛恨,这一杖杖都是卯足劲地在打,可把高顺得打的皮口肉烂,还得由他的陷阵营副将陈华带走。
说来如今高顺下榻的宅子,正是马纵横相赠,为了避免高顺怀疑,马纵横还特意不安排仆人。这下,高顺由陈华搀扶之下,回到了宅子,陈华替高顺涂了金创药,又命护卫戒备。两人此下,正于高顺的寝室内说话。
“哼,这些人下手还真够毒辣的!”陈华面色冷然,语气中更有几分怒气。
正是趴着的高顺听了,面色一沉道:“马氏上下如今对我的疑心更重,由其那郭奉孝,我感觉他已经盯上我了。你等暗中行事时,务必小心!”
陈华闻言,不由重重一点头,随即又犹豫起来。高顺不由一皱眉头,问道:“怎么了?”
“有一事,末将不知当不当说。”
“如今你我身处敌营,互相依仗,都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还有何不能说的?”高顺淡淡而道。陈华听了,方才一沉色,谓道:“我发现军中不少将士听说马羲对将军你如此重视,对那马羲愈加的倾心,不久前又听闻将军你犯了罪过,却是马羲极力地相护,方能免死,军中又有不少将士对马羲称赞不绝,更说他心胸阔大,不像主公那般气量狭隘。如此下去,就怕还未成事,我军心却已变了。”
高顺闻言,虎目不由一瞪,旋即沉吟一阵后,却又叹道:“那马羲对我百般讨好,视如国士,真心相待。莫说他们,就算是我,也几乎把持不住啊…”
听高顺叹气,陈华忽然微微变色,试探性的说道:“高将军我看那马羲对如此之好,兼之此人!!”
陈华话还未说完,高顺猝地转眼瞪来,满目凶光,吓得陈华连忙闭上了嘴巴!
却说一夜过去,次日在郭嘉的劝说之下,马纵横把高顺调去协助城中防备。马纵横甚至怕高顺因此不满,亲自前往解释,而在与高顺对话中,马纵横竟还不慎地透露出自军为何毫不着急的原因。
“原来如此!难怪主公多数按兵不动,拖延时间!”高顺一双虎目瞪得斗大,满脸的惊骇之色。
“那吕布自以为袁术还需利用他这柄利刃,却不想袁术也是个精明之人,但若得知他战事屡屡不利,加上又有纪灵相劝,必然断其补给,如此一来,吕布还有他的部署必死无疑!”马纵横淡淡笑道。
高顺听得心头暗暗连跳,连忙问道:“如此高计,莫非是出自于鬼才之手?”
“你倒猜错了,这回乃是出程仲德之手。”马纵横忽然一提程昱,高顺方才猛地记起此人,呐呐道:“原来是程参谋。”
其实这也难怪,毕竟程昱作风低调,平日里也罕有出风头,不该说话的时候,绝不说话,该说话的时候,他也不抢着。
不过程昱低调,却不代表他的才能平庸,其才之高,可是连郭嘉也极为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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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 正文 第六百四十八章 精明的袁术
“好了,此事不得外传。奉孝要我把你调往城内协助,却是见诸将对你都有些误会,有心让你避避风头,你莫要介怀。我还有些事务处理,便不逗留了。”马纵横说罢,便是起身。高顺连忙也起身相送。
而马纵横走了几步却又忽然停了下来,投给高顺一个怪异的眼神,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以国士之礼相待,君肯以国士之身报否?”高顺一听,不由色变,连忙跪下谓道:“末将万死不辞!”
马纵横闻言,却是哈哈一笑,摇了摇头,旋即便大步流星地离去了。高顺脸色连变,总感觉马纵横话中有话,同时又是在脑念电转地分析着马纵横刚才说的话,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毕竟若这只不过是虚假情报,一旦传达回去,必定军心大乱,甚至无奈之下只能撤去。而此时,马纵横再率兵趁机扑袭,自军必然遭到重创。可若是这情报是真,那后果更加不可想象,粮食乃一军之血脉,若是袁术补给一断,那大军就将陷入进退两难的下场,后果更是无法想象。
高顺一下子也难以做出决定,但很快想到军中还有陈宫这个聪明人在,所以便决定把这难题抛给陈宫了。
“只不过眼下城中守备森严,如今马氏军中不少人更对我起了疑心,未免坏了大事,我还是谨慎些好。而且在未曾确定这情报之前,内外接应的计划,恐怕是要拖延了。”高顺脑念电转,遂是做下了决定。
当夜,高顺好不容易等到机会,在东北城门一角,用箭矢把情报射出。而陈宫安排每夜都在等候的细作,听得一阵弓弦震响,不由神色一震,很快见得一根箭矢高抛射落,‘啪’的一声,扎入在地,连忙前往拔出,然后发出几声鸟啼怪叫后,迅速地离开了。而在城中的高顺听得信号,又见四周无人,遂闪入一条暗巷,也快速地离开了。
可高顺万万没想到,他此时一举一动,尽收于别人的眼皮之下。
夜风萧瑟,吹得马纵横的袍子猎猎作响。只见月光之下的马纵横,一身黑袍,肌肉块块凸出,好像随时都会炸开,就如同这夜色中的魔王,浑身上下充满了浓烈的。
而在他身后,跪着几个都穿着黑色夜行服的飞羽细作。
马纵横长叹一声,悠悠道:“我一片赤诚,百般讨好,从不负君心,奈何君却狠心叛之?”
“可需小的摘下那高伯义的头颅,献给主公?”一个飞羽的小统领低声问道,微微抬头,双眸闪烁着冰冷的杀气。
“不必,他还有用处。”马纵横淡淡而道,双眸赫赫亮丽,旋即便转身一跃,在屋顶上犹如飞猿般跃动,可却又如蜻蜓点水一般,脚踏屋瓦跳跃间,不听丝毫杂响,其身轻如燕的灵敏性,实在教人惊为天人。那些飞羽细作看了好一阵,都被马纵横的身法给惊懵了。毕竟马纵横魁梧健硕,身法却如此轻盈,简直是匪夷所思。
却说,到了夜里三更。本该早已歇息的陈宫,却忽然被吕布急召而来。陈宫心知吕布深夜来召,必是有要事,也不怠慢,连忙赶往去见。
而当陈宫来到帐内时,正见吕布眉头深锁,满脸黑沉可怕之色。
“到底怎么了!?”陈宫一看,就知大事不妙,急是迎上。吕布一抓案上一块羊皮卷,冷声道:“你自己看!”
陈宫听话,也不怠慢,很快拿到了羊皮卷,张开就看。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令陈宫惊心胆魄,心头连跳不止,恍然出了一身冷汗。再回过神来时,陈宫的面色已经是煞白之色了。
“如若这情报是真的,恐怕我军将遭灭顶之灾!再有,我军中有上万兵众都是袁氏之人,但若袁术有意断我军补给,必然也会暗中教这上万兵众的将士造反。到时我军将毫无退路啊!”陈宫疾声而道,有生以来却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害怕。
“陈公台!你乃我麾下军师,我还未乱,你便失乱了阵脚,我要你又有何用!?”这时,吕布猛地一声怒喝,顿如当头一棒,打在了陈宫的头上。陈宫先是一愣,与吕布的眼神交接一起,渐渐地脸上的慌色褪去,终于恢复如常,向吕布重重作揖一拜:“适才是属下失礼了,还请主公恕罪。”
“不必多言,眼下你可有计策?”吕布一摆手,面色沉凝地问道。陈宫闻言,先是沉起神色,思考了好一阵后,忽然道:“此番袁术为取兖州,可是下了血本,让他血本无归,他肯定不愿意。但纪灵毕竟是他的心腹大将,对主公又素来不喜,有他在旁边捣鬼,却也怕会坏事。我看,还是得由我亲自回去一趟,而且还需借主